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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用你自己的?”何心韵一脸的怒色,狠狠盯着我。
“我,我的裤子要用来保护自己,外套又太厚,吸了水不容易拧出来。”我就猜她会有这样的想法,早就把理由准备的足足的,“除此以外,我想不出什么其他好办法。”
何心韵很认真的看着我,好像要从我的脸上寻找些可疑的线索。
“你先出去吧!”她终于又开口了,“你最好不要骗我,否则,否则我。。。。。。”女孩恐吓的话没有说出口,她忽然有了深深的恐惧。
在这座荒岛上,这个男人才是真正的主宰,自己无疑已经沦落到依靠他才能生存的地步,可笑自己还想摆什么大小姐的架子。如果他想,他可以对自己做任何事,那时自己该怎么办?他甚至可以在侵犯自己以后毁尸灭迹,把责任全部推卸到那该死的撞机上去。
何心韵害怕了,她惊恐的看着我,交叉握在一起的手指因为紧张而弯曲到十分夸张的程度。
“你别多心,我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我猜到了她的想法,正色道:“咱们一定会得救的,对这一点你要有信心,现在对于我们来说,最重要的就是相互信任,一起共渡难关,你再考虑一下,可以的话就把衣服仍出来,我到外面去等。”说着钻出了窝棚。
。。。。。。
透过树叶的缝隙,女孩看着篝火前那道健壮挺拔的身影,不禁有些出神。
硬朗的线条、浓密的剑眉、挺直的鼻梁、紧抿的嘴唇,女孩突然发现他很英俊,充满了阳刚之美。这样的人应该是值得信赖的吧?
女孩暗自讨道。可不相信他又能怎么样呢?如果他心生歹念,自己是毫无还手之力,其结果还不是一样吗?一件薄薄的纱裙又能起到多大的作用?
女孩经过反复的挣扎,发现自己除了按照他说的去做,根本没有别的办法。毕竟生存是最重要的、毕竟那番话是有道理的、还有,毕竟他看上去是可以信赖的。
就相信他这一次吧!女孩终于下定了决心。
。。。。。。
“阿文!”何心韵在窝棚里面呼唤着我的名字,“我扔出来了。”
随着她的话音,两团衣物轻飘飘的落到了窝棚的入口处。为了避免看到不该看的,我用木棍将衣服挑了过来,薄薄的两件拿在手里,仍旧能感受到残存的温热。
“你先休息吧!我会尽快赶回来的。”我丢下话,夹起那块锅盖形的铝板,急匆匆向草地跑去。
。。。。。。
这片草地并不很大,草长的却很高,能够没到我的腰际。我用纱裙抽打着茅草,很快纱裙就沾满露珠,可以拧的出水了。但我却并没有急于取水,而是将露水拧了出去。这件纱裙浸泡过海水,上面敷有海盐,头一遍取出的露水正好可以溶解残留的海盐,将盐份排出。
如此两遍以后,我舔了下纱裙,淡淡的微有咸味,这时我才开始正式取水,到天色大亮时,我已经成功的获取了两升左右的露水,省着点喝的话,这些足够我们饮用一天的。
回到宿营地,我先将衣物烤干,扔用木棍挑了递进窝棚,而后才去把露水烧开。
。。。。。。
有了水,又有了海鸟,我们在这荒岛上的第二天明显好过了很多。
海鸟的毛比我预想的要好拔,徒手就能拔个大概,开膛破肚以后,我用海水把鸟身清洗干净,早餐吃的就是烧烤。
这种不知名的海鸟个头很大,两只海鸟就足够填饱我们的肚子。为了防止剩余的鸟肉腐败变质,我把余下的海鸟烤干水分,用湿树枝燃烧时产生的浓烟制成熏肉,挂在了岩石下面风干。
等这些工作都忙完,就已经接近中午了,又吃了一顿鸟肉,我开始进行下一步的工作。
拣回来的玻璃碎片中,有一块很大,我在丛林边的地里挖了些淤泥,糊在玻璃的一侧,制成一个反光镜交给何心韵,让她坐在沙滩上向可能出现的船只和飞机发信号,但这种反光镜只能在阳光充足时使用,阴天或是晚上则毫无用处。
我又搬动小块岩石,在沙滩上垒出了大大的SOS求救信号,这是专门为过顶的飞机准备的,也只能在白天使用。
