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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维,那种男人不管使什么花招你都不要相信。」
「他……没有使什么花招……」闵维结结巴巴地说。心里却有些落寞,他根本就不屑于对自己这种小毛孩子使什么花招,对他来说,他或许只是个稍微新鲜一点的调情对象,甚至连调情对象也算不上……
成莫冷哼了一声:「他不会使花招,因为有人会自动贴上去对不对?」
闵维想移开被成莫抱住的身体,因为他无法再安心地享受小莫的抚慰,他感受到了小莫的怒气。可他刚一动,成莫便收紧双臂把他牢牢扣在怀中不许他动弹。
他不好再用力挣脱,就那样依着原来的姿势僵直地躺着。
「维维,你在紧张什么?」成莫感受到了他肌肉的紧绷,说着头越发低下,用下颌触开那宽松的睡衣领,然后搁在那凉凉滑滑的肌肤上。
闵维烦恼自己不知道小莫脑袋里究竟是怎样想的,东一句西一句让他摸不着头和脑。
突然感觉小莫把他的头给扳了起来。
「维维,不要被他的外表和手段给迷惑了。他是个天底下最差劲的男人。」
闵维从未见过表情如此深邃的小莫,一时间有些懵。
心里渐渐地被两种情绪所引导。一方面他奇怪小莫的态度,总以为小莫知道他和秦淮天的关系后反应会更加激烈的;另一方面,成莫的话在他心里所造成的冲击他想忽视也不行。
为什么连小莫也这么说?
他,真的像别人所说的那样差劲吗?
「小莫,你很熟悉他吗?」话一出口,下一刻他几乎想剪断自己的舌头。
他明显地感觉小莫搂着他的手臂一紧。
「像他那样的有钱人,女人玩腻了便玩男人,有什么稀奇的,而且秦海董事长过而立之年也未娶,报上关于他的花边新闻也满天飞,但众人口中传得最多的却是他包养男妓的事……」
闵维听着小莫一句句地说着,心里却又些模糊起来。那个私生活糜乱的秦淮天怎么也无法和自己心中早存着的那个印象、那个笑着对他说「秦淮之水天上来」的人相吻合。
但他还是清楚,小莫所说的绝不是空|穴来风,否则,自己也不可能在酒吧被他搭讪,继而纠缠了。
在成莫的轻抚下,闵维的思维渐渐模糊,最后渐至远离。等了一夜,他很累了。
成莫将他轻放在身侧,手慢慢抚着那睡着了的细嫩脸颊,脸上竟浮起一丝显然的笑意。
笑意冷凝。
「维维,绝不要对他动心。再坚持会儿,因为他马上就会……」
想起今晚那个坐在跑车里望着酒吧抽了一包多烟的男人,成莫脸上的那抹冷厉的笑意难以避免的加深几分。
有个男人已经将脚伸出,正在地狱的门边徘徊。
这叫他如何能不笑。
阔大的空间,巨大的长圆形会议桌前,因坐满了西装革履又满脸严肃的高级金领们,而越发显得庄严肃穆。
偌大的会议室里,除了正做着报告的清亮男声,便只剩纸张翻动和轻微的咳嗽声了。
正陈述着人才网网罗培养和资金预算的建筑部企划负责人,原本自信满满底气十足的声音,在那身处上位的男人的沉默下,渐渐变得战战兢兢。而秦海一众高级主管也偷眼瞧着桌子上端那个自会议开始说话不超过两句、低眉垂目而坐的神色深沉的男人。
那个一句话都不说的董事长,看起来冷得吓人。
众人在胆战心惊地猜测董事长心里究竟是何主意时,须不知那备受众人瞩目的男人根本就没注意会议室中已然因他而紧绷的气氛,早就神游物外。
秦淮天在高级主管会议中,走神了。
他展开助理递上的人才宣传企划书,脑中闪现的却是那晚闵维频频向外张望的眼神,渐渐地,清晰纤匀的印刷体模糊成了那如墨的眼神,失望、气愤、委屈……以至于那晚的他不想再看那种直搅他心灵的眼神而从夜色的侧门逃了出来。
他有些后悔,他和他在夜色的初见,以及猎艳的心态而盯上他。
如今,他却难以全身而退。
闵维身上完全具有他所没有的某种东西,一直吸引着他。
黑色的眼眸、粉色的肌肤,引诱他靠近、诱惑他去将其占有。而那纯洁的、毫不遮掩欲望的神情能让他几近失控。
他曾以为,自己在感情上是可以收放自如的,因为他总是能全身而退。现在他发现自己错了。
之前可以抽身,是因为本就未曾让自己陷进。
如今,他有种感觉,似乎已为时已晚。
他终究高估了自己。
那个孩子喜欢他,他看得出来。正因如此,他不想让自己再接近他,因为他不能给他任何承诺。而他还那么小。让情感极其冷淡的他考虑到对方的长远将来的,闵维是第一个。
秦淮天意识到自己走神,是在他自己发现与会的高级主管都神情紧张地看着他的一瞬。明白过来的他,不由心里暗自嘲讽,若是维维说的他那班学生知道自己所崇拜的秦海董事长竟然会在这种高层会议上失神,不知是什么表情?
