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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我,以左右我对足球的评论和报道吗?”
陈玫自知失言,忙说:“你看你看,我开玩笑的话,你想到哪里去了?”
夏晴柔将通知书放在陈玫的桌上说:“那我走了。”
陈玫眼睁睁地看着夏晴柔背影,无话可说。
足球训练场上,银星队的足球队员们在分边自己打比赛,打得正热闹的时候,孙铁英鸣哨了,他说:“上午训练到此结束。希望大家好好休息!”银星队员好像不愿离去,孙铁英又说,叫你们不打了,不练了,你们怎么还不回去,赶快走吧,不然?我罚啦。队员们听到孙铁英这么说,各自都散去。
此时,万晓军在场边上踱步,他点起烟来,慢悠悠地看着队员们走回宿舍。杨义擦拭着汗水从对面跟上叫了声:“万总。”
万晓军笑着说:“唔,杨义。找我有事吗?”
杨义说:“万总,我想跟你谈点事。”
万晓军说:“好啊。你刚训练完,不能马上坐下,咱们边走边谈吧。”
杨义说:“我是想问问,现在……现在可不可以转会?”
万晓军说:“你想转会?!”
杨义说:“是的。”
万晓军说:“输球的责任由俱乐部承担。你们球员不要背什么包袱嘛!”
杨义说:“万总,我不是怕担责任…我……”
万晓军说:“那还有什么问题?小杨,我知道输了球,你们都有压力。我说了这不是你们的责任!好好干吧,别想那么多了,好吗?回去吧,有事我会找你,这事我不能马上答应你。”
杨义很不高兴,但也没有办法,只能听万晓军的了,人家是老板呢。
在冯涛住的花园小区里,由于冯涛是公安局的怀疑对象,为了想从冯涛那里得到线索,向远行与警员小王在冯涛住的对面楼房里,架了高倍望远镜,向远行在窗前调试好高倍望远镜后便猫下身去瞄镜头。
镜头中出现冯涛与柳如眉在住处的对话。冯涛说:“如眉,别再生我的气了。这根白金镶嵌钻石的项链,就当是我给你道歉还不成吗?”
柳如眉说:“哼!你就会小恩小惠收买人心。”
冯涛说:“一万多块呢?这还小恩小惠?”
柳如眉说:“你哪场球不赚个十万二十万的!这点算什么?我可给你提个醒啊,小心那些钱把你给噎住了!”
冯涛说:“没事没事。噎谁也噎不了我!”说罢,冯涛趁势一把搂住柳如眉。
柳如眉扭捏了几下,便不说话了,顺势倒向冯涛的怀抱。
伍俊峰由于不公正的吹了场让球迷不高兴的球,给砸伤了。他住进了高级病房。这天,杨少杰提营养补品进门说:“伍老师,感觉怎么样?现在才来看你,真不好意思。”
伍俊峰摸摸头上的绷带和身上的伤痛,不知说什么好。
杨少杰说:“好点了吗?”
伍俊峰说:“好是好点了,就心里不是滋味。”
杨少杰说:“怕什么!这些球迷居然敢打你这铁哨,这不,公安抓了好几个行凶肇事者,他们绝没有好果子吃。”
伍俊峰说:“唉!”
杨少杰把一只鼓胀的信封放到伍的面前说:“这些补品你多吃点。这是俱乐部给你的一点慰问费。你就安心养伤吧。”
伍俊峰苦涩的笑说:“谢谢了。杨领队。”
杨少杰说:“你放心,这事绝对和你没半点关系!”两人在病房里悄悄的说了些自我安慰的话,之后杨少杰就走了。
罗宏被关在看守所也有几天了,反正也问不出他什么东西来,几天过去,放他不是,不放也不是。这时,钟局长忽然想起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就到公安局看守所去看罗宏。
看守去叫了罗宏,把钟局长找他的事说了一遍。罗宏说:“局长亲自问话?好呀!”说罢,随看守走过监廊。
钟有为看见罗宏,就和蔼地说:“是罗宏吧,你坐。”
罗宏坐下。
钟有为说:“罗宏,经过调查取证,你确实没有教唆、指使球迷殴打裁判,而且还有阻拦球迷们冲进场内的行动。”
罗宏说:“那就该放了我。”
钟有为说:“马上就放你。不过,球场骚乱事件已造成了很大的负面影响,无论是足球赛场形象、球迷形象,还是滨州市的精神文明建设,都留下了污点,是很不光彩的一页啊。”
罗宏说:“是的。”
钟有为说:“这方面的损失有多大,算得出来吗?你再想想,你作为球迷协会的会长,难道一点责任也没有吗?难道只忙着为自己的清白、无辜讨个说法吗?”
