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向欣儿她们介绍了宁静。宁静便按我们计划的邀请她们去她家。欣儿说也好,在外面住还不习惯呢。于是我们几人去了宁静家。
宋妈见宁静的朋友过来,果然客气的不得了,全不像那天把我当贼盯,我也感觉像是洗了个热水澡一般的舒坦。
从宋妈做的菜上可以看出宁静是一早就对她说过有客来的,宋妈将菜早预备好了。菜端上来时我一见全是我平时最爱吃的,我问宁静这怎么回事,她说我又不知道你朋友喜欢吃什么,我以为和你差不多,就让宋妈按你的菜谱买的,便宜你了。
“哈哈。。。”
“你笑什么呢?”欣儿问我。
“没什么,没什么。”我赶忙抑住自己的失态说,“你们花店的生意怎样?”
“还好,”欣儿说。空心菜这时对我说:“就是少了个像小宇这样能讲笑话的人,有一些些的单调。”空心菜说“一些”这个词时总喜欢多说一个“些”,蛮好玩的。
吃饭时思宇总在我身边擦来擦去,时不时将它那毛茸茸的尾巴扫到我手上,我得一边吃饭一边腾出手来给它挠痒。
空心菜以前养过狗,对狗的兴趣最大。一再呼思宇到她身边去,然而思宇认定她是个陌生人,不愿搭理,只在我身旁跑。
我问宁静:“思宇是条母狗吧?”
“对,你以前没注意到吗?”宁静笑着说。
“难怪。”我说。
“怎么了?”
“它老在我身边跑来跑去。”
“哈哈,你还别得意,一条母狗对你有意思可不代表你有魅力。”宁静提醒我说。
我见武良烨一直在关注我,于是我作出一幅大丈夫气概对宁静说:“宁静,你把思宇赶走。”
“为什么?”
“它防碍我吃饭。”
“哦。”宁静唤思宇时我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看着武良烨,神情就像是说:“怎样,看我怎样调教老婆。”
武良烨笑了笑,同时摇摇头,这让我十分不解。后来武良烨打电话对我说:“一个连老婆都不热爱的人,你完蛋了。”
我觉得我是快完蛋了。
吃完饭武良烨就回了W市,他说明天他们有一场考试,耽误不得。
武良烨一走我就对欣儿说:“这瓶酒对你蛮好的嘛,明天有考试今天还陪你跑F市。”
“才不是呢,”空心菜笑着解释,“他是想来看你才硬是跟着来的,亏你还称呼人家是“这瓶酒”。”
“哦,那我有罪了,”我边说边将双手合十对着天喊,“主啊,求你宽恕你有罪的羔羊吧?”
思宇这时又蹭到了我身边,它在我身上嗅来嗅去让我怀疑我真变成了羊,身上有羊肉的味道。
(8)
欣儿和空心菜留在宁静家住,宁静便不回学校了。
九点多我对她们说我得回去了,宁静一直送我到大铁门。
我出门才想起已经天黑了,白天还阴沉沉的天现在却又出奇的明朗,还能看见月亮。十月份的月亮有点空灵,像少女的眸子。我出来时正好一弯银钩月悬挂在天幕,惨淡的月色让我有点空空的感觉。
我对宁静说:“你进去吧,不用送了,欣儿她们还等你去招呼呢。”
“喔。”宁静轻轻应了一声。
以前一般都在学校将她送到女生宿舍楼下,那里人多,体会不出离别的惆怅。今天只有两个人,我倒感觉有些难舍,我说我走了,然后极不情愿的往大路上走。走了两步回头见宁静斜靠在大门边上,望着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快步跑上了大路,招了辆出租车回了学校,没再回头。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去教室占位子,我感觉我创造了一个奇迹,因为我从没来教室这么早过。
果然班上的人都很惊讶,一个个主动上前和我打招呼,仿佛我是什么教委的领导,此次来该班视察。
就连平时很少和我主动讲话的欧阳丽也跑到我的座位旁将一双绿豆眼瞪得像红枣那么大,她问我:“哟,羿天宇,是你吗?”
我说:“不是我那你希望是谁呢,是刘德华还是梁朝伟?”
