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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这时,鹏城白凤也已听出那人说话时的浑重呼吸声,心中疑念也渐渐消除了,跟着云中鹤走了进去,
但她双掌之上却仍凝满功力。
林中那人坦然答道:“不错,老夫确实受了点伤。”
穿过几棵大树垂下的长藤空隙,两人已抵达那棵大树后面,似乎想也没想,云中鹤坦然举步绕过了大
树,鹏城白凤展玉梅在云中鹤跨步之时,抢先飞身掠出五尺,以防骤变。
几乎同时,两人目光凝注在同一个目标上,目光到处,两人脸上神色又同时为之一凛,很快的,展玉
梅移动目光。
大树干上,斜倚着一个满身是血,数处刀伤见骨的灰衣人,虽然,他面容与长及胸腹的长髯已沾满了
血而无法分辨,由那满头的白发推断,他该是个年纪古稀以上的老人。
老人无神的眸子在云中鹤身上打了个转,笑道:“年轻人,你这份胆识令老夫佩服。”
云中鹤深深吸了口冷气,压下波动的情绪,冷寞的道:“在下一向相信自己的判断。”
老人道:“年轻人,你太过于自信了。”
云中鹤冷漠的道:“尊驾叫云某来此就是为了说这些不关紧要的话吗?”
老人一怔道:“你以为什么更重要呢?”
云中鹤冷冷的道:“尊驾的伤该是尊驾以为最重要的事。”
老人看了云中鹤一阵,摇头道:“年轻人,你以为老夫是为了想疗伤而叫你来的吗?”
云中鹤道:“人没有不珍惜生命的,虽然,尊驾不知我等是友是敌,但这总是你一线求生之机。”
老人道:“你很少相信别人是吗?”
云中鹤冷冷的道:“不错,尊驾该说出身份来了,云中鹤一向不在敌人身上花费太多时间。”
恰在这时,铃马走了过来,一见铃马,老人无神的眸子中突然掠过一丝奇光,急声道:
“此马可是铃
马,年轻人,你是谁?”
云中鹤冷冷的道:“此马正是武林中人所皆知的追魂铃马,尊驾该知道云某是谁了?”
老人惊异的道:“这么说,你就是近日武林中盛传的第二代白剑铃马之主云中鹤了。”
老人大笑道:“哈哈……真可谓是舍生人死无寻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了,哈哈……”
云中鹤冷漠的望着那灰衣老人,神态之间仍是那么平静,鹏城白凤展玉梅却因猜不出老人突然间发笑
的原因,而显得有些紧张,美目不时向四下流转着。
长笑良久,老人突然住声,问道:“年轻人,你知道老夫是何人?”
云中鹤漠然的冷声道:“不管尊驾是何人,此时那些荣誉与头衔已全成了过去了。”
老人闻言又道:“你猜老夫是伤在你的朋友之手,还是敌人之手?”
云中鹤冷漠的道:“不管伤你之人与云某是友是敌,尊驾大致不会亡命在云某手中了,除非……”话
落星目中寒光一闪,冷森的道:“除非尊驾昔年曾参加过正义崖下围攻云家之役。”
老人用带伤的手臂把身子向上移了一下道:“你不怕老夫谎言相欺于你?”
几乎想也没想,云中鹤冷漠的道:“尊驾既能带着如此沉重的内外之伤而言笑如常,云某猜想,尊驾
该是个武林中有头有脸的人物。”
老人眸子中奇光又是一闪,道:“年轻人,你深沉的智计只怕也是令正义崖与整个武林震慑惊惧的主
要原因之一吧?但是,你还遗漏了一点,老夫已是个垂死之人了,用不着为贪图短暂时刻的生命而毁
掉一生名望。”话声虽然吃力,却仍是那么硬朗。
云中鹤冷然一笑道:“生与死之间的距离也许能改变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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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双 狐
老人抬眼凝视了云中鹤一阵道:“年轻人,假使你知道老夫是谁的话,你就不会说得那么肯定了,因为,你会知道世间也有无法凭内功治愈的内伤。”
云中鹤俊脸一变,但一变即逝,淡淡的道:“除非尊驾五脏六腑皆已离位。”
老人笑道:“不错,你猜对了。”
云中鹤与鹏城白凤展玉梅闻言同时一愣,云中鹤冷漠的笑了笑,没把心中的疑念流露出来,展玉梅却无法自主的把怀疑的目光投注在老人脸上。
老人扫了两人一眼道:“你们可是奇怪老夫为什么还能活着吗?”
