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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一时没反应过来,意识到纪墨不是在开玩笑之后,马上说:“好。”
纪墨又嘱咐了几句,电话就挂了,张扬这小子也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虽然平时嘻嘻哈哈的,但是他办事纪墨很放心。
挂断了电话,纪墨便在房间里环视一周,看到电视柜里有一盒扑克牌,便过去拿了扑克牌,又拿了报纸铺在床上,把扑克牌拆封,在报纸上洗牌玩。
很快,许诺从洗手间里出来了,她果然头发没有打湿,只是洗了身上。她衣服虽然暴露,却依旧穿得整整齐齐。
看着许诺低着头,一步一步的往前挪着,纪墨知道她此刻心里肯定不好受。事情闹出来之后,不但毁了纪墨一家,也同样毁了许诺一家。
想想许诺会割腕自杀,也其实是个自尊心非常强的人,都是被生活逼的啊……
刚刚洗完澡的许诺虽然未施粉黛,但是却仍有着惊艳之色。她是海边长大的女孩,皮肤呈健康的小麦色,天生的媚骨让她的举止犹如霓裳轻舞惹人心动。
但是纪墨却知道,她就像一朵风雨中飘摇的野菊,凄美的绽放着。
不但要改变自家的悲惨命运,也一定不能伤害到这个无辜被利用的女孩!
纪墨想到自己本来疯狂的冲到海边渔村许诺家里,想报复这个蛇蝎女孩。却恰好赶上警察把许家警戒起来,纪墨只来得及看到担架抬出一具白布蒙着的尸体,一只苍白得没有血色的手臂垂了出来,手腕处的殷红触目惊心。
叹了口气,纪墨抬起脸笑道:“过来打牌啊,我新学了一种叫做斗地主的玩法,你读大学的肯定会吧?”
“啊……”许诺愣了下,她显然没想到纪墨会在这个时候提出这个要求。虽然是第一次,可是许诺也早听人说过男人都是很色的,这个少年在自己去洗手间之前都还色迷迷的样子,在歌舞厅都恨不得把自己扒光,怎么现在反而有了打牌的兴致?
难道纨绔子弟都是这样的吗?许诺心中很悲哀,不过也有几分庆幸。她刚刚躲到洗手间去,其实也是想能给自己多一点时间去决定,其实她心里也一直在摇摆不定着。
打扑克牌总比被一个陌生男人压在身上好得多了,许诺应了一声,搬了把椅子在床前坐下了。
纪墨见许诺紧张的只是坐个椅子边,知道许诺其实心里还是很不情愿牺牲身体的。十二年前,纪墨把许诺压在身下,还清晰记得许诺脸上的泪水,惹人心碎。
“是不是有我的朋友跟你说,他付钱请你来陪我过夜的?”纪墨双手不停的洗着牌,故作随意的笑问许诺。
许诺点了点头,不敢看纪墨,心中打着鼓:来了来了!他终于要忍不住了吗?刚刚还说要打牌的啊!
“其实我们是跟你开玩笑的,我才十六岁,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呢?”纪墨乐呵呵的道:“我们是看你漂亮,就想和你交个朋友,今天请你陪我过夜也只不过是在这里打通宵的扑克牌而已。”
“啊?”许诺难以置信的看着纪墨,她已经收了两千块订金的啊,事成之后还有三千,这怎么可能是玩笑?
“你别多想,我们的圈子里都是家里有权有钱的,给你的钱就当你陪我们打牌的,毛毛雨啦。”纪墨知道许诺不是个会演戏的人,一会儿怕她穿帮,便忽悠着她道:“不信你看我这手表,好几万呢你信吗?”
许诺看了看纪墨的表,不认识牌子,但是看着金光闪闪的,应该价值不菲吧。
其实纪墨只不过是戴了块七百多的西铁城而已,欺负许诺家穷呢。见许诺果然信了几分,纪墨又继续说道:“我还有几个朋友稍微晚点过来,大家人多一起玩热闹。其实主要是我们都还没成年,开不了房,得借你身份证开房。”
“可是……”许诺这才放下心来,但是又想到另一个问题,欲言又止,脸上现出窘迫之色。
纪墨知道许诺现在没钱,便拿出自己钱包来,把一块以下的零钱都拿了出来,放到自己面前,笑嘻嘻的道:“别担心,我们玩的不大,就是一块两块的,图个乐呵。”
许诺这才放下心来,也拿过自己的小包,取出硬币零钱来放在自己面前。
纪墨看了看时间,已经八点四十三了,便拿起遥控器对许诺笑着道:“看着电视等吧。”打开了电视,纪墨是了解鑫乐园里的,这鑫乐园的老板是黑道起家,为了招揽生意,鑫乐园客房里电视都是能看黄色电影的。
先把音量放大,然后纪墨轻车熟路的找到了台,顿时电视里传来了女人猫叫春般的呻吟声。
第3章 打击嫖…娼
未经人事的许诺先是一呆,旋即脸上腾起两朵红云,她娇羞带怒的白了纪墨一眼,纪墨也深吸口气憋红了脸,然后红着脸对许诺解释:“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种节目啊——”
“那你还看!流氓!”许诺嗔怪着,她羞得转过脸不去看电视屏幕,一双青葱小手捂住耳朵,可是那呻吟声却仍不可避免的钻入她耳中。
“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可别乱说,我还是个纯洁的高中生呢!”纪墨故意着急的解释,却压根不去换台。
正在这时,“咣当”一声,门被踹开了,一个穿着制服的保安引着几个警察冲了进来。那保安嘴里还咋呼着:“民警同志,就是这小子嫖妓!”
