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八、甲方不得对乙方打击报复。
刘长江打电话问我:“协议你看到了吧?”
我说:“看到了。”
刘长江说:“里面我提到的金额,如果你觉得少,咱们可以商量商量。”
我说:“不用商量了。”
刘长江说:“那咱们签字吧。”见我没吱声,他说:“如果你怕我说话不算数,咱们可以到公证处去公证一下。另外,你要是怕樊丹不同意,你可以装糊涂,到时候,我偷偷把樊丹弄到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
我呼吸急促地说道:“刘……长江,你要敢动她一根毫毛……”
刘长江说:“你看你怎么还口吃了?你放心吧,我压根儿就没打算动她的毫毛,我准备到时候揪下她几根阴毛就行。”
我把电话摔在桌子上。
为防止刘长江对樊丹采取过激行动,我开始频繁地接樊丹上下班。樊丹还挺高兴,她说:“亲爱的,你对我越来越来好了。”
看着樊丹幸福美丽的面孔,我心里极其恐惧。我不敢想像樊丹真的要是落入刘长江的手里,那将是怎样的后果!
为了逼迫刘长江向我出手,我每天都要挑逗他刺激他,可刘长江突然变沉着了,不慌不忙欣赏我的表演。他成了钓鱼的,樊丹成了鱼饵,我倒成被钓的鱼了。要想解决刘长江,除非我能找到证据,证明徐丽的确只把李贝儿放进坑里,活埋李贝儿的的确另有其人,而那人又的确是刘长江。
几乎没有可能。
当然,我还可以直接谋杀刘长江。我要是直接一枪将他毙掉,再伪造正当防卫现场,也不困难。
可惜,我是警察。我要是不能法办他,只能黑办他,我就太失败了。
这不仅是我苏岩的失败,还是警察的失败。
每天接樊丹上下班,我都高度紧张。樊丹从单位晚出来一分钟,我都吓得浑身冒汗。
我的神经变得脆弱异常,我知道这样下去,我非得疯狂不可。
我强迫自己镇静。我开始私自调查,寻找刘长江活埋李贝尔的证据。我相信,只要徐丽说的是真话,只要凶手另有其人,就一定是刘长江。只要凶手是刘长江,就一定会留下证据。我必须有十倍的恒心,百倍的耐心。最后战胜刘长江的不应该是我的仇恨,而应该是法律。
我废寝忘食,夜以继日。
可惜,上帝不给我时间。
凌晨四点多钟,我们接到一起命案报警。刘长江被人整死了。现场位于十条路第六大街上。地点离百货大楼也就20多米远。白天这里是喧闹的海洋,现在也不寂寞了。警笛声以及警灯旋转的光亮吸引了很多围观的人。刘长江侧身躺在街边,污血流满了他的全身。
刘长江的要害部位被捅了十三刀。从伤口看,罪犯用的刀非常锋利,他完全可以一刀完活儿,但他却故意地一刀一刀地刺入。
罪犯有着很强的反侦察能力,现场上几乎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痕迹。我判断,这极有可能是职业杀手所杀。
据刘长江的司机讲,晚上,刘长江独自驾车离开的,去干什么,他不清楚。因为刘长江干什么从来不说。
刘长江死了不仅让我暗喜,也把徐广泽乐坏了。他打电话兴奋地问我:“是真的吗?”我说:“是真的。”他说:“太好了。”
早晨上班的时候,街道上陆续传来很多鞭炮的声音。
路过海鲜世界时,我见到门前堆满了红色的鞭炮皮。徐广泽站在门前正得意洋洋地抽着烟。我把车开到他的跟前,他见到我高兴地说:
“这帮犊子,我一放全都跟着放,苏岩,你听没听见?这是在庆祝啊!”
我说:“你带头放炮干鸡巴毛?”
徐广泽说:“我高兴啊,苏岩,从今天开始,你们刑警队到我这里来吃饭一律五折。”
我说:“你神经病啊,难道刘长江是我们刑警队害死的?”
徐广泽赶紧说:“我可不是这个意思!”
我和樊东假装开车去查线索,一出公安局的大门,我们就回家接樊丹上山野游。
今天,风和日丽,明媚的阳光撒满大地。樊丹穿着运动服、旅游鞋,很正规爬山的样子。我说:“樊丹,你像运动员啊!”
