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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逸尘也转身看着那女子,转身之际还不忘白一眼陆无双。意思是,都怪你,要不是你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人家姑娘能呛成这样吗?
“姑娘,你没事吧!”陆无双讪讪的上前去,面带浅笑的问道。
那女子扬手摆了摆,扯着衣袖擦了擦嘴角的茶渍,这才抬头看向他,明媚一笑,“没事没事!你们放心,我不会把你们俩的事说出去的!”
陆无双却是呆住了,眼前的女子长着一张十分精致乖巧的脸,大大的杏眼,小巧的唇瓣和鼻梁,以及那白皙滑嫩的肌肤!虽然算不上绝世倾城,但也是别有风味。更何况方才那一记明媚的笑容,着实将陆无双的心震撼了。
这姑娘的笑,有一种让人心花怒放的魔力呢!
“我们方才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兰逸尘的声音忽然响起,打断了那两人的对视,拉回了陆无双的神思。
只见那鹅黄衣裙的女子回身,依旧明媚的笑着,对兰逸尘道:“该听的我听了,至于那些不该听的,我可是什么…”她的话音顿住,目光也顿在了兰逸尘的脸上。尔后,她忽的伸手攥住那男子的手,激动的道:“是你!”
兰逸尘呆住了,一旁的陆无双也呆住了,显然,他们都不明白,那姑娘口中的“你”指的是谁?
“你不记得我了!我是千情啊!”女子的双目圆睁,一张俏脸溢满兴奋。
兰逸尘却是蹙眉,扭动手腕,费了不少力气才挣开她的手,狐疑问道:“千情是谁?”
那女子顿住了,似是有些受伤,“你不记得我了?我们在虚灵寺的竹林里见过的!”
“虚灵寺?”兰逸尘知道虚灵寺,但是他从来没有去过那里才是,“姑娘你认错人了吧!在下没有去过虚灵寺!”又怎么会在那里遇见她。
“是呀!老大都没离开过长安!”陆无双在一旁接话。
千情这才意识到一个问题,离当初遇见他已经过了十几年了,没理由他还这么年轻啊!
------题外话------
恩,你们应该猜到了!兰兰就是千面啦!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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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景/文《纨绔神医妃》
关于小王妃:
小王妃日子过得太安逸了,心里不舒畅,于是易容女扮男装成了小劫匪。
“站住,打劫。”
某男心情甚好,“劫什么?”
“你台词不对。”
“要怎样问才对?哦,知道,你要劫财还是劫色?不过,看你这么漂亮,倒不像是出来打劫的,像是出来被劫的吧?我的小王妃。”
打劫是很危险的事情,没有钱途,还随时可能被别人劫了,呜呜,以后偶不要玩这个了。有空还不如多勾搭美男。
092、男扮女装
窗外的风吹进,那女子的眼帘轻轻落下,半晌才启开,“我好像,是认错人了!”她笑笑,十分坦然。
兰逸尘狐疑的看着她,转而掏了酒钱,便对陆无双道,“我们走吧!”既然昨晚发生了命案,他现在就该赶过去查看一二。他就不信,这世上真有破不了的案子。
陆无双半晌才点头,目光流连的看了千情一眼,善意的提醒道,“姑娘可要早些回去,千万别在晚上出门,最近这世道可不太平了!”
千情微愣,半晌才笑着点头,算是承了他的恩情,“我知道了!”
那两道身影从酒楼里离开,千情的目光始终追随着那道宝蓝色的身影,还有些恍惚。
那个男子,真的不是他?那为何会长得那么相像呢?
——
六扇门的停尸房中,仵作正在验尸,而兰逸尘与陆无双则站在一旁端详。
这次死的还是一位姑娘,死法是那三种中的第一种,身体干枯,似是被抽干了精髓。
“怎么样?”沉沉的男音问道,兰逸尘的眉头紧紧蹙着,一手摸着光洁的下巴。
仵作直起身体,转身面向他二人,摇了摇头。意思不言而喻,没有收获,一丝收获都没有。
兰逸尘蹙眉,这样下去,他们什么时候才能查出真凶,为这些死去的姑娘讨回公道,安抚民心。
离开停尸房,兰逸尘的眉头就没松开过。为此,陆无双再次提议试试他之前说的那个办法。引蛇出洞,说不定就能抓到真凶了。就算这一次无法抓到真凶,至少能得到一些线索。总比现在,像是无头苍蝇一样的好。
“我知道了!那么今晚你到兰府来找我!”兰逸尘应下了,步子顿住,微微抬目,看向天际。
陆无双愣住,尔后敛起了笑,一本正经的道:“老大真的要让我扮你的情郎?”
