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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阮却说到,发牌这些,会赌的人都会两下子,不用说了,现请标哥你发几铺出来,随便发。
封标接过他递来的牌洗了洗,发出四铺牌来。小阮拿着一幅说,A,10,9。翻开来。又拿起别一铺说,一对3。翻开来。又依次说,K,J,6。一对7。全翻开了。
封标大奇,这小阮真神了,自己会洗牌打人,却还看清人家发的牌,知道那牌一经他手,必过目不忘,赌场上看得穿就不会输钱了,这会儿对他更是赞叹不绝。却听小阮说,标哥你们这里玩榨狍子吧。封标连连点头,小阮说,拿幅麻将来。
封标忙叫人拿了幅麻将来,腾开桌子,小阮将麻将中三十六张筒子和四张幺鸡拿出,自己随便和了一下,叫标哥洗牌。封标听他的,将牌洗了码好,这下小阮拿哪一张牌报哪一张牌,没一张说错的,封标又把牌和了故意扣过来字朝下,背朝上重洗,可无论怎样洗,小阮总是一张不差的说得出来,封标惊叹不己,陈老七就是个高手了,也只记得十八张牌,如果重新和牌,未必还记得住,却从来没看到过能同时记着四十张牌的,这小阮却是四十张牌过目不忘,且不管位置如何变动,被人和去和来,还是扣过来的,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封标禁不住一声惊叹,真是个人才。还在惊慕不己,却听到小阮说,能记牌不会打骰子也赢不到钱。封标听他还会打骰子,忙叫人拿骰子来,小阮说,拿四个。
不一会儿,四个骰子拿来,小阮手起骰落,四个骰子一齐滚出,要几点打几点,没一回出错,封标一看他打普通骰子竟然象是打水银骰子那般自若,顿时倾倒。小阮见封标叹服说到,这些三脚猫功夫让标哥你笑话了。
封标忙说,哪里哪里,快,快吃饭,菜都冷了。边说边让人去重新炒菜来。
不一会儿酒菜上桌,封标还在兀自回味刚才的一幕一幕,陡然想起陈老七会记十八张麻将牌来,比起小阮算得了什么,早就想要收拾一下他陈老七,只是陈老七也有得几下,他未必收拾得下来,这回真是天助他也,老天给他派人来了,他陈老七遇到克星了。想着心头一阵得意,给小阮倒了酒,说到,强哥是我的把兄弟,他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在这儿我封标还罩得住你,你尽管放心。
小阮端了酒连连说,谢谢标哥。
35
陈老七住在酒店里,好几天没回家了,他打了电话给茜茜问她回家的时间,去买了机票,明天早上的飞机,陈老七估计叶新梅去上班了,才回家里去拿身份证,他不想看到她,这两天他的脑海里想得最多的就是两个字,离婚。只是他实在无法迅速地做出决定,也不在这儿一时半会儿,但他感觉得到自己的心正在死去,他为她做了那么多,她却视而不见,他们原是在两条道上走着的,道不同不相谋。
陈老七给秦栖凤说,我明天要去接茜茜,后天就回来。
秦栖凤说,嗯。
陈老七又说,这两天太打搅你了,我现好受多了,多亏有你。
秦栖凤淡淡地说,你不是也看到过我哭么。
陈老七一阵心动,真想把她拥入怀中,说到,这两天你们休息两天,我回来就给你们打电话。
秦栖凤说,嗯。
第二天陈老七早早退了房,去赶飞机,才走进候机室,却看到叶新梅早来了,两人好几天未见,咋一下看到了,不免一阵惊慌,叶新梅先平静下来,说到,你这几天到哪儿去了,也不接我的电话,我真的没想到你也会去接茜茜。
陈老七说,既然你去,我就不去了。
叶新梅说,也不必如此吧,既然来了就一起去吧,有什么事跟去接茜茜有什么关系。
陈老七奇怪地留了下来,奇怪地和她一起上了飞机,一起走到了女儿面前。