樊东说:“她不像运动员,她像飞行员。”
我和樊东哈哈笑了,樊丹不知道这个典故,她问:“飞行员什么意思?”
樊东说:“你让我姐夫告诉你吧!”樊丹问我:“苏岩,飞行员什么意思?”我说:“我不知道。”樊东说:“我姐夫知道,他现在不好意思说,姐你别问了,等你们将来那样了,他就会告诉你了。”
樊丹打了樊东一下,“你个臭嘴。”
一路上,樊东来回拿我和樊丹说笑:
“你们俩吧纯粹假正经!你们想上山约会就约呗,还非得带我来。好像是领我玩似的,其实,你们俩的那点伎俩,谁不知道啊!说白了,你们俩现在都想勾引对方,可一见面,还装出一副羞涩的样子,你说你们多无聊吧……”
樊丹的小手不断地锤在樊东的肩上,樊东说:“姐,你别打我呀,这些是我姐夫教我的,他说你总装紧,让我用语言刺激刺激你,不信,你问他呀!”
“苏岩,是你教他说的吗?”
“樊丹,咱们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你还不了解我嘛,我哪会教他说这些话呀。樊东啊,你是不是记错了,是我教你的,还是你以前姐夫教的?”
樊丹的小手又落在了我的肩上,她掐着我的脖子,“你也跟着胡说,管不了你了是不是!”
樊东侧身看了一眼,“姐,行了。别装样子了,你根本没使劲,你就想趁机摸摸苏岩的脖子!还玩这一套,你摸脖子有什么意思啊!”
樊东咧着大嘴哗哗地说着,我们的轿车行驶在浪漫的欢笑中。沿途的庄稼已经飘着成熟的稻香,樊丹打开车窗,把头探了出去,她高兴地挥动着修长的手臂。
来到一片瓜地前,樊东把车停了下来。一个老农正在瓜摊前收拾着香瓜,我们走过去,和他讲着价钱。樊东对他说:“你到地里摘几个新鲜点的。”老农说:“这都是刚摘的!”
我们买了几个香瓜来到车旁,樊东把瓜放在了前面的座位上,对我说:“后面去。”
我到后面挨着樊丹坐下。
我说:“你别嫌乎我啊,早晨我刚刚洗完澡。”
樊丹大大方方地依偎在我的胳膊旁。她说:“都老夫老妻了,我不嫌乎你!”
樊东说:“啊,呸!”他回头看了我们一眼,“姐呀,你小心点,我苏哥马上就要给你看手相了。他给你看手相是假,趁机摸你的手才是真。我苏哥说他今生有两个愿望,一个是当公安局长,另外一个就是能能摸摸樊丹的小手。”
樊丹的身体靠近我妩媚地问:“真的吗?”
我庄重地点着头,樊丹把手伸给我,“那你摸吧。”摸着光滑的小手,我的心欢乐地跳着。樊东继续说:“苏岩呐,手摸上了是不是,完了,你上当了,我告诉你,我姐马上就要给你使套了。你看吧,她肯定得这么说,‘呀,昨晚没睡好,我的头有点晕,苏岩,你往外点,我躺你腿上迷一会儿行不行?’”我说:“行。”樊丹笑着打了我一下,但她接着说:“我昨晚还真没睡好。”
我赶紧向外挪了挪身子,樊丹大方地躺在我的腿上。我握着她的手,柔柔地和她说着话。
“昨晚怎么没睡好呢?”
“看小说来的。”
“什么小说?”
“侦破小说。”
“什么内容?”
“是写一个女警察的。”
“叫什么名?”
“彭雨。”
“彭雨?”
“那个女警察叫彭雨。”
“我问你书的名字。”
“书名我忘了。”
“瞧你这记性。”
我微微用力摸着小手,小手轻轻地回应着。我和樊丹说的声音很小。这时,樊东倒安静了,他把音响的声音调高,边听还边跟着哼哼。
我们的车驶进了群山之中。巍峨、冷峻的山岭在车前不断地延伸着,目光所及一片葱绿。樊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后来,她闭上眼睛,像是进入了梦乡。
樊丹胸前的两座小山亭亭地翘立着。
我很想摸摸。以前摸时,她总是拒绝。现在是一个好机会。我的手悄悄地向美丽的乳房靠近。
樊丹察觉了,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她的脸红得就像晚霞落在了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