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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级照顾我吧!”
立这个功真的没有什么可炫耀的,想想牺牲的汪延鹏,想想那个被鲍文健杀死的赵大队,这个功劳没有丝毫的分量。
林婉婷读懂了我眼神里所流露出的伤感,她淡淡一笑,“好啦!我不问了,中午我们一起吃饭好吗?我有很多的话想和你说。”她充满希冀的看着我。
“好啊!”我笑着点头答应,“我正好也想问问咱们同学的事,把你电话号告诉我,我给你拨过去。”
。。。。。。
林婉婷把我送到夏副厅长的办公室就回去了,我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人说“请进!”,才喊着“报告!”推开门。
“夏副厅长,我是曲昕,今天来向您报到,这是我的介绍信。”我笔直的站到门口,对着里面的一位五旬老者道。
“哈哈哈!早就等着你来呢!”夏副厅长爽朗的一阵大笑,冲我招招手,“快近来坐,不要拘束。”
第二卷YY警察故事第二章纵火狂魔
第二卷YY警察故事第二章纵火狂魔
“谢谢夏副厅长!”我把介绍信放在他的桌子上,退回到沙发,规规矩矩的坐下,“请您给我分配工作吧!”
“小曲呀!”夏副厅长看了眼介绍信,笑道:“我和你的老上级张伟敬是多年的好朋友了,最早的时候还在一起干过,这次你调到我们这里,老张还专门打来过电话,对你的工作能力很是赞赏,我知道老张对下面要求是很严格的,能得到他的表扬可是很不容易,从这一点就能看出你的是个人才,欢迎你到我们省工作啊!”
“您过奖了,”我连忙谦虚道:“其实我没有张局说的那么好,很多工作都是依靠大家的努力才完成的,警察的特殊性决定了不是哪个人凭借着热情,单枪匹马的搞个人英雄主义就能干好的,没有其他同志的支持,我什么也干不了。”
“说的很好,呵呵!干警察就要有团结协作的精神,”夏副厅长赞许的点点头,“关于你的工作,我考虑过,因为你在侦查局时是名出色的侦查员,所以我想让你到侦查一处去,任严暴案件侦查科的副科长,你看怎么样?有什么意见没有?”
“没有!”我心中一喜,能继续干侦查工作正是自己所希望的,而且还是最具有挑战的严暴案件侦查科,实在是太理想了,忙道:“我服从组织上的安排,我很愿意到严暴案件侦查科去工作。”
“呵呵!我就知道你会满意这样的安排的,”夏副厅长笑着拿起电话,“庆国,你过来一趟,新分到你们处的曲昕已经来报到了,你把人领回去。”
时间不长,一个高个子的中年男子敲门走了进来,他看到我显得很高兴,不等夏副厅长开口介绍就抢先伸出手道:“你就是公安部来的曲昕吧!早就听说你要调过来,正盼着你呢!以后咱们就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了,。。。。。”他边说边打量着我,“没想到你这么年轻,真是年轻有为啊!”
