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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里,万晓军喜上眉梢接手机说:“好!按老规矩,留百分之十发奖金,其余的转到星光建材公司帐上。”
赖强说:“澳门方面呢?”
万晓军说:“这你就不用管了,剩下的事我处理。”
赖强的声音:“知道了。”
看台上,甲球迷悄声地问乙球迷说:“喂,你今天买了没有?”乙球迷说:“买了,你呢?”甲球迷说:“当然买了,我就盼银星队胜!”乙球迷说:“赢了多少?”甲球迷说:“不多,除了庄家抽头,我赢640元!”乙球迷说:“嗨!跟我一样,今晚喝酒去!”甲球迷说:“一醉方休!”
黄昏,滨州市人民医院里,罗宏及男女球迷数人,手持鲜花来看望常平、凌玉章。
常平坐起,感激地与球迷们握手。
凌玉章病房里,夏晴柔、凡帆已守候多时,凌玉章依然昏睡。
冯涛和柳如眉提礼品入。
冯涛说:“你们都在啊?玉章好些了吗?”
夏晴柔和凡帆不予理睬。冯涛自觉尴尬,自我解围地:“发生这样的意外,真是令人痛心……”
夏晴柔说:“你是良心发现吧?”
冯涛不解地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夏晴柔说:“什么意思,你自已心里清楚!凌玉章和常平是借你的车出的事!”
冯涛说:“难道说我知道这车会出事不成?这可是我的新买的车,八十多万啊!再说,玉章和常平都是我的好兄弟,出了事,我也很难过。”
夏晴柔说:“你是猫哭老鼠吧?”
冯涛恼怒地说:“你?如眉,我们走!”
冯涛和柳如眉转身要走,罗宏等一干人持花拥入病房。有的给凌玉章献花,有的请冯涛签名。冯涛拂开人群离去。
众足球迷不知所以然,纷纷围拢在凌玉章床前。
护士进来干预。球迷们依依不舍先后离去。
护士突然惊叫说:“谁拔掉了输氧管!”
凡帆、夏晴柔赶到输氧设备面前,紧盯着被拔开的管头。
护士手忙脚乱地插好输氧管,心电图上显示微弱的波纹……
凡帆说:“有人乱中作案!”
夏晴柔与凡帆警觉疑虑的一瞥……
凡帆敲开院长室说:“院长,您好。我们正在调查一个案子,请医院给予协助。”说时出示证件。
院长接过凡帆的工作证看后,说:“需要我们怎么配合?”
凡帆说:“请将306床病员转入新的病房作特别护理,医护人员必须严守秘密,不得向外泄露他的病房号和他的病情。外界人员,没有医院保卫处的批准和陪同,一律不准探视。必要时,我们也将派专人守护。”
院长说:“好的,我立即通知有关人员。”拨电话。凡帆退出。
医护人员为凌玉章转移病房。
第四章
滨州市公安局小会议室里,气氛似乎有点紧张。钟有为、凡帆、夏晴柔在电视机前正襟危坐。
凡帆终于忍不住地对钟有为说:“局长,从凌玉章在医院里被人拔掉输氧管的情况看,这应该是蓄意谋杀!而最大嫌疑人是冯涛!”
钟有为说:“理由?”
凡帆说:“凌玉章和常平是借冯涛的车出事的。冯涛去凌玉章的病房,就发生了偷拔输氧管的事,难道这些都是偶然的事情吗?”
钟有为说:“冯涛借车给凌玉章这能说明什么?就算你的所谓电脑病毒的推测是对的,那么有什么能证明这车出事时确实被人输入了电脑病毒呢?又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这病毒就是冯涛输入的呢?还有,在医院发生的拔输氧管的事,当时可有很多球迷在场的啊,你怎么能断定就是冯涛干的呢?”
凡帆说:“那你怀疑是球迷干的?”
钟有为说:“我可没这么说!还有,冯涛谋害凌玉章的动机是什么?取而代之做银星队的队长?”
凡帆说:“这?总之,我觉得冯涛脱不了干系!”
