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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哨-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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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晴柔说:“为什么?你不至于想当作家,用这种方式来体验生活吧?”
  卫冕说:“这么说吧,一是居安思危,不忘当年债台高筑、投靠无门的日子;二是牢记赵素文的灾难。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歉疚不安,愧对素文和那腹中孩子的亡灵!如果当初我从打工做起,如果我不贸然下海,就不会有亏损十八万元的灭顶之灾,也就不会有她们母子的惨死啊!”
  夏晴柔说:“是呀,十八万,在今天来说不算了不得的巨款,但在当时,可是天文数字啊!”
  卫冕说:“还有第三,进入底层生活,可以和最普通的员工平等交流,他们视我为同等的打工佬,不存戒心、不设防备,有什么话都说,无所谓。既无讨好上司之媚,也无抨击老板被炒鱿鱼之忧。彼此间没有面具,人活得自在、真实。还有,说不定会获得意外的商机呢!我的那张中奖获得一百万比利时法郎的足球彩票,就是当时打工后吃完夜餐还有余钱,花了两法郎买的!那一天是九月六日,距今整整二十年了!你说,我能忘记这种日子吗?”
  夏晴柔听完,感慨良多,摇着头说:“画家,我真是看不懂你了!”卫冕一阵意外地惊喜,抓起夏晴柔的手,紧紧地握着……这一晚,他俩沿着珠江散步,聊了很久,直到凌晨一点,卫冕才招来出租车送走夏晴柔。
  第二天,夏晴柔是被手机的闹铃声吵醒的,她揉搓着惺忪的睡眼,从床上跳起来,简单的洗漱之后,再次投入她钟爱的摄影里,她赶到天河城广场。夏晴柔正用长变焦镜头观察取景。忽然,镜头出现两个人引起她的注意。夏晴柔忙调焦距,将人像拉近。
  身着粉色桃花裙的罗莉,紧挽着衣冠楚楚的赖强。赖强头戴深蓝色纱帽,墨镜,另一只手提着大袋小袋购来的物品,在人群中亲昵地与罗莉说笑。二人乘露天的斜面电梯徐徐下楼……夏晴柔按动快门,连续拍下了几个镜头。
  夏晴柔拨打手机说:“喂,凡帆吗?我是晴柔。我跟你说……”
  凡帆接到夏晴柔的电话,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在广州看到他?确实戴一顶深蓝色纱帽……你有没有搞错?”
  夏晴柔在电话里说:“应该不会错,因为他身边那个女人,就是银星俱乐部的罗莉。”
  凡帆说:“你马上把照片发过来!越快越好。他就是企图杀害路华的凶手,我们已发了通缉令,就缺照片了。”
  夏晴柔答道:“好,我马上把照片发给你。”夏晴柔收线,抬头张望,赖强与罗莉已消失在人海里。
  夏晴柔匆匆赶往电梯,手机响。夏晴柔接电话说:“喂……是卫董啊,我……现在正拍照片……”
  卫冕告诉她,晚上请她到星海音乐厅看演出,是交响乐演奏……他已经向餐馆请了假了。
  夏晴柔说:“几点钟?八点正……在音乐厅门口等,好,我一定去!”
  自昨晚与卫冕分手后,夏晴柔一直沉浸在思索当中,她对卫冕打工的举止十分感慨,而卫冕告诉她的种种原因,又使她看到这位成功者的朴实无华另一面。因此,尽管她手头还有很多事,仍是不假思索一口答应了卫冕的约会。
  当黄昏降临,已换了晚装的夏晴柔在天河娱乐广场上漫步时,她自己一时也梳理不清这复杂的感觉,夏晴柔抬腕看表:七点一刻,准备招的士。这时,她愣住了,她看到马路对面的人行道上,罗莉挽着赖强正在散步,神态十分的悠闲。
  夏晴柔忙拨手机说:“凡帆吗,我又看到戴深蓝色纱帽的人了。就在天河娱乐广场这里。怎么办?……马上报警?是的,什么?广州刑侦队?照片已传给他们了?……报警电话……好,记住了。”夏晴柔再拨手机,目光紧盯赖罗二人身影。赖强招手拦辆的士,双双上车。
  夏晴柔对着手机,急得直冒汗,说:“喂,刑侦队吗?我是足坛周报的记者夏晴柔……我发现一名通缉犯……”夏晴柔抬头,赖强乘坐的车子已驶离视线。
  星海音乐厅大门,身穿黑色西服的卫冕正焦急地看表,时间已是晚上八点二十五分。
  卫冕烦躁地踱步,掏出手机欲打。一辆的士停到面前,车上走出夏晴柔。卫冕惊喜地迎上来说:“小夏,你终于来了。“
  夏晴柔整理头发说:“对不起,迟到了。”
  卫冕掩藏不住的兴奋说:“还有一分半钟就开演了,快!”拉着夏晴柔直奔音乐厅。二人刚落座,红丝绒幕布徐徐开启,指挥抬手,乐声悠然而起。
  广州街市中的一条小巷。深夜。罗莉在路灯下看着肖老三的名片,慌张地打开手机说:“喂!老三吗?我是罗莉……对……强哥出事了……在羊城酒吧……刚被广州警方抓走的。”
  肖老三说:“我知道了。我得想办法救他。”
  罗莉说:“老三,你得快点啊!”
