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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切尔夫人作为英国政治史上的铁娘子,她的许多政策都有强硬的色彩,她给人的印象是泰然且有非 常强的自制力。她说:“一个人如果总是在迎合别人,不要别人的批评,那么,他在这个世界上必将一事无 成 。”这是她铁娘子形象的真实内容。
拉姆斯菲尔德,这位号称比军人还强硬的文官,包括他的妻子都认为老拉本质上就是名摔跤手;极富 对抗性,特别喜欢一对一的搏斗,且极端相信自己赢得比赛的能力。他带着一股要施展长期压抑的政治抱 负的冲劲,70 岁成为最年长的国防部长,却是每天早晨 6 点半开始工作,一干就是 12 个小时。
萨达姆·侯赛因自诩为“阿拉伯的利剑”,他尤其喜欢《老人与海》。像那位倔强的老渔夫一样,65 岁 的萨达姆抱着这样一个坚定的信念,“一定要做一件让你们所有人大吃一惊的事”。他信奉前德国首相俾斯 麦的政治哲学:决定历史命运的不是议会的投票箱,而是铁和血。
赫鲁晓夫、卢武炫、萨达姆、小泉纯一郎、沙龙,不一一而足……以上众人,无论国人喜恶如何,性 格角度上,我们必须承认他们具备的坚定自信与毫不动摇的素质,从政者当中黄色占的比例还是占据鳌头 的。
我无法忍受我不是上帝
黄色内心深处的相信,不仅是对信念的坚定,更多地还有对于自己的信心,按照软银国际总裁孙正义 的说法“最初所拥有的只是梦想和毫无根据的自信而已”。自信的要义是,当你什么都没有,也没有任何征 兆显示你将成功时,你就能够坚信一切即将到来。古往今来,成大事者莫不需要此种特质。红色的梦想再 多,如果没有这种信念,只是漫天飘逸的肥皂泡而已;蓝色的计划再详尽和完善,如果没有这种信念,只 是海市蜃楼的美丽幻影罢了。
哲学家叔本华一向以狂著称,但最不买账的就是他的母亲。其母倒也不是凡角,而是 19 世纪末期德国 文坛十分走红的女作家,她从来就不相信儿子会成为名人,主要是因为她不相信一家会出两个天才。两个 人最终彻底决裂,叔本华愤而搬出了母亲的家,临走前他对母亲说道:“你在历史上将因我而被人记住。” 狂语后来果真变成现实。叔本华的私家弟子尼采继承了这种狂劲。在论证“上帝死了”时,尼采说:“世界 上没有上帝——如果有,我无法忍受我不是上帝。”狂中带有几分周星驰式的无厘头味道。
国学大师章太炎一生孤鲠,半世佯狂,持论偏激,行为怪诞,又不愧为“民国之祢衡”。他自称“章神 经”,颇有自知之明。早年在日本,东京警视厅让他填写一份户口调查表,原是例行公事,章太炎却十分不 满,所填各项为:“职业——圣人;出身——私生子;年龄——万寿无疆。”这与另一位洋傲哥的表现有异 曲同工之妙。那人是谁?是英国文学家王尔德,此公赴美演讲时,海关检查员问他有什么东西需要报关, 他 说 :“除了天才,别无他物!”真是神气非凡。
在我个人看来,张爱玲的行事行文倒是大有王尔德之风。王尔德素以智力上的优势为傲,张爱玲也是 “不聪明的人她就不喜”(胡兰成语);两人都喜欢奇装异服地招摇于人前,在擅长自我包装方面堪称合璧; 这样看来,郎咸平先生也颇有黄色风范。在总结沸沸扬扬的“国退民进”之争中,郎总结了最重要的一句 话就是“我的意见不能成为主流那是国家的悲哀”。
我不想评价任何结果和具体的是非,只是让我们一起来体验一下自信可以产生出来的力量,无论你称 呼为狂妄或狂傲也好,不得不承认,在他们这里“信念无敌,狂傲有理。”
黄色对于目标的执着,让他们认定逆境是一个伟大的教师,他们笃 信那些一生都走着平坦大道的人是培养不出力量的。黄色性格通过逆着 潮流而不是顺着潮流游泳,来培养出他们的力量。
控制情绪 抗压力强
黄色,不相信眼泪
曾国藩有一句名言:“打落牙齿和血吞。”西方也有一句名谚:“藏起受伤的手指。”两者大意相同,都 是说在遭遇挫折时,要暗吞苦水,尽量不要显示于人前。这正是一种黄色的处世态度和做人谋略。
《非常道》一书中说,1936 年国民党五中全会其间汪精卫受暗杀,幸而身中三枪未死。当时,汪夫人 陈璧君听说后赶到现场,汪身受重伤浑身是血,跟陈说:“我完了,我完了!”陈大骂汪精卫:“你刚强 点好不好,你硬一点好不好,干革命的,还不早晚就有这一天,早晚会有这个结果!”