钟有为说:“凡事都得讲证据,不能靠推测来下结论。”
向远行携带录相带进会议室说:“队长,编号为71108的那卷录相带借回来了。”
凡帆说:“我这里还有证据。这是7月11日那场比赛的电视录象带,你看了就会明白了。”
小向说:“电视台的人说,就这一卷,没有副本。”
凡帆说:“好,放吧。”小向操作录像机,钟有为很严肃地坐在荧屏前。
凡帆说:“局长,很多镜头,足够证明我们的判断!晴柔,你来操作。”
夏晴柔接过遥控器,电视画面重现当时赛场的正常画面说:“问题出现在中场休息之后。”
夏晴柔放快进,在上半场结束前改为正常播放。画面是伍俊峰举手鸣哨的清晰镜头。然而,往后是一片模糊……
凡帆说:“咦!怎么回事,倒回来,再倒回来。”
夏晴柔倒带重放,依然如故。
夏晴柔遥控快进、调整。慢放……电视画面分别在凌玉章消极、观众和球迷高喊说:“假球、黑哨”、凌玉章罚点球前的仰天一叹那种彷徨、无奈……等重要段落或模糊不清。或干脆没有了!
钟有为说:“这带子质量怎么那么差?”
凡帆说:“不是带子质量问题,肯定是有人做了手脚,将关键的部份处理掉了。小向,你把带子拿到技术科,请他们鉴定一下,如果能恢复原状,那就更好!”
小向说:“好。”
夏晴柔说:“看来有人已经感觉到我们在查这场比赛了。不过,他们没想到,我宿舍里,还自拍了一盒。”
凡帆说:“我现在跟你去取。”
凡帆与夏晴柔二人出门,驾车回夏情柔家。
此时在万晓军办公室里,杨少杰坐在沙发上,两人似乎有秘密的话要说。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来,万晓军接电话说:“哎,搞到带子了?你敢肯定是那场比赛?没拿错吧?”
电话里的声音说:“我在录相机上放了一遍,肯定没错。”万晓军说:“马上销毁!”万晓军放下电话,转头对杨少杰说:“少杰,电视台那边怎么样?”
杨少杰说:“我搞定了。管录相带的都统一了口径,说是不小心受潮损坏的,要查就查老天吧!”
万晓军说:“行。总之一句话:不能留尾巴!”
杨少杰说:“我知道。万总,我调查清楚了,那姓凡的根本不是什么实习的研究生。”
万晓军说:“那她是什么人?”
杨少杰说:“滨州市公安局的便衣!”
万晓军说:“妈的!已经盯上我们了。”
这时,凡帆的面包车刚开到夏晴柔的宿舍门口,就发现一辆黑色的奔驰车也刚停车。车里走出一位青年男子,夏情柔觉得奇怪,就下车上前,想问那人是干什么的,可那人却彬彬有礼地说:“夏小姐,我是奉卫董事长之命,来请夏小姐去喝咖啡,请上车吧。”
夏晴柔此刻哪有心思喝咖啡,但想到卫冕言而有信,还是把不悦压了下去,委婉地说:“我现在正忙呢,大白天也不是喝咖啡的时候,回复卫董事长,说我谢谢了,有空我会给他打电话的。”
青年男子点点头说:“是。”上车离去。
凡帆说:“我没说错吧,卫冕早盯上你了。他要是真撒开网,你可就孙悟空跳不出如来佛掌心了!”
夏晴柔说:“没有的事,别拿我开心!不就是喝一次咖啡吗?”
夏晴柔掏钥匙开门,二人惊呆了,屋里乱七八糟,电视机前撒满了录相带。夏晴柔急上前翻找,失望说:“没了,他们就拿走‘7。11’那盒!”
凡帆说:“这可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咱们的对手不简单呐!连这个证据也偷走了,怎么办?”
夏晴柔镇静一下自己,想了想说:“我偏不信这个邪!这场球春江市是主场,找春江市电视台的体育编辑,那里肯定有!那些家伙还能一手遮天?走!”
凡帆打电话说:“钟局长,有新的情况,小夏的录相带刚被人偷走了。我俩现在马上赶往春江市借实况录相带……好,好,我们注意安全。”
凡帆跟夏情柔驾车驰离滨州市区,奔向通往春江市的公路。
夏晴柔手机响,夏接电话说:“喂,您好,卫董事长啊……我现在去往春江市的路上……没干什么……这样吧,今晚有空,我一定赴卫董事长的咖啡之约。”
电话里卫冕的声音说:“夏小姐,你如果太忙,那就改期吧。”
夏晴柔说:“不改不改!言而有信嘛!好,晚上见。”
凡帆说:“据我所知,卫冕在来到滨州市的几年中,不仅没有任何绯闻,还多次拒绝了人家做媒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