许诺给吓得花容失色,纪墨却是神色自若的按着遥控器换台了,那乱人心神的呻吟声便改成了一个男人穿着足球服抱着足球站在球门前,以浑厚豪迈的嗓音呐喊:“谁能九十分钟不射,我能!”
“谁嫖妓了?”纪墨冷哼一声:“你哪只眼看到我嫖妓了?”
那几个警察本来还气势汹汹的,可进来一看纪墨跟许诺都穿的整整齐齐的,这时被纪墨先声夺人,气势就不足了。
保安愣了下:“可是刚刚的声音……”
“哦,你说这个啊?我还想要跟公安局举报你们宾馆呢!这不是毒害我们青少年吗?”纪墨义愤填膺的拿起遥控器把台换了回去,顿时屏幕里又变成一个白花花肉体在疯狂的自摸,销魂的呻吟声再度响起。
那带队的警察头儿见过世面多些,很稳得住的冷笑质问:“你还没成年吧?就会和女孩来开房了?你们孤男寡女的包间里,别告诉我真的就只是玩扑克牌的!”
“我如果告诉你,我们真的就只是在玩扑克牌呢?”纪墨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带队的警察头儿并不知道纪墨是谁,他只是接了保安来报案,才过来的。便叉着腰,大摇大摆的指着纪墨鼻子:“你蒙谁呢?两个人开一间房玩扑克?老子抓卖…淫嫖…娼的多了去了,还看不出来你个小嫖客?”
“你是谁老子?”纪墨把脸一沉,冷声喝问。
那警察头儿“嗤”的笑了,他不知道纪墨身份,在他看来纪墨不过是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后生罢了,怎会放在眼里?
正在这时,他被人从背后一挤,打了个趔趄,险些摔倒,气急败坏的回头骂道:“妈了逼的谁——”
只见他身后站着个身高一米八多的大胖子,这大胖子不但牛高马大的,而且一身横肉,往那里一站就像是一堵肉墙。冷眼一瞅,让人感觉就连直立起来的熊瞎子都没他魁梧……
那警察头儿一看是他,吓得半句话咽回到肚子里去了,连忙换上笑脸:“原来是扬子啊,嘿嘿……我刚刚是骂他们呢……”
这大胖子就是纪墨的铁哥们儿张扬,昌龙县公安局局长张铁生的儿子。张扬身高一米八五,体重二百五十四斤,如此庞大的身躯在哪里都是十分醒目的,不像纪墨长得那么低调。再加上他老爸是公安局长,县里公检法系统的没有人不认识他的。
张扬闷哼一声,没好脸色的问:“你哪个所的?我跟哥们儿约的在这儿打牌,你跑这儿来捣什么乱?”
“啊,我,我不知道是您啊……”那警察头儿不过是个派出所里小民警,哪里惹得起张扬这个太子爷,偷偷瞄一眼床上的钱,都是一块五毛的,这连赌博都算不上。
虽然不相信张扬他们只是打一块五毛的,可是他也不敢抓张扬一个聚众赌博啊,那警察头儿恼恨的瞪了报案的保安一眼,本以为能罚点钱,这下倒好,钱没罚到,还倒得罪了太子爷。
张扬指了指纪墨:“这是舒县长儿子,”又回头拉过一个有点像发育不良似的瘦瘦的女孩子:“这是燕山葡萄酒董事长的闺女,我们就是聚在一块儿玩牌娱乐一下,碍着你老人家了是不是?”
说到这里张扬脸色阴沉下来,这小子一脸横肉,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吓人,虽然也才十六岁,已经完全具备了打手气质。
那警察头儿一听这几个年轻人非富即贵,心中把那报案的保安祖宗十八代都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