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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丹察觉了,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她的脸红得就像晚霞落在了玻璃上。
我沿着领口,把手伸进了温暖的港湾。桃子一样的乳房完整地握在我的手里。樊丹的呼吸更加急促了。我有节奏地抚摸挤捏着,乳头渐渐地硬了。这个乳房摸完之后,我又换另外一个。
我们的车沿着山上的公路向山里行驶,山间的小路越来越窄,路两旁的树木越来越茂密。
转过一个山梁之后,是一片玉米地。
樊东把车停下了。
我把手从港湾里拿出来,我把樊丹叫醒:“到站了。”
樊丹起身还像模像样地揉了揉眼睛。樊东说:“姐,我向你揭发一件事儿,刚才你睡着的时候,我苏哥想要趁机对你下手,让我制止了。”
樊丹笑眯眯地看着我,“不可能,你苏哥可不是那样的人。”
我们下了车,樊丹在山脚下高兴地采摘着山花。山间空荡荡的,除了偶尔的鸟叫声,一片寂静。我向玉米地走去。樊丹问:“你干什么去?”
“我给你掰几穗玉米。”
“别让人抓着。”
“抓着我就把你留下给他们当媳妇。”
“我长的这么丑,
他们不能要。”
樊东来劲了,他对我喊道:“你去吧,我给你站岗。”我来到了玉米地,掰下了几穗拿了回来。樊丹扒开一看才知道,玉米已经老了。樊丹说:“这些玉米拿回去也不能吃了。”我说:“全扔了吧!”樊东说:“咱们撇吧,看谁扔的远。”
樊丹也跟着扔,我没让着她们,两次我都扔得比她姐俩远。樊丹撒娇地说:“这次没撇好再来一次。”玉米都扔没了。他们还是不服气。樊东说:“姐呀,咱们扔包米是扔不过他了,咱们干脆扔鞋吧!”樊丹问:“那扔谁的呀?”樊东说:“咱俩扔苏岩的,让苏岩扔你的。”樊丹说:“咋不扔你的?”樊东说:“先扔你的,然后再扔我的。”樊东向我使了一个眼色,我脱下鞋。我说:“你们先扔吧!”
樊丹挤了一下鼻子。樊东说:“姐,你快脱呀!”樊丹磨蹭了一会儿脱下了鞋。樊东递给我一只,我和樊东使劲把樊丹的鞋扔进了玉米地里。扔完之后,我穿好了自己的鞋。
樊丹说:“怎么光扔我的呀?”樊东乐得上不来气,他对我说:“你看没看见,你媳妇是个傻子。”樊丹撅起了小嘴,我和樊东又跑进玉米地给樊丹找鞋。把鞋找回来之后,我怕鞋里有土,反复磕着鞋。樊丹说:“没事儿,没事儿,快给我吧!”
野餐的时候,我们在山脚下席地而坐。樊丹不会盘腿,她双腿弯曲地靠在一起。我到车里把那个小枕头拿出来,递给樊丹。
樊东有意让我们喝醉,他说:“现在这个世界上就剩下咱们三个人了,我们谁也不要想没用的了,来,今天有酒今天醉,明天没酒喝凉水,干。”
樊东用他的语言不断地把气氛推向高潮。我们把带来的酒全都喝光了。樊东、樊丹都小脸红扑扑的。
樊东说:“咱们今天虽然都没少喝,但我敢肯定咱们现在谁也没多。”我说:“这点酒算什么?再有这些,我还能喝。”樊丹说:“也是,咱们今天酒带少了。”樊东说:“既然大家都没喝多,那么,咱们说话都得算数。说好,谁要是说话不算数,就把谁留在这儿。”
他问樊丹:“姐,你想嫁给苏岩吗?”
樊丹说:“这不是我想的事,人家得娶我,我才能嫁呀!”
樊东问我:“你,什么态度?”
我庄重地举起右手,“哪个儿不想娶樊丹。”
樊东说:“好了,你放下手吧,我们进行下一项。”他又看着樊丹说:“姐呀,既然你想嫁给苏岩,那么就得对你检查一下,看你合不合标准。好,现在请你把裤子脱下来。”
樊丹不解地看着樊东。
樊东说:“你看我干什么?不是让你全脱,只是把外面的运动裤脱下来。”
樊丹脸红地说:“我脱裤子干什么?”
樊东说:“检查呀!”
樊丹说:“哪有脱裤子检查的?”
