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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滑进他们的身体之间抚摸他,用极具诱惑性的嘶哑声音说:“我觉得你够成熟了。”
李斯没想到像费丝这样的淑女会用这样的话语和动作来挑逗他。看她的表情,她还乐在其中呢!嫣红的脸兴奋得发亮,明媚的眼睛闪着胜利之光。她在他的造就下成为一个性感女神了。
“你摸过多少成熟的男人?”他逗道。
“只有一个。”
“那你怎么知道我够成熟?”他忍住想吻她的冲动。
“乳臭未干的男孩不会这么雄壮。”她踮起脚找他的唇。
他只给她一个短吻。“乳臭未干的小子也会这么雄壮,只是他们欠缺技巧和自制力。”
“你怎么知道?”她吻他的下巴。
他笑道:“我以前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你?我无法想像。”她用她赤裸的胸摩擦他的裸胸。“我以为你一生下来就这样。”她半挪揄道。
他轻吟,渴望立即占有她,可是他又想继续这逗人的前戏。上帝!她学得真快。她已经非常擅长勾引了。“在我学会自制之后,我才懂得怎么取悦女人。”
“李斯。”她舔吻他的乳头。
“什么?”他几乎无法思考。
“忘记自制,取悦我。”
他把费丝抱上床。她躺在床上,看着他踢掉鞋子和袜子,他的手抖得笨拙。
费丝坐起来跪在床上。“让我来。”她向他伸出手。
李斯靠近她。
她解开他的裤子抚摸他。
李斯用力的深呼吸,呻吟的握住她的肩。“好了,我快受不了了。”
费丝放开他。“这样会痛吗?”
“不,但是我受不了太多快感。”他踢开他的裤子。
费丝第一次放胆的细瞧他的胴体。原来除了他下巴上的小疤,他身上还有许多疤痕,虽然每个疤痕都不大,但是都相当显眼。她爱怜的吻他的疤痕,当她吻到他大腿上的疤痕时,他抱起她的头来亲吻。
李斯吻着她,一边除去她累赘的内衣,然后松散开她的长发。“现在你更像个性感女神了。”
“我是你的性感女神?”
“嗯。”他亲吻她酥胸。“你学得很快。”
她悸动的承受他的舔弄。“教我,把所有的技巧都教我。”
他把她身上仅留的袜子也脱掉,然后躺下拉她坐到他身上,教她如何取悦他。她的确是个一流的学生,他很快就失去自制力,将她翻倒,压在她身上踪情满足他的欲望。
费丝娇吟着把指甲刺进他肩膀,在到达高潮时疯狂的叫喊他的名字。
李斯也同样叫喊着她的名宇,冲至快感的最顶峰。
喘息过后,李斯拉毯子为他俩盖上,费丝吹熄了灯再窝进他怀里。
他们俩都几乎立刻睡着。
黎明之前火车停下。李斯醒来,静听外面的声音。
费丝被他坐起来的动作吵醒,她揉揉眼睛。“怎么了?”
“火车停下来了。”他吻一下她的额头。
“为什么?”
“听。”
她凝神倾听,起初听不见声音,接着仿佛听到细细的铃声。“好像是风铃的声音。”她望向窗外,天还没亮呢!
“很难得的机会。”他对她微笑得像个预备献宝的男孩。“来,来看,你可能没看过。”他起身套上裤子,把他的衬衫递给费丝。“你先穿上我的。”
她穿上他宽大的衬衫,然后他穿上外套,用毯子把她裹起来,抱起她走出卧室到车厢的门边。
“打开门你就会看到。”
费丝一开门,冷风即迎面而来。李斯抱她到门廊的椅子前,放下她,把椅子上结的冰扫掉,然后他坐下,把费丝抱坐到他腿上,两个人一起用毯子包裹着抵挡寒风。
铃声越来越近。
“你看!”
费丝所看到的令她屏息忘了呼吸。有数百只野牛正缓缓的经过铁轨。他们的身上多半覆盖着白雪,成群结队的漫步不畏风寒,真是壮观。
“喔,李斯。”她转头亲他下巴。“这真是个难得的经验。它们近得几乎让我可以感觉到它们呼出来的热气。你听到铃声的时候就知道是它们经过?”
