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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鸡把联系上小虾的手机交到罗耀阳的手上:“小虾,确定一下,十五分钟左右,如果有一个秃头的大胖子进入货舱打电话告诉我。”
“是,阳哥!”小虾是个精明的小子,他当然知道阳哥已经开始他最熟悉的一招——一网打尽。
十五钟,不多不少,那是小虾的电话。
罗耀阳拿出另外一部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陈警司吗?你们该干活了……”
“阳哥,来了一群条子,找到了那十几箱朝鲜币,我们现在怎么办?”火鸡在那边说道。
“很好,看来刘琛这牢有的坐了,你们回来吧!”挂完电话的罗耀阳嘴角泛起一种阴沉的笑容。
柏原君介,这次让你扑空了吧。日本人?哼!罗耀阳轻蔑地笑了笑。“希望你不会介意我这样做,白研小姐……”
罗耀阳的头又牵扯起一阵阵的痛楚。“见鬼!该不会是脑癌吧……”他拍了拍脑袋,“我们走。”
第一卷 休想算计我 第十六节
罗耀阳突然从梦中惊醒,额头上汗涔涔的,全然不顾已经开到十五度的冷气。
是她,他又梦见她了。
起初是白研那精致的面容,然后慢慢模糊,越来越远,变成另外一个女子的模样。那女子笑得魅惑,笑得妖娆,足以倾倒众生。那似曾相识的香味,那另人迷惑的笑容,熟悉又陌生……难道是她?
关于杨舒怡,他曾经调查过她的背景:家世清白的高才生,现在在政府任职,无论是以前或者是以后,似乎都不可能与他有任何交集。
但是,他的手下居然很“为难”地告诉他,他居然和她有私交,并且“似乎”还有过床第之欢。妈的,为什么他一点印象都没有?他也怀疑过自己是不是得了臆想症,他去过医院,做过非常详细的脑部检查,得不出任何的结果,这钟偶然性的痛,在医学上也解释不清楚。
异样……不是来自外界,而是来自于自己的身体,实在是叫人匪夷所思。
杨舒怡,你怎么像一个谜一样……你到底想干什么,难道我跟你真的有什么神秘的关系么?罗耀阳摸着左手手腕的胎记,理不清自己的头绪。
按照蚊哥的意思,干净利落地把那个日本人解决了后,罗耀阳有点刻意地远离了白研,虽然有违蚊哥的本意,但他更想靠自己的能力,去获得蚊哥对他的支持,何况,现在是非常时期,身边绝对不能出现缚手缚脚的人。
那么接下来,该去干必须要干的事情了……他猛一挥头,把刚才那些思想扔到了一旁。
清晨来临的时候,他很快忘记了这个梦境,开始新的一天。
今天一早就接到蚊哥的电话,被邀请一起打高尔夫球——当然,事实上他也是别有目的的,他需要蚊哥的支持,虽然风神的权利大部分已经在他手上,但是,毕竟有人不服他,那压力来自于风神的几个元老。
那几个老家伙既然已经退休了,为什么会再插手江湖的事情?他心里有点好笑,迟早会摆平,他自信。他也料到,蚊哥也不仅仅是叫他打球那么简单,他已经看见满脸不高兴,匆匆赶来的白妍了。
“外公你是怎么回事?我还有个重要的会议呢,怎么叫我来陪你打什么高尔夫球!”白妍今天穿了件白色的衬衫,浅色的小喇叭裤,白色带着赭色压边的英式高尔夫球鞋,这是初夏非常时兴的打扮,妩媚中带着干练。
“喝,你真是成了大忙人了!外公叫你陪陪都是耽误你的时间了!”老人不高兴了,闷喝道。
“外公——”白妍想说什么,但是知道外公的意思,有觉得无话可说。
“白小姐,别来无恙?”罗耀阳微笑地打招呼。
“托你的福,很好。”白妍想起上次那挡子事,讽刺地说道。
罗耀阳当然知道她的弦外之音,但是他没有生气,呵呵一笑。他并不一定要讨好眼前的这个女人,可是如果,娶到这个女人可以帮助他得到蚊哥的支持,那他也不会特意反对。毕竟这个女人并不讨厌。
“这个阿平啊,……”老人继续刚才的对话。
“一上台就开始胡言乱语。说什么台湾人不是中国人,李光辉是日本人……我看他是真正的反了!”刘日纹开始提起眼下新政府的种种行动,开始发火,“扒了祖坟要分家,他这是玩火!哼!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
