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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蔽之所就是我们的坟墓。他们会杀害我们吗?天哪! 杀人,这最令人发指的罪恶对于他们来说,难道就像对那个臭名昭著的瑞茨提督于一样是一种享受吗?其残忍正可以激发他们卑鄙的想象,能够使他们所有的感官无比陶醉?他们已经习惯于让别人痛苦来达到高潮,通过折磨与酷刑来享乐。难道他们会进一步疯狂,相信要深入改造,就必须使改造的状态更加完美?既然他们毫无原则,没有信仰,全无道德,开始犯罪已把我们投入万般灾难之中犹嫌不足,必须剥夺我们的生命才算满足?我不知道……如果有人就此事询问他们,他们时而否认,时而肯定。惟一可以肯定的是出去的人们,不论她们向我们作了什么承诺——向法院起诉他们,想方设法营救我们,但是我告诉你,实际上她们的诺言从来没有兑现。她们是忘了我们的申诉,还是她们根本就无法申诉了呢?当我们向新来的人打听离开我们的人的消息时,她们从来就一无所知。那么,这些不幸的姑娘们怎么样了呢?这件事使我们焦虑不安,泰瑞丝,终日这样惶恐不安,就是我们最大的苦恼。我到这个魔窟已经十八年了,见过二百多个姑娘出去。……她们到哪里去了?她们都发过誓要救我们出去,为何却没有一人兑现诺言?
“并且,对我们的报废全无规矩可循。年龄、容貌的改变,什么都不作数,他们的原则只有一个,就是全凭兴之所至。他们昨天还当做心肝宝贝儿的,今天就可以将她报废,而最令他们腻烦的姑娘却可以保留十年。这个房间的室长的就是这样的。她来到这里已经十二年了,还让她去赴宴。我看到为了留下她,他们报废了好几个漂亮得使美惠之女神嫉妒的十五岁的女孩。一个星期以前走的那个姑娘才十六岁,美丽有如维纳斯,他们享用她才仅仅一年,但是她怀孕了,我跟你说过,泰瑞丝,怀孕在这里可是莫大的罪孽呀!上个月,他们送走了一个十七岁的姑娘,一年前送走了一个怀孕八个月的二十岁的姑娘,最近,一个姑娘刚刚感到怀孕初期的疼痛就被送走了。别以为好好表现能在这里起到什么作用,我就见过有些姑娘有求必应,才一个月就开销了。另一些人终日阴沉怪僻,却被留下许多年。所以,没有必要嘱咐新来的人按照某种行为准则行事。这些魔鬼们的随心所欲、异想天开打破了一切规矩,他们行动的惟一准则就是一时高兴。
“当有人要被送走时,总是当天上午才得到通知,从来不会提前,值日员和往常一样九点钟出现,他说,我假设他这么说吧,‘翁法蕾,修道院决定送你走,今天晚上我来带你走。’说完,他继续自己的工作,但是,你不用再受他查看了。然后,他就走了。将被送走的人亲吻自己的同伴们,成千上万地许诺要帮助她们,要去控告,要揭发这里的丑事。时间到了,值日修士来了,姑娘就走了,从此杳无音信。不过,晚宴照常进行。我们注意到的惟一例外,就是修士们很少能够达到快感的最后阶段,似乎是想保存精力,但是他们酒喝得比往常多得多,甚至都喝醉了。他们很早就让我们回来了,也不留下谁陪睡,看护姑娘们也退回后宫。”
“好吧,好吧,”我对我的同伴说,“如果说没人帮助你们,那是因为你们碰到的尽是些吓坏了的懦弱女人,再不然,就是些什么事都不敢为你们做的小姑娘。我不怕他们杀害,至少我不相信会这样。有理智的人不可能犯下这种滔天的罪行……我很清楚……根据我看见的情况,也许我不该像现在这样肯定人类的行为,但是,亲爱的,我还是不能相信他们会干出这样骇人听闻的勾当,连想到这些,都是不可思议的。噢!亲爱的朋友,”我热情地继续说道,“你愿意和我一块起誓吗?我发誓我答应的事决不失言……你愿意吗?”
“愿意。”
“那好,我以最神圣的名义,以感召着我、我惟一崇拜的上帝的名义向你发誓,我发誓:只要不死于酷刑,我一定要摧毁这个淫窟!你也能这样答应我么?”
