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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啦!别胡扯了。”我举起酒杯,“来,喝酒!”
。。。。。。
下午,我以汪延鹏的出现为借口,没有陪何心韵去上课,待她身影消失后,才转过身对着汪延鹏道:“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是!”汪延鹏裂嘴一笑,接着道:“他叫我一切听你的,有什么事需要传达,都要通过我。”
“恩!我会的。”不和上面直接联系对我们很重要,这也是汪延鹏被派来的重要原因之一。
“对了,以后你也得和我回澳门吧?”我忽然想起来道。
“是的,”汪延鹏点点头,“带我去澳门有难度吗?”
我轻松的一笑,“没有,这事对我很容易。”
“那就好,现在你和我走吧!我们还有项工作没做呢!”汪延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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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延鹏所说的工作其实就是在我身体里种下一颗追踪器,这追踪器有小手指指甲大小,扁扁平平的,武警总队的医生把它植入到我的手腕部。
“这个给你,戴在种追踪器的那个手上。”从武警总队医院出来,汪延鹏又递给我一块看似普通的石英表。
“这表是不是还有些用途啊?”我现在有点007的感觉了。
汪延鹏一笑,又给我讲解了一下,原来这表和身体里的追踪器是一套,当使用者感觉遇到危险时,只要把表摘下就会发出求救信号。不仅如此,这块表的背面也是可以拧开的,里面有三个黄豆大小的窃听器,而手表里的微处理器会把窃听来消息的加以保存。
“我去!这东西太牛了,”听完介绍,我翻来覆去把玩着这块手表,赞叹道:“真想不到咱们国家也有人研制这种东西,了不起,了不起!”
“什么呀!”汪延鹏不屑的哼了一声,“这都是进口以色列的,就你身上的一大一小的两个就价值二十多万美元。”
“靠!真他妈的贵。”按重量称的话,这两个小玩意比钻石都贵。
“呵呵!所以你要小心使用,等这次任务完成了还要交回来的。”汪延鹏幸灾乐祸的笑着。
“啊——!还得挨一刀啊?”我是彻底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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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汪延鹏,我的行动自由多了,经常以与他喝酒为由跑出去和芷芸、文敏相会。芷芸也听从了我的建议,和何心韵再相聚时主动提出不许我参加,这使我们双方都好过了很多。毕竟任何女孩子都不愿意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和别人亲热,而自己却只能像个旁观者一样呆坐在一旁。
在我的默许下,玉姬现在几乎是天天围着我转,只要有空,中午、晚上的饭必定要和我们在一起吃,还时不时的跑到何心韵的房间,和何心韵挤一宿。而何心韵渐渐也发自内心的喜欢上了这个乖巧的小妹妹,虽然这个小妹妹总是像个电灯泡一样横在自己和心上人中间,但一想到她是心上人唯一的亲人,何心韵就又充满了母爱般的温情。
转眼来到北京已经两个星期了,这天中午吃完饭,我走在前面去取车,何心韵和玉姬不知说些什么,笑吟吟的搂在一处落在后面。
“别动!”“啊——!”男人的恐吓和女人的尖叫声掺杂在一起同时传到我的耳朵里。
(昨天个人事耽搁,前天单位事耽搁,可能的话周末补上。)
第四十六章生死关头
我心中一惊,掉头望去,但见四、五名男子分别架住玉姬和何心韵,在他们的周围,还有五、六个人手持木棒向自己冲过来。
这绝对不是简单的抢劫,我迅速做出判断,不等他们靠近,抽出腰带,大吼一声杀入人群。
狭路相逢勇者胜。眼前的歹徒虽然也称得上是好凶斗狠之徒,但在我玩命般的打击下,气势为之一夺,不到两分钟就被我放倒三人,余者不住的后退。
救人要紧,我来不及追击,返身向何心韵两人所处位置奔去。
“站住!”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断喝着抽出一把砍刀,一尺多长的刀刃紧紧贴在玉姬雪白的脖颈上,在太阳的照射下闪烁着森森寒光。架着何心韵的那两个人也有样学样的抽出了刀。
“你丫再走一步,爷就先做了这俩妞。”他目露凶光,脸上的肌肉轻微的抽搐着。
“别!你先别激动。”我生生刹住脚步,看样子这男人是他们的头,连忙陪笑道:“有什么事咱们可以商量,千万别激动。”
“你丫的不是挺能打的吗?怎么不打了?”那男子发出一阵畅快的大笑,接着三角眼一瞪,“把手里家伙都他妈给我扔掉,快点!”
