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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充其量也是装给别人看。老王看到我那样子,摇摇头,表示不相信似的。 等到领导一上班,我马上过去说要到外面处理一下一只案子,请个假。领导看看我,点点头作为同意。 刚想退出,迎面撞上进门的成诺。他朝我点点头,脸露坏笑。我也对他皮笑肉不笑地打声招呼。 看到成诺进来,领导又叫住我,让我再等等。我就坐在旁边的沙发上,装着看报纸,耸起耳朵听他们说什么,成诺声音不高,好象是汇报一下前阶段的工作,其实也无非是一些日常工作,经过他这么一汇报,都成了先进事迹,我耸耸鼻子,这时候如果我想放屁,一定是从鼻孔中出来的。 等他汇报完后,领导招手让我过去,我随手拖一把椅子,这时候睡意一阵阵地袭来,感觉相当难过。但还得装出没事儿一样,真他妈妈的成诺,不进来我就可以溜之大吉,什么事都给我难受,十足一个扫帚星投胎。 领导从抽屉里取出一只文件,扔给我们,说:“公安厅的文件,这个月你们二人可要辛苦一点了。” 成诺接过去,装腔作势地看起来。我拿起桌上的一根烟,不知道是谁扔下给老板的,给自己点上说:“不吸可惜了。” 领导没看我一眼,转身问成诺:“怎么样?” “没问题,老板下发的工作,我们能推辞吗?”说完对着我哈哈。 什么我们,谁跟你我们了,我想成诺你不想推辞,把我拉上作什么垫背, 这马屁拍得也真是毫无创意。只是让人一看就知道是马屁的马屁,可那还叫马屁吗? 我咧嘴一笑。 老板转向我:“你不看一看?” “有什么好看的,还不是每年如此,年年扫黄年年黄,岁岁打非岁岁非,你就说今年我们的任务怎么分配好了。” “文件你还得看看,今年还是有些不一样,行动名称叫“飓风”,全市老三区统一布置,首次行动时间定在下个星期天晚上,你与成诺各负责一组人员,人员我已经想好,老王跟小诸,还有小亚可以帮个忙,俞娟娟、童天就与成诺同组,你们二人负责各组的工作,每个星期向我汇报一次,看看工作的进度。” “还有你们之间也分一下片,具体我都在这文件后面的附件上,我过会马上得去开一个会,现在你们可以回去了。” 我马上应承下来,幸亏这会还比较短,如果长一点,可能会支撑不住,光荣地倒在领导的办公桌上睡大觉了。 走到外面,对小亚说我要到外面办点事情,就径直回家睡觉。
醒来已经下午3点多,可能睡过了头,全身反而无力,想努力地支撑着坐起来,试了二次又懒洋洋地倒在床上,索性就不起来,打开电视,换了几个频道都是一些肥皂剧,一群弱智小白脸围着一群智障美女大萝卜在谈情说爱,我靠,现在怎么都流行这么白痴的东西? 打电话给罗依,罗依把手机挂了,过了会,用单位电话打过来问:“什么事情?”口气冷冰冰的。 “没什么,我现在在家里,你晚上几点回来,我现在肚子有点饿。” “今晚我有事情,回来要到很晚,你自己就煮点东西吃,还有没有事情?没事我挂了。” 我感觉很不好,平时对我百依百顺的她,这段时间冷漠了许多,以前就是知道我有情人的时候也不是这种样子,安静反而让我感到了真正的恐慌,我已经感受到寒流在一丝丝地侵吞我们之间的感情——不,是侵吞罗依对我的感情——可是,我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她在疏远我。 这段时间来,我感觉自己越来越在迷茫中走失自我,很多事情失去了我对他们的控制,从前的自信心一点一点在消失,我已经感觉到了无助与无奈,有时候突然会感觉手足无措,这种事情以前从来没有过。 “什么事情会这么晚?”我问。 “有必要说吗?你从前出去有没有对我说过?” 我沉默了。半晌才对她说:“那早点来。” 我近乎无助的声音宣告我的失败,以前这句话一定是她口中所出,而现在却反了个个。__________________