“你对我说的还有所怀疑吗?”翁法蕾回答我说,“不过,请你相信这些许诺都是无用的。不少比你更恼怒、更坚决、更有后台、总之更可靠的好友,她们的誓言都落了空。所以请允许我,亲爱的泰瑞丝,请允许我根据我残酷的经验把咱们的誓言看作是毫无用处的,从而不作太大的指望。”
“那么修士们呢?”我对我的同伴说,“他们就不更换,没有经常来新人吗?”
“不,”她回答我说,“安东宁在这里已经十年了,克雷芒待在这里十八年了,热罗姆三十年来就在这里,塞维林诺来了也有二十五年了。这位院长生在意大利,是主教的近亲,跟他的关系很好。只是在他来了之后,所谓的圣母的奇迹才使得修道院美名远扬的,这制止了说闲话的人来实地考察这里的情况。不过,当他来的时候,院里的建筑就是你看见的这副样子了。修道院这样存在着已经有一百多年了,先后来的院长都保持着非常适合满足自己情欲的秩序。塞维林诺是这个世纪以来最淫荡的男人,自己设法钻到这里来,是为了过上适合自己口味的生活。他的意图就是尽可能长地维持这个修道院的秘密特权。我们属于奥泽尔主教区,可是,主教不管是知情不知情,反正我们从来没有看见他出现过,他从未来过修道院。通常,很少有人来这里。除去节日的时候,也就是八月的圣母节前后。据修士们说,每年到这里来的人不超过十个。不过,只要有人来,院长就竭力好好款待,把一切都打扮成非常虔诚、严谨的模样,谁从这里回去都表示满意,并且对修道院大加赞扬。这些恶棍们没有受到惩罚,其原因就在于老百姓的善良和虔诚者的轻信。”
淑女的眼泪
翁法蕾刚给我上完课,九点的钟声就响了。室长赶紧叫我们,值日员果然出现了,这天是安东宁。我们像往常那样排成一排,他扫了全体人员一眼,数了人数,然后坐了下来。接着,我们就一个接着一个地在他面前掀起裙子,前面一直掀到肚脐上面,后面掀到腰际。熟视无睹的安东宁无动于衷地接受着这种膜拜,一点也不激动。然后,他注视着我,问我觉得这番经历怎么样。见我只是流泪,不回答,便笑着说:“你会适应的,全法国没有哪家修道院比咱们更能训练姑娘的。”
他从室长手上接过犯了错误的人的名单,然后继续对我说话,他使我浑身发抖。看上去要我服从这些淫棍们的每个姿势、每个动作,这对我来说不啻是死亡的判决。安东宁命令我坐在一张床的边上,以这个姿势露出我的胸脯,他叫室长过来撩起我的裙子,一直撩到乳房下面,他自己来把我的双腿尽可能大地分开,然后就面对着我坐下。欲火中烧的安东宁向我扑来……
“我这次要让她怀孕。”他怒气冲冲地喊道。
道德的败坏决定了肉体的异常。他的习惯是在陶醉的最后关头狂呼乱喊,这次更是疯狂叫嚣。一切都以他为中心,大家都为他效劳,一切都努力促进他达到如醉若痴的状态,这个淫棍就以最离奇的腐朽方式达到了高潮。
这样的仪式经常举行,已成通例,当一个值日修士无论以什么方式占有一个姑娘时,所有的姑娘必须围着他,以便从各个方面刺激他的感官,快感就可以通过他的每个毛孔更强烈地深入到他的每个毛孔中去,如果允许我这样表达的话。
安东宁走了,早饭送来了。同伴们强迫我吃点东西,为了使她们高兴,我这样做了。我们刚刚吃完饭,院长就进来了。他看见我们还在饭桌旁,就免除了我们应该向他做的,我们刚才为安东宁做过的仪式。
“应该想着给她穿衣服了。”他望着我说。
与此同时,他打开一个衣柜,把几件我那个级别的颜色的衣服,还有几件内衣裤,扔到我床上。
“试试这些衣服,”他对我说,“把属于你的衣服交给我。”
我照着他的吩咐做了。我早就料到了此事,夜里就把我的钱小心翼翼地从衣服里拿出来,藏到了头发里。我每脱去一件衣服,塞维林诺就用火辣辣的目光盯着裸露出来的诱人部位瞧个没完,双手也伸了过来,到处摸了个遍。终于,我半裸着身体被修士抓住,他让我摆出对他的快感有利的姿势,就是说,与刚才安东宁让我摆出的一模一样的姿势。我想求饶,但一见他双眼喷火,觉得最保险的就是服从。我摆好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