看着眼前围着的一圈严肃谨慎、仿佛随时担忧原子弹爆炸的敬畏脸孔,秦淮天忽然觉得心里一阵生厌。
那陈述完自己的详细企划,七上八下地等待着秦淮天的发话的企划组长,见那久未出声的男人连眼皮也没抬上一下,顿时只觉冷汗津津。
就在众人诚惶诚恐时,忽地,猛听闻那个上方的男人「啪」地一下合上了企划书。
「好了,散会吧。」
一声过后,那优雅冷漠的身影,便率先走出了会议室大门。
留下惶恐的众人,面面相觑。
会议才开始了不到两个钟头,预定的会议议程连一半都还未到。
这是秦海会议室史上未曾发生过的事。
夏培文敲了下门进来了。
秦淮天坐在办公桌前一脸冷郁。
「你今天很不对劲。」夏培文走至桌前,双手撑住边缘,凝视桌前的男人,语气缓慢。「昨天也是,冷了一整天的脸、前天、大前天也是……」
秦淮天站起身来:「培文,我有点累,想休息了。」
明显的赶人,夏培文却不理。
「如果是这几天为竞标的事累了,我无话可说。但若是为了私人感情上的事而影响今天这么重要的会议……淮天,那你就让我太失望了。」
秦淮天没有任何回答,走到办公室里的套间,毫不迟疑地关了上了门。好似那扇门便是帮他摒弃了那外界争夺不止纷扰不堪的世界。
封闭的室内,他开始手脚麻利地脱去衣服,顷刻之间便将昂贵的西服、衬衫、领带全都抛到了离床远远的一边,仿佛那些东西也是束缚他身心的外部世界的一部分。
几乎全身赤裸地躺倒床上。秦淮天闭上眼,重重地呼了口气。
这下舒服了!
拉上的窗帘透着丝丝微光,照着秦淮天线条优美又极其干练的胸肌、匀称有力的臂膀、粗细有致的修长躯干、呈现出一种属于男性的阳刚而极至的美。
放在头顶无意摩娑着的手臂因触到某种东西而一顿,继而抓在手里拿到胸前,眼光下瞥。懒懒的眼神,一下子定格在那胸前的物事上,再也不能挪开半寸。
米色的休闲外套在此刻的他眼里看来,是如此的生气盎然。恰似一弯活水适时地注入即将冻结的池塘。
由于说出口的话,闵维始终没有再要回这件外套,而秦淮天也似忘了。
「小东西,你现在一定恨死我这个大骗子了吧。」秦淮天抚上那经络颇粗的不甚平滑的外套表面。
「你是那么小……小得我不忍伤害你……」秦淮天喃喃地,把衣服捂在颈上,然后拿到鼻子下轻嗅着,渐渐地……他把手伸到身下,握住自己已明显有了反应的身体部位,慢慢套弄起来。
轻叹一声,欲望舒缓的那一瞬,将厚厚的外套整个盖在了脸上,睡着了。
如果不理无聊的世俗,抛开可笑的理智,不管你遥远的将来,此刻我是多么想拥你入怀……
秦淮天就这么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慢慢地刮掉嘴边那层才冒出的青茬、洗漱,整理看上去有点凌乱的发型,重又从衣柜里拿出套西服、打上领带,又是一副人人敬畏的秦海董事长模样了。
夏培文走进来,秦淮天抬头看了一下便道:「培文,呆会下去时麻烦知会一声Rena,叫她通知各部门主管开会、内容如昨。」
看着秦淮天,夏培文突然道:「淮天……我昨天说得重了点……」
「我们都是几十年的朋友了,还讲这些做什么。」秦淮天抬了皱抬眉,语气淡淡地。
朋友?几十年了,在你眼里,就只是朋友么?
夏培文看着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