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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认为呢,洁西?”彼得转向另一个女人。
“别问我,我只见过他一次而已,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也许他不是我欣赏的类型,但是我告诉你们一件事:这还真不错呢——丽莎终于摆脱掉那个对她虐待凌辱备至的浑球儿了。”
“我仍然不明白,”彼得摇头,“这个人究竟在搞什么?看起来像是50年代电视剧中的老爸,运用一些很奇怪的策略,让人们上钩进他的学校,对每个学生有不同的收费,再去教……什么呢?我们究竟在学些什么?”
“如果你不知道,”洁西问,“又何必参加呢?”没有人回答。我们度过了沉默的几分钟。我为什么要参加?我重复地自问。这人究竟有什么吸引人之处,让我接连好几个星期天开车到荒郊野外、鸟不生蛋的茅屋去见他?那时我甚至不知道他要教的是什么。这实在太不合逻辑了。
但是在过去,我生命中究竟拥有什么?所有的正规教育、漫长痛苦的暑假,以及兼差的工作、大学的梦魇、我的咨询工作、婚姻……我的债务……这一切的目的是什么?我真的是为了这一切而出生的吗?出生在这个像虚拟幻境的花园星球上,只为了投入一种令人烦累、庸俗的例行公式中吗?
但愿我错了……
“我去参加,因为对我而言是真实的。”我发现自己在讲话,“我没有多余的解释。这对我来说倒很新鲜,因为通常对每一件事我都有长篇大论——有些还是非常理性的合理借口呢。”
“我也是。”彼得同意,虽然我不太相信他。
“我也是。”丽莎加入,大家一齐举杯敬我们谜一般的老师。
“敬究主,管你是什么来头!”彼得大声地说。
第33节:邀请一份关系进入我的生命
战士的渴望——我要活下去
“我是谁?”那人很神秘地笑着,“假定我是你的老朋友,是回来报恩的。”
能见到究主真好,我花了三个星期才完成了有关“亲密关系”的指定作业。彼得则定期地见究主,因为他当晚就与洁西进入状况。我则没有那么好运,因为丽莎与我并不投机。第二个星期,我发烧似地羡慕彼得,因为一切对他来说,都来得十分容易。我进入痛苦的退缩之中,很痛苦地躲避着彼得,几天之后,他到办公室找我。
“我做错了什么吗?”他逼供似地问。
“没什么。”我回答,不看他的眼睛,“只不过我最近几天不太舒服而已。”
“少来这一套,甘乃迪。我比你肚里的蛔虫还了解你——我已经认识你很多年了。你在生我的气,因为我在跟洁西约会,对吧?还有我可以回去见究主,是吗?”
“我没有生气!”我不安地否认。
“你当然没有,你做事的态度大概也是这样吧!我打赌你一定是用这种方法来激励你的受害人的——我是指你的案主。肯定的,案主来到这里,只要一看你的脸孔,就知道跟你比起来,他们其实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糟。”
“你很好笑,彼得。”我疲倦地说,“也许太好笑了,我不是因为洁西或究主而生气,我只是气为什么你一切都得来如此轻易,就好像我们上学时一样——我努力用功读书,而你只要抄袭我的考卷就好了。”
“你根本没用功过。”彼得提醒我。
“我忧心忡忡地想要得到好成绩,无论如何,我的一切都是流汗挣来的,可是你的高中生涯却是轻松度过。更气人的是,你的成绩还比我棒!每次都是如此,我真的受够了。”
“你知道你的问题出在哪里吗,甘乃迪?你以为你比我强,你认为自己的灵性、智慧、勤勉度都高人一等,因此应该得到比我更好的结果才对!是不是?你甚至认为究主应该对你比较偏爱才是。”
“不,我没有这么想!”我微弱地反驳,彼得太了解我了。
