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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再喝!喝……”扑通一声,我便摔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天,她可真是个活宝,得她一人,这一辈子就不愁无趣了!我先说好,公平竞争,谁也不能耍手段。”月子煊一脸挑衅地看着其他人道。
“好!各凭本事!”靠!这群小人竟然趁我不备时,暗地里算计我。
[江湖篇:第二十二章 凤求凰]
一觉醒来,只觉得脑子里好比有无数蚂蚁在啃噬一般,尖锐的疼痛感,让我痛的倒抽了一口气。
“你醒了?”好听的男中音在我头顶响起。睁开眼,看到的是一张隐忍笑意的脸。
“嗯,我要喝水。”吃痛的喉咙发出干涩、沙哑的声音,我试着想要扶着床栏坐起来,却觉得头痛欲裂,身子一软被他猿臂一伸接个正着。只见他脱下脚上的靴子,然后上床将我拥进他怀里。我红着脸不解的望着他,心想:这人今天吃错药了吧!平时老爱找我的查,今天怎么对我这么好?虽然我是很喜欢被帅哥抱在怀里的感觉啦!但是我跟他的交情好像还没有好到这种地步吧!
这时一杯水适时地递了过来,我抬起头却惊讶地看到月子逸臭着一张脸站在我的床前。我无措的指着他:“你……你,怎么会在……在我的房间里?”
“因为你喝醉了!”月子逸平静的道。
我傻傻地点点头,算是接受他的答案。伸手去接他手中的杯子,却被他给躲开了。
“我喂你!”
“啊?”我的大脑罢工中,有点反应不过来。
“你现在没有力气,我喂你!”月子逸不由分说地杯子送到我的嘴边,一手扶住我的头。老天,谁能给我解释:这是什么状况?半强迫的喝下杯中的水,一边眼神尴尬的乱瞟。
“噗……咳、咳、咳……”一口没有及时咽下的水被我喷了出来,正中月子逸的宝蓝织锦袍衫上。
“你在干什么?”月子逸一脸你疯了的表情瞪视着我。
我颤抖着手,指着房中另外三人,皇上和君相正在我房里悠闲的下着围棋,而莫齐清正拿着本书在看。
“他们,他们……怎么……你们谁能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天哪!噢,天哪!我真是要疯了。
“因为你喝醉了!子煊要留下来照顾你!”月子逸白了月子煊一眼。我顺着月子逸的眼光,看了一眼笑的有点白痴的月子煊。这家伙有病啊?干嘛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是的?慢半拍的我才反应过来,我还赖在人家怀里呢!
我的脸红的像只煮熟透了的螃蟹一样,慢慢的蠕动着想要离开他的怀抱。却突然感到后面月子煊的身体一僵,吓得我再也不敢多动一下。这样的尴尬,还真不是平常人可以忍受的!因为我……好像……呵呵……碰到不该碰的东西了。要换平时还好,可此时此刻房里还有这么多的人,我可以不顾忌我自己,可我不能不顾忌我身后的那个人,因为他现在起来只有出丑的份。
我坐直了身体,瞪大眼装作生气的模样:“可是那与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又有何干?”
“因为我不放心他!”月子逸瞟了眼月子煊。老天保佑!千万别让他看出什么异样来,要不然我还真不如跳河的好!虽然我是现代人,可以不把它当一回事,可要让这么多人知道,我还没这么开放。特别是这些人不是别人,他们里面有我喜欢的;有喜欢我的,有让我欣赏的;也有欣赏我的。
“那他们呢?”我不依不饶的没话找话说。
“既然留下两个,不在乎多我一个!”月无影闲闲地说。
“保护皇上是我的职责所在,所以皇上在哪儿,我就得在哪儿!”莫齐清眼不离书的接口道,他的回答引来了众人的嗤鼻。
“既然大家都留下了,我自是不甘落于人后!”丞相卓君边说边在棋盘上放下一枚白子,围了皇上的黑子。
弄了半天他们就是因为我醉了,一个要留下来照顾我,而一个不放心而搞得所有人都留在我房里!我正自己低着头想要将我刚刚接收到的信息理顺,耳边就传来月子煊的声音:“你不是准备让我抱着你一辈子吧?虽然我是十二万分的愿意,但是能不能先让我下床走动走动?我的腿都麻了!”