罗宏惭愧地低下头。
钟有为说:“球迷们对赛场上一些不正常现象提出置疑,甚至抗议或者通过媒体披露、抨击,这都是可以理解的,但绝不应该采用暴力的方式来表达。记者夏晴柔在她的文章中说得很好:‘外国的足球流氓已经成为扰乱足球赛场秩序的害群之马,我们中国球迷,为什么要效法这些洋垃圾呢!’”
罗宏说:“钟局长,我知道错了。”
钟有为说:“那就好。我还要告诉你,这两天内,医院还要公布著名球星凌玉章死亡的消息,这肯定会引起球迷们的震惊。你在球迷中是有一定号召力的,应当正确引导球迷们表达哀思,珍惜今天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
罗宏说:“我懂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钟有为说:“那好,有什么事可以跟我们联系。”说罢与罗宏握手告别。
一天夜晚,银星大酒店小会客室内,陈玫跟万晓军,还有杨少杰三人在灯红酒绿的包厢里,吃到一半,陈玫说:“晓军呀,这场球闹得太大了,已经惊动了上层,这样搞会出事的。”
万晓军说:“怎么,陈总编害怕了?”
陈玫说:“我怕什么怕,大不了我不当这副总编!”
万晓军说:“这就对了!几个球迷能掀起什么风浪?”
陈玫说:“不管怎么说伤了人就是事故,上面总要过问的。以后还是小心一点为好。哦,那个伍俊峰怎么样了?”
杨少杰说:“外伤比较厉害,我己经做了他的工作,不会有事的。”
万晓军说:“陈总编,你跟上面有关系,尤其是舆论方面,是不是梳通一下,打点打点。”
陈玫站立起来,颇感为难地说:“我出面做这事恐怕不大好吧?”
万晓军已明白陈玫的意思,从皮夹里掏出一张支票说:“再为难也得请您出马。谁不知道你丈夫是省里的大官呀,这是80万元的支票。就留给你作打点用的活动经费。”
陈玫接过支票说:“卫冕呢?有些事他出面比较合适。”
万晓军说:“他在香港。我现在想和您商量第二件事。”
陈玫说:“什么事?”
万晓军说:“就是球队主教练用谁的问题。”
陈玫说:“不是高尚武吗?”
杨少杰说:“他这人挺固执,太不听招呼。”
万晓军说:“碍手碍脚的,我打算立即换他。想请你在舆论上给予配合。”
陈玫说:“这是你们俱乐部的事,我就不好表态了,给你们点意见参考吧。我认为这时候换主教练不是明智之举。高尚武是国内数得着的金牌教练,你们的动作要是太大了,反而引人关注,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万晓军说:“嗯,这倒是,不过我会想办法处理的,总不能把一颗定时炸弹放在我们身边吧。”
陈玫说:“有时,炸弹在自已手上总比在别人手上好一些!”
万晓军说:“我明白了。”
香港某宾馆大堂内,五光十色的彩灯把整个大堂照得通红,香港的夜生活在这个时候刚刚开始,大堂一隅的咖啡厅内,卫冕靠坐在沙发上,不经意地扭头看看宽敞明亮的玻璃大门。这时,香港林老板在两名保镖的护送下走进大厅,直奔向卫冕。
保镖站立不动。
林老板看见卫冕,就迎着笑脸上前:“卫先生,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卫冕回过头,起身相迎说:“林老板太客气了!我说过不用来送的,又劳您大驾。真是。”二人握手。
林老板说:“不耽误你的行程吧?”
卫冕说:“不耽误不耽误。您请坐。”
林老板说:“卫先生运筹帷幄,这笔生意做得很漂亮呀!”
卫冕说:“哪里哪里,全靠林老板鼎力支持!”
林老板说:“我们是合作伙伴,客套话也不必多讲了。我在大陆的那笔款子,卫先生打算怎么转来呀?”
卫冕说:“这笔款数额不小,的确存在着技术问题。可否假以时日,等待一个比较合适的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