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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裂着嘴,强挤出一个笑脸,接着推开她,转过头去,“快睡吧!我困了。”
现在,我是要后悔有多后悔,到床上睡明显是个错误,穿着衣服盖被很不舒服不说,还要忍受她的骚扰,何苦来呢!但叫我再跑回到沙发上,自己又拉不下这个脸。
算了,忍一宿吧,感到身后没有什么动静,我松了口气,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去睡。
“阿文,”没多大一会儿,何心韵又开口了,她低低的道,“穿着那么多的衣服睡觉舒服吗?你为什么总是把事情考虑的那么复杂?”
见我不吭声,女孩儿往我这边挤了挤,“你是不是怕控制不住自己呀?”
按理说,我不是个沉不住气的人,但不知怎么,她在今晚说的每一句话都能充分调动自己的情绪,我腾的坐起来,边脱衣服边不服气的道,“谁说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刚才是有点冷,现在暖和过来了,当然要脱衣服睡觉。”
我孩子气的举动惹的何心韵又是一阵娇笑,但当我那满身的刀伤和枪伤显露在外时,女孩儿笑不出来了。
“天哪!”何心韵眼中流露出惊讶和无比心疼的神色,她坐了起来,颤抖的指尖轻轻滑过每一道伤痕,“你一定受了很多的苦。”
看着她那碧波一样的眼眸为雾气所笼罩,我从心底涌出一阵感动,干笑两声:“都和你说过,我不是好人,这回你信了吧!”
“不!”何心韵猛的扑到我怀里,娇嫩的脸颊紧紧贴着我的脸,“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贬低自己了,我知道你是好人,在那个岛上我就知道,你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男人,没有人会像你一样不畏艰险,也没有人会像你一样无私的为他人着想,更没有人会像你一样君子坦荡。”
我们之间仅仅隔着她那薄若蚕丝的睡衣,胸口处的丰满,手上传来的细腻,淡雅的香水气息,还有那真情的告白,让我压抑了半天的冲动终于爆发出来。
我猛的将她扑倒,一边吻着红艳饱满的嘴唇,一边探手向下掀起了睡裙。
何心韵的乳房和A片里的欧洲女郎一样巨大滚圆,淡红色的乳晕、小小的乳头带给我一种奇异的诱惑。
我张嘴含住一个乳头,吮吸着,时而拨弄乳头,时而用舌尖在乳晕上画着圈。
何心韵全身不可抑制的颤抖着,发出一阵阵很轻很轻的呻吟,这呻吟断断续续、时轻时重,仿佛承载了太多的欢乐与压抑。
我的手习惯性的向下抚摸,伸进小小的内裤,轻揉着芳草茵茵之地,最后向下掩住了一道赤沟。
“不要!”何心韵坚守了二十多年的圣地突遭进犯,本能的夹紧双腿呼喊出来。
这声呼喊犹如当头棒喝把我惊醒,我全身一个激灵,停了下来。
自己在做什么呀!我他妈和流氓、畜生又有什么不同?既然不能对她负责任,就不应该侵犯她。
我抽出手,狠狠甩了自己一个耳光,就要下床。
“阿文,”何心韵一把拽住我,她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呆了,刚刚干涸的泪水眼看着就要再次涌出,“你要去哪!”
“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对,”我羞愧的不敢看她,“我还是去沙发上睡吧!”
“你生我的气了?”何心韵惶恐的想要解释,“人家毕竟是第一次,我。。。。。。”
“不,你没有错,”我拦住她的话,歉然的看着这张伤心欲绝的娇美面孔,“是我不能,是我们不能这样,这对你不公平。”
“可是,我愿意的。”何心韵顾不上害羞,急切的道,“我爱你,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韵儿,”我扳正她的身体,直视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你对我还不了解,我们的感情还不深,如果你愿意,给我们彼此一些时间好吗?等我们真正相爱时好吗?”
