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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大帝!”清冷的笑声滑出那女子的嘴角,引得几人齐目看去。
伊燎掀起眼帘,一双浑浊的老眼紧紧盯着太师椅上斜靠的女子,眸中闪过一缕异样的光芒,却是沉声劝道:“主子如今根基未稳,不宜征战!再者,人妖两界,已平静了几千年,如若此番打破两界的宁静,只怕上古大帝会震怒!”
继而,那人接着道:“你们说,本王要拿人界,好是不好?”
魂鸢瞧了她一阵,不再深究,“本王今日叫你们过来,并非是要责罚你们!”她的话一出,几人互看了一眼,似是不解。
潇黎愣了愣,垂下头去:“是属下疏忽,请主子责罚!”
魂鸢凝眸,目光沉下,“这么说来,的确是被下了毒!”只不过,“如何下的毒?连你都没察觉!”她的目光锁紧潇黎。
听到潇黎这么说,烨华的眸光又深沉了几分,目光不禁多瞥了她几眼。
“那晚对战时,我军明显力不从心,根本没有使出全力。就好像,有力发不出一般。”打出去的拳头都是软绵绵的。
魂鸢的目光挪到她身上,挑了挑眉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属下觉着咱们是中了毒!”潇黎插话,眸光里满是坚定。
烨华上前一步,抱拳见了礼,方才款款道:“他们人数不多,我们却无力招架。”并非是无力,而是使不出力,就好像是……
“索性大家都平安,那现在就把那天晚上的事,说给本王听听!”魂鸢如烨华一样,十分在意那晚的事情。就算她不相信那些将士的能力,却无法怀疑烨华他们四个的能力。那晚无声被掳走,必定有什么原因。
魂鸢负手在后,目不斜视的从他们身边经过,径直在书案前落座,两手扶着太师椅的把手,淡漠的眸光看去。
齐刷刷的抱拳,向她见礼:“主子!”
“你们都来了!”一道清冷的女音从门外传进来,立在书案前的几人回眸。
说起那晚的事,极为蹊跷。以他们的能力,不可能那么轻而易举就被夜狂的手下俘虏。
转去御书房时,伊燎几人已经由宫人通传,早已等候。谁也不知道魂鸢召见他们所为何事,伊燎无声立在书案前,烨华则低垂着头,似是还在为上次的事情反省。
——
魂鸢点头,目送他离开,心里那抹异样竟又突出几分。如此下去,只怕早晚自己会被这抹异样掌控,做出一些情不自禁的事情。
“那我先回去!”他扬唇浅笑,俊朗非凡。
其实他方才想说,她可以放心休息,他在这里守着她,仿佛当初一样。可千面也知道,今时不同往日,魂鸢是狐族的王,公务繁忙也是必然的。
“无妨,你回去吧!”魂鸢的眸光十分坚定,千面拗不过她,只好点头。
“你现在不是应该好好休息?”酒劲过去了吗?
魂鸢莫名看他一眼,不由想起重要的事,当下对千面道:“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去处理一些事情!”
“原来是逼出来的!”身后传来千面幽幽的声音,他长舒了一口气,心里的结总算是解开了。
可是那人……
她曾告诉逍银,她可以放他离开,恢复自由。
“毒?”魂鸢回眸看他一眼,忽而想起了那晚,心跳又快了半分,“是逍银以自身修为为我逼出来的!”她沉声道,这份恩情她曾经想过报答。
千面也起身,咬了咬下唇,接着问道:“那你身上的毒,到底是怎么解的?”这件事在他心里搁着,沉淀也不是,挥发也不是,这段日子折磨得他格外难受。他想,就算魂鸢告诉他,是逍银…
魂鸢被他一问,面颊绯红,极不自在的从床上步下,踱出两步,才幽幽的道:“不生气!”只是一个吻而已,她还吻过夜狂,还差点吻了逍银,他们不都没生气么。
“那我刚才吻你,你不生气?”不知是否是魂鸢的迁就,让他有些得寸进尺,如今连身子也靠近了些。
“你们人界的皇帝不是有句话叫做‘君无戏言’吗?我是狐族的王,怎能欺骗你一个凡人。”
千面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当即一喜,笑容便泛滥了,“你答应了!不骗我?”
“嗯!”她应下,一脸严肃。
魂鸢呆了呆,看着他的眼睛,一瞬失神。不做妖后也不立男后,这要求没有丝毫难度,她从来没想过做什么妖后,她要做便做王,才不做后。
可在千面听来,心里格外的温暖,面上的笑意又深了几分。他点头,也凑近一些,眼里闪过一抹光,有些紧张的道:“那你答应我不做妖后,也不立男后!”
