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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杨心中悬着的一颗石头总算落地。他一直遗憾谢小环也是那种靠肉身上位的女子。现在她澄清了历史,只能说她的命运悲戚。被一个社会经验老道的男人盯上了,而且挟恩而来,就范是迟早的事情。
“他想让你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谢小环止住哭泣,悄悄咬了咬嘴唇,“他希望能与你和谐共处,彼此不玩阴谋。他答应最多干两年,两年后,他把交通局的大权交给你。”
金阳笑了笑,没有答话。
“金局我求你你们俩人就不能和平共处吗?真斗起来,顶多一个两败俱伤。如果你答应,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女人。”谢小环哀求的看着他,水眸波光流转,既害羞又勇敢,在不安之中却又闪烁着令人吃惊的坚毅。
“你对他可谓是仁至义尽,甘愿上刀山下火海,以身伺鹰?”金杨硬起心肠,摁熄了烟头,半嘲讽道:“既然他和你都很看得起你,那就让我见识下你的本钱?值不值得我签这个城下之盟?”
“我……”谢小环惶急中忽然夹进了几丝羞色。她狠狠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双手颤抖着上移,轻轻一扯,丝质的内衣直线下滑,露出了整片雪白晶莹的椒乳。
她的胸脯坚挺浑圆,白皙似雪,顶端点缀着殷红的蓓蕾,此刻正微微战栗着,那画面既清纯又妩媚。
金杨目光怔然了片刻,然后移向四周。
金杨的举动显然让谢小环感到不知所措。她对男人的全部了解仅限于马国富,但是她的职业和身处的环境,又使她比同龄的女孩子更多的了解男性。
她羞红的脸带有一半的惨白,顺着金杨的目光四顾,猛然醒悟道:“没有,请放心,我的房间没有安装摄像设备。”
金杨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扯落的吊带悬挂在她宽大的臀部,哪怕双脚轻轻移动,堆挤的胯部的蕾丝就会脱落,女性最隐秘的**将彻底展露。
“上次那个女孩呢?”
“什么女孩?”谢小环错愕了片刻,脚下一软,眼看丝绸下滑之际,她的双手急忙按住,忽然想起了什么,“你指的是严洁菊?她一直住在宾馆里,你不知道?”
“住宾馆里?”金杨疑惑地扬了杨眉。
谢小环微露苦笑道:“马国富一直让她在宾馆里等你……原来你不知道?我还以为……”
金杨忽然有那么一点点愤慨马国富这个王八蛋,先是严洁菊,而后送上自己的私宠。他看起来像是为女人轻易妥协的男人吗?
“你为他牺牲这么大,他给你什么好处?”
谢小环脸色一滞,喃喃道:“从此后两清。我再不欠他什么。”
金杨心里一阵惋惜,一阵感叹。忽然间,他有些羡慕起马国富,这导致他的思想和语言严重脱节,脱口道:“你做好献身准备了?”
谢小环肯定第点了点头,用轻柔得辨不出感情的声音答道:“准备好了。”
金杨心中顿时冒出一股火气,冷哼道:“那还傻站着干什么?”
“金局……你答应马局的条件了?”谢小环抬头,眼神恍惚,似失望似认命。
马国富啊马国富,你的最大财富就在身边,却看不见。金杨暗暗叹了口气,冷冷道:“告诉我,马国富动过你没有?实话实说,我没有唰二锅头的习惯。准确地说,是不可能去喝马国富的二道汤。”
谢小环死命咬着嘴唇,眼眶迅被水晕笼罩了。哆嗦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话来,“对……不起”然后低头冲出房门。 a
第三十七章【夜谈】
第三十七章【夜谈】
谢小环仓惶逃走,金杨再也无法维持原本冷酷的神色。
说实话,他原本不想这样打击谢小环,但是他必须让自己在这场业已拉开的战斗中强硬些冷酷些。如果对谢小环施予怜悯,将来她有可能成为横在他与马国富之间的胜负手。
所以,他必须收起廉价的怜悯
缓缓起身离开谢小环的房间,走楼梯到下一层,然后再乘坐电梯到一楼大厅。时值凌晨一点,一楼服务台的接待员匍匐在柜台上瞌睡,坐在大堂经理椅上抽烟的保安慌张起身,“金局”
金杨笑眯眯道:“辛苦了”
保安身体挺得笔直,就差抬手敬礼,“金局辛苦……”话刚出口,他又觉得不妥,刚才那个风骚的谢副总经理神情木然地冲出宾馆,几分钟后交通局金副局长也随之出现,这里面……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马戈壁的撞彩了
他当蛮大一回事,可当事人金杨却步履从容步出大门,上了那辆小霸王。随即汽车轰鸣,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金杨回到河堤老街,轻开院门,准备回到自己的小屋,脚刚踏上台阶,金大伯房间的灯霍然大亮。
“才回来?”
