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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第一次不痛?”他拽拽地说,“我把你弄出血了没?照你这个傻子那种路数,不血流成河就不错了,还有理了你!”他拍了我一下头后走到厕所撒尿去了。
照他说来,要不是第一次他默默指导我,我极有可能会欣赏到血染床单的美景?
回头坐到电脑前,在论坛里看了相关的贴子,确实是……
老子开始良心不安。
这gay还真不好当!
跟周寒商定好以后得提醒我经常回家,要不老妈那里我唬弄不过去,本来打算是干脆住我家的,但是周围邻居都是从小看我长大的,莫名其妙裴轩家多个大男人,别人不想歪都不可能,所以决定还是住在他那个门一关就与世隔绝的地方。
本来还在冷战的,莫名其妙就这样好了,我自己都开始觉得自己没原则。
时间过得很快,两个月的连载完了,中赵大笔一挥,要我修改连载,准备出书。
说实话我是个很不敬业的作者,据说在报纸上的连载获得的评价不错,不过最令我汗颜的是我自己连一份那个报纸都没买过,倒是差一分,每天都买,而且每天都读,还到报纸的官方网站上给我写评论,只可惜我自己个从来没去过。
十一长假大学同学聚了聚,差一分大着舌头跟我分析了半个小时我的作品,因为是关于黑客的,居然扯入一堆同学加入讨论。
只可惜,大多数都是神志不清的,不听也罢。
老实说,老子的酒量在和周寒的较量中已经锻炼地不错了,这不,班上大部分男生都醉了,就老子还保持着三分清醒。
清醒的人是可悲的,可以看到很多本不该看的东西。
例如——差一分的醉眼老往班长大人杨彦菊那里飘。
老天爷,差一分该不会看上了泼辣的班长大人了吧,我说兄弟,波波还比她强点,你有同性恋倾向也不至于去找个男人婆吧?
清醒的人是痛苦的,不仅要看到本不该看的事情,还要帮忙把那些醉了的人送上出租车。
几个女生神神叨叨地抱怨着喝醉男人的可恶,我摇摇晃晃地把人送上车。
做男人真累。
差一分什么都牛,就是酒量差,每次聚会第一个倒下的一定是他。
这不,他正在包房里呼呼大睡。
“这样子送到车上也没用,其他人好歹还有些清醒,他这样子被个没道德的司机抢了也说不准。”杨彦菊有班长强迫症,明明都毕业了。
“那要不你带他回家?”我真巴不得灌下一瓶子酒把自己灌醉。
杨彦菊白我一眼,这女人还对我甩了纪媛耿耿于怀。
“你送他回家。”班长大人下令。
“我又不认识他家!”我头大如斗,打死我也不再和这姐们搅和在一起了。
“你负责。”杨彦菊才不管我。
我认命地坐到差一分身边,想了想,我不认识他家,有人认识,于是从差一分的口袋里掏出手机,给方元波打电话。
说实话,我还真是怕再见到那个可怕的人。
方元波过了一会就来了,我看到他吓了一跳。
他全没了以往神采飞扬风骚放荡的模样,顶着寡妇脸,穿着黑衣黑裤,活像刚参加完葬礼。
“那个……波波,你没事吧?”说完我就想自抽耳光,闲着没事招他干吗?
方元波抬起熊猫眼看我一眼,神情严肃地说了声没事。
我不敢再招他,把差一分推给他后就开溜了。
回到家周寒正在魔兽世界里厮杀,我虽然头晕乎乎的,看他杀得性起,也勾起了我的瘾,抱着我的本本到他身边玩起来。
“同学会怎么样?”他手一刻不停。
“就这样,全醉了。”我全神贯注起来。
他笑了笑:“一起?”
“来了。”我觅到他,和他并肩作战。
打网游是我们同居生活不多的消遣之一,周寒什么都比我强,就是游戏玩不过我,所以我说了,什么事都得看资历,他是资深断袖,我是资深游戏玩家,大家扯平。
人家说女人无聊,其实男人也无聊,我们无聊起来连联手打QQ游戏的80分骗分这种事都会做,现在正儿八经地玩魔兽世界已经算是正常了。
杀到凌晨两点多,他也被我带坏了,原本好好一个早睡早起的有为青年,在我的坏影响下也经常会熬夜。
通常都是他先说不行了要去睡觉,今天破天荒头一遭我先倒下了。
“不行了,我要睡觉!”我扶着沉重的脑袋,退出游戏。
“今天喝了多少?”他退出了游戏。
“不知道,挺多的。”我倒到床上。
他站在床边看着我。
“一天不洗死不了人的!”我哀求,这个有洁癖的男人!