她动了动唇,凑近他的俊颜,“你以后要常笑,像现在这样。”她的语气有些生硬,并不温柔,倒像是在命令。
魂鸢只觉心里某处格外柔软,一丝甜甜的感觉渗出来。她看着他的脸,品味他的笑,眸光潋滟。这才是她要的千面,就这样在她身边笑着,不惆怅,也不悲伤。
“嗯,那有空我们就像现在这样。”他顺着她,笑意深了又深。
千面听了她的话,愣了愣,旋即一笑。魂鸢如此回答,不难猜出她是会错了意。
魂鸢侧目,对上那双温润的眸子,半晌才喃喃,“可是我一会儿还要去御书房批阅奏折!”她的语气颇为为难,柳眉蹙起,似有些犹豫。
“阿鸢,我们一直这样好不好?”他温柔的瞧着她,眉目柔和。不想和她闹别扭,不想看她转身离开的背影,不想她丢下自己,只想像现在这样,安静的呆在一起,气氛融洽的呆在一起。
千面侧目看着她,就连侧脸也如此令人着迷。面对这难能可贵的独处,他分外的舒心,如今发现,只要和魂鸢呆在一起,他就会十分安心,仿佛只要有她在,一切都会很好似的。
魂鸢沉默,一时无言。她缓缓从床上垂下双腿,两人并肩而坐。
千面应了一声,“清浅姑娘让我代为照顾一会儿,她去熬醒酒汤去了,一会儿就来。”
魂鸢缓缓坐起身,眸光一如既往的浅淡:“你还没回去!”
只是,方才他想做什么?
而魂鸢,就在方才她还在做梦。梦里站着两道身影,一个是白衣银发的夜狂,一个是黑衣墨发的夜狂。怎知,一睁眼竟然看见夜狂、应该说和夜狂长得极像的千面。难免讶异!
他就像一个小偷,正在行窃的时候,被人抓个正着。
千面似是感受到她的不安,急忙抽身,坐直了身子,侧目不敢看她。
四目相对,魂鸢眼也不眨,懵懂的眸光渐渐朗润,随后一抹讶异拂过,她低了低眼帘,望了一眼近在咫尺的薄唇,心猛的一颤,面色微红。
怎知,那女子幽幽启开眼帘,两人的目光近隔咫尺相触,千面的身形一颤,却是尴尬的顿住了。
眸光流转,他的视线移到那两瓣单薄的唇瓣上。方才品尝过她的美好,此刻却还是忍不住。他的俊颜压下,单手撑着身子,俯身向她的唇瓣凑近。
纤长的手指轻轻覆上女子安静的面庞,温暖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脸,千面敛起眸子里的难过,一遍遍告诉自己。想要离她近一些,再近一些,不管旁人说什么,不管她心里自己什么地位,他只想在有生之年好好爱着她。
窗外的阳光照了进来,落在那人腿上。千面的眸子闪了闪,看着那张寂静的容颜,神色迷离。他知道她是高高在上的狐王,曾经还是高高在上的神。他也知道自己只是个凡人,没有永垂不朽的容颜,也没有千年不死之身,他只是个平凡的凡人,终有一日会老会死,会再也无法见到魂鸢。可他不敢想,每每这般想,心里总有一处疼痛万分。
还记得第一次见她,她就是这样安静的模样。一袭白衣纤尘不染,一头银发十分夺目,他当时其实在逃命,却不由得停下脚步,打扰了她的宁静。记不得几时开始喜欢上魂鸢,却记得魂鸢对他的每一分好。
染上酡红的双颊分外妖娆,一纸薄唇红润光泽,雪白的肌肤吹弹可破。那轻压的眼帘拉下阴影薄如蝉翼的眼睫卷翘,小巧的鼻梁挺立。她的面容,如论看多少次,都免不了惊艳一把。此刻如此近的距离,千面的心跳不由得加速。
魂鸢似是真的醉了,就连千面在她床边坐下,都没有睁眼。
058、谁吃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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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冷漠而不以为然,“这是你的事,与我何干?”
他,冷酷如斯,掌管世人轮回,却甘愿为她等待千年,“千年守护,只为换你倾城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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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陌少轻,从此绝地重生,傲视天下!
少轻少轻,少年轻狂!嚣张,是资本,狂妄,是强大,不可一世,乃天纵奇才!
只是世人不知她吃的是各种灵丹灵材,喝的是各种灵液仙水,嫖的是各种良家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