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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狡滑的魔鬼,你被‘年纪大’的女人吸引。”
公爵夫人的身躯僵硬。席恩执起她的手,敷衍地经吻:心中满是对翡翠的赞赏。那些杂交成性的英国妇女显然不是他的爱尔兰美人的对手!
纽卡尔公爵也过来和他们打招呼。翡翠拋给席恩一个挑衅的目光后,挽着公爵的手臂离开了。一整个晚上,她得到舞厅内所有男性的殷勤眷顾。他们不在乎她是谁的侄女或女儿,深深为她的美丽及散发出来的性感所着迷。
男人羡慕着她的现任爱人。如果她能够满足基尔特伯爵这位恶魔,她在床上的功夫一定是一流。翡翠很惊讶有三名绅士要求她在厌倦了现任的爱人后投向他们的怀抱,并慷慨地提供她想要的一切。翡翠笑着摒挡了他们的求爱,尽管她的心中一点也没有笑意。
她蓦地明白到全伦敦的人都知道她在新婚之夜拋弃她的丈夫,成为基尔特伯爵的情妇。她恍然大悟席恩故意在伦敦的社交界上炫耀她。她真的是太过天真了。她知道他偷走她是为了羞辱孟家,但那样还不够。他要该死的全世界知道他所做的事!
尽管那些英国女人公然以目光邀请他,翡翠注意到他并没有和任何女人调情。整个晚上他都忙着和英国的政界要人讨论公事。她几乎希望他去招惹那些女人了!她可以和任何女人竞争,但她要如何争得过他那黑暗、强烈的复仇心?
她喝着一杯又一杯的香槟,听着那些英国女人嚼着舌根,津津有味地谈论伦敦最新的丑闻。难道她们没有其它更好的事可以做吗?只不过和这些身分高贵的女士们相处了几个小时,她已经觉得愤世嫉俗了!
席恩专注地和纽卡尔公爵谈话,并没有注意到翡翠的心境。
“我相信拉他下台的是奴隶船那件丑闻,加上你提供的贿赂叛国的证据。当然,这并不在正式纪录上面,但如果你能够处理掉那些尴尬的船,政府会亏欠你一个人情。”
席恩的笑意并没有到达眼里。“阁下,我一直在等这句话。”
终于席恩自翡翠的舞伴身边带走她,示意他要离开了。到达舞厅的门口时,翡翠打量着拥挤的人群。而后她慢条斯理地除下面罩,拋向空中。一群站在周遭的男人拚命地抢它。
席恩的面容阴郁,一手按着她的背,坚定地推着她离开。他的眉头蹙得紧紧的,自侍者手上取回她的斗蓬,坚定地披在她肩上,遮住赤裸的肩膀及半裸的双峰。“那该死地是怎么回事?”离开了公爵的豪华宅邸后,席恩咄咄逼问。“你表现得像个妓女。”他几乎是用吼的。
“但我确实是呀,亲爱的席恩,”她甜甜地道。“你的妓女,而且你确定让全伦敦都知道这一点。”
“进马车去。”他的语气警告着她他有多愤怒。
翡翠不睬他的警告。“你希望我双膝跪地,爵爷,好可以在马车内服侍你吗?”
他接住她的肩膀,用力摇晃。“现在就停止。你在刺激我采取暴力。”
“我非常清楚你暴力的本性,爵爷。也许我可以和你匹敌。来吧,我会用我的唇舔吮你。”她嘲弄道。
他强迫她坐在座位上,双唇粗鲁地覆住她的,控制着她。但翡翠拒绝被主宰。她咬了他的唇,指甲抓过他的脸庞。
他用力甩开她。“你这个小姨子!”他咒骂道。
正如她所承诺的,它的唇舔吮着他,尝到了他的血。
他们无言地走进公园路上的房子。翡翠两步并作一步地奔回他们宽敞的卧室。她打发了服侍她的仆人。她的怒气并没有消减,反而更加炽热。她原以为钻石项链是爱的信物,现在她知道他只是想在全英国人面前炫耀她及那串钻石项链。
席恩留在沙龙里,试着用一杯白兰地来平息他的怒气。他等到回复控制后才上楼到他们的卧室。他已经几乎原谅她了。
她故意转身背对他。
他的自制力消逝了些。
她已经除去了假发,但仍穿著她的红色天鹅绒礼服,戴着钻石项链。她不理睬他,不疾不徐地脱下礼服,只着裤袜及钻石项链,赤裸地坐在梳妆台前,拿起梳子。
翡翠知道那对银眸一直注视着她。她俯身任一头黑发垂至地毯上,用力地梳完后,甩回肩上。她像猫般优雅地走到床边,拿起搁在枕边的红色晨缕它半透明的设计目的在让男人血脉贲张。但她并没有穿上它,而是将它披在梳妆台的椅子上。她对着镜子赞美自己,甩动一头长发,再次地梳过它们,而后刻意地梳过她双腿问的毛发。
“你该死地在玩什么游戏?”席恩吼道。
她放下发梳,只手插在赤裸的臀部,极尽挑逗之能事地走向他。“婊子的游戏。这不正是你想要的?我想在把钻石项链还给你之前最后一次赞赏它。”
“钻石项链是你的!”他吼道。
“噢,我不认为。它是你的财产,就像我是你的一样。我们两个的目的都是为了展示。”
“现在就停止这个游戏。”他以权威的语气道。他必须竭力克制住自己,不然他会将她按在地板上,强行占有她。欲望混杂着他的怒气,而且前者正占上风。
“昨晚你在床上给我钻石项链时,我并不了解它的意义。我不知道那是我用性换来的。或许昨晚我只付了头期款?”
