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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拿着体检单,哥仨彻底踏实了。
郑直见过体检单,没有一点不满意的地方。此时感觉到张丙他们几个做事认真严肃,是几个靠的住的小兄弟,心里就有一丝歉疚。自已家的这点小事,麻烦得几个人当作自己的大事来做,尤其是赵丁就这几天的功夫往老家跑了两趟来来回回的。张丙哥几个真是不容易啊。
有了小保姆这层关系,张丙和王甲想到小保姆在郑直家帮他们一家人忙家务,做饭带小孩,哥俩有时跟赵丁闲聊时忍不住的一脸坏笑。赵丁明白张丙王甲一脸不怀好意的内容,就说,别胡思乱想啊!论起来那还是我表妹呢!
张丙王甲的神态纯粹是开玩笑,赵丁能理解他们并无恶意,谁也免不了随时有无聊的念头。
说起赵丁的爸爸,赵书记目前还没去省里就职,在家里谈起赵丁自己,只说是眼下跟张丙王甲跑跑项目,能学到不少为人的经验,生活也变得充实和无虑,赵丁的爸妈也暂时放下心来。
因为赵丁的远房表妹在郑直家,张丙他们就能找个借口多跟郑直联系联系,特别是赵丁牵扯到亲戚关系更直接与郑直联系,关心一下表妹的生活状况等等。张丙和王甲表现得当然更成熟一些,询问郑直感觉对小姑娘满意不满意,让郑直严格要求小姑娘,除了家务外也得看书学知识这样才能更适合在郑直家做事。
张丙总是重复那句话:咱自家的孩子不用客气啊!
另立“中央”
结果与预料中的一样,主编看过报告后通过了。张丙和王甲听说后心情并不是激动,即兴奋又气愤,早就知道应该是这种结果。兴奋的是工作可以进行了,气愤的是主编造成的时间浪费真是可惜。各自在心里发了一通牢骚,中国的事情坏就坏在这批官僚身上了,明明思考分析反复计划完美的工作方案就只能等申批,而这种审批有时绝对仅仅是走一种形式,这种形式又是多么的虚伪,空洞,起到的一定是消极的作用,这种现象才是真正的社会阴暗面,这种阴暗面反而披着光明的外衣,堂而皇之地被尊为“主旋律”。
张丙和王甲来到杂志社,见面后看到郑直和周路心情都很好,甚至比张丙王甲还兴奋,还说事情批下来办得很顺利,主编看过后没再研究就同意了。张丙想幸亏没再研究,真是不错了。看到郑直和周路一副郑重其事的模样,张丙和王甲体会到中直机关的作风可谓严谨得不能再严谨了。王甲就略显轻松地说了一句:
主编也明白,好的工作对杂志社有好处。
郑直说:这样咱们心里不更踏实了吗?
周路说:出了事有领导,主编同意的。
大家都笑了,周路毕竟年轻,这话说出来显得有些不成熟,尽管是开玩笑的口吻,也让张丙和王甲明显感觉到,之所以郑直周路必须让主编点头同意才敢让张丙他们去具体实施,主要是怕担责任,万一出点事,主编能担得起责任,郑直和周路可担不起,他们慎小谨微地混到这一步有个一官半职,如有哪怕一点风吹草动,神经立刻紧张起来,这毕竟是中直机关啊!
张丙在心里笑骂道:能他妈的出什么事!
张丙的想法让王甲说出来了,王甲说:能出什么事,这是项非常好的工作。
周路说:一些情况你们还不了解,比方说你们编“文集”,“文集”出来肯定需要卖,尽管我们一切按政府行为来操作,毕竟要牵扯到钱,这种形式来的钱,机关就很敏感,所以要谨慎。
郑直说:关键就是这个原因,机关里各个部门之间的关系,也得协调,你不干工作没人管你,但你干的工作如果有人看不惯,就可能有麻烦。张丙忙说:咱一切按中央机关的规定来做,只要你们两位主编感觉有一点不对,咱就不干!