茜茜看到爸爸妈妈一起来接她了,兴奋得不得了,一手拉着爸爸,一手拉着妈妈,说到,爸爸,你说过,这次带我和妈妈去看大海的,你说话要算数喔。
陈老七看到女儿兴奋的样子,不忍心扫她兴,胡乱地答应了,两人心里说不出的一种感觉,才下眉头却上心头。陈老七买好了第二天的机票。陪茜茜买了一天的东西,茜茜早逛累了,两人把女儿送回学校,回到酒店,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陈老七坐在床头看电视,那么多天了他和叶新梅没说过一句话,今天见了面除了说女儿,她还是连一句哪怕是请求原谅或内疚的话都没有说,她好象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看来他们是走到尽头了,再想什么还有什么用,回去就该说分手了。才想着就听到敲门声了,陈老七忙起身去开门,是叶新梅。
叶新梅走进来,说到,为了茜茜,请求你原谅我,我不会再那样了。
陈老七脑子里立即翻江倒海,他从来就受不了叶新梅的软,她要硬着,他还可以不理她,她要软下来了,他简直无可救药会迁就她,可这次却是这样的事。
叶新梅哀哀地说,我在单位上混也不容易,单位上的人都坏得很,个个都想把别个整下去,我也很累很辛苦,还不都是为了茜茜。
陈老七的心软了,多少委屈真是没法说,一把揽过叶新梅来,这个和他一起生活了十年的女人,她的任何一个动作,她的任何一个地方,他都再熟悉不过了,原来他还爱着她,他只是恨她,可是这个时候叫他怎么恨。叶新梅用嘴唇寻找到他了,两人纠缠在一起,退到了床边,叶新梅帮他除去衣服,也将自己脱光了,一齐跌到在床上,陈老七想冲进去了,放平了她,这时他看到她在他的身下,脸儿潮红,目光迷离,鼻腔里发出兴奋的呻呤,那一刻他仿佛又看到另一个男人,虎背熊腰,在她的身上,有力的冲撞她,她也是这样的情形。
呵,陈老七一下就软下来了。他沮丧地俯在了她的身上。叶新梅意识到什么,她伸出手去抚摸他,可他再也起不来了。他从她的身上下来,说到,你过去吧,我要睡了。
叶新梅坐起身来,她感觉到他一下又跌到了冰点,再怎么也烤不热他了,缓缓地捡起衣服穿了,一句话没说,走出屋去,两人都知道,一切都无可挽回了。
却说陈老七走后,秦栖凤记起该去二小给兵兵把名报了,史哥帮她联系好了,二小再过一个星期就放假了,新生要在这学期放假之前报名,秦栖凤得到二0三厂去找小刘要兵兵的户口。
秦栖凤从小刘处要了兵兵的东西后,自己也没什么事,就想到齐四妹那里坐坐,她有好久没看到过她了。
秦栖凤走进齐四妹家,一屋的男女正战得欢,齐四妹笑呵呵迎上前来,招呼到,今天想起了,要不要进去弄两把,太小了。
秦栖凤笑到,过来拿兵兵的户口,顺便也来看看你,生意很好嘛。
齐四妹说,就这个样子,你哪天还是给我带两人个人来讪。
秦栖凤笑到,好呵,他们要打麻将了我给你带到这儿来。
两人拉着话,听到里面闹嚷嚷的,一桌两男两女异常活跃,一男的口若悬河直逗两女的笑个不停,两女的也不上省油的灯,和那男的你一句我一句全是带色的,秦栖凤寻声望去,正看着那男子侧影,却见男子欣长俊美,风流倜傥。你道是谁,原来是胡二。
只不知桌上又有了什么段子,两女的直笑得立不起腰来,软得一塌糊涂,那胡二打出一张牌来对那半老徐娘说到,来来,张姐,夹住。那张姐正东倒西歪不分南北,恍眼间看到是二条,忙笑喘喘道,老娘夹死你。边说边倒下牌来,果然是卡二条,还清带幺呢。胡二脸都粘住了,哭笑不得,两娘们更是笑欢了,另一娘们喘兮兮笑淫淫道,裙子一捞,卡二条。全场男女都听到了顿哄堂大笑,有些腼腆的面红心跳也在一旁埋头回味偷着乐。
秦栖凤心中一动,这胡二竟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