“你当然有,你是不是也要对待他就像你对待以前遇过的老师或者英雄一样,学他讲话的样子,并且相信他所说的一切——天晓得,如果我没错,你甚至会开始学他走路的样子。”彼得笑着,我默默不语,“记得你以前热衷于西部牛仔电影的时候吗?有一天我在地铁中看到你,你走起路来可真像个牛仔。甚至双手悬空在腰间,就好像随时要拔枪射击一般,那是我所见过最好笑的事情!”彼得笑得前仰后合,拍打着我的桌子。很快地,他就笑得捧着肚子,满脸通红,眼中带泪!我憋不住地微笑起来,轻轻地咳嗽着。
“嘿!那是陈年旧事了,当时我才十七岁。”
“哦!你以为自己现在已经改变了,对吗?”他的大笑已经减弱,可是脸上仍有嘲弄的笑容,“我已经观察到你早就开始在模仿究主,把他的话取来,转变成自己的新哲学。”
“没有啦!只是他所说的,真的很有道理,与我对事情的看法不谋而合,你必须承认,它是很有道理的。”
“我自己实验过的才有道理,除非我有目睹或感觉到,否则我不会把他的话拿来当圣旨。你只不过听来这些话,就假装自己已经全懂了,可是从来不曾身体力行过,我甚至不认为你真正相信战士的道路——那只是你在自己脑海里玩的把戏。然后你又责怪我,因为我能去上课和体验。”
“你几时变得如此聪明?”我友善地讥讽着。
“我生下来就有这个天分!”彼得回答。
一如往常,我们把事情淡化掉,可是我仍然心中发苦。把事情放到一边,我继续自己“敞开来接受关系”的指定作业,同时在其他层面练习战士的决心。我注意到自己爱拖延的倾向,通过写出自己每日的优先事项,而且从头到尾去逐项完成,终于减少了很多的拖延。同时我也尽了全力,去觉察自己在哪些地方,把自己摆在第二位,结果当我发现我把自己拿来像门垫那样任人践踏时,感到多么的愤怒与自责。那都是一些小事,就像允许自己在餐厅中吃半冷不热的食物——然后竟然还留下大笔的小费。有的案主滔滔不绝,赔上我的午餐时间,或者是允许某个推销员说服我买下自己根本不要的东西。不知道为什么,要改变这些模式是如此的困难,不过我发誓总有一天要终止这些恶习!
由于究主的教诲,特别是关于对金钱的感觉,第一个星期我的案主人数大大增加。然而到了第二周,人数又减少了。考虑一下可能的原因并加以归纳后,我发现唯一能找到的理由就是“走霉运”。所以我尝试了究主的技巧,问问自己:为什么不想要有更多的案主(如果我知道的话)。马上跳出来的答案就是:我仍然认为自己工作是很耗元气的!案主愈多,愈耗元气!既然我不认为自己能很快地由“埋头苦干”的观念中跳出来,我灵机一动地想到去把咨商费调高。我的秘书凯伦,对这明智的做法持怀疑态度,可是当我提到要给她加薪之后,她的态度就有了奇迹般的转变。
第34节:邀请一份关系进入我的生命
邀请一份关系进入我的生命
可是我还是没找到女友,这个结果比以往更令我感到挫败,因为究主说过,成功与否,完全是我个人的责任。在此之前,我一直认为找女友是纯粹靠机缘,如果天时、地利、人和凑对了,加上在女人面前说对了话,展现了自己最美好的一面,而且刚好她也没碰见更好的对象,那么就可以一拍即合。有时候,我会对某个女人有“就是她了”的感觉;好像她就是我在找寻的人,我坠入情网了!如此这般……可是随着时间的消逝,感觉就变了,不是她变,就是我变,或者两个人都变了,然后我们就会有意无意地进入结束的过程。是谁想先分手并不重要;最后当我孤家寡人时,就会暗自责备自己,一切都是我的缘故,生命令我感到十分的匮乏不足,或者是自己对世界的适应力不强,不然就是那女人的要求超过我力所能及——那是任何人都无法提供的。不管理由是什么,那都是超过我个人能力的。等到我结婚时,已经二十九岁了,作为一个配偶,我深深地感觉到自己的不足;因此一结婚,我就在等待离婚。我就是无法相信我的婚姻可以维持得下去——但这些都不是我的错。
接着究主出现了,他说这个世界的真相是由自己的信念所创造出来的,难怪我诚心追求恩爱的婚姻却惨遭失败。我深信自己被一个完全不可爱的庞大未知事物所诅咒。即使我如愿以偿地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