“哦您还没睡呀?”金杨停下脚步,望着亮灯的窗户道。
“人老了,容易惊醒反正你也是个夜猫子,过来陪我说说话。”
金杨不觉有些泄气,没再说什么,默默地拉开门,走了进去。
金大伯披着睡袍半坐半靠在床头,面无表情地指着床尾的椅子,“坐”
金杨勉强拼出些笑容,“您的睡眠一向很好,今天有些奇怪。”
金大伯瞪了他一眼,“奇怪什么,人的习惯和生物钟随情绪和环境而变化。你不在我身边,我大可以安然入睡。你既然回到清远,凌晨一点半回来,我这个当家长的不过问就是失职。”
金杨内疚道:“我从武将江回来,应该给您打个电话的……”
金大伯淡淡道:“你该成家了”
“啊?”金杨神色古怪地凝视着金大伯,结结巴巴道:“您以前经常说,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只要事业有成,婆娘大把的……”
“我有说过吗?”金大伯表情肃然,“你现在这个样子,必须有女人收你的心。你上次说的那个学生白小……芹?什么时间带回来我过过目?”
“哦这个周末。”金杨忽然头痛地想起,苏娟也说这个周末过来。
他的表情毫无遗漏地尽收金大伯眼底。用金半山的话说,他的一生在退休的那一刻便告终。如果还有人生,便是他这个身世凄惨的侄子。也就是说,他把自己未圆满的意愿全部寄托在金杨的人生里。
金半山和许多退下来的领导干部不同,人家都想方设法要退到人大和政协过渡几年,或者退下来前尽量支持某个协会,文艺体育花鸟摄影等等,捞个会长秘书长再退休,至少以后还能经常开个会搞个活动什么的,不至于突然过渡到门前冷落的地步。
他则很干脆地一退到底。拿他的话说,既然过去也没熬成多大的领导,退下来更要自己给自己长脸。退休这几年也接到过一些协会和老年大学的邀请函,他一一拒绝。自己在家养花打拳,偶尔给熟人算算紫薇斗数,权当娱乐。
“好,周末我去买菜。”金大伯简单干脆地拍板道:“如果五行八字契合,我给你们找个好日子把婚结了……”
金杨傻了眼,连忙道:“伯她现在才大一?”
金大伯一字一句地说道:“大一怎么了,结了婚就不能读书了?我告诉你,你别当点芝麻大小的官,就忘乎所以。没错,权力是块巨大的磁铁,对金钱和美色格外有吸引力,我记得好几个有前途的副处级年轻人,不是毁在年轻漂亮的女人手里,便是金钱招灾。”
“我不会……”
金大伯九点入睡,睡了三个小时的觉,现在精神格外抖数,毅然打断金杨的话,开始一贯的长篇大论。
“男人在得意和失意的时候都会格外需要女人;前者是为了放纵,后者是为了慰藉,两者都表现出男人自私的一面。可我告诉你,女人就象绳索,入了这个圈套,你休想再挣脱。”
“伯……”
金大伯摆手制止,自顾自道:“你现在的位置比较特殊,所谓要想富,搞交通。你即使没有主观意愿,但是也不妨碍有人主动送女人送金钱。权色交易比权钱交易更可怕。权钱交易更多的是‘一把一清’;权色交易则不然,一旦既遂,就具有持久的杀伤力。金杨啊你可千万不能犯这样的错误啊”
金杨执拗地默默摇头。
金大伯语重心长道:“别怪我啰嗦。你大伯也是从年轻人走过来的,看得太多。男人在遇到困境的时候,即使意志再坚强,但感情却是脆弱的。你必须给自己设条不可碰触的红线……”
金杨见势不对,遂改变策略,频频点头。
金大伯反而开始郁闷起来,他太了解金杨,知道他开始采取敷衍手段了。于是愣了半晌,忽然叹气着挥手,“算了,不惹你反感。周末一定要带她来。”
金杨立刻坐直了身体,连声保证,直到走进了自己的小房间,才得意地笑出声来。随便洗了洗,躺在床上,开始琢磨周末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