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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尤吧!”对方不假思索地说。如此一语道中,我又开始退化成爬行动物在床上翻滚,瞬间大脑一片空
白,什么都想不出来。场面一度宁静得空气冻结,时间停止。
我只急得满头大汗,听筒在耳边都湿乎乎的。没话找话吧!我说了声:“你怎么一天都不在家呀?”这纯
属废话,但不能不说。我从床上滚下来又跑进书房走路不止。我妈妈在书房里看我那样,想笑又不能笑,怕惹 我笑得停不下来,只得装做沉静读书的样子。
我们之后又说了不少话,谈到了文学、学习,主要是她在那边像大姐姐一样地讲,我在这边像小白兔一样
地蹦,几分钟的谈话具体讲了什么我紧张得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是一气在来回乱转。不知道当时她是否紧
张,兴奋,反正我是走得连裤子都掉了,滑到我的脚那儿,皮带也都飞出去了。
怡劼告诉我,她也是第一次在情人节接到男生电话,她说此话时声如冰雪,我听了也吐出些微笑给她,心 里却复杂异常。
转眼间,我这么激动得连跑带说地都喘不过气了,于是将电话给妈妈,让妈妈和怡劼说话,说过几句后, 就都放了电话。
打完电话,如释重负,妈妈对我桃花一样地笑,而我则像刚搬完几百斤白菜,瘫在地上。
2004年2月14日情人节的晚上,我在兴奋得连滚带爬地给女生打了一个电话。
六班笑话录
(2004年2月3日)
“有一文章特好,你不骂它好都不行。”
“子尤他们家都失踪了,是我让他们上颐和园了。”
“把一女的心脏放男的身上,那女的还活着。”我问,“没心脏怎么活?”答:“因为那心脏还在跳。要 不要我写一个论文证明?”
席西有一次和我聊天时说:“十班的那个老师真差劲。”旁边一个女生说:“我就是十班的。”席西一听
忙说:“啊,十班的老师真好。”那女生说:“我不觉得好。”席西接了句:“我也觉得不好。”
席西见我穿了两个月的鞋说:“你穿新鞋了?”我说没有。低头一看,他自己穿了双新鞋。
我和席西想歌坛四大天王是谁,结果就想出三个。我问旁边的洁辉,她想了一会儿,问,是说托塔李天王 吗?
马勃:“你看昨天球赛了吗?”
王钊:“没有。比分如何?”
马勃:“阿森纳狂进球,0比0赢了。”
马勃:“王钊,快脱了衣服,不然该冻着了。”
我画了一个达利样式的胡子,席西说,你想学蒙娜丽莎呀?
席西问我,刘德华现在多大了?我想了一下说,大概43岁吧!席西大惊,说,不会吧!我记得他才40多岁 呀?
我和席西有一次散步,我问他,对了,周杰伦哪年生的?席西说,今天课上老师不是说了吗?我说,忘了
,你再说一下。席西仰头说,还用说?1779年!我一惊。席西忙说,不对!(他最有名的就是不对两个字说得
奇快无比)是1879年。说着他还在那儿重复,没错,1879年,1879年。我在旁边想笑又不敢笑,两个人连走了2
里路,突然,席西猛然说,不对!1979年。
我和王钊、席西、马勃一起排队买饭,四个人正聊天聊到兴头,突然席西对旁边一个外班学生大喊,王钊
,还钱!真正的王钊在他旁边已经笑得说不出话了。我们四个人正一起说话,席西在那儿对我和王钊说,刚才 我和席西……我和王钊听得都笑疯了。
一次爬山,王钊问小云一首诗,她想不起来,席西在旁边一听,大喊,连这都不知道!王钊于是问,你知 道吗?席西说,我不知道。
另外,席西自问自答的本领很大。他自己对着墙说,这节什么课?当然是政治!