控制情绪外露到底能有什么好处呢?它的好处很多,比如:可以掩盖自己的软弱,以免自身形象受损 ; 可以隐藏自己的实力,以免对自己寄于厚望的人失望而去;可以显示自己的强大,以免引来落井下石者。 黄色性格从小就认为眼泪只代表软弱,生活只相信实力。黄色深明此理,遭遇任何挫折,宁可暗咽苦水, 也绝不向人痛哭流泪。
以销售人员的心理素质为例,黄色虽然不具备红色 与生俱来的那种热情,也不如蓝色的坚韧持久,但黄色 具备的“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的强大心理素质, 让人好生羡慕。黄色即便贴了冷屁股,也丝毫不会影响 到工作情绪和目标,这是什么原因?
那是因为在你看来痛苦的事情,他们不觉得痛。上 天显然赋予黄色的敏感和细腻少得可怜,而正由于这种 特性的缺失,却便宜了黄色的开拓和坚定。他们对于痛 苦的不在乎,或者说他们能够迅速地从痛苦中爬出来的 能力,使得他们能够更多地集中焦点在下一步,而非总 在过去的阴影和失败中沉迷堕落。《人物周刊》有一段 对李敖的采访:
人物周刊:您感到过痛苦吗?您的个人痛苦怎么办?
李敖: 任何痛苦的感觉,在我看来都叫负面的情绪,在人生里都是可以从技术上把它消灭、或者减少 的。
人物周刊:但是我很想知道,您先后两次坐牢,漫长的一两千个日子是怎么过来的,没有痛苦吗?您是怎 么消解的?
李敖: 敌人有两个:一个是环境,另一个就是你自己。不可以自己跟自己过不去,这个敌人要消灭, 这一点我做得很成功。我可以把自己控制得很好,我就没有多愁善感。现在我老了,坐在我的 书房里,整天看到落日,我不会像林黛玉那样,发现花落了,就一边葬花一边哭。我没有这样 子,花是花,我是我,落日是落日,我是我。你把它区别开,沮丧啊,痛苦啊,伤感啊,这都 是错误的情绪,我们要把它正面化。
显然李敖先生并不了解性格色彩密码:蓝色的林妹妹边葬花边流泪,只是因为蓝色容易触景生情,小 姑娘家又寄人篱下,因此有感而哭,这只是蓝色表达情绪的一种方式,未必见得那是 “错误的情绪”。对
黄色的李敖而言,在内心深处自然是很难理解和认同的,你可以说遇见困难要积极思维,但是流泪未必一 定是有问题的。显然,黄色坚信行动可以改变一切。《和平年代》里说:“当幻想和现实面对时,总是很
痛苦的。要么你被痛苦击倒,要么你把痛苦踩在脚下。”
黄色,告诉我们:“受苦的人没有悲观的权力,远征的人没有流泪的资格!”
“皮厚”——人言可畏的免疫宝
来看看蓝色的王小波对自己的评价:“我自己像本世纪初的爪哇土著人,此种人生来勇敢、不畏惧战争 ; 但是更重视清洁。换言之,生死和清洁两个领域里,他们更看重后者;因为这个原故,他们敢于面对枪林 弹雨猛冲,却不敢朝着秽物冲杀。荷兰殖民军和他们作战时,就把屎橛子劈面掷去,使他们望风而逃。当 我和别人讨论文化问题时,我以为自己的审美情趣、文化修养在经受挑战,这方面的反对意见就如飞来的 子弹,不能使我惧怕;而道德方面的非难就如飞来的粪便那样使我胆寒。”
如果说蓝色是四种性格里脸皮最薄的人,那黄色就是皮最厚的人。蓝色在外人的攻击中很容易在外人 的指指点点中开始坐不住,因此蓝色只能用“士可杀,不可辱”作为自己有朝一日忍受不了道德非难的退 路。他们对于韩信能够忍受胯下之辱的作法,打心眼里钦佩,然而轮到他们自己,确做不出来。
而黄色 “皮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