樊东说:“姐,你不要有什么思想顾虑,苏岩同志吧,特别喜欢女人的腿,他说,女人无论长得是否漂亮,无论她有没有文凭,无论她是不是处女,都不重要,只要她有一双美妙绝伦的腿,他就能爱上这个女人,所以,既然你想嫁给苏岩,那你必须得事先让苏岩看看你的腿是否合乎标准。”
樊丹对我说:“以前,我穿裙子时,你不都看见了吗?”
樊东接话道:“那是两码事儿!姐,你怎么这么磨叽,不就是脱裤子吗?”
樊丹是真喝多了,她说:“脱就脱,有什么呀!”她把自己的裤子拉了下来。
一双美腿跃然弹出!
长长的运动衣盖住了大腿跟,好像里面什么也没穿。
樊东说:“苏哥,你别光看呐,你可以摸摸!”
樊丹说:“摸可不行。”她迅速地把裤子拉了上去。
晚上我们继续开展夜间工作。工作的重点是寻找刘长江被杀的第一现场。赵民让我在家负责整理材料,他带人去搞外围调查。平时都是我去搞外围,赵民这是对我不信任呐!他在心里可能怀疑是我害了刘长江。这样也好,在家整材料比在外面搞调查轻松多了。
夜里快十一点的时候,樊丹给我打电话,问我干什么呢?我说,没干什么。我问她干什么呢?她说,刚从朱慧那儿回来。本来她打算在朱慧家陪她住,后来朱慧的姐姐和母亲到她
家去了,她就回来了。她问我,什么时候能结束?我说:“找不到线索就得干一宿。”樊丹说:“我一个人在家可害怕了。”我说:“要不,我让樊东先回去吧!”樊东正在外面拉着高军他们查线索。樊丹说:“不用。”
我说:“我去陪你呀!”
樊丹立刻温柔地说:“那不影响你工作吗?”
我说:“陪你就是我的工作。”
我把外衣搭在椅子上,把笔录本打开放在桌子上,把钢笔从笔冒中抽出放在笔记本旁边。我往水杯里添了些热水,热气从杯口袅袅升起。
临出门前,我打电话问樊东:“在哪儿呢?”樊东说:“在小摊上吃饭呢。”他问我饿不饿,他给我拿回去点儿。我说:“我不饿,你姐找我有点事儿,要是万一下半夜破案了,你给我打电话。”樊东说:“我知道了,你去吧!”接着他坏笑道,“你们俩别耍流氓!一会儿,我可能回家去查查岗。”
我打车去樊丹家的路上,樊东还给我发了一条短信:
床前明月光
地上鞋两双
……
来到樊丹家,她给我开门后就依着门边妩媚地站立着。她穿着黑色的睡衣,雪白的肌肤从领口处裸露出来。她的脸刚刚洗过,水汪汪的。我换好了拖鞋,手向她的脸摸去。她推开我,“你去洗洗!”
来到卫生间,樊丹已经把洗脸水、毛巾准备好。她把牙膏挤出来涂抹在牙刷上。
洗漱之后,我对她说:“你把我当你弟弟了吧!”樊丹接过毛巾擦着我的脸:“你本来就是我小弟弟嘛!”她把我领到樊东的房间里,她说:“你放心睡吧,被子都是新的。”我说:“你真多余,我没那么讲究。”
樊丹说完就离开了。我有点失望。各住各的屋,这叫什么陪啊?我脱了衣服躺在樊东的床上,床边是樊东的书架。上面摆满了各种书籍。我翻了翻大都是高考复习之类。
过了一会儿,樊丹敲门。
我高兴地说:“门没锁。”她推门进来,“呦,都躺下了。”我说:“看书呢!”我把被往身体盖了盖。
樊丹说:“别躺着看,这样对眼睛不好。我弟弟就总爱躺着看。”她坐在我的床上,摸着被子。
“你冷不冷?”
“不……冷。”
“不冷,你哆嗦什么?”
我伸出手隔着睡衣摸到了樊丹的腿。她没在意。我放肆地把手伸到睡衣里面。
樊丹说:“现在朱慧可可怜什么了。”
我说:“刘长江一死,她就不可怜了。她现在有钱有房子还有自由的身体,她今后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樊丹用手点着我的脑门,“你看你净往歪地方想。”
我把她搂进怀里,抚摸着她的身体。不一会儿,她被我摸得来气喘嘘嘘,她说:“别摸了,行吗?”
我把手从她的睡衣里拿出来,把被子盖在她的身上。我说:“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