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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大选后加以决定,要是那种主张真被采用,美国又将空费两个月的等候时间,使东西侵略者,更多一个袭人不备的机会,这自然不是美国人民所能允许的。现在不仅以折衷方式,加以通过,罗总统且用非常手法,于该案被通过后,立即要求国会授权,成立一预算案,以现款美金十七万万余元,拨作实施入伍程序之用。从这一件事上,我们至少可以看出三点:第一,民主政治于紧急关头,也能下紧急措施,不致因空论不已而误大事。第二,美国实施这法案后,到本年十月末,立刻可有百万以上的受训男子,捍卫祖国,这在肆言对美作战的东方侵略者听了,不知作何感想。第三,美国现在的责任,不仅在于自卫,而且应当发挥大力,稳定全世界的动荡局面。现在经此新法案的实施,美国对外的发言,无疑地,将比从前有力得多,不致再像从前那样,处处受人蔑视了。这又是美国入伍法案对于国际秩序的大贡献。
河西论美日关系
(1940年9月17日)
曾到美国作数度游历的日议员河西氏,最近发表一文,检讨美日两国的关系,斥责日本过去外交的过于笨拙,救济之道,应一改作风,用坦白态度,与富于情感的美国民族,作率直的谈判。我们现在,姑不问河西氏的见解,是否会受日本军阀的采纳,或被采纳了以后,能否就此解决美日两国的紧张局面,但对于河西氏议论的本身,仍不能不指出二点。
河西氏于说明坦白态度的必要后,立刻接续下去说:“故我们必须向美国人说明,我们所以必须在东亚建设新秩序的真实性质与目的”。“新秩序”一词,在从前,或许还能哄骗美国人,但到现在,没有一个美国人不明白,它的涵义是独霸东亚,排斥所有第三国人民(包括美国人民)的利益,与美国传统的门户开放政策和不承认主义,绝对不能相容。以此为前提,而欲与美国改善关系,一切将归徒然,除非日本改用最坦白的态度,即对美作战,并把美国战败了。第二,河西氏深切盼望:“美日关系,无须借助于武力,而得从和平及外交捷径,谋获解决,例如立即从事谈判,使美国的油铁等物,得以运销日本,而东印度所产的锡与橡皮,亦即可输往美国”。日本所企望换得美国的油铁的,不是历年侵略政策的纠正,而是东印度的锡与橡皮。我们真不明白,日本究凭什么理由,可以目前控制东印度的产物,并于美日关系改善之后,允许它们输往美国?老实说,美日关系的不能改善,根本系于日本的这种狂妄与傲慢的神情,美国希望它改移这种神情,根本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用巨量舰队,随时准备应变;美国已准备好了。
几句沉痛话
(1940年9月18日)
今日何日,我们以极端沉痛的心情,将这一张残缺不全的报纸呈览于亲爱的读者之前。
工部局派来的检查员严格执行他所接受的指令,除了蒋委员长的广播演说“(注)告全国同胞”不准登载全文或节要外,并禁止登载其他有关“九一八”纪念的一切消息或评论,此外更越出工部局总裁费利浦先生七月十九日通知各报函中所规定的范围以外,连劝募寒衣献金的办法或消息都不许刊登今日的报上,使我们不得不从第四第五版上抽去此项记载。何以他们必须取缔关于这种并无政治意味,纯出市民自动乐输劝募的新闻,实令我们大惑不解。
还有什么话好说呢?