夜晚怎样发求救信号也难不住我,我在沙滩上堆了三堆干柴草,只要晚间有船,就把三堆柴草点燃呼救,三堆火也是国际通用的求救信号。
这些话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把我累的半死,光垒石块就耗费了我整整一下午的时间,十指全被磨破了皮,从没干过重活的我这次算是知道了采石工人的艰辛。
然而,让人难受的事还在后面,连着三天,没有一架飞机、一艘船舶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我也不禁有些焦急起来。
不过,更让人难以忍受的是食物的问题,我们的主食除了鸟肉就是鸟蛋,吃的我们光想想就直反胃。何心韵今天中午就一口没动,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知道是应该想想办法换换口味了。
第十七章两颗心
第十七章两颗心
但是换口味说起来简单,真的去做却很难。
哪种海鱼没有毒可以食用我不知道,再说就算知道我不会钓鱼也白搭;丛林自己又不敢进;思来想去,最后只好把目标放在了退潮时遗留在沙滩上的贝类和小螃蟹身上。
流落孤岛的第五天,我仍旧是早早的爬起来去收集露水,但令人沮丧的是不知什么原因,露水凝结的特别少,忙了一个多小时也没有多大收获。看来再弄下去也是白费工夫,惦记着拣海贝,我提前收工,拎着铝板返回了沙滩。
海滩上的鲜贝并不很多,忙了一早上也只拣了两三斤。何心韵生活在澳门,对海产品很熟悉,拿给她看时,女孩告诉我有几种可以生吃,但我怕吃坏肚子,所以还是坚持用海水煮熟了再吃。
海贝不像鸟蛋有外壳保护,无法隔离盐份,煮熟以后吃起来很咸,还有点苦涩,但这毕竟是我们几天以来吃的第一顿海味,鲜美的味道让我们不能自控,几斤鲜贝一会而工夫就被我们全部消灭。
嘴谗的后遗症很快就出现了,过多的摄入盐份,使我们口渴的厉害,炎炎烈日下,我的嗓子都干的冒烟。看到何心韵嘴唇干裂、萎靡不振的坐在沙滩上望着海面,我心中闪过一丝不忍。
还是进丛林去找水吧!我终于下定了决心。
以前看过几部丛林影片,知道在丛林里穿行很坚难,也很危险。但这次真的走在丛林中才发现困难比自己预想的要大十倍。
这里地处热带,人迹罕至的丛林中布满藤蔓,每向前迈出一步都要先停下来砍断这些藤蔓和树枝。我没有开山刀,依靠手里的小小瑞士军刀和一块条形的铝板,其效率可想而知。
地面上枯腐的树叶深达半尺,一脚踩下去如同陷在泥中,这里的昆虫体型巨大、色彩鲜艳、很多都长有长长的刺或硬硬的毛,它们不时从我身上爬过,吓的我一阵阵心惊肉跳。
幸好我这次准备比较充分,除了把裤腿、衣袖、领口扎紧防止虫子钻入外,我还拆开救生衣把脑袋包了起来,只留两只眼睛在外面,并在身上撒满草木灰。靠着这些,我在丛林中穿行里一个多小时后,终于发现了一小滩洼水。
洼水清澈见底,本就缺水的我因为捂的严严实实,现在更是大汗淋淋,真想趴到水里痛痛快快喝一顿。但理智告诉我,现在还不是时候,这里的水可不比我的东北老家,炎热的天气使水里滋生着很多的细菌和微生物,必须要烧开以后才能饮用。
我耐着干渴,取了满满一下子的水,小心翼翼的端着往回返。
再有十分钟,就可以走出丛林了,外面的灿烂阳光已经斑斑点点的透了进来,我心中充满了喜悦。到目前为止,一切都很顺利,一条蛇都没有看到,我甚至怀疑这片丛林中是否真的存在那种可怕的生物。很满意、真的,这让我很满意。
不过,我显然是高兴的太早了。加快脚步的我忽略了自己的脚下,先是脚下一滑,似乎踩到了一根软树枝,紧接着,腿肚子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疼的我几乎将端着的水泼了出去。
靠!!!让蛇咬了。
我低头一看,一条长近两米的蛇正死死咬住我的小腿,褐色的身体还在试图缠绕上来。
被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