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哥!”趁着何心韵上卫生间的机会,玉姬悄声对我道:“你有大麻烦了!”
“什么事啊?”我心里一惊,作为一个心里有秘密的人,最怕的就是这种不明不白的恐吓。
“楠楠姐和闫艳姐下午两点的飞机来北京了。”
(因为工作的关系,我写书都是在晚上进行的,一旦晚上加班就保证不了更新,这阵子耽误了几天以后,再写起来竟然有些手生,连写一千字都觉的是个很大的负担,这时回首,我才发现自己已经码完了五十多万字,回想一下,真的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第五十章该死的电话
“她俩怎么来了?”我大吃一惊道。
现在既不是身处澳门,何心韵也没在身边,我用不着再做隐藏,这种可以随意表达情绪的感觉真好。
“都怪我,”玉姬说着愧疚的低下头,“今天上午,芷芸姐来看我,问我脖子上的伤是怎么弄的,我没骗住她,只好把实情都说了,也不知道芷芸姐是怎么想的,她当着我的面就楠楠姐她俩打电话,告诉她们你在这儿,楠楠姐她们知道后,在电话里就决定马上过来了。”
玉姬说着,有些担心的看着我,“哥!我是不是给你填大麻烦了?”
这事确实是个麻烦,但我又怎么能去责怪玉姬呢?况且在内心深处,我又何尝不想看到她俩?
“没事!”我笑着拍了拍玉姬紧绷的小脸蛋,“哥也很想她们呢!这样正好能聚一下,是好事!”
说话间,我已经想到下午脱身相会的办法,看着何心韵已经从卫生间的方向走了过来,我赶紧低声道:“玉姬,今晚你去我家陪着韵儿,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了吧?”
“哥~!”玉姬没有注意到何心韵的接近,听我并不责怪自己,心情大好,她皱着可爱的小鼻子,腻声撒娇道:“我也想去嘛!”
“玉姬,你哥要去哪啊?”没等我回答,何心韵已经坐回到了椅子上,她瞟了我一眼,笑吟吟的对着玉姬道。
“哦!是汪延鹏刚才打电话叫我下午去参加聚会,”我抢先答道,接着指向玉姬,“可这丫头非要跟着我一块去,以前在家时,她就是个小尾巴,干什么事都要跟着,没把我烦死。”说着,我煞有其事的瞪了玉姬一眼,呵斥道:“不许去,你给我老实上课去,我们一帮男人喝酒,指不定玩到几点,你跟着去干什么?”
玉姬有些委屈的撇撇嘴,把失望和不满完全挂在了脸上。
“你跟自己妹妹凶什么呀?”何心韵白了我一眼,搂住玉姬道:“玉姬,不和你哥去,晚上姐领你去吃日本料理,谗死你哥,吃完饭和姐回去住,正好他不在家,姐和你好好说说话。”
玉姬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
何心韵对我说的谎话并不生疑,直到送她进学院还在叮嘱我少喝酒早些回家,但此时我的心早飞到了机场,自然是满口子答应着,以至于连自己都说过什么都记不得。
没有开车,我拦了辆的士直奔机场,在路上叫芷芸和文敏到机场与自己会合。等我赶到时,芷芸和文敏已经早到半天,一同来的还有周婉晴。出于谨慎,我没有和她们一起接机,独自躲在芷芸租来的车里等待众女出来。
女人是水做的,这话在九八年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流行,具体啥意思一直也没弄明白,但从我自车里走下来,刘楠和闫艳扑到自己怀里的那一刻,我对这话有了深切的体会。
“你这混蛋!都回到北京了也不告诉我们,你心里根本没有我,我恨你!恨死你了。”刘楠边哭边锤打着我的肩膀。
我知道刘楠是怪自己回到北京不告诉她,本想忍着挨两下算了,但这死妮子不是开玩笑,是真在打我解恨,只怕这几拳已经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叫人分外疼痛。更可气的是芷芸几女竟然都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没有一人上前劝解。