云中鹤淡然一笑道:“尊驾的名号也许可以证明。”
老人大笑道:“不错,哈哈……假使老夫就是遮天掌卜世龙的话,不知此言两位能否相信。”
遮天掌卜世龙六字一出,云中鹤俊脸倏然为之一变,鹏城白凤展玉梅已经忍不住脱口惊声道:“前辈就是掌中圣、剑中龙二人中的遮天掌卜前辈。”随声人已不由自主的向前走了过来。
老人遮天掌卜世龙微带怆凉的点了点头,笑道:“假使老夫说是才从冷云观中出来不满一个更次的话,两位也许觉得更加惊奇。”
云中鹤俊脸微微变了变,但只一间便消失了,鹏城白凤展玉梅却把带有忧虑的目光投注在他身上了。
淡淡的笑了笑,云中鹤突然缓和的道:“我俩方才说的话,卜大侠也许会听到了,现在,吃惊与否不是迫切的问题。”话落移步向老人走了过去。
遮天掌卜世龙见状立时明白了过来,笑道:“年轻人,你既有一张比煞神还冷的面孔,就不该有一颗热烈的心肠,你要是救不了老夫,这番心思不是白花了吗?”
卜世龙涣散的眸子中,突然掠过一抹感激的光芒,长笑一声道:“哈哈……现在,老夫也许该求佛来波了,年轻人,你即不是和尚,因此,老夫也就劝你不用多费手脚,留下点时间,让老夫把残喘到现在的原因说出来。”最后一句话,说得十分坚决。
鹏城白凤展玉梅不忍的娇声道:“卜前辈,我们可以试试看。”
遮天掌卜世龙带血的老脸突然一沉,冷声道:“老夫自己的伤势自己明白,不必多说了。”
云中鹤止住脚步,沉重的道:“前辈,你说吧!”
遮天掌卜世龙一闻前辈二字,神色突然一怔,目光有些呆滞的望了云中鹤一阵,道:
“老夫相信你生平是第一次说这两个字。”话落双臂一撑地面,把身子的斜度降低了些许道:
“老夫是闻万柳堡遭受后赶来的,至于老夫与万柳堡的关系,将来楚南雁会告诉你,老夫与你同样的有信心击败冷云观主与醉神丐王,所不同的,是老夫相信他们一定得买老夫的帐,放掉楚家丫头的。”话落又把身子放低了些许道:“但是,老夫竟然猜错了,那里除了他们三个以外,还有东天门的人。”
展玉梅插口道:“因此你们起冲突了。”
遮天掌卜世龙得意的笑了一声道:“凭他们几个虽能敌住老夫,但鹿死谁手尚难决定,因此,他们就是不放人也不敢与老夫起冲突,他们只婉转的解说,要等着捕捉你云中鹤,由他们口中,老夫才知道你就是白剑铃马之主。”话落又把身子放低了些许。
眼看着遮天掌一再把身子放低,云中鹤知道他越来呼吸越困难了,于是,他那双平静的星目深处,掠过了一抹暗然的光芒。
鹏城白凤展玉梅迷惑的问道:“那前辈是被谁伤的呢?”
遮天掌卜世龙眸子中暴射出一抹愤恨的光芒,沉声道:“就在老夫与他们争论之际,冷云观中来了一个主持正义的四方行者戴良庆,只是,他把正义主持到他们那一边去了。”
鹏城白凤粉脸倏然一变,脱口惊道:“前辈所说的那个四方行者戴良庆可是那个四十年前失踪了的那个八方人屠戴良庆?”
遮天掌卜世龙点头道:“正是那个四十年前杀人如麻,后来败在血碑主人手中而失踪了的戴良庆,就是由于他的现身,老夫才改变了对你云中鹤的看法,也可以说是老夫才真正的认识了你云中鹤,虽然,那时老夫一直都没有见着你。”话落诚恳的凝视着云中鹤平静的俊脸。
鹏城白凤展玉梅不解的道:“为什么?”
遮天掌卜世龙突然望着云中鹤道:“年轻人,你一定知道。”
云中鹤平静的道:“他也披着黑衣,蒙着黑巾替正义崖主持着所谓正义。”
鹏城白凤脱口道:“此言当真。”
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