兰逸尘白了他一眼,淡淡的道,“你只需要带人埋伏着就好!”
这几日的案发地点,多半是在东街。因为东街到了深夜,几乎就无人了。那里全都是酒楼铺子,极少有人住在那里。所以,今夜,兰逸尘打算去东街守株待兔。
晌午时分,兰逸尘回了兰府。
一路风风火火,便向他娘的房间奔去。
“少爷!您回来了!”临进门时,老管家的声音顿住了他的脚步。
兰逸尘的手从房门上收回,转目不解的看向老管家,问道:“有什么事吗?”
“老爷在书房等您,说是有事!”他就知道,少爷回家定然会先过来夫人房里看望夫人。所以在这里等着少爷,最好的选择。
“我爹?”他蹙眉,面容严肃起来,步子轻转,便向书房的方向去,“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老管家弯腰行了一礼,直到看见那道身影转过了回廊,这才提步离开。虽不知道老爷找少爷所谓何事,但是想来应该与今日夫人去虚灵寺求的签有关。
转过回廊,穿过假山,兰逸尘站在了书房门前。
那房门半掩着,显然是刻意为他留门了。
抬手,还是礼貌的敲了敲,他唤道,“爹!是我!听说您找孩儿有事!”
他的话落,半晌,那屋里才传来一道及其沉稳的男音,“进来吧!”
“嘎吱——”房门推开,兰逸尘步了进去。一入门,便嗅到了浓浓的墨香,不用猜也知道,他老爹又在作画。
兰博远搁了笔,这才抬目看了一眼门外步进的兰逸尘,向他招了招手,“尘儿,你过来!”
那人犹豫片刻,步了过去,面上带着笑意,“又作出什么了?”他问的,是画。
兰博远也是笑,抬手揽过他的肩膀,将自己儿子上下一番打量,不禁点了点头,“你真是长大了,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
“爹你想说什么?”兰逸尘幽幽地问道,目光却是投在那书案上的画作上。画上是一名女子,正坐在梳妆台前描眉,那铜镜里反射的容颜,他一眼便认出了,是他娘亲。
于是,他打趣的道:“爹对娘可真是专情啊!”这么多年了,府里始终只有他娘亲一个。要是换做别的男人,只怕府里上上下下不知道有多少妾侍了。
兰博远听了,点头,意味深长的道:“你娘是我这辈子最珍爱的女人。”
兰逸尘听了只是一愣,他不知珍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也许也是因为他从未考虑过珍爱一个人。
“爹今天找你来,是有大事要与你商量。”兰博远的话拉回了他的神思,眉头微蹙,静候着他后面的话。
兰博远却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移步到窗前。窗外的阳光照进,覆在他们爷俩身上,半晌,兰博远的声音再次响起,“尘儿,你年纪也不小了,是否该考虑成家的事情了!”
呃——
兰逸尘呆住,他是如何也没想到,兰博远所说的大事竟然是他的终身大事。
“爹…”
“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思都放在六扇门,放在案子上。但是你娘前几日去虚灵寺为你求签,签上言今年你有尚好姻缘。所以我与你娘就想,也该为你操办婚事了!”
兰逸尘顿时头大,一脸焦愁的看着自己老爹,半晌才蹙眉道:“这件事还是等到孩儿将最近这件案子查出来再说吧!”他明白兰博远的意思。他是兰家的独子,必须延续兰家的香火。而今他又是六扇门的捕头,捕头这门差事,弄不好会丢了性命。若是他出了什么事,那兰家的香火不就断了。
再者,他常年在外查案,侍奉双亲这种事,鲜少有空。也的确该娶个媳妇,在家好好陪伴父母双亲才是。
兰博远看了他半晌,他了解自己的儿子,他这么说,这婚事便成了一半。只要他肯成亲,那么再等些日子又何妨,“好!明日为父先找媒婆为你寻几家门当户对的千金。”
接下来的话,兰逸尘无心再听下去了,他只含糊的应下,步子向后退去,“那孩儿先去看望娘亲了!”他说完,便转身出了房门,逃也似的。
“嘭——”书房的门关上了,兰博远微微叹了一口气,摇头笑了笑。
兰逸尘离开后,便直奔他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