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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往常,按照这里的规矩,要是知道哪位局长母亲的大寿之日,只要彼此关系尚好,必定是要亲自出马祝寿的。这几乎成了大家联络感情的一种方式。可是眼下,县长在这里吃饭,张显耀和辛可欣就不可能亲自去了。汪局长向郑县长表示了歉意,打个手势,就拎着那瓶酒匆匆回家了。张显耀把他送出门,回头招呼郑建勋入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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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册:2007年1月6日第 24 楼
酒是心情的产物。也许郑建勋这天真的很高兴,心里很轻松,他本来酒量不大的,但却义无反顾地喝了白酒。最初是张显耀,李子民和郑建勋三个划拳,谁输了谁喝。谁知县长的指头不听权力的使唤,郑建勋输了。后来辛可欣又来助兴,频频地给郑建勋敬酒。一来二去的,四个人就喝了两瓶。在第二瓶酒快喝完的时候,郑建勋就坚决不喝了,摇晃着脑袋说:“我确实是不能再喝了,好像要醉了。”张显耀说:“你县长也是难得醉一次,你就不能来个一醉方休?”郑建勋连连摆手说:“那不行,醉了难受。十年前我醉过一次,像害了一场病一样。”辛可欣见郑建勋确实不能再喝了,便端起杯子说:“我们把杯子里的酒喝了,你就不再喝了。”郑建勋一只手托腮,一只手摇晃着说:“我真的不行了。你们喝!”
郑建勋也不管别人喝不喝了,他感到胃里难受,便往洗手间走,一进去就呕吐起来,把所有下肚的酒食吐了个精光。李子民他们听到了呕吐的声音,连忙一齐跑进洗手间,辛可欣扶住郑建勋的肩膀,李子民就轻轻地拍打郑建勋的后背。吐完了,辛可欣用毛巾给郑建勋擦了嘴,又给他端水漱了口,很内疚地说:“不好意思,没想到你真喝多了。你先在沙发上休息一下,然后送你回去。”郑建勋说:“没关系。一吐就轻松了。”辛可欣扶着郑建勋,问旁边的李子民:“张显耀在哪里?”李子民说张显耀在客厅里。两人各站一边,把郑建勋往客厅搀扶,刚刚走出卫生间,只见张显耀歪曲着身子倒在了餐厅的椅子下面。醉熏熏的郑建勋指着地上的张显耀说:“那里好像是个人。”
辛可欣喝得最少,所以她最清醒。辛可欣说:“那是我老公呀,他都已经倒下了。”
郑建勋说:“你们去处理他,我在沙发上休息一下。”
两人就把郑建勋扶到沙发上躺着,然后把倒在地上的张显耀扶起来。张显耀一站起来就醒了,喘着粗气说要睡觉。李子民问他想不想吐,张显耀说不想吐,头昏得厉害,好像站不稳了。辛可欣说你就在家里睡觉,我们把郑县长送回去。说着就把张显耀搀扶到床上,去了鞋子,让他躺下了。张显耀半睁着眼睛说:“我要睡。”
由辛可欣陪同,李子民就开着县政府的车把郑建勋送回了住处。郑建勋的身子软成了一滩烂泥,两人齐心协力将他扶到床上。辛可欣帮他去掉鞋和外衣,就在准备让他躺下的时候,郑建勋又呕吐起来,把秽物吐在了床单上,酒味在屋子里迅速弥漫开来。辛可欣打来热水,用毛巾给他仔细擦拭和清洁。李子民则拿来拖把,一边打扫,一边哧哧的笑。辛可欣说:“你还笑呢,今晚喝得太猛了。郑县长本来就酒量不大的,至少也喝了半斤。”李子民说:“其实偶尔醉一次,对健康有利的。”辛可欣说:“废话,那你为什么不喝醉?”李子民说:“我酒量好呀。”
辛可欣像一个贤惠媳妇,把郑建勋料理好了,让他很安静地睡着,然后削了一个苹果喂郑建勋,郑建勋迷迷糊糊的,没有反应。辛可欣放下苹果,就坐在床边守候着。李子民的目光又从辛可欣的领口里看到了她雪白的奶子,他咽了口口水,说:“你就在这里守着他,恐怕他还要吐。我回家去一下,老婆出差了,小孩一人在家。我把他安顿好了再来。”辛可欣让他打个电话回去,让孩子先睡。李子民说不行,小孩一人在家里不放心,他会通宵玩电脑的。辛可欣哦了一声。李子民环顾了一下四周,目光又从辛可欣的胸部移到了床上,移到了郑建勋身上,然后掏出了汽车钥匙。李子民附在辛可欣耳边,小声说:“只要不再吐了,你就可以放心陪他。”辛可欣打了他一下,说:“你什么意思!”李子民狡黠地笑了笑,转身往外走。辛可欣叮嘱说:“你快点来。不要让我一人在这。”
