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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乙真人捻须一笑:“玉阁童,你看这是何物?”
太乙真人说着从袖囊中取出一物,“叭”地抖开,玉阁童惊叫一声:“哎呀!血衫?这可就是我那认母的信物?”
“正是此物。”
“师父呀师父,为何早不把它交给徒儿?害得徒儿空去一场。”
“徒儿,如若不然你怎能得此宝驹,授此石匣呢?”
“原来如此。”
太乙真人指着血衫对玉闻童说:“你来看看,上写何字。”
玉阁童接过血衫一看,上书四行写;
松林石板产肉卵,
祸福难卜拜吉星,
他日成人来认母,
取名就叫杨宗英。
下边缀着:杨七郎延嗣之妻杜金娥亲书,此血衫做他日认母之凭。
“嗅,原来宗英就是我呀。”
“对,从今日起,你就改称杨宗英了。”
“是。师父,这血衫就交给我吧,不然我母不肯相认哪。”太乙真人点头答应。
玉阁童杨宗英收好血衫。几步走到石匣前,高声叫道:“宗英在此,宗英在此,宗英在此。。连叫了三声。石匣“哗啦啦”一声响,二道金箍不打自开,杨宗英低头观看,见匣内装的是:珍珠夜明盔,大叶龙鳞甲,嵌玉金雕鞋,兽头虎皮靴,还有—杆八主托龙枪。杨宗英真是大喜过望。
太乙真人说:“这都是师爷所赠,还不快快换上。”
杨宗英脱下道装,穿上师爷送给的宝盔宝甲,披挂整齐、果然是英武俊秀,一员武将。太乙真人非常高兴:“徒儿,现在你可即去归宗认母了。此处向东五百里,就是号令山.此兽日行千里,夜走八百,立刻乘兽启程吧!”
“徒儿尊命,就去归宗认母,师父保重了!”
此时天光大亮,杨宗英辞别师父,跨上水眼金睛兽,直奔号令山而去。
长话短说,半日之时,号令山已在眼前。畅宗英在马背上举目眺望;那是上次辞别师父的地方;那是我认母不成,回来坐的石头;那是我师爷变成老花子,我打了他三拳的地方;那是认母回来误把它当做师父的小树——喂?树上栓着—匹马?树上吊的是什么?人!树上吊着个人!不好!杨宗英裆下一攒劲,小腹—撞铁过梁,水眼金睛兽一煞腰,翻蹄亮掌.四蹄蹬开,寻山路飞驰而上。
扶危救死,排险解难,乃做人之根本,见有人自缢,哪有不管之理。况且,杨宗英十几年从师学道,深明“诸恶莫作.众善奉行”之规,所以,一见有人上吊,杨宗英紧催坐骑,飞驰上山,到了小树下边,甩镫离鞍,飞身下马,疾步上前,两手一抱那人的双腿,往上—托——师父教过:遇缢者,当减其力而上引;不可增其力而下拖——从绳套上把那卜摘下来,右手往里一扣,左手往上一移,腰一弯,把那人平放地上。杨宗英伸手试了试鼻息,那人已然是气绝身亡。杨宗英叹息一声:哎,来迟了一步。我自幼仙山求道,真是不知人间尽险恶,世态多炎凉啊,此人到底为何事,定要一死了之呢?场宗英低头细一打量那人的穿戴:“咝一—”心头一惊,再一细看那人的面容——“天哪!”杨宗英大叫一声,只觉得肝胆俱裂,万箭穿心,当时昏厥过去。
第三回 号令山遇娘亲娘亲自缢 帅府堂献仙丹仙丹失灵
上回说到杨宗英仔细打量自缢之人的面容,大叫一声,昏死过去。你说那自缢之人到底是谁呢?不是别人,正是杨宗英之母杜氏金娥。杜金娥怎会自缢号令山呢?书中暗表:
杜金娥从城头下来,回到帅府大堂,向老太君复命,此时大堂上只留下八姐九妹扶侍者太君。老太君问杜金娥:“城下道童究竞是何人?”杜金娥回禀道:“回禀婆母娘,儿媳刚才在城上,向城下小道人问话,问他何人所生,何人所养,小道士回答的件件惧对,只是没有血衫为凭,儿媳恐怕其中有诈.故尔将他—箭射跑。”老太君一听:什么?回答的件件俱对?这么说你真生过孩子?你和我七儿并未完婚,这孩子是你和谁所生?当初我就怀疑过你,今日看来,是有些蹊跷,我定耍弄个水落石出!想至此,老太君略略提高了声音:“这么说,你曾生过一子?”