“哥!阿文!不要啊!你快跑呀!”正在我犹豫的工夫,玉姬和何心韵齐声哭喊着挣扎起来。
仓促间,那男人撤刀不及,锐利的刀锋在玉姬的雪颈上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万幸的是伤口并不深,只流了少量的鲜血。
“妈的!想死啊?再乱动爷就成全你。”那男人愤怒抓住玉姬的秀发,狠狠向后一带,迫使玉姬仰头,接着再次将刀刃贴在雪白的脖颈上,冲我喝道:“快点,想她死吗?”
我别无选择,刚才那道伤口差点没把自己吓的魂飞魄散,严峻的形势让我再也鼓不起丝毫抵抗的勇气。“当锒!”一声,腰带和刚抢来的木棒被抛在地上,我若无其事的整整打皱了的衣襟,顺势摘下那块石英表揣在兜里。
现在一切的希望就靠植入腕部的那块追踪器了,手表是它的信号阻断器,只要手表摘下来,它就会自动发出求救信号,只是不知这信号能不能被及时收到,他们又能不能及时赶来救援。
我摊了下双手,表示自己已经放弃了抵抗,微笑着道:“朋友,知道你肯定看不上我们身上的这点现金,你们说个数吧!只要能放了我们,要多少钱都可以。”
“你丫的,在爷面前摆的哪门子谱?也不看看你开的那辆破车,你他妈唬谁呀!”男人怪笑着冲围住我的手下使了个眼色,顿时木棒和拳脚如雨点般的倾盆而下。
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在挨打不还手,我深吸一口气,摒住呼吸,绷紧全身肌肉,双手护头蹲下,只留出后背迎接木棒和拳脚。
打过群仗的人都知道,这种殴打造成的伤害其实还不如一个人一下一下打的实在,密集的拳脚落在有限的空间内,必然发生重叠,抵消一部分力道,甚至打到自己人都很正常。
这帮歹徒自然也都明白这个道理,但大概是自己刚才下手太狠,得罪了他们的缘故,此时打起我来都是争先恐后往上冲,不过,拳脚声虽然“劈了扑咙!”向像下饺子一样密集,但对我却没有造成太严重的损伤,最起码感觉骨头没有被打断的。
“够啦!”那男人对手下的表现很不满意,皱着眉头喝止道:“把他铐起来,带上车。”
双手被歹徒从后面用手铐铐上后,我和二女被带上一辆面包车。
“阿文!你。。。。。。你怎么样了?”何心韵看着伤痕累累的我,哭的泣不成声,“你。。。。。。你为什么不跑啊?”
“嘿嘿!哎呦!”我干笑两声,笑容牵动了嘴角的伤处,疼的我直吸冷气。
“你俩在人家手上,让我往哪跑?”我呲牙裂嘴的道:“你看我像是那种抛弃女朋友和妹妹,独自逃命的人吗?”
“你怎么就这么傻呢?”何心韵泪眼迷离的凝视着我,湛蓝的目光中射出海样的深情。
“玉姬,你怎么样了?”我被她看的心中一颤,逃也似的避开注视,转向玉姬道:“还疼吗?”
“哥!都怪我们拖累了你。”玉姬摇着头,挣扎着要向我扑过来,被身边的歹徒紧紧按住,动弹不得。
“哥们!何必那么认真呢?”我看了眼车内的歹徒,他们六个年纪都不太大,看样子没有头目在里面。虽然知道他们不可能放了自己,但我还是做着分化瓦解工作。
“都是出来混碗饭吃,谁都不容易,”我呵呵笑着道:“我也不奢求你们放了我,但今天谁要是能帮住我一把,哪怕是给我口水喝的小事,来日我也必将厚报,”
我边说边观察着他们,发现按住玉姬的那个眼神柔和了许多,把着玉姬的手似乎也不如刚才那么用力了,当下继续道:“我这人不爱招摇,但拿个几百万出来还是做得到的,我把话放在这儿,今天谁若是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