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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很好奇我哪里来那么多钱可以和他们比名牌是不?”成拓风无视他的戒备。
方元波愣了下,他绝对想不到成拓风会谈这个。
“我妈跟人跑了,不管我的死活,我爸一个普通工人,累死累活赚不了多少钱,原本像我这种所谓的上海人其实跟你农村来的一样,都是穷人。”成拓风的语气里带着愤世嫉俗,“不过,我一直相信人定胜天。”
成拓风抬头看了看天花板,像是陷入回忆:“原本我所谓的人定胜天跟你想的一样,好好读书,上名牌大学,毕业了赚大钱……”成拓风从鼻子中传出不屑的声音,“可是现实是残酷的,名牌大学,一年几千块的学费,加上住宿费,乱七八糟加起来一年起码地一万,就凭我老爸,哪供得起我?”
“……那你的钱哪来的?”方元波终于抓到他的重点了——赚钱的门路——他急需的东西。
成拓风深深看了他一眼,开了口:“卖!”
“卖?”方元波不解。
“快一年了,你每天拼命读英语,不知道有没有读到过这个词——money boy,简称MB。”成拓风点上烟。
“MB?”方元波不解。
“出来卖的女人叫鸡,出来卖的男人一种叫牛郎,那是卖给女人的,另一种就叫MB了,那是卖给男人的。”成拓风隔着烟雾看方元波。
方元波心惊肉跳,怪不得了,成拓风身上总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风尘味。
“生活所迫,等我大学毕业了,我就离开这里,离得远远的,到另一个地方重新开始我的人生!”成拓风站起来看着窗外,“我只要忍四年,四年就够了。”他像是在跟方元波说,又像是在跟自己发誓。
裤子口袋里弟弟的信紧贴着他的大腿,成拓风那句四年就够了一直萦绕在他耳边。
“你……”方元波鼓起勇气,“带我一起去吧……”
再见到方元波,是在差一分的婚礼上。
是的,婚礼。
这小子闪电般的结婚了。
当他把粉红炸弹空投入办公室后,办公室里被代码折磨得奄奄一息的人们被炸飞了好几个。
我吞下被吓出来的刚喝下的水,打开喜帖,看看新娘到底是何方人士,能绑住差一分这混世魔王。
莫不是杨彦菊吧?
看着喜帖上印着的端端正正的“杨彦菊”三个大字,我再也没有这份闲心去和那些破代码折腾了。
直冲差一分办公室,把差一分吓得从椅子上弹起来。
“你干吗?”
“兄弟,你考虑清楚,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情,可千万急不得。”我这是干什么?棒打鸳鸯?
“不急不行了,”差一分笑得有那么几分不自在,“再不结婚,肚子就藏不住了……”
我真恨不得在听到那句话前拍昏自己。
“你小子,”差一分看着我阴晴不定的表情损我,“我又不是你,男人和女人,怀孕是必然的,我又不是你有这怪毛病,断子绝孙。”
“你和班长什么时候成一对的?”我忽略他恶毒的诅咒,晃晃脑袋力图清醒。
“大三。”他倒老实。
行!差一分你有本事,班长大人你更有本事,藏着掖着居然能瞒住全班的眼睛。
“恭喜你……走进婚姻的牢笼。”我不损他不舒服,在他发飚之前逃出他的办公室。
我长吁短叹,这么一个有潜力成为钻石级王老五的男人,居然被一个男人婆绑住了。
“结婚了还能离婚,要你白操这份心?”那天晚上周寒搂着我嘲笑我的多管闲事。
话说知道了他和方元波的事情后我心里不自在的很,只可惜我这人不会记仇,转个身就忘了,他也吃定这一点,三下两下把我给哄服帖了。
“那你就不懂了,离过婚的男人价值就打折了,有孩子的几乎就没价值了。”我还是替差一分不值,被个男人婆套牢了。
“我说那天你可小心点,别做不该做的事。”他换个姿势压着我。
我愚钝,有什么事是我不该做的?
他从鼻子里发出不屑的冷哼:“班长的婚礼,有些人一定是座上宾吧。”
“谁?”我问得天真。
他很没形象地乱翻白眼,躺平了:“算了,当我没说过。”
我摸摸刚剃过的脑袋思考,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纪媛!
我呵呵一笑,转过身搂住他亲了下。
他摸摸我的板刷头,忍不住笑了:“他妈的要不就留长发,要不就剃个和尚头,傻得要死!”
