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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头皮有些发炸,他怎么可能看出我的身份呢?难道是真的靠相面看出来的,又或是别有隐情?他他妈的不会是台湾特务吧?我开始后悔坐回来听他胡说了。
“所谓面由心生,你的一切都写在脸上,得道之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来,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项道长看出我的疑惑,笑着解释道:“贫道知道你不相信周易、八卦之学,但贫道所言确实都是由你的面相得来的,这点请你勿要怀疑。”
“道长请继续讲!”最大的秘密被他一语道破,我也就没什么顾忌了,索性放开了让他说。言多有失,希望能从他的话里寻找些蛛丝马迹,进而判断他的真实目的。
“你在感情上和许多女孩子纠缠不清,而且相互之间的感情都很深;从财运上看你虽然算不上有钱,但如果愿意,却绝对可以过上富豪的生活;还有,你即将喜得贵子。。。。。。”
他一口气说出许多关于自己的事情,虽然每句话都说的都略有含糊,但这些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除了几位女友和玉姬,别人根本不可能对自己有如此深的了解,而她们和这老道是绝对扯不上关系的。
现在我相信这老道确实不是在骗钱,他真的是有些道行。
“道长,您说的这些大都是以前的事,对将来的事能预测到吗?”我开始相信他了,准备提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那就是在自己离开后,心韵会不会重新寻找到幸福。
“事在人为,将来的事有着太多的变数,贫道即使今天把错看出来的预兆和你说了,事情以后也未必会那样发展,所以这些不说也罢。”
靠!这老家伙也太可恨了,关键时刻耍了个花枪,等于什么也没说嘛!
“道长,对不起!是我不懂规矩,忘了这事了。”我以为他是想要钱,连忙掏出钱夹道:,“您看相需要多少钱?”
“哈哈哈!”项道长爽朗的一阵大笑,“你误会了,非是贫道不肯讲,而是将来之事确实存有变数,除非有大的关坎,否则一般的事贫道都是不说的。”
他顿了顿,喝口茶水接着道:“贫道今天和你说这些,不是为了钱,完全是因你面相独特,算是有缘吧!”
他这样一说反倒显得我不够豁达,握着的钱包一时是拿在手里不是,揣回去也不是。
老道看出了我的难堪,笑着道:“这样吧!你有没有什么最想问的事情?我尽量给你做一下解答。”
“您还记得上次为我和何先生女儿测的那次姻缘吗?”我心中一喜,赶紧提出自己的疑惑,“您那时说姻缘很合,我现在对这件事有些不理解。”
“你是不是知道自己不可能和那女子在一起,认为贫道测的姻缘算错了?”
我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又急忙解释道:“我不是怀疑您,只是对这方面不太了解,所以有些疑惑,还望道长不要见怪。”
“没关系!”项道长摇了摇手,道:“从八字上看你两人确实很般配,但世上八字相合的人很多,却不一定就能走到一起,所以虽然有姻缘天注定这样的话,但最终的结果还是要看自身努力的。”
他看我神情有些沮丧,接着道:“不过,你和她有缘是可以肯定的,至于缘分的深浅就要看你们自己的努力了。”
“道长,这些话您当时为什么不在何先生的面前说?”我忽然产生了疑问,如果当时他就在何润昌面前拆穿自己的身份,那何润昌对我肯定会又是一样。
“相面问卦也是要讲察言观色的,你对何先生没有敌意,又不会妨碍到他,贫道又何必枉做小人。”项道长淡淡的笑道。
“谢谢道长!”我虽然不全信他的话,但他为自己隐瞒了身份,自己就不能不有所表示,我拿出支票本,开了一张十万元的支票双手递过去,“这是晚辈的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还望道长不要嫌少。”
