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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他拉着我往外走。
我死死扒着沙发宁死不屈!
他大笑:“我一个人住的。”
我还在扒着沙发挣扎,听到他这句话后动作全部静止:“嗯?”
他蹲到我面前扶住我的脑袋吻上来。
凭良心说他的接吻技术真的好的没话说,不像我,这辈子不算小时候拿嘴喂我吃饭的人,一共才和三个人接过吻,这个技术,自然是很不堪哪!
“你真的好可爱!”他说什么?他说我可爱?我堂堂一米八十二的男儿他说我可爱?
不等我反驳,他就搂着我的脖子说话了:“我的电脑坏了好久了,你去帮我看看?”
“好!”我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原来是叫我修电脑的,干吗不早说?
来到周寒的家,我先是被他家明晃晃的窗子晃晕了眼。
这小子,果然有洁癖,家里干净地不像有人住!
富家少爷的家也不见得比我们穷人家大多少,不过地段好了点。
接过他递来的啤酒,我问道:“电脑哪?”
他带我走进他的房间。
开机,内存报警,唉,不过是内存条松了。
问他拿了工具,我轻车熟路地打开机箱。
“唉。”我摇头,“你看看,机箱里面像垃圾桶一样!”
他斜眼看我,看到我不好意思为止。
我是最没有资格说别人脏的。
帮他把内存条插紧,顺便帮他把机箱里的灰尘清理干净,我对着他的机箱吹了声口哨:“天王级的配置啊!”
他笑笑:“不懂的人只能拿着钱任人宰割。”
“那也要有钱让人骗啊。”我帮他把机箱封好,连好线,开机。
他听到正常的风扇转动声几乎老泪纵横:“终于安静了!”
“我说,你那么大的老板,手下连一个修电脑的都没有?”我不解,看他这样子是被困扰了好久了。
“我不喜欢人家进我家。”他拿来扫帚把地上的赃物扫走。
“那搬到公司去修不就好了?”
“太重了,不高兴搬。”
我靠,比我还懒!
突然间想到他的电脑里还有他用手机拍的我的照片,赶紧偷偷摸摸地找去了。
“别找了,你的照片我放在笔记本里。”
我靠!他上辈子是地下党!
我眼珠一转,坏心眼地逐个搜索他的硬盘,看看他里面有些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
“你想找什么?”他站到我身后,“A片吗?你的朋友不是给了你好多?”
我脸一红,回过头问他:“我就不信你的电脑里没有!”
“没有。”他很纯洁地望着我,“对我而言,电脑除了工作就是游戏机,不是影碟机。”
“那你的丰富A片知识哪来的?”我才不信!
“碟子啊。”他倒老实,“我不用电脑下载的。”
我放弃了告诉他网上下载的种种好处,我意识到和电脑白痴讲话还真的挺累的。
他突然皱了皱眉,盯着我发黑的手指说:“洗手去!”
洁癖怪人!我边愤恨地搓着我的手边在心里骂他。
“我说,今天晚上吃什么?”他到浴室门口问我。
“随便,只要吃能吃的东西就好。”
“我叫外卖吧。”他提议。
“好啊。”我用他的毛巾擦干手,举起双手给他看,“干净了!”
他笑着拍拍我的头,像拍小狗似的。
我很不安分地蹲到他的电视柜前翻他的碟片,这家伙,跟小赵有的一拼,以后破产了还可以开家店租gay的A片。
他打电话叫了外卖后就蹲到我身边:“怎么样?要不要看?”
“小赵说要循序渐进。”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继续研究他的片子。
他笑:“装什么纯情!”
我抬起头,看着他不屑的笑容问了个很彪悍的问题:“什么是0和1?”医院
他听了我的问题,一口气差点没背过去,直接给了我个大白眼。
“你就按照小赵说的循序渐进吧。”他站起来,坐到沙发上,“我不急。”
我傻愣愣地看着他,苦苦思索到底什么是0和1。
直到手机铃声响起。
我拿出口袋里的手机一看,叫苦不迭,我的祖宗啊,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了?
