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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些现金流量的价值。损失的多寡是取决于限制的严苛性、延迟收到流量的时间长短,以及资金返回本国前之投资机会。例如,假设投资有10年生命期,
每年可产生净现金流量100万元,红利付款限制在前九年是每年40万元。但是在第十年年底,可以支付与累积保留盈余相等的金额。在此例子中,必须考虑
的现金流量是前面九年每年40万,及最后一年600万。如果在此期间内,现金可以再投资,则应包括额外的利息收入。如果40万可以再投资,并获得10%的
利息,而且这些盈余在第十年年底可以算为红利,则最后的现金流量会是640万加上230600元的利息。
在本例中,现金流量等同盈余。通常,它们因非现金支出,例如折旧的存在而不同。盈余与现金流量的不同,会让那些可以付返回国的现金流量变得有些暧
昧不明。如果红利付款的限制是依盈余而制定,折旧费用的正现金流量就无法付返回国。除非这些款项可以有利地应用在地主国内,否则以母公司的利益来讲,
最好维持低折旧费用,以使国外红利的税后收益极大化。虽然没有一般条例可以适合所有情形,然而充分了解现有的全部限制及其意义是绝对必要的。
(三)课税
计算现金流量牵涉到不同的税率。国家不同使用的税率也不同。从美国投资者的观点来看,通常取税率中高者来计算。美国政府虽给予外国公司减免税
额,但不超过美国税率的最大值。所以超过此税率就会减少投资者的报酬。
(四)补助
对某项投资计划的决策,时常也受地主国所提供的特别待遇的影响,如前段国外投资动机中所述,特别待遇有许多不同形式,如果对方有充分的补助,
则没有补助就不可能通过的计划,就会变成可行的投资。对潜在投资者来说,主要问题是如果地主国改变政策,这些补助是否会被取消。若投资计划在其寿
命期间,始终留在地主国,政府可能提供价值不菲的税赋优惠。税赋优惠是吸引资本和科技知识的必要鼓励。一旦做了投资,有的政府便可能改变税法,或
是设立新的限制,以抵销原来的补助。
潜在投资者需要评估补助,及其被取消的可能性。十分保守的作法是,只接受没有补助也可行的投资计划。比较合理的方法则是加入风险,或是在未来
可能失去补助的机率,来调整现金流量。了解补助的重要性,也可使投资者采取必要步骤,以减低失去补助时的冲击。
三、政治及作业上的风险
政治风险的定义虽有不同,但是可以很容易地指出一些一般的特征及例子。首先,必须区分国家、经济及政治这些密切相关的风险概念,并且了解彼此间的关系。国家风险指的是在不同国家的经济、社会与政治环境下,进行企业活动的
风险因素。例如,银行家通常审查欲投资国的经济情况,包括其收支平衡帐、其中央银行之政策及其效用,主要经济部门(进出口、趋势与展望、资金的流动
及金融之调停)、社会情况、国际关系,以及世界事件对本地经济的影响。
一般来说,经济风险非由政治而来,它们包括从科技改变、竞争者行为及消费者喜好之改变而来。但是在许多例子中,国家的政治事件与经济风险之间
有密切关系,例如,在黎巴嫩内战时市场结构的瓦解;伊朗革命成功后,霍梅尼政府禁止某些西方产品的进口;以及苏联解体后的不确定情势,都是政治事
件使经济风险加重的清楚例子。
同样的,虽然多数劳工罢工有其限制范围及经济原因(例如薪资、福利的争议不合,或其他与工作有关的问题),许多全面罢工,例如1978年的尼加拉瓜,
及1980年的波兰大罢工,很明显的都是政治性质,并且广泛波及到经济。甚至有明显的经济目的,如为控制通货膨胀而设立的价格管制,也时常带有政治气
氛。因此,分辨经济与政治之间的风险,有时是很困难的,且只有极少数事件为例外,绝大部分是这二种风险都混合在一起。
虽然政治风险定义各有不同,但为方便在此讨论之故,我们将政治风险视为国家风险的一部分。政治风险一般被定义为因政府行动,或其他带有政治性
质的非市场事件而使投资价值或现金发生变动。而国家风险一般注重在整个国家的投资环境上,政治风险是从政治环境中冒出的。以下是政治风险事件的例
子,对国外投资的现金流量之大小及分配,可能有负面影响。
①税法及汇兑控制的变化,尤其是在差别待遇或专断行为上。
②地主国对本地生产、来源或雇用等措施的规定。
③对所有权隶属于外国的企业在商业上的歧视。
④本地贷款能力的限制。
⑤政府对私下协商合约的干涉。
⑥无适当补偿的没收征用。
⑦因政治暴动或内战而引起设备上的损失及毁坏,或人员的伤害。
因为政治风险事件会产生不同的影响,经理人必须了解可能影响地主国及其特殊工业、公司或计划的政治风险事件的所有范畴及种类。
政治风险事件导致的最戏剧化损失中,就是那些因革命兴起和恐怖活动造成的损失。例如,在1977年12月,吉悌电信(GTE)与伊朗政府签了一纸价值五
亿美元的电子通讯合约。根据合约,吉悌以一般应用于中东交易的公开信用状,而非保证金的方式,预支给伊朗9400万美元。根据其长期对伊朗的经验及信
心,公司并未在合约中声明在何种情况下,伊朗才可兑现信用状,也没有为自己承担的风险投保。结果在伊朗革命后,计划无法进行,公司可能损失5000万
美元,还不包括信用状。如果那些也包括在内,吉悌潜在的税后损失会超过6000万美元,可能是在伊朗损失最大的一家公司。
除了革命、政变,及恐怖分子的暴力活动外,政治风险也可能以法令或条例改变的形式存在。例如在伊朗,优富公司建立了欧洲与远东最大的轮胎厂,
并享有政治贸易与投资保护的承诺。20世纪70年代,由于有两家厂商在市场竞争,这项保护尚未到期就被取消了,迫使美国公司的生产作息从一天三班制,
改为一天8小时。法律或管理条例的更改,也可能集体指向公司,一如伊朗国王为增加工人对伊朗境内外国公司的所有权及参与权,命令这些公司公开发行
股票。这项行动对外国企业来说,不仅要付出高昂的代价,也制造了混乱。
无论是因选举、政变或革命而导致政治上的改变,部分原因可能肇因于经济事件,因而可能改变对外国投资者的政策。例如,意识形态的转移,可能导
致没收多数,甚至全部所有权为外国的公司。
像革命或没收这类事件,相当吸引世人的注意,并且可能使公司避免进入纷乱的地区。政治事件本身并不一定会对企业构成风险,例如,1975年,海湾石油公司在安哥拉内战时期,因与意识形态不同的执政党谈判,而获致十分优
惠的关系。陶氏化学公司在1973年,智利的艾伦迪政府被推翻后,重新进入智利。
但是这类重大事件都属例外,而非常态。虽然,不可否认的,古巴与伊朗革命为美国公司制造了重要问题,但多半这类政治意外事件所呈现的是个体,
而非总体风险,且影响层面主要是在公司的作业而非所有权。像这类政府或意识形态的改变,一般会引起价格管制、对外国雇员的限制、制定本地赞同的条
例,或是其他管理条例上的限制,而非局部或全部没收。例如,在1983年,委内瑞拉的外汇短缺时,它命令国内公司延迟偿还国外债务数年。许多债权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