  与此同时,凡帆在电话里向钟局长汇报:“钟局,刚才接到广州公安局打来的电话,说他们刚抓到疑犯。身高一米七七,滨州人,名叫赖强。脱掉他那顶深蓝色的纱帽,那人是个癞痢头,要我们去确认并押回滨州。”
  钟有为看床头闹钟说:“现在是凌晨一点了,三点钟正好有一趟特快开往广州,你马上办好一切手续,和小向立即出发。”
  凡帆在电话里说:“是!”
  钟有为又叮嘱道:“从这嫌犯身高和作案手段分析,这人肯定很凶悍。你们押回途中要格外小心。”
  凡帆回答说:“知道了。”
  凡帆与向远行二人走出广州火车站时,已是第二天下午了。他俩赶到拘留所办公室,一名警官正向凡帆、向远行介绍案情。警官说:“我们是深夜十一点十八分在羊城酒吧将嫌疑人赖强抓获的。当时他正好坐在酒吧间喝酒。这家伙很凶,两名警员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擒住,与他在一起的那名女子乘乱溜掉了。”
  凡帆与向远行对视着说:“那女的可能就是罗莉。”
  警官说:“这家伙顽固得很,问什么都不说,只从他身份证上查出姓名和出生地。他的特征与你们发出的照片完全一致。”
  凡帆说:“他有命案,人我们已经看过,就是这个人。”
  警官说:“那请你在这手续上签个字,就可以把人带走了。”
  凡帆说:“好的。”凡帆签字。警官说:“请跟我来。”凡帆、向远行随警官走过走廊,来到拘留处。赖强立即露出敌意的目光。
  警官开铁门说:“赖强,你出来!”赖强极不情愿地站起。向远行为其戴上手铐,押上警车。警车开往火车站……
  越秀山体育场上,银星队与珠江队的比赛正在进行。记分屏幕上显示1:1。
  球迷的呐喊助威声此起彼伏。
  转播解说席上,夏晴柔作为滨州市电视台的特邀评论员,正对现场的比赛发表看法,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赛场,一面说:“……由比特率领的银星队重在防守反击,这其实仍是高尚武在任时练下的老套路。目前,一比一平的比分对客场挑战的银星队而言可以接受,但平心而论,他们完全可以打得更好一点……”
  列车疾驰,前方的黑夜,仿佛充满了神秘与未知。
  车厢内,向远行与赖强同坐,二人的手是铐在一起的。他们对面,凡帆与一位有络腮胡的中年男人并排而坐。络腮胡中年男人好奇地望着眼前的犯人。赖强说:“你他妈的别总看着我,小心我收拾你!”
  中年男子感到有些恐怖说:“谁看你了?要耍野,到厕所里去,谁也管不了你。”
  向远行说:“赖强!你少犯横!”
  中年男子害怕地摇了摇头,起身往过道里走了。乘务员推车送饭送食品过来。
  赖强说:“我要两听青岛啤酒。”
  凡帆说:“在押期间不准喝酒,这是规定。”
  赖强说:“那就给两听八宝粥好了。”乘服务员给两听八宝粥。赖强扭头对向远行说:“警官,麻烦你给钱。我的钱在你那里呢!”向远行掏出一张10元,递给乘务员。赖强独自吃着八宝粥。吃完粥后,赖强摇动着手铐。
  向远行说:“你又要干什么?”
  赖强说:“上厕所。”
  向远行说:“就你屎尿多!”赖强另一只手从衣袋里掏出卷筒纸,表示非去不可。向远行站起随赖强而去。凡帆警觉地紧跟着二人到厕所门前。向远行进去,用手搬了搬窗上的铁栏,觉得十分坚固,即用钥匙开铐。将赖强铐在铁栏上。向远行说:“不准拴门。”说罢退出。
  凡帆说:“铐上了?”
  向远行说:“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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