杜金娥面带羞赦,看看站在老太君身后的八姐、九妹.欲言又止。老太君明白杜金娥的意思,命八姐、九妹退下大堂。此时大堂内只有婆媳二人。老太君看看杜金娥,问道:“你可曾生过儿子?要从实讲来。”杜金娥未曾说话,已是泪下如雨:“婆母娘啊,要问我生子之事,听儿媳慢慢道来一一”
话要从17午前说起。当时,北国大将韩昌初进中原,二帝太宗命潘仁美为元帅,杨家父子为先锋与韩昌交战。杨家父子一路所杀,浴血奋战,打得韩昌节节败退。韩昌使下“调虎离山计”,把老令公杨继业、七郎、六郎等杨家将诓至两狼山,十万大军把杨家父子团团围住。杨家父子被困重围,依然是雄威不减,拼死相战,东挡西杀,怎奈寡个敌众,连战数日,突围不成。当时,外面援兵未至,军中粮草殆尽,情况危急,老令公命杨七郎闯营搬兵,好里应外合,杀出重围。杨七郎奋战二日,杀敌数百.冲出重围。走至一座村庄,时逢大雨,加之延嗣一连三日,挥戈跃马,力挡众敌,粒米未进,滴水末沾,晕倒在一家宅院门前。七郎胯下战马见主人昏倒,“咴咴”长嘶,惊动了这家宅院的之人。这家宅院的主人正是杜金娥的爹爹,杜天成,杜老员外。杜老员外也曾是老令公杨继业麾下的一员战将。只因年老力衰,不胜戎马,告老还乡,隐居田野。杜员外在房个忽听外面战马嘶呜,走出院门.见一员战将昏倒在地,忙叫女儿出来,—同把场七郎扶入房中,又命女儿为七郎煎汤熬药,使七郎命还阳尘。杜员外见七郎身高七尺,器宇轩昂,非常喜欢,又问出他乃今公之子,七郎延嗣.就执意将女儿许配给七郎为妻。七郎极力推辞说,现在两国交兵,身为将士,生死难卜,倘有个幸,恐连累小姐。杜员外哪里肖听,说:“正是因为两国交战,生死难料,我才要将小女许你为妻,今晚就完婚,让小女生是你杨家人,死做你杨家鬼,以表我敬仰杨门之意,尽我报放大宋之心。”七郎看杜氏父女忠厚善良,对杨家一片赤诚,老人又极力相求,况且对自己又有救命之恩,不可再作强辞,当时拜谢了杜家父女,当晚就与杜氏金娥完婚。翌日天明,七郎留下自己肋下宝剑,做为他日信物,辞别了岳父妻子,跨上战马,直奔雁门关,去搬兵救急。
哪知奸臣潘仁美不但不发兵,反而诬陷杨家父子通敌,把杨七郎绑在百尺高杆,乱箭穿身。可怜一代英豪,未能战死沙场,竞被奸臣害死在宋国大营。
噩耗传到杜氏父女耳里,杜金娥悲痛欲绝,者员外见奸臣当道,忠良被害,女婿身亡,小女无托,一气之下,暴病身亡。
杜金娥见爹爹长逝,自己又已身怀有孕,一个孤身弱女,怎能挑家度日。杖金娥变卖了房户,带着七郎留下的佩剑,投奔杨门,去找老太君,以求安身。
七郎被害后,两狼山老令公得知奸臣潘仁美拒不发兵,援兵无望,怒触“李陵碑”以身殉国。六郎延昭杀出重围,传御状,状告潘仁美,呼延丕显下边庭,捉拿老贼潘仁美,为杨家父子报了血海深仇。
不久,北国韩昌又二进中原,老太君带杨门女将领兵出战,兵驻太原府。杜金娥寻至太原府,正逢韩昌韩延寿之弟韩豹延思围城。杜金娥只好带着身孕与韩延思交战,二马交锋,不分胜负,酣战一时,杜金娥觉得腹痛难忍,搂马便走,逃至一片密林之中,腹中剧痛,跌下马来,青石板上产下一只肉卯,杜金娥心中惊惧:难道前世造了孽,才生下此物?如此怪胎,岂能留它?就此弃之荒野吧。又念其是与七郎所生的骨肉,舍之又不忍。再则,倘这怪胎真是一子,岂不遗恨终生。杜金娥反复思量,最后撕下战裙,咬破中指,在战裙上写了四行血书:青石板上产肉卵,祸福难卜拜吉星,他日成人来认母,取名就叫杨宗英。”下边缀写七郎延嗣之妻杜金娥亲书,此血衫做他日认母之凭。写罢,用战裙把肉卵裹好。猛听“呱呱”两声,杜金娥抬头一望,见是—只乌鸦栖在树上。生下肉卯,杜金娥心中就很烦乱,又见头上这个不样之物,心头火起,摘弓搭箭,箭射乌鸦,乌鸦一张嘴,“叭”,把那支雕翎箭叼在啪中,杜金娥大为惊讶:这乌鸦个是凡乌!竞能把我的箭叼住。杜金娥正在惊讶之时,猛听:“那里逃,快来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