项道长把手一推,“贫道刚才已经说过,你我有缘,如何能再收你钱,就权当贫道卖你个人情好了。”
“这。。。。。。”我犹豫了一下,看他不似做假,也就收回了支票,“那就多谢道长了。”
“你请稍等片刻,贫道去去便来。”项道长说着站起身出去,很快拿着一卷手稿走进来。
“这上面记录了我道家强身健体的一些方法,若是参照习练会对身体有一定裨益,”他说着把手稿递过来,“今日赠与小友,希望对你日后能有所帮助。”
“这份礼太重了,晚辈不敢接受。”我连忙起身推拒道。
其实自己倒不是真不好意思,主要是认为这种气功之类的东西都是骗人的把戏,没把它放在心上。
“呵呵!”我的心思又被他看穿了,项道长笑着那手稿强塞回来,“你又误会了,这不是什么歪门邪道的功法,完全是些道家养生固本培源的基本方法,拿着吧!你情债缠身,会用得上的。”
我让他说的脸上一红,接过手稿再次拜谢后离开。
。。。。。。
上了车,打开这卷手稿,里面记录的果真都是一些强身健体之法。不过手稿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文字又都是繁体竖开书写的,还真就不易看懂。这样的礼物分量不轻,我珍重把手稿放好,开车往回返。
回到公司,我立刻叫来汪延鹏,把刚才去见老道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他,当然,关于自己的那部分是不能说的。
“你怎么也信这个?”汪延鹏奇怪的看着我。
“那老道说的话有点道理,我和他谈了很久,不像是在蒙人。”
“那你什么意思?”汪延鹏不理解的道。
“我是想把何夫人做为监视的重点,她的一切生活细节都不要放过,那老道说男女私情,我想来想去,只有她有这可能。”这是我在回来的路上想到的。
虽然何夫人在何润昌出事以后一切的表现都很正常,但她毕竟也从何润昌的死中获利了几千万美金,想她年轻貌美,却要把大好年华浪费在一个老头子的身上,若把这作为杀人动机也不是不可以,这一点我们都忽视了。
我把自己的想法对汪延鹏说了一遍,他沉吟片刻,点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这一点我们确实忽视了,我这就去找老冯,重新再布置一下。”
。。。。。。
对何夫人的监控是全方位、全时段的。在最初的几天,一切都很正常,她每天除了在家,就是和一些女性朋友聊天、打牌,偶尔在朋友们面前还能流露出对何润昌之死的伤感,显得夫妻感情十分深厚,直到第五天,监听才有所发现。
这天,我正在公司查看业绩报表,汪延鹏兴冲冲的敲门进来。
“有发现了。”他扬着手里的随身听。
“哦!”我心中一喜,站起来道:“快放出来听听。”
汪延鹏一边插耳机一边道:“这是今天上午她出门时,在车里和何府一个叫史顺德的司机的谈话,已经刻录到磁带里了,你听听看。”说着按下了播放键。
“阿德,先送我到张太太家吧!”这是何夫人的声音。
“好的,”一个男人的声音,接着车子里响起了萨克斯的音乐,过了一会儿,那个男声说道:“我们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走,这里我真的一天都不想呆下去了。”
“阿德,别这样,这么时间我们都熬过来了,还差这几天吗?”她顿了顿,“他刚死没多久,我就急着离开何家会引起他手下怀疑的,尤其是那个阿文,这人比谁都精,我们不能冒风险。”
“那怎么办?你知道天天见到你,却不敢有丝毫表露是什么滋味吗?我真的都快疯了。”
他说到这里,两个人都沉默了,只有车里的音响传出动听的萨克斯乐曲。
“要不这样吧!”又过了一会儿,何夫人突然开口道,“你故意犯点过错,让何心韵把你开除,然后去巴黎等我,等再过一段时间,我会借口出国散心,去巴黎找你,然后我跟何家人说要定居在那里,这样他们就不会起怀疑了,你说好不好?”
“这。。。。。。”那男声迟疑了片刻,说了声“好!”
听到这里,汪延鹏按了暂停键,“就这些了,他俩之后就再没说话。”
“这段录音只能证实他俩有私情,并不能说明何润昌的死和他们有关哪!”我皱着眉道。
(让主角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