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桶和桑姆说起了话。桑姆看看四周无人,压低声音对丹尼说:“你得赶紧去见我哥,
昨天他们运来了枪。”
丹尼问道:“有多少?”桑姆说:“说不清,反正用四匹马驮的,有枪有子弹。”
丹尼:“他们没说什么?”桑姆:“你叔叔,不对不对,应该叫二老爷,他和
管家说后天夜里就去打我哥哥他们了。”丹尼突然一惊,慌慌张张地开始往木桶里
盛起了水……在离河不远的小山包背后,管家领着两个家丁爬在隐蔽处在观看着桑
姆的动静。当桑姆赶着牦牛向回走时,他拍着脑袋自言自语道:“贱骨头,还想翻
天呀!”管家急匆匆地和两名家丁骑马赶了回来,他在大门口翻身下马,把马交给
家丁,自己快步来到了我的卧室里。当时我还没起床,我正抱着一个女奴在睡大觉。
管家闯进屋来就喊道:“二老爷,二老爷,二老爷真是料事如神呀!”
我猛然一惊,光着膀子坐了起来,呵斥道:“喊什么?”管家赶忙后退了两步
笑着说:“二老爷真是料事如神,桑姆叫我给盯住了。”
我训他道:“还不快给我抓起来。”管家:“听二老爷的,我这就去抓。”管
家离开了我的卧室来到院子里,正碰上桑姆驮水回来,他上去一把抓住桑姆的头发,
接着就是两个耳光。桑姆哭喊着:“老爷,我没罪,我没罪,饶了我吧!”两个家
丁也跑过来扭住了桑姆的胳膊。
管家:“把她关进地牢。”桑姆歇斯底里地喊着:“老爷,我没罪,我还要做
饭呢!”
管家和两个家丁象老鹰抓兔子似的把桑姆推进了地牢。
冬多他们驻地周围又搭起了十多顶牧民的帐篷,何云山和冬多他们也经常串到
牧民的帐篷里,送一小袋子盐巴什么的,牧民们也往往感激的不得了,慌忙会从锅
里捞出羊腿骨什么的要他们吃。
这天,何云山、肖雪茹和冬多来到了一家牧民的帐篷里,他们给老乡送上一袋
盐巴,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热情地招呼他们坐下,并打起了酥油茶。肖雪茹发现地
上躺着一位精神虚弱的老阿妈,她便拿出听诊器在老阿妈胸部上听了听说:“老阿
妈感冒了,吃些药就会好的。”她从药箱里取出了些药片,把老阿妈扶着坐了起来,
冬多忙倒上一碗酥油茶端到了老阿妈面前……
丹尼骑着她的大白马奔驰在草原上,紫红色的佛袍在她身后飘扬着,两侧的冰
山、河流向她身后快速地隐去,她来到了冬多他们的驻地,翻身下马,老班长和炊
事班的几个战士忙迎了上来。丹尼气喘吁吁地喊着:“冬多,冬多。”老班长明白
她的意思,给她指了指何云山和冬多去的那个帐篷,丹尼急又匆匆地骑马奔驰而去。
在老乡的帐篷里,丹尼见到了何云山、肖雪茹和冬多,老乡忙着要给丹尼打酥
油茶,丹尼推辞着不让打。何云山、冬多见丹尼着急的样子,赶紧和老乡辞了别,
四个人离开了帐篷,何云山指着连队的帐篷说:“走,回去慢慢说。”丹尼摆摆手,
表示不愿回去。
冬多:“有什么急事?”丹尼:“他们要来打仗了。”
冬多:“什么时间?”丹尼:“明天晚上。”
冬多:“为什么?”丹尼:“他们昨天运来了枪。”
冬多:“有多少?”丹尼:“说不清,还有子弹,是桑姆早上才告诉我的。”
何云山对冬多说:“你让丹尼到连里,吃过中午饭再走。”冬多转身对丹尼说
:“先到连里,吃过中午饭再回去吧?”