白妍眼光看着别处,没有说话。她自小在台湾长大,不了解外公的心情,所以每次遇到外公说这样的话的时候,她不会赞成,也不会反对。
“周围很多长辈都是从大陆过来的!我们骨子里流的都是炎黄子孙的血!这个阿平,拿热脸去贴日本人的冷屁股,我看他迟早要出乱子,到时候你们也别想有好日子过!对了,你们要是感觉到闷,也不要陪我这个老头子了,你们年轻人可以一处聊聊,互相了解一下嘛。”
“外公,我要走了。”白妍站起来,尽快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每次外公叫她来的地方总会出现罗耀阳,外公的意图很明显。
“不用走了,你的车我叫人开回家了。”刘日纹摆摆手说。他指指罗耀阳,“叫耀阳送你到公司吧。”
“我叫计程车。”白妍翻了个白眼,甩着手袋,信步走开。
“耀阳,这是市郊,她找不到计程车——麻烦你了。”刘日蚊拍拍罗耀阳肩膀,提这杆子走向球场,表示他可以离开了。
“放心。”罗耀阳笑笑,明白他的意思。
两个小时以后,罗耀阳开着车带着白研到了台北市中心。
“你真不想吃点东西?”
“我说过了,我——要——下——车——”白妍的话说的声音不高,但是语气有些坚硬,她还在生气。
其实,她是可以报警的,尽管对方是黑道的老大。但是她的气愤开始被他一点一点地瓦解。这实在不是一个讨人厌的男人。尽管他的外貌并不完美,但是来自于北方特有英武的轮廓,加上沧桑气质,实在是叫女人很难抗拒——他是一个身上透着某种男性特有的原始气息的男人,而这种气息,对女人有足够的杀伤力。
所以,当在西餐厅里罗很有风度地帮她摆弄牛排的时候,她脸上的怒意,已经荡然无存。
其实,任何女人,都想被男人象小孩一样地宠着,她也不例外。正当她开始换上一种心情开始享受她自己的午餐的时候,她的目光被餐厅一角的两个人吸引住了。
是沈东逸!如此俊朗的男子,即使穿着低调的休闲服,还是很引人注目。他对面坐的是一个穿白洋装的年轻女子,背对着她,但是可以从那完美的背影看出是绝对的美人。
他的情人吗?她的心开始扑扑地跳,但是他的神情很严肃,不象是谈情说爱的样子。
“哦,那个女的……”罗耀阳发现了杨舒怡,有点意外地哼了一声。
“现在你能维持多长时间?”杨舒怡搅动着咖啡,望着对面的沈东逸说。
“一天?两天?或者更长……也许我有更好的方法。”沈无奈地伸伸手,“说句实在话,我不是很记得你……我的记忆好象是和另外一个我融合了一样……”
杨舒怡差点晕倒:“我以为你已经完全回来了呢。”
她利用“手腕上的秘密”,去接近沈氏企业的公子爷,展开她自己的攀爬计划……但无论是过去的沈东逸或者是未来的沈东逸,对她来说,反而都有种深不可测,如履薄冰的感觉,因为,沈东逸的聪明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不同于其他人,沈的未来的意识以一种奇妙的方式和现在在慢慢融合。他其实不太记得未来的事情,但是面前这个女子仍给他一种某名的亲切感。除了一些对未来模糊地影象,唯一清晰的就是那股怨恨的意识,那种家门遭到杀戮的恨意,每个晚上都在纠结他的内心。
“我觉得我还是‘现在’的我,”他支着脑袋望着外面的树阴,“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对被追杀的感觉那么熟悉呢?”
“先不要说这个,你看看报纸,”杨舒怡把一份报纸递给沈,“你看看这里。”
报纸上面写着:“6月27日上午,高雄市长谢强召开记者会,宣布将以高雄市政府名义邀请包括厦门在内的大陆重要港口城市市长互访。第二天,高雄市秘书处将三封希望与厦门交流的信函传真至福建省政府,其中两封指名交给厦门市长朱亚衍、市委书记洪永世。”
“谢强?”沈东逸皱眉,他似乎和他有过一面之缘。
“这也许是个突破口,”杨舒怡很兴奋地说,“只要城市能够互访,那与大陆的关系就更进一步,这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