他点头。“我猜应该是。”
“你看过这种景象?”她在毯子里握住他的手。
“嗯,很久以前。好好的看,甜心,以后我们可能再也看不到了,野牛群正日益减少。”
他声音里的沉痛悲伤使她打了个冷颤。
“冷吗?”他抱紧她。
“有点,可是我不想错失这个镜头。”
他们直看到最后一只野牛也离开他们的视线,火车最后一次响起汽笛、开始前进了,才回车厢里。
回到床上,他们慢慢的温存着,再享受一次鱼水之欢。
第七章
早上费丝刚洗完澡的时候,火车驶进奇邑尼火车站。
李斯敲敲盥洗室的门。
“等等,不行,我还没穿衣服,我……”费丝站在浴缸边,她的背因为刚泡过热水而红红的。她匆匆套上李斯的睡袍。见到李斯,她微笑,眼中闪着爱的光彩。
“慢慢来。”李斯走进盥洗室,亲吻她鼻尖。“他们会把我们的车厢退到支线去,再搬运我们的东西。在等牧场上的人来接我们的时候,我会带裘伊去看马车从火车上卸下来。”他的一根手指从她脖子往下划,划进睡袍的领口。
费丝靠近他。“牧场上的人怎么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到?”
“我从芝加哥火车站打电报通知他们了。”他给她一个热吻。“我倒希望我没有,我们才有较多的时间独处。早安,科林斯小姐。”他顿了一下,立即改口。“不对,现在到奇邑尼了,你是乔登太太。”
“我们已经结婚好几天了,你只有在签合约的时候提到过一次。”
“就我的家人所知,我们在瑞奇蒙结婚。”
“我们是在瑞奇蒙结婚,至少我在,你没有出席婚礼。”
“那有什么关系?”他想再吻她,但她把头转开。“反正我们已经合法的成婚了。”
“李斯……”
“既然你能假装是个寡妇,我相信你也能假装是个可爱的太太。”他轻抓着她肩膀。“如果昨天晚上对你有任何意义,你就能扮演得很好。”
她耸掉他的手。“你的意思是我通过你的测验了?”她冷冷的问。“你以为我是个好演员?”
“我没那么说。”
“你的意思就是那样。”她指控道。
李斯摇头,走回门口。“费丝,穿衣服,我不想跟你为这一点吵架,我会在月台上等你。”
费丝听到关门声,眼泪落下腮边。她又跟他吵架了。为什么要破坏他们原有的美好气氛呢?因为他要她在他的家人面前假装是个快乐的新娘?不!她抹抹眼泪。她不是为了他要她假装而哭,她是为了她不必假装而哭。她是他可爱的太太,但是对李斯来说,她只是一个在与他合约期间的玩伴。他与她结婚只是为了保护孩子不成为私生子。
她擦掉眼泪、洗洗脸、再穿衣服,脑袋空白、呆板的做这些事。
十八分钟后她走下李斯的私人车厢跨上月合。
从她所站的地方望去,奇邑尼只是个貌不惊人的小镇。
奇邑尼有很多木造房子是在芝加哥造好了一部分,然后用火车运来再组合。街道脏脏的,除了一些商店之外,有三间教堂、一间只有两个教室的学校,但它号称有六千人口。
酒吧和赌场的招牌写着二十四小时营业,可是法律与秩序就不见得时时存在了。街上有人在朝天乱开枪,这种情形在已有相当文化与历史的瑞奇蒙是看不到的。而这里是李斯的家乡。
“费丝!”
她转头。裘伊跑向她,后面跟着李斯和两个穿粗布衣裤的男人。
“费丝,我们刚才在看马。”裘伊跑进宝丝怀里。“李斯说我可以选一匹带它回我们的牧场。查理舅舅说他会教我怎么养。”
裘伊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又急着讲话,费丝没听懂。“你说的小马是怎么回事?”
“李斯说我可以养一匹小马。拜托嘛!费丝,让我养嘛!”
费丝用眼光质询李斯。
他点头。费丝问:“为什么要买小马给她?为什么不让她学骑老母马?”
“我宁可她从小马背上跌下来,也不愿见她在老母马背上喊救命。我也希望她学着负起养马的责任。”
费丝考虑了一下。“好吧!可是我怕你会宠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