他猛地将她拽入他的怀中。“如果你想要和我闹,我会用十倍回报你。”
她像野猫般疯狂抗拒他,享受着狂野的每一刻。他们势均力敌,逼得彼此濒临疯狂。最后他们一起让步了。席恩让步是因为不想伤害她,翡翠则是为了顾及他的男性自尊。最后他的温柔融化了她的怒气,将她吸引回他。他以无尽的爱怜证明了她对他的重要性。
风狂雨暴过后,她枕在他的怀中,两人低诉爱的话语。“我最甜蜜的爱,我确实想要炫耀你,但我发誓我只是想在那些苍白的英国女人面前夸耀你的爱尔兰美丽,令她们为之黯然失色。你再也不需要在公共场合戴那条项链,但你必须留下它。你没有钱,而它可以给你一些财务上的保障。”
“亲爱的席恩,你是我唯一需要的安全保障。”
他将她拥在胸口。“答应我你会留着它?”
“我答应,”她低语。“我们不要再接受任何社交邀请了。我今晚听的闲话已经足够我受用一辈子了。我该死地不在乎德文夏公爵是否同时让他的妻子及情妇怀孕,我只想要回家。”
“再过几天吧,甜心。我有一艘商船停泊在伦敦。我必须在我们离开前和船长谈过。明天我带你去参观伦敦最著名的娱乐场所只有我们两个。你去过梵特河吗?”
“当然没有。我不曾做过这么罪恶的事。”
“直到我自你家中偷走了你。”他低语道。
她风情万种地笑了。“现在我可是深陷罪恶的深渊了,”她丝缎般光滑的腿滑进了他坚实的双腿间。“你教会了我狂野、邪恶及从不说‘不’!”
孟威廉终于得知“海燕号”被欧家人强行留下时气得快中风。他痛斥那些无用的船员,但洛霖心平气和地指出费家人是“海燕号”上船员的数倍。他说出他一上岸就被开了一枪,险些送命,跟着话锋一转,指责他的父亲蓄意拿他当代罪羔羊。即使寡廉鲜耻如孟威廉,听了他的话也有些汗颜,不好意思再责备他。
“姓欧的只放船员回来又有什么用?我们少了一艘船,而和天杀的军队还有一项运马的契约要履行,我可付不起违约金。”孟威廉最后道。
“我们可以再买一艘船。如果我们想要赚钱,就必须扩大规模,而且这些船员对我们还有用。”
威廉批评洛霖不懂得船只,将买船的事全权交给罗杰克,洛霖只负责文件的交割。离开了波曼宅邸,杰克和洛霖乘马车到伦敦码头,寻找适合的船。
他们在码头上看见欧席恩的“半月号”。罗杰克恨声道:“如果让我看到那个偷走我新婚妻子的爱尔兰杂种,我会赤手空拳杀死他!”
彷佛要测试他的话,席恩正和“半月号”的船长倚在栏杆边谈话。两人的视线短暂相接。在那对锐利银眸的扫视下,罗杰克不由得畏缩得后退一步,更不用说上前拚命了。老天,他几乎认不出那个危险、冷硬的男人就是欧席恩了!
他后悔五年前没有和叔叔一并解决他!但只要他在伦敦,他就有机会除去他!之后他会再好好对付他那个不忠的妻子!
看着罗杰克加快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