他还是不屈不挠地站在床边看着我。
“我头痛。”我愁眉苦脸地看着他,希望得到同情。
“你不洗我就拿水泼你。”他一脸的后妈相。
我知道在洗澡这件事上还是不要和他斗,于是我乖乖拿了内裤耷拉着脑袋去浴室了。
我向来不爱洗澡,通常都是速战速决的,今天我存心气他,放了一缸的水在浴缸里玩水。
事实证明日子是不能过得太舒服的,住在周寒这里享受着一切资产阶级腐化无产阶级的奢侈品,久而久之人就腐化了。
这不,洗个澡也能在浴缸里睡着,都怪这浴缸太舒服了!
在温水里睡得正酣,被周寒推醒了。
我迷茫地睁开眼。
“洗个澡也能睡着,快起来,水凉了就着凉了。”周寒拉我起来。
我磨磨蹭蹭地爬起来,跨出浴缸时结结实实地跌了个狗吃屎!
我疼的噢哟噢哟叫个不停,周寒又好气又好笑,拉我起来,拿条浴巾包住我,带我到房间里。
我拿着镜子照着,乖乖,毁容了,左脸上老大一块瘀青,还磨破了皮。
周寒拿了酒精帮我消毒,疼得我龇牙咧嘴。
“都是你不好,硬逼我洗……”话说到一半就被他堵回去,用嘴。
“睡觉。”他命令。
“头发都是湿……”又是说到一半,被他用吹风机的噪音盖走了下文。
周寒这小子,做什么事都挺精细的,不像我粗枝大叶的,不过吹头发就不怎么地道了,把我两个月没剪的头发吹成了鸟窝。
“你该去理发了。”周寒收好吹风机总结,“已经长得像个女人了,还留长……”
这回他的话说到一半被我堵了回去,用拳头。
“你再敢说我像女人我就……”我压着他一时想不到该拿他怎么办,“强Jian你!”
他笑得岔了气:“算了,就你这技术,好好把你哥们给你的A片全看完了再来吧,别丢人现眼了。”
我讪讪地推开他,乖乖躺在自己那半边床上,展开毯子盖住两个人。
他靠过来,我习惯性地搂住他。
之后那几天的长假过得极为滋润(除了脸上破相有点美中不足),周寒买了菜谱琢磨着提高自己的厨艺,我也就乐得天天吃香喝辣,别说,这小子手艺还真不错,吃得我小肚腩又见长了。
不过咱们中国的老祖宗说过物极必反,乐极生悲不是,在之后几个月的水深火热中偶尔想起我这几天的快乐生活,简直令我怀念到痛哭流涕。
苦难的源头在差一分身上。
长假的最后一天,周寒正在厨房做午饭,我正在阳台上晒衣服,这个凡事得讲个分工合作,他烧饭,我就得洗衣。
话说我正在晒衣服,周寒穿着围裙拿着我的手机出来了。
他穿围裙还真的挺有味道的,我每次看他穿围裙就想拉他滚床单。
又扯远了,周寒拿着我响个不停的手机递给我。
是差一分,我翻开盖子接听。
周寒拍拍我的屁股让我进去,他接手了晒衣服的工作。
“兄弟,有事?”我捏捏周寒的小屁股,进去了。
“还说!”应对我轻松语调的是差一分的咆哮,“你惹的祸,你给我收拾烂摊子!”
我听得莫名其妙,老子活了22年,一向安分守己奉公守法,不偷不抢,不贪污不受贿,不卖淫不嫖娼,连黑客都没当过几回,哪惹过什么祸了?
“波波今儿个把违约金付给我,拍拍屁股走人了,明天一上班我这里就有个对美国的大项目要他负责,你说我怎么办?”差一分真的怒了,同学四年也没见他说话那么没重点过。
“我说波波走了关我什么事?”我只能帮他把重点挑出来。
“我还想问你呢,我问他为什么好好的要走,他什么都不说,只说了……”
“什么?”我突然心惊肉跳起来,这小子不会把老子断袖的事情告诉差一分了吧。
“四个字:因为裴轩!”
娘的!吓死我了!
“为什么?为什么是因为你?你哪里招他了?你把我的副总还给我!”差一分可以唱大戏去了,说得仿佛我抢了他老婆孩子似的。
“这个我说兄弟,我真的没招他,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说因为我,真的不关我的事。”我耐心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