这句话早就应该和她说的,这使我有理由把两人之间的事情很暧昧的拖下去,虽然这样也很不道德,但毕竟要比虏获她的全部身心要好,为了完成任务,这是我所能做的极限了。
果然,这种说法何心韵能够接受,她重重的点了下头,泪蒙蒙的眼里出现了一些喜色,“我愿意,我愿意永远等着你。”接着很俏皮的一笑,“我相信你会很快爱上我的。”
“呵呵!”我也笑了。
何心韵和我一起时,那种冷傲的表情是越来越少,在更多的时候她倒像是一个初恋的小女生,能对自己所爱的人撒娇、俏皮确实是种幸福。
“你就别去沙发上睡觉了,”女孩儿拽住了我,带着点羞意道,“咱们睡一起也没关系的,我们不那样就行的。”
我犹豫了一下,毕竟沙发没有床舒服,而且话也已经说开了,也就点点头,躺了回去。
这回我们双方都老实了很多,静静躺在那里,闭着眼睛谁也没有开口。
。。。。。。
何心韵还在回味刚才那种平生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想到他的舌头挑逗戏弄着自己的乳房,她羞的真想用被子把脸蒙起来。幸好这灯光很暗,他看不到自己的脸,何心韵想着,侧头看了心上人一眼。
他真的很帅气,浓密的剑眉、挺直的鼻梁、唇线分明又总是紧抿的嘴唇,处处都彰显着男人的刚强与坚毅,尤其他那双眼睛,有时柔情似水,令人心颤;有时锐利无比,仿佛能直看到人的心底;而有时又充满了童趣,就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何心韵想着不自觉的嘴角挂上一丝微笑,怪不得那个什么蔡蔚贤也会喜欢他呢!他也真坏,从哪找了这么一个女人来骗自己,不过,那女孩的举止气质都很高雅,长的也真的很美,就像。。。。。。就像。。。。。。
何心韵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在机场出口,来接芷芸的那个女孩儿,她叫文敏吧!她俩真的长的很像,都有一种温婉娟秀的气质。
第三十九章春梦了无痕
想到文敏,何心韵忽然惊讶的发现,那个女孩儿和阿文的口音竟然是相同的,这说明两人来自同一个地区。
蔡蔚贤和阿文关系有些暧昧,文敏和阿文来自同一地区,而蔡蔚贤又和文敏长的相像,如果这些都是巧合,那也似乎是太巧了些吧!何心韵想的头都快裂了也没有琢磨出个所以然来。
呵呵!真是可笑,自己怎么总是想些不着边际的事?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关心则乱吧!何心韵揉了揉太阳穴,想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赶出去,但女性特有敏感却又使她觉的,这一连串的巧合似乎没有那么简单,女孩越来越感到不安了。
“阿文,”何心韵的声音很轻柔,“你睡了吗?”
“没呢,有事吗?”我翻过身,面对着她道。
能睡的着吗?半路刹车,下面依旧坚挺着,满脑子都是何心韵那傲人的丰胸和花生粒大小的乳头,柔软滑腻,还有着淡淡的香甜,我甚至都有些鄙视自己的君子行经了。
“你。。。。。。你和那个蔡蔚贤是怎么认识的?”何心韵犹豫一下问道。
柔和的夜灯下,她的眼睛依旧灿若星辰般闪亮,一股湿热芳香的气息迎面扑来,搅的我的心更是烦乱。
“你怎么想起问这事?”我借着拉被子的机会,不着痕迹的把手伸到下面,调整了一下坚挺的位置,手与海绵体的接触虽然连两秒钟都不到,但仍让自己感觉舒服了许多,“她妈妈很好赌,欠了公司十几万高利贷,是我替还上的,就是这么认识的。”
这事必须说实话,手下的很多兄弟都知道自己那天教训郑美芳的事,何心韵若是有心,一定能问出来,在这种小事上犯不着说谎。
“你和她很熟吗?”何心韵紧张的等待着我的回答。
“不熟,一共就见过两次面。”
“那你为什么帮她?不会是看她长的漂亮吧?”
何心韵恨的牙根直痒,怪不得那个蔡蔚贤看着这呆子的目光总是含情脉脉的,原来是有恩于她呀!对别人就这么好,怎么不见他对自己温柔些,除了今晚还像点样子以外,之前哪次见了自己不都是冷着张臭脸,唯恐躲避不及似的。
自己哪点比不上蔡蔚贤?长这么大,何心韵头一次产生了挫折感。女孩儿知道自己有多美,虽然她认为女人最重要的是知识和尊严,但她仍为自己的美貌而自豪。也见惯了男人们那种或惊艳、或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