我非常满意这和尚头,可是周寒对此极端不满,明着暗着说我矫枉过正好多次了。
“上海太热了,快11月份了还是热得要死。”我咕哝着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
头发剃了还能留长,啰嗦什么?现在还是办正事要紧。
差一分结婚那天因我是伴郎,一大早就赶过去了。
周口酒店,据差一分说他爹妈和周寒的爹是老朋友,所以就给周寒的爹面子订了周寒的酒店办儿子的婚礼。
不过差一分说了,周寒的爹不会来,我不必有丑媳妇见公婆的不安。
靠!什么话!不管怎么说也是女婿见老丈人!
到了酒店,另一个伴郎方元波看到我的板刷头就笑得岔了气。
“小轩轩这样很不配你啊。”趁我上厕所,方元波跟了过来继续嘲笑我。
我洗了手松了松领带,他妈的,勒死我了。
方元波气色好了很多,又恢复了以前的风骚样,不过他在众人面前可是一副有为青年的正派样,演技好的很。
“周老板呢?不陪你来?”方元波跟在我后面。
“出差了。”被他提到周寒我郁闷了下,这家伙好死不死在这当口碰上个躲不掉的出差。
“呀,小轩轩独守空房,真是让人浮想联翩……”在拐进礼堂的前一刹那,尖细的声音飘进我耳朵,让我打了个不大不小的哆嗦。
反手拉住方元波,拖他到角落里把他压在墙上:“你和周寒那些破事我都知道,别往我身上扯,自己喜欢人家有本事就去压他,跟我过不去算什么男人?”
方元波比我高了几公分,压着他还是有那么点吃力的。
方元波眼睛眯了眯,舔了舔嘴唇,轻而易举地摆脱我的钳制:“小轩轩耍起狠来好man,而且,终于不像以前那么嫩了呢,知道反击了。”
我用膝盖不轻不重地顶了下他的老二:“我对你没兴趣,你对我想必也没多大兴趣,别缠着我,老子没功夫跟你搞不清楚。”
“你在勾引我吗?”这小子有两下子,一转身就把我压在墙上了,“谁说我对你没兴趣?我对你们两口子兴趣浓得很,尤其是你,周老板不管怎么说都是尝过味道的,可是小轩轩你不同,我对你可是垂涎欲滴啊……”
我挣扎了几下没挣扎开。
“别乱动,我可是练过空手道的,当年你的学长都是我的手下败将。”方元波又舔了舔嘴唇,“有的时候,我还真想强暴你……”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清脆的质问打断了我正要脱口而出的脏话。
方元波放开我,我看了看来人,五味杂陈。
“纪……媛……媛。”
纪媛笑了笑,露出两颊上的小米窝:“裴轩啊~这位是……你……那……”
“不是。”我否认得快,“他出差了。”
“哦。”纪媛有些失望,转而又恢复了笑容,“彦彦要我拜托你呆会替她老公多挡点酒,他酒量不好。”
“了解。”我可是领教过差一分的酒量的。
方元波看着我们不怀好意地笑着:“你好,我叫方元波,另一个伴郎。”
纪媛吃力地抬头看他,我真是同情她,她才刚刚一米六,方元波可是近一米九的身高。
“你好,我听彦彦说过,听说你酒量很好。”纪媛笑得天真。
“还好,至少比裴轩好。”他瞄我一眼,“你应该拜托我才对。”
~!@#%^&*
拆我台!
方元波和纪媛有说有笑地走了,丢下我一个人,我倒成了局外人!
这世道!
据说当伴娘一辈子最多两次,一个女人若是当了第三次伴娘,这辈子就嫁不出去了。
不知道男人有没有这个规矩?我这辈子可再也不想当伴郎了。
中国人的婚礼,不提也罢!
客人一起哄,纪媛就很起劲地戳我,她一戳我,我就只能硬着头皮替差一分挡酒。
差一分有钱朋友又多,排场大的很,几圈下来我舌头就大了。
还好后来方元波良心发现,挡下了大部分的酒,要不我就和差一分一样倒下了。
差一分酒量不好,酒品倒是很好,醉了尽是睡,好伺候得很。
迷迷糊糊中依稀记得差一分的爸妈帮忙把差一分搬到周口酒店的套房,方元波还是相当清醒地过来扶我。
“别碰我……”我大着舌头推他。
方元波轻而易举地扶起我。
我边推他边往他身上靠,他妈的半醉不醉的感觉糟透了!
电梯口人影一闪,我一个激灵清醒了点:“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