王钊问慧慧,你家住哪儿呀?她连着解释了好几分钟,又在三张纸上画图,正搞得王钊一头雾水,突然慧 慧大喊,我知道你家在哪儿了!
王钊问,明天是考试吗?慧慧回答,不对,半天。
慧慧受考试制度迫害严重。一次王钊拿一本书问慧慧知不知道其中一句诗,慧慧回答,不考。
王老师问马勃一个单词,马勃说car,王老师听成了children,说,回答得很好。又问小云,小云又重复说
了一次car,王老师这次听清楚了,说,回答得很好。两个人说同样的单词,老师愣能听成两个,同时表扬两个 人,真是神了。
马勃怒了之后,大吼一声:“我招你惹我了!”
席西分不清左右手,他只能靠看哪个手上有笔磨出的茧子分出它是右手。
(2003年4月16日)
一个孤独者的赛跑
青春,我向你宣战
这个人已经跑了许多年了,最初有很多人和他一起跑,大多数人都倒在了地上,渐渐消失,也有不少人跑 得速度很快,将他撇在了后面。
可他仍然在跑,从来没有停过,长长的土路上留下了他斜斜的身影,他惟一坚持奔跑的理由就是———还 有很多人在他身后,还有很多人没有赶上他。
他的信念很简单,在他的前面有许多可以让自己满足的虚荣礼物,在他前头的人跑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 ,总之,他不能被前头的人丢下,那样会被人耻笑的。
他已经得到了许多让自己骄傲的礼物,很多路人为此投来羡慕的目光,于是,在长长的土路上又有更多斜 斜的影子,而他也有了不少竞争者。
有许多的牌子可以帮助他,让他知道那些奔跑在他前面的人已经到了哪里,当他刚刚到了一个地方,得到
了精美的礼品时,又得赶快接着奔跑,没有一丝喘息的时间。
终于有一天,他找不着牌子了,四周围是一望无边的沙漠,他开始恐慌和空虚,他已经很久没有停歇的时 候了。
这时来了一个乞丐,那是一个很老很老的乞丐,当乞丐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他感受到了乞丐的智慧,于 是叫住了他。
“请问,你看见一群人了没有?”
“他们什么样?”
“他们在奔跑。”
“为什么你要寻找他们?”
“他们一直在不同的地方寻找着什么很好的东西,我也想得到它,所以在一直跟随着他们。”
“哈哈!真可爱!你就在这里等他们吧!”
“为什么?”
“有朝一日,他们会到这里寻找好东西的。”
青春,我向你宣战
新狂人日记(1)
5月29日
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原来的一切已不复认识。我的课本还放在我身边,可屋子早不是我熟悉的屋子 ,我置身在一个到处都是白色的类似于病房的地方。
我这是在哪儿?我怕,怕得厉害。连眼睛都是昏昏沉沉,开了门一看,外面是一条走廊,走的都是些穿着
病号服的人,我一看自己,竟也穿着病号服,上面还印着20号。
这儿是什么地方?
5月30日
我终于知道这是一座大楼,有很多很多层,无数穿着病号服的人都闭着眼睛,嘴里念叨着“考考考分分分 ”,边说边顺着人流往楼上走。
我小心地走进人群中,没有人注意我,都是目不斜视地往前走,好像半夜墓地中走出的幽灵,竟连一丝人
气也没有。人群前面还有几个高个子的领队,他们都没有脸,面目不清晰,一个个拿着鞭子,有人稍有怠慢便 狠狠抽一下。
我迷惘地四处张望,发现这些人都被领着顺一条悠长的走廊向上移动,两旁数不清的房间却没人进去过。
有的房间上写着“文学”,有的写得是“音乐”,时常有人要碰那门,但马上就被领队用鞭子抽开。
我来到房间门前,趁领队不注意,想打开房门,却发现它被加了许多锁和封条,封条上写着:永不得入。
这却是什么地方,怎么那么怪?这些人要往哪儿去?
走廊中的灯光暗得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