王甲心想:编“文集”可不就是为了卖书吗?虽然不走市场,出书不就是为了卖钱吗?不卖钱谁干啊!你们郑直和周路不是为了有所斩获也不可能跟我们合作,这是共同的利益。
张丙和王甲一再表态,我们都是党的人,干的又是中央机关的工作,社会效益是第一位的。
尽管这话说出来张丙和王甲都感到假,现在谁他妈的还管社会效益!但假话大家都爱听。
郑直和周路于是也说了句更假的话,咱主要是为了杂志社的发展,不是为了挣钱。
这话说的好!四个人都笑起来,大家都在说假话,而且当假话已经当成真话来说的时候就感觉到很自然。这种大环境下,谁说真话谁就是真正的傻B!经过多年的折腾,现在,傻B已经很少了。
光杂志社发展不行,我个人也要发展,需要钱,需要换大房子。郑直能说这种真话吗?
我得尽快从半地下室搬出,解决爱人的户口,买车买房生儿育女,周路能说这种真话吗?
至于张丙王甲更是心照不宣。
这时郑直说了句重要的话:张丙王甲赵丁你们三个按“借调”的手续,之前我给主编打了报告已经批下来了。明天把工作证办一下。
这话让张丙王甲真正兴奋地来,这也是他们哥仨所要求的,不然你与中央机关合作开展业务,你们算干什么的?这下不名正言顺了吗?
看来郑直一直在为张丙他们几个办了件实事。
按事先谈好的合作意向,张丙他们先交给杂志社一笔管理费,工作就可以独立开展,每年按利润的一定比例上交杂志社提成。这就正式的成为中直机关杂志社的一项工作了。
晚上大家在一起吃了一顿饭。这是大家感觉吃得最踏实的一顿饭,每人都喝了一些日本纯生啤,掩饰不住的喜气挂在每个人的脸上。
周路说了一句鼓舞人心的话,他说:有我们这个平台,等事业发展了,给杂志社弄部车。
张丙和王甲赵丁连忙应和:对对先弄部车。
倒是郑直沉得住气,郑直说:得有个过程,把这个平台利用好,慢慢来我们都会有发展。
回到地下室,张丙哥仨开始计划工作怎么一步一步开展。首先要租一间办公室,地下室肯定是不行,毕竟是中直机关,但办公室又不能太豪华,因为条件有限,没有人给他们拨款,自己花自己的钱,这就开始投资了。其实从他们哥仨重回北京的第一天起就算是已经投资了,住宿吃饭,请客送礼,都是自己掏腰包,谁给他们报销?从前张丙习惯了,结账的时候掏钱,或者是打张白条鉴个字,月底报账。现在才感觉到每花一笔钱自己的家底都相应的减少,包抱王甲赵丁在内,都是嘴上不说,但心里着急啊!工作赶快开展,就算顺利也得几个月甚至半年以后才能见效益,这是最好的估计了,幸好哥几个家底殷实,还没感觉到特别的资金紧张,但接下来的准备工作才是真正需要大的开支了。包括提前交的管理费,他们在来北京之前就已经准备充裕了。
办公室定下来了,房租提前支付了一年的。地点选在学院对面的写字楼里,这样相对封闭一些,除了郑直周路还有他们哥仨以外,谁也不知道办公室的具体位置。接着安装了两部电话、置了两台电脑、打印机复印机传真机一应俱全。这是起码的办公用品。住宿还暂时在地下室,等过段时间也得搬过来,毕竟不方便。
这几天忙得很少有机会见到地下室对面的女孩子,偶尔见过一面,姐仨奇怪地问:你们忙什么呢?
张丙他们都想说:跟中央机关合作呢!但是都没说,连赵丁也忍住了,瞎编了句:还是忙电视剧,正找导演呢!
姐仨很兴奋地说:真牛B!有合适的角色让我们也过把瘾,你能说了算吗?
赵丁肯定地说:我说了管用,等机会吧!
写字楼里的办公室不是太豪华,但宽敞明亮干净,而且环境氛围好,很安静,和他们的办公室紧挨着不少机构、公司,很多都带中国字头的,规模不大,可名气不小。看起来也相当有实力,听说楼里还住有几位著名的经济学家和人文学者。
环顾了一下自己的办公室,就算是有了自己的阵地,想起郑直和周路的话,这样的平台的确是起点很高,准确地说,不是一般的高啊!
让赵丁去广告公司赶制了一块铜牌,上面鲜红的名称:中共中央《红灯》杂志社“领导干部诗书画文集”编委会。哥仨捧着铜牌,脑袋不自觉地高高昂起,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