注:此处亦为原文所留的空白。
日机“改变战略”
(1940年9月18日)
昨日本报载国际社伦敦电,称德空军现已不复采用集团轰炸伦敦之方法,而改用小队飞机攻袭。昨晚路透社重庆电,亦称日方现已改变其大规模密集袭击之战略,而用架数较少之飞机以维持其赓续不断之轰炸。如果这不是巧合,那么东施效颦的痕迹,未免太过于刻划求似了。
一千架二千架飞机的昼夜轰炸,不曾摧毁了英国人的作战意志,德国显然已觉悟此举对于自身是一个太大的浪费,故不得不改变策略。日本企图效法德国之所行之而未成功的所谓空中闪电战,自然更难免画虎不成之诮。中国有的是政府人民的同心协力,有条不紊的防空设备与训练,耐受任何困苦艰难的不屈精神,坚定统一的意志,和在瓦砾上重新创造新生命的勇气。过去几月中日机在重庆等处所行的轰炸,精神上既未予中国民心士气以任何影响,而华方物质上的损失,也还抵不过日方自身的消耗。所谓“大规模”袭击的效果如此,则此后“小规模”的成绩如何,更可想见。而且当日机大举来侵时,中国空军因避免无谓牺牲起见,每不肯轻于作战,但来者如为小数的日机,则适足予华机以发挥威力的机会。然则日方所谓“改变战略”云云者,恐怕不过是掩饰其空袭失败的遁词,而预为悄然下场的地步罢了。
越南被出卖
(1940年9月24日)
在偷偷摸摸中进行了好久的法日越南谈判,终于图穷匕见,签订了两方“友好合作”的协定,从此日军可以公然驻在越南境内,并得利用越南飞机场,此外有无其他条款,虽然不得而知,但即此两项,已向人昭示“越南之完整及法国在该殖民地之主权”,究应作如何解释了。当然法国今日既已屈服于前,则此后日方无论何时,以“军事上需要”而更有任何强迫接受的条件提出时,法国更无表示异议的可能了。
协定签字之后,日军已开始堂而皇之地开入越南;如果法方坚持不让,最坏的结果也不过如此吧?所可异的,维希方面竟以此次的可耻举动,归咎于美国并未予以确切的援助。一个国家如果没有自身的立场,而必须受他人的意志行动为所左右,那还成一个什么国家?不过我们倘以这种话相责备,也许是多余的,因为这正是维希政府之所以为维希政府。
中国对于此事,不用说将有最有效的行动表示,而英美在太平洋联防工作的因此刺激而愈益积极进行,亦为必然的结论。日方巧取豪夺的“胜利之果”,不久必将为他们报致更多的烦恼。
日本人的健忘
(1940年9月29日)
也许日本人是一个健忘的民族,但世人却不都是健忘的。当三年余前他们发动侵华的时候,所假借的名义是防共,所向世人表示的是“尊重第三国利益”。可是到现在,“东亚新秩序”变成了“大东亚新秩序”,在积极南进的口号下,第三国利益固然连口头上尊重的价值也已不复存在,而所谓防共也者,也快要成为一个历史上的名词了吧?
一面是重派大使,竭力拉拢,央求德意居间说情,缔结三国同盟之后,则亟亟声辩并不针对苏联,可谓极陪笑脸之能事。可是沉默而冷静的苏联,会欢迎这一个前倨后恭的“朋友”吗?
在海参崴举行的苏联太平洋舰队大演习,据苏联官报称已向世人展示了苏联海军足以击退敌人的雄厚力量。这也许就是对于日人诚意求欢的一个反面答复,虽然似乎太杀风景一些。
欢迎英国的表白
(1940年9月30日)
我们终于盼望到了英国的最后觉悟,英政府在前晚的对日警告中,沉痛地说出了这样一句充满了无限创伤的回忆的话:“英国根据过往经验,深悟不应再对日人采取绥靖政策矣。”
根据我们的过往经验,我们不能不责怪英国见事过迟,以至自食其果不算,更为整个世界上平添了几许烦恼。往者已矣,来者可追,在目前英国的处境中,我们虽不希望她在远东采取何种雷厉风行的手段,补赎她历年来对于中国的负疚,但为了示举世以她的言出由衷起见,如期开放滇缅路,应该是一件不容或缓之举了。
近卫向美挑战
(1940年10月6日)
日本近卫首相以唐吉诃德的姿态,一手持了“大东亚新秩序”的长矛,一手握着“三国同盟”的盾牌,骑在一匹泥足的驽马上,向美国悲壮地喊出了“不惜一战”的口号。然而这是他自己的声音吗?对华和南进之外,再要向美作战,日本果何所凭借?三国同盟吗?德意给了他些什么保障?作茧自缚的日本,现在是连“独立自主的外交”这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来了,无论怎样大言不惭,必将为任何人所一笑置之。
近卫说:“日本虽守三国盟约,然不欲无端向美国挑衅。”日本对美国的挑衅,不一而足,过去事实,历历可稽;三国盟约的缔结,谁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