手机响的像催命一样,在他怀疑的眼光下,我不接也不行:“喂。”
什么叫心虚,听听我的声音就知道了。
“轩。”电话里传来熟悉的娃娃音,以前听了销魂,现在听了要命。
“呵呵,纪……媛媛啊,你怎么回来了?”我偷瞄他。
“你不用装了,彦彦早告诉你我要回来了不是!”我真搞不懂女人干嘛老爱起昵称,害我反应了半天“彦彦”是谁。
“班长是说过,不过我没想到那么快啊。”我陪笑。
“彦彦说了,你家里很干净,你没有别的女人。”纪媛的声音变得温柔,“所以我才打电话给你的,我昨天就回来了。”
“你不是还要读两年书吗?怎么回来了?”我巴不得立马把她哄上飞机打包回荷兰。
“假期,我回来看看你。”她的声音又活泼起来,“怎么样,明天出去玩吧?”
以我对纪媛的了解,此刻我若是拒绝她,不管是什么理由,她一定会不依不饶,缠到我答应为止。
我扶住头:“好啊。”
沙发的方向传来一声冷哼。
我头都大了,都怪我自己不好,把手机的音量调那么大,方圆百里都听得见,周寒一定是把我们的对话听了个彻底。
“那我明天再打电话给你。”纪媛满意了,嗲嗲地叫了声“老公再见”后挂了电话。
我再度一屁股坐到地上,我是走了什么运?
纪媛的心态我很清楚,先派手帕交杨彦菊来查看我有没有别的女人,确定我没有别的女人后再利用各种办法把我哄回去。
只可惜,不可能了。
别说我现在和周寒有一腿,就算我和周寒清清白白的,我也不可能和她复合了。
感情早淡了,我早就找不到当初的感觉了。
现在不是想我的感觉的时候,现在是想该怎么摆平纪媛的时候。
对纪媛这个小姑娘,我还是很怕的。
老子喜欢长相可爱身材火辣的女人,不过这两点基本上是不能兼得的,权衡之下,我通常选择长相可爱的,毕竟女朋友,看的时候比较多。
纪媛就是这么个长得很符合我审美观的女人,圆脸大眼娃娃音,当初把我迷的真叫一个晕头转向。
追上了以后刚开始交往还是很不错的,毕竟郎情妾意,又都是初恋,不过到了后来,我可是吃了“可爱”的苦头了。
长得可爱,性格也很可爱,可爱到跟十三四岁小姑娘似的。
用小赵的话说,我也就是个半大不小的小男人,两小孩凑一块,不吵才怪!
到了后来,我们两个连晚饭吃肯德基还是麦当劳都要吵上一架。
这样子,不分才怪。
现在好了,她回来了,要和我重新开始,我该怎么办?
冥想太过投入,连外卖送来了也没发现,直到周寒打开披萨香味四溢我才回过神。
站起来龇牙咧嘴地揉了揉发麻的腿,蹲太久了。
伸手去拿披萨,被周寒一巴掌打开:“去洗手。”
“不是刚才洗过了?”我委屈地说。
他白我一眼不说话。
我无奈地去洗手,洗完手回到客厅只剩下最小的一块披萨了。
周寒,你够狠!
不过理亏的人是我,我只能小媳妇似的拿了那块塞牙缝都不够的披萨啃起来。
我说周寒,有必要吗?跟我不开心撑死自己。
闷头咬着披萨,手机又响了。
我头都大了,又是谁啊?
“不接吗?”周寒冷笑。
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裤子上一个油手印。
是小舅舅打来的。
不是纪媛就好,我欣喜地按下接听键,手机上又一个油手印。
“小舅舅。”我那声音,比接比尔盖茨的电话还开心。
小舅舅愣了下才道:“裴轩,你快来医院吧,你外婆不太好。”
这回轮到我愣了,过了好半天才问:“不是明天就出院吗?怎么不好了?”
“我也弄不清楚,今天血压又上去了,心跳也不正常了一天,你快过来看看吧,你外婆念着你。”
我心里一慌,答应着挂了电话,随手扯了张纸巾擦擦手:“我得去医院了。”
他拉住我:“换条裤子吧。”
我愣了下,看着口袋边的那个手印,还好不是血手印。
换上周寒的裤子,接过他替我擦干净的手机,回答了周寒外婆在哪个医院的问题,我一阵风似的走了,出门那当口我突然意识到我又没做错什么,干嘛要理亏,我和他不过是肉体关系罢了。
不去想那么多,外婆的事情要紧。
真是多事之……夏!
到了医院才知道小舅舅在电话里说的只是最轻微的情况,外婆已经严重到进了重症监护室了。
医生说了一堆有的没的,最终的结论就是——动手术。
据小舅舅说外婆下午心跳忽然加速后就昏了过去,进了抢救室后就没醒过。
因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