不得不从床上起来,翻了翻冰箱里的食物,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一瓶牛奶,我最讨厌奶腥味的东西,可是没东西好吃了也只能吃,又找了几块饼干,眉头皱皱咽下去,聊以自慰唧里咕噜叫的肚皮。 坐了一会,实在想不出做什么事情,就翻着电话号码薄,想找人打电话,翻了几页,突然看到瑾瑾的名字,一时还想不起来这人,过了一会才记起来是与小婊子一起的那个女孩子,自己还投资了2500大洋呢,连手都没摸过,只买了一个好印象,也太贵了点。 电话响了二响。“谁呀。” 一下子我不知道从何介绍我自己,小婊子的名字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总不至于说是“小婊子”的朋友,而且也不能说曾给她买过衣服,这显得太铜臭,灵机一动,我说那天在金光中心与她见过面。 “谁呀?我真不记得了。” “就是那天一起买衣服的那位。”我笑得讪讪。 过了会儿她那边“哦”地叫了声:“呵呵,记起来了,那天好象与枚晶一起吧,还是你付的钱呢。真对不起,一下子记不起来了。” 因为从来都不知道小婊子的名字,一说枚晶我还怔了怔,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今天才正式知道小婊子的名字,觉得也蛮好听的。 “是哦,那天太匆忙了些,没有与你说过什么话就走了,你还记起我,说明记性还是蛮不错的。”心想幸亏能记起来,否则这大洋不就白扔了? “呵呵,谢谢。” 真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瑾瑾问:“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想起来给你打电话,没打扰吧?” “没关系,我正一个人坐着发呆呢。” “是吗?我也一个人呢?同病相怜呀。” “老婆呢?不在身边?” 一下子又接不上句,哦了哦,说:“她忙得很。”可能小婊子已经对她说过我已经结过婚,也就不好抵赖,还不如自己承认的好。 她没有再问什么,我接着问:“那你男朋友呢?” “我没有男朋友。” “是吗?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怎会没有男朋友?”嘴上在说,心里却想做K姐男人不会太多,象这种女孩子名义上有很多男朋友,其实她们的内心比谁都寂寞,比谁都空虚与可怜。上帝往往很捉弄人,越是在风花场合里混的女人,天天男人成堆,但往往缺少真爱,所以也就越是最想得到真爱,看起来很矛盾,其实很统一。但是风月场合中遇到的男人有几个会真心实意?所以有些聪明的K姐宁愿一个人过,也不想找所谓的男朋友来饮鸠止渴。 “呵呵,我漂亮?” “还用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反正今天晚上我们都空着没事,那你陪我喝咖啡吧。” 瑾瑾非常爽快答应了我的请求。
上岛咖啡人头攒动,我不知道为什么稍稍高尚一点的活动,在中国都会变得闹轰轰的,咖啡馆是,茶室是,就是图书馆也是,上剧院看《天鹅湖》,就是学做几个钟头的绅士都没耐心,所有场所看起来更象小菜场,很配中国人喜欢扎堆的脾性。 寻了个拐角处位置很好的地方,对我来说,所谓的位置好就是我能一眼看到别人,而别人却很难注意到我。坐下没一会,瑾瑾就推门进来。今天穿着一套白色棉布长裙,绾着头发,看起来非常淑女,但这身打扮还是不能掩盖她的二个大波霸,就象二个调皮的孩子想探头出来,却硬生生地扯拉回去,把衣服绷很得紧逼,让我下意识地咽口水。 我站起身,向她招手。 看到我后,远距离地对我笑笑,非常娴静。 我问她喝什么咖啡,她说不了,就喝果汁吧,省得晚上睡不着。 我明知故问地说:“是不是晚上要上班,再喝咖啡会使人太兴奋?” “那倒没有,我不太喜欢喝苦的东西。” 叫小姐端饮料的时候,问她:“点一支烟没意见吧?” “当然没有。” 我点上烟,深吸一口,说:“这段时间太忙,本来早就想请你喝咖啡的,可是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所以过了这么多天才有时间。” “我也一样,每天忙于上班。” “客人多吗?” “不多,我的客户没有几个,都是老关系。” 我想,哎哟,还包起来的。 “那就轻松多了。”我不无揶揄地说,不过语气里一点也听不出来。小姐把饮料端放在面前,我加了块糖。 “也不轻松,客户是老客户,但货不一样,总会有很多事情发生,象我们,每次出货的时候就得没日没夜地候在工厂里,说不定有一件产品不合格,客户就没了。” ??我给自己打了几个问号,原来她并不是与小婊子一样做K姐的,幸亏没有说出格的话,否则不知道怎么让自己下台。 “做外贸是这样,忙的时候忙,空的时候空,我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