丹尼:“不行不行,我怕有人发现,得赶紧走。”她说着就翻身上了马,何云
山和冬多还要挽留,只见她已单掌行礼策马而去。
下午,冬多他们连部的帐篷里,冬多他们紧急召开了他们头人们参加的会议。
郑刚:“这仗我们不能打,打了以后,会后患无穷的。”旺堆:“怕什么?凭
我们的力量,早该教训教训他们了。”
何云山:“副连长,你还没发言,你发表点意见吧?”冬多眨了眨一双明亮的
眼睛:
“我同意连长的意见,这仗不能打。”
何云山:“为什么?你说说理由。”冬多:“我们刚接触上牧民群众,他们的
恐惧心理一时还难以消除,我们不如避免冲突,多做群众工作,有了群众我们什么
都不怕。”
郑刚激动得拍了一下手:“副连长说得好,有了群众我们才能什么都不怕。”
何云山满脸笑容地:“我们撤,今晚就行动。”
冬多:“我再说一句,今天下午再去附近牧民家里看看,给他们送上哈达……”
我们家的地牢在院子后边的一排窖洞里,窖洞的门是用碗口粗的木排做成的,
牢固而又结实。太阳快落山时,管家带着两个家丁来到了窖洞口,他拿出钥匙打开
了门锁,洞里有了一丝光线。桑姆见管家进来,上去抱住管家的腿哭喊着:“管家
老爷,我没罪,我真的没罪。”
管家一脚把她踢开,恶狠狠地说:“你前世有罪,今世罪更大。”桑姆跪地求
饶道:
“你放了我吧!我还要给你们做饭呢!”
管家皮笑肉不笑地:“你只要老实告诉我,我会放你出去的。”桑姆一惊,马
上又恢复了原样:“管家老爷,你让我告诉你什么?”
管家:“我来问你,你究竟向谁告的密?”桑姆:“什么告密,我不懂。”
管家:“早上你去河边驮水时遇到谁啦?”桑姆:“我谁也没遇到,驮上水我
就回来了。”
管家:“一个女奴敢不老实,你是想让割舌头是吧?”桑姆:“我真的谁也没
见。”
管家:“给我打她的嘴。”一个家丁上去照着桑姆的嘴就是两巴掌,立刻,鲜
红的血从嘴角淌了出来。
管家:“你说不说?你说不说?”桑姆:“你饶了我吧!我真的谁也没见到。”
管家:“只要你老实交待,以后可以不让你当奴隶。”桑姆:“我真的不知道
要交待什么。”
管家:“谈判时你哥哥带兵去营救,是谁告的密?”桑姆:“我不知道,我从
来没见过我哥哥。”
管家:“要抓老喇嘛又是谁告的密?”桑姆:“我是个女奴,只管做饭和伺侯
老爷,我什么也不知道。”
管家凶相毕露,他从藏袍里掏出一只铁夹子交给了家丁:“你把她的舌头给我
拽出来!”
两个家丁上去捺住桑姆的头,掰开了她的嘴,用铁夹子把她的舌头拽了出来。
管家‘嗖’的一声从腰间拔出了腰刀,站到了桑姆的跟前:“你说不说,你说不说?”
桑姆大声吼着,什么也说不出来。
管家哈哈大笑起来:“你好好想想,不老实交待就割掉你的舌头。”他收回腰
刀,示意让家丁取掉夹子,离开了地牢。
冬多他们经过一夜的急行军,当太阳升起的时候,他们来到了神湖的岸边,他
们在一个坐北向南的半山坡上安下了营寨。这里是个半农半牧的区域,周围山沟里
牧民的帐篷隐约可见,远处山脚下有土坯垒起的简易房子和用泥巴围起的牛羊圈。
宽阔的神湖已经结冰封冬,硕大的湖面象一面镜子,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放光……
冬多他们顾不上欣赏这美丽的景色,他们立刻就忙碌了起来,有的卸东西,有的搭
帐篷,有的放马拾柴火。炊事班老班长更是忙得不亦乐乎,他和几个战士从山下背
来了冰块和柴火,支起行军锅开始做饭。周围几个胆子大的牧民和几个孩子向这边
走来,他们脸上挂着微笑,边走边用藏语交谈着。冬多和旺堆老远就用藏语和他们
打起了招呼,等他们来到跟前,何云山、郑刚、肖雪茹等用学会的几句藏语和他们
交谈起来。
有几个藏民动手帮他们搭起了帐篷,有个藏民伸出大姆指说:“金珠玛咪,金
珠玛咪。”
冬多问他:“你也知道金珠玛咪?”他说:“我前几天去寺院,是依西活佛说
的。”
冬多高兴得跑过去告诉了何云山和郑刚……
晚上,夜色漆黑漆黑的,管家带着六名家丁来到了冬多他们原来驻地的小山包
下,他们把叉子枪支起来趴在地上观察着动静,驻地上,一丝灯光也没有,寂静得
让人可怕。他们观察了一会儿,见毫无动静,就壮着胆子向山坡上走去。突然,山
包上出现了几个绿莹莹的光点,他们吓得扭头就跑。他们跑得越快,绿光也追得越
快。他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