“这是你们一处的处长贾庆国,以后你就归他领导。”夏副厅长适时的介绍道。
“您好贾处!”我连忙问了声好,“很高兴能调到咱们处工作,以后我在工作中要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请您多多批评教育。”
“呵呵!”贾庆国笑着点点头,转向夏副厅长道:“夏厅,您还有事没?没事我就先领他回去了,胡俊杰出差没回来,纺织厂的那起纵火案正好需要人手,我这就安排小曲下去。”
“恩!”夏副厅长点点头,表情严肃的道:“这起纵火案震惊了中央,部领导和省委、省政府对这起案件都很重视,刚刚都来了批示,要求我们尽快破案,你们一定要全力协助当地公安机关开展工作,绝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案件有什么进展要及时汇报。”
“是!请您放心,”贾庆国点点头,“我们一定会全力以赴的,”
。。。。。。
出了夏副厅长的办公室,贾庆国大步流星的走在前面,边走边向我介绍情况道:“今年春节特别不消停,年前锦州北宁市发了一起特大银行抢劫案,抢走了一百多万现金;大年三十辽阳市辽阳县又发了一起灭门惨案,一家五口全被害了;初三的时候,葫芦岛市连山区又发了一起军营哨兵被袭击抢枪案,抢走八一式自动步枪一支;就昨晚,阜新市彰武县又发了一起纺织厂女工宿舍楼纵火案,九名女工被烧死,一人被严重烧伤,呵呵!”贾庆国笑的有些沉重,“我都快没人可派了,”
贾庆国看了我一眼,“你来的正好,你们的科长胡俊杰现在锦州市搞那个银行抢劫案,还有一个副科长史铁华在葫芦岛查枪案,就剩你这个新上任的副科长了,昨晚你们科有两名侦查员已经连夜赶过去了,你要是没有什么事,我想让你尽快赶过去。”
“我没事,现在过去就行。”我道。
“那好!那我就联系车送你。”贾庆国说话办事很干脆,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他拿起电话就要叫车。
“不用麻烦了,”我劝阻道:“我自己有车,开自己车就行。”
贾庆国有些意外的看了我一眼,但很快道:“也好,你开自己车去,路上的费用留好票子,科里会给你报。”
我点点头,“那我现在就过去了。”
“小曲!”我走出几步后,贾庆国突然从后面叫住我。
“您还有事?”我回过头道。
“路上开车要多注意安全,”贾庆国看着我,犹豫了一下才道:“到了彰武县要多和其他同志沟通意见,要尊重地方公安局的同志,有什么情况咱们及时联系。”
我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他是看自己太年轻,有些不放心,我笑了一下,“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
沈阳距离彰武县不到二百公里,我开着在警院上学时买的那台捷达,不到中午十一点就赶到了彰武县公安局。
我在市局会议室找到了科里的同事洪涛,向他询问道:“现在什么情况?”
“县局安排走访的民警还没有回来,情况没有汇总,”洪涛是个三十五、六的胖子,说起话来嗓音洪亮,他详细的介绍道:“从现在勘察情况看,这是一起典型的纵火案,技术科的同志在现场发现了一把锁头,锁和锁别扣在一起,是被人从外面锁上的,”
“火是怎么烧起来的?确定起火点了吗?有没有发现在现场发现助燃物?”我又问道。
“现在起火点还不好判断,助燃物是汽油,量很大,门窗都烧的变形了,所以暂时还确定不了是从门、还是从窗投放的汽油。”洪涛道。
操他妈!真狠哪!我心中暗骂着。
“现场访问有什么结果吗?有没有目击证人?”
洪涛遗憾的摇摇头,“起火的时间是上半夜十一点,宿舍区的人都睡着了,没有目击证人。”
“你知道死者停殓在哪吧?陪我过去看看。”我道。
“行!死者都暂时停殓在医院里,咱们科的孟超也在那,”洪涛点头答应着,“曲科长,医院挺远的,你带车来了吗?要是没有我叫县局给咱们安排一辆车。”
“不用,我有车,这就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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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真的不愿意看死人,尤其是惨死的。在警院时,有一次上法医课,老师带着我们去看尸体解剖,回来后,我连着两顿没吃饭,看见红乎乎的东西就想吐,那股子尸臭的气味让我至今记忆犹新。
但今天,当我看到面前的九具焦碳样的尸体时,心里只有出离的愤怒。那可是九个风华正茂的女孩儿呀!我怎么也无法把她们和这九具严重炭化,黑乎乎的,散发着焦臭的,蜷缩的只有孩童般大小的东西联系在一起,我紧紧攥着拳头,骨节握的喀吧喀吧做响。
我深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问道:“确认死者身份了吗?”
“没有,”先一步赶到的孟超摇摇头,“从现场看,火刚烧起来时,她们都离开了原来的床位,死的时候有的聚集在门口,有的聚集在窗户处,但只有一个人成功逃了出来,”
他叹了口气,“唉!燃烧的温度太高了,连她们戴的项链都烧断了,身份无法办法确认,不过厅里的法医已经提取了没被破坏的内部组织,已经送回省里做DNA检验了,过些时候才能确认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