你听听这是人话吗?我可是好心在帮他耶?过河拆桥的家伙!我白了他一眼,挪开了我尊贵的屁股。
月子煊慢慢地将脚放到床下,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才附耳对我说了声“谢谢!”
我不敢看他,因为那会让我想起刚才的尴尬。我佯装咳嗽两声:“现在我醒了,你们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真是让人伤心,我们这么多人照顾了你一下午,你连声谢谢都没有,才醒来就要赶我们走!”月子煊抱怨的道。
“那是你们无聊!我有叫你们留下来照顾我吗?”我不屑地道。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今日我算是领教了。”月子逸撇撇嘴。
这个死人竟然拐着弯的骂我是汪汪,气死我了!好,你给我记着,我就不信我整不死你!我笑(*^__^*)嘻嘻的走向月子逸的身边,伸出一手抚上他光洁的下巴。此刻的我媚眼如丝,秀眉微挑,嘴角含笑,臻首轻抬,朱唇微启,将两手伸向他背后交握,使整个身体的重量斜斜的挂在他身上,一边放射着暧昧的眼神,一边做着调戏的动作:“怎么?不满意是吧?要不要我以身相许啊?嗯?”
月子逸的脸由白变红再变白而后变青,一把抓住我唯恐天下不乱的魔手“该死的女人!你在玩火你知不知道?”
“知道啊?这不是你想要的吗?难道是我会意错了?”我故作不解的样子对着气得头顶冒烟的月子逸眨了眨眼睛。
“你……你……”月子逸额上青筋暴起,满脸怒色。
“你……你什么你?还不都给我出去,等我留你们下来吃夜宵啊!”我咆哮着一把推开他,吓得他目瞪口呆。
我的天!这变化也太快了吧?刚还一脸的柔情蜜意;怎么一转眼就变成“母夜叉”了?月子煊不信的揉了揉眼睛,然后看向其他人,想向他们确定刚才确实不是他眼花。
其实其他的人也不比他好,这俗话说:“女人翻脸的时候比翻书还快”,今天他们也算是开了眼见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天下女子何其多,哪个见了他们,那不是老鼠见了米似的,欢喜的不得了。有哪个敢将他们天月“五杰”不放在眼里的?放眼整个天月帝国恐怕只有眼前这个奇女子。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算了,还是识相点走吧!可没有人愿意再领教子逸的遭遇。
赶走了那五个无聊的男人,我无聊的对镜审视。我是蛮漂亮的,但是还没有美到让人移不开眼的地步吧?仅是月无影的如妃和妹妹月牙儿就已经让我望尘莫及了,我可不会傻傻的认为他们五个俊美无匹的男人会同时喜欢上我。可是他们今天的表现又是怎么回事呢?真的很像争风吃醋呢!
他们各个都是人中之龙,不论是从他们的谈吐仪表;才貌智慧;还是家事背景来看;都可以说是所有女人心目中的伴侣。可也正是由于他们的尊贵身份、显赫的家世注定了我与他们无缘,因为我绝对不会与人共同分享我的丈夫,我的爱情观点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要的不多,只要一份“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爱情,它可以是平平淡淡的;可以是细水长流的;但绝对要是一份完整的爱!他们之中一个是当今皇上,本就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想尽齐人之福;两个是当朝王爷,家中已是妻妾成群;还有两个身为朝廷重臣,一个掌权,一个掌兵。自古有哪个朝中重臣不是听从皇上安排的,丞相和将军都是关系朝廷命脉的重职,皇上自是会给其指婚。或用自己的女儿或用自己妹妹,与其结为姻亲,只有成为自己人皇上才可以高枕无忧。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起身走至床前,在玉枕下方摸索到我的青笛,随性的吹奏一曲。笛声清丽婉转,好似一弯清泉在心田缓缓流淌而过,优美的旋律安抚了原本浮躁的心情。
一曲奏完,我依窗而立,只见窗外已是一轮圆月高挂空中,徐徐凉风拂面而过,好不清爽。月亮的清辉似给大地蒙上了一层轻纱,在迷蒙的月色下,路边垂柳摇曳多姿,不时地随风轻摆,似千万条绿玉丝绦随风而舞。
幽静的月色让我想到了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