我有些气恼了,但又不敢发火,一手搂着闫艳,一手挡着刘楠,狼狈不堪的低声恳求道:“楠楠!快别打了,我这不是有苦衷嘛!这里大庭广众的,万一要是有人认识我就麻烦大了。”
刘楠听我这样一说,清醒过来,恨恨的瞪了我一眼,一把将闫艳拽开,气烘烘道:“艳艳,别理他,这家伙心里根本没有咱俩。”说着背过脸去不再看我。
闫艳并不想和我开,但看刘楠正在气头上也不好意思再腻到我怀里,只是用水雾朦胧的美眸深情款款的凝视着我,荡漾的秋波中似有千言万语要倾诉。
关键时刻还得我心目中的大妇最明事理,芷芸眼圈红红的,走过去拉住刘楠软言劝慰,文敏也随后帮忙劝说,刘楠肚子里的火气虽然没消,但对着她俩却发不出来,好说歹说下还是上了车。
我本想开车,屁股还没等挨到坐垫便被芷芸扯下来,她向后一呶嘴,我明白过来,挤到后面,坐到了刘楠和闫艳的中间。
“你挨着我坐干什么?”刘楠气仍未消,寒着脸道。
“楠楠,别这样好吗?”我一左一右握住她俩的手,低声恳求着,“我真的是有苦衷,晚上我和你们解释后,你们就都清楚了。”
“用不着!和你的大小姐解释去吧!”刘楠想把手抽回去,但被我死死抓住,挣扎几次后,突然扣住我的掌心,用力掐着。
我没有挣脱,强忍着痛苦,长叹了口气,道:“唉!其实我的痛苦又岂是你们所能想像的,不敢和心爱的人联系,整天都生活在提心吊胆中,每一件事,每一个人都得小心应对,惟恐露出半点马脚,就连睡觉的时候都恨不得睁着一只眼。”
我说着,有些疲倦的向后一仰,头枕着靠背,用低沉而充满沧桑感声音继续道:“前天早上起来时,我发现鬓角又多了些白发,真不知道这种日子还要过多久,但每一天对我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我本想诉诉苦,玩把苦肉计来换取刘楠的同情,但在表演时却触动了真实情感,眼角不觉间一阵润湿。
“昕儿!呜呜呜!”我的话音刚落,闫艳就搂住我的肩膀痛哭起来,“咱们不干了不行吗?”她哽咽的道,“咱们。。。。。。咱们又不缺钱,为什么一定要去做这种工作啊!咱不当警察不行吗?。。。。。。呜呜呜!”
“不行的,”我反手搂着闫艳的纤腰,不争气的眼泪跟着滚落了下来,“这不是开玩笑的事,我的工作关系重大,怎么可能说撤就撤?”
“昕!对不起!”刘楠终于松开了我的手,从另一侧搂住我,痛哭起来。
没想到我的话极富煽情效果,车中众女听了都是落泪潺潺,让我反而不好意思起来。
“好啦!好啦!”我擦了下眼角的泪水,强笑道:“大家好不容易又聚到一起,都哭哭泣泣干什么?这活又不是干一辈子,等这任务完成了,我就申请调回去,那时咱们不又可以在一起了吗?”
“是啊!都别哭了,”芷芸看着后视镜道,“楠楠,艳艳,你俩想吃什么?选个地方吧!我们让他请客!”
“什么都行!听你们的。”刘楠满怀歉疚的看着,随口应道。
“要不去全聚德吃烤鸭吧?”我提议道,来北京这么久,最有名的全聚德烤鸭还真就没有吃过,今天人多,正是个好机会。
“周婉晴,你看行吗?”我探身看着坐在闫艳另一侧的周婉晴问道。车里的女人除了她都是我的女朋友,我的意见她们只会说好,只有这个外人需要特别关心一下。
“问我做什么?”周婉晴的眼睛虽然也是红红的,但还是没忘白了我一眼,她别过头道:“问你的楠楠和艳艳去吧!”
这话里透着浓浓的酸味,咽的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晴晴!”闫艳和周婉晴做过室友,这里除了芷芸就属她和周婉晴最亲近,她摇晃着这位高干子女的胳膊,软语相求道:“别这样,咱们难得见一面,高兴些好吗?”
周婉晴不知想到了什么,眼泪扑簌簌的往下落,头却微微的点了点。
。。。。。。
有周婉晴这外人在场,大家都不好意思太过亲热,中规中矩聊了些工作生活上的事情。刘楠在安迅给孙俊松当总经理助理,闫艳仍旧在经营内衣连锁店,文敏正在为考取央视主持人做着准备,而周婉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