“你最好还是羿天宇,你要是刘德华我们班就甭想上课了。”欧阳丽说着将眼珠子缩小了回到座位上去吃她的早餐,我心说我要是刘德华你还能有机会和我讲话。
胖子进教室搞得最夸张,他打包票说今天下午的太阳会从南边落下去。
我对他说呆会有个美女来我们班,到时候可别不识相老是看人家,搞得她不好意思,人家说不定会以为我们班是光棍集中营。
“美女?你家亲戚?”
“不,我一个朋友,她来我们班听课。”
“是美女?”
“对,极品美女。”
“哦。”胖子嘴上应着,拿出他那副银丝边的眼镜擦起来。我这才意识到我等于是提醒他作好看美女的准备了,可恨借不到放大镜,要不然他铁定会将放大镜当眼镜戴。
班上的人越来越多,教室嘈杂起来。欣儿在宁静的陪伴下进来教室,班上的人仿佛集体吃了摇头丸,回头看看,将头扭回去,两秒不到又回过头来看看。胖子连眼镜都忘了戴,嘴张得老大,仿佛刚刚吞下了一只苍蝇般惊诧。
我向宁静招了招手。她们微笑着走了过来。
宁静和欣儿刚在我身边坐下我就感觉裤子口袋里一阵震动,掏出手机是胖子发来的短信:“你纳小妾了?”
“我还包二奶呢,跟你说了是我的一个朋友,你小子赶快回头,再看我打断你的腿。”我将信发过去后胖子对我笑了笑,并没有回头,眼神一直死死地定格在欣儿身上,又像是一个演员等待镜头给他搞特写。
马路上传来一阵阵的鸣笛,我在心里祷告,今天可别塞车,老师们赶紧来吧,有个叫羿天宇的家伙正焦急地等着你们呢。
或许我心底发出的声音太过真挚,而且实在罕见,上帝破例满足了我的要求。教授进教室离上课还有十分钟。
他并没有发现班上有个陌生人,一向教授是不认识学生的。
教授开讲后班上依旧是一片昏昏欲睡状,欣儿听得的确非常认真,我有点成就感,尽管不是我在讲课。
这节课我没法认真,手机上一大堆短信,大家问我这女的是谁。我正好闲着也没多大的事,于是一个接一个忽悠,反正这几天没写小说,借此过瘾也是好的。
我对甲说她是宁静的表妹,对乙说是宁静的堂姐,而对丙则说是新华社的实习记者,来班上调查现在大学生上课的情况。
我这些信发出去后甲乙没多大的震撼,丙却是将腰板挺得笔直,一副三好学生模样。
写了一节课的小说感觉不错,下课时我在厕所躲了十分钟,我怕大家提问把我问得发疯。
上课后我看见陈浩坤不时回过头来,在心里骂他:“看什么看?”
第二节课一下就有人告诉我辅导员要找我谈话,我纳闷,最近我犯了什么事吗?
(9)
辅导员的办公室设在主教学楼的七楼,我跑楼梯上去时几乎突发心肌梗塞。学校早些年是修过电梯的,而且用过一年,后来因为质量不过关,失过事,学校对失事本身的恐惧最终升华至对电梯的仇恨,下令全校师生禁止使用电梯,并将电梯给封了起来。这就像是听说有人用菜刀杀了个人后,人们先是对杀人犯感到惊悚,即而憎恨起了菜刀,于是下令全国禁止生产菜刀。
当我站在辅导员办公室所在的走廊时那股阴寒之气让我不寒而栗。
我满心的疑惑进了办公室看见辅导员:“您找我有事?”
“哦,羿天宇吧?”辅导员一张脸还埋在文件堆里,并没有抬起来:“听说你带了个女生来我们班听课?”
我见辅导员掌握的资料这么详细,骗是过不了关的,我说:“对,是我带来的。”
辅导员说:“你应该知道我们学校有规定,违反规定的事还是不做为好,你马上去处理一下这件事,我呆会去点名,我不希望到时候还看见陌生人。”
辅导员说完又将头扎进了文件堆,他说这话没给我留一点余地,我没和他争辩,因为我觉得理亏,况且欣儿也只是过过瘾,两节课已经上完了。我快步跑回教室对欣儿说:“我们逃课吧?”
欣儿一眼就知道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站起来说:“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没事,”我说,“也不知道哪个混蛋告的密?”
欣儿笑笑:“愿望已经达成,你们老师讲的还行,我不虚此行,正好我现在也有点腻了,不如这样,我去找空心菜,再好好逛逛F市,老早就想来F市了,常听人说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