李子民匆匆忙忙地下楼了。辛可欣继续守候着郑建勋,不过不是在床边,而是坐到了卧室外面的办公室里看报纸。没多久,她就接到李子民发来的短信:“儿子不舒服,我就不来了。辛苦你了。”她马上回信,让他快来,她一个人在这里不方便,可李子民再也不回信了。她似乎突然意识到,李子民在给他们创造某种幽会的条件,对于他们上下级关系的孤男寡女来讲,这也许是最好的也是最难得的时机。
10
实际上,醉酒之后的郑建勋并没有睡着。他头脑清醒,只是有些头晕。李子民和辛可欣他们如何送他回家的,回来之后的呕吐,以及李子民和辛可欣在床边的对话,他都一清二楚,记忆犹新。他只是装着一副睡着的样子。他知道李子民借口走开了,让辛可欣一个人在这里侍候他。不过后来,他确实睡着了。他醒来的时候,醉意已完全消失,头脑特别清爽,也特别精神。他发现卧室外面的办公室里灯光依旧,便翻身起床,走出来。只见辛可欣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脸上压着一叠报纸。他看看手表,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黑夜正向白天靠近。
郑建勋心里掠过一丝感动。郑建勋轻轻把桌子敲了敲,辛可欣醒了,说:“郑县长,你醒了?”
郑建勋说:“辛苦你了。李子民呢?”
辛可欣说:“他早走了。说小孩一人在家。不放心。”
郑建勋说:“他走了再没来过?你就一人在这里?”
辛可欣说:“是的。”
郑建勋一拳打在桌上,狠狠地说:“哼,这人心怀叵测,品质可疑!”
“他让我守着你。怕你再吐。”辛可欣理了理头发,说:“我该回去了。”
郑建勋说:“你回去吧,谢谢你。”
辛可欣就下楼了,边走边给张显耀打电话,问他酒醒了没有,酒醒了就来接她,半夜三更的,可能打不到出租车了。张显耀说他早就醒了,肚子饿,正在吃东西。他让她在县政府门前等着,他来接她回去。没多久,张显耀就开着车子来了。上了车,辛可欣就说郑建勋醉酒很厉害,回去又吐了一次。李子民因为小孩一人在家,也回家了,把她一人扔在那里。张显耀嘿嘿直笑,说,据我所知郑县长很少喝酒的,即使喝酒也不像今天这样放开,说明他今天高兴,没把咱俩当外人。
辛可欣回到家迫不及待地洗了澡,就要上床睡觉。张显耀很兴奋,粘粘乎乎挨过来。辛可欣把他手打开,说我累了,要睡。张显耀说,你在郑建勋宿舍呆了五个多小时,总要睡一会呀。辛可欣一副倦容,没有回答。张显耀暧味地笑笑,说,你今天给我立了功!我要好好慰劳你!辛可欣说,李子民也真是的,把我一人扔在那里。
张显耀听着,双手就往辛可欣的乳房上去。摸着摸着,张显耀忽然关切地问道,郑县长功夫怎么样?辛可欣万万没有想到,丈夫会冒出这样一句话。她只觉得受了莫大的污辱,来不及多想了,翻身坐起来,啪地一耳光打在张显耀脸上,大骂道:“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你想用老婆的身子给你换职位!告诉你,我不是这样的女人,郑建勋也不是这样的县长!”
张显耀顿时愕然。许久才缓过气来,说:“我说错了,道歉还不行吗?”
“不行!”辛可欣说:“你别把我惹火了,我要是把你的话传出去,所有的人都会鄙视你!”
张显耀就一头给她跪下了,跪在了辛可欣雪白的身子旁边。一再申明他确实是说错了。辛可欣还是不行,就让张显耀自己打自己嘴巴,张显耀就自己抽了自己几个嘴巴。抽毕了,辛可欣无限伤感地对他说:“你可以到沙发上睡觉了。”
郑建勋并不知道发生在辛可欣家的夫妻矛盾,他只晓得在他醉酒之后,李子民曾经产生过让辛可欣以美色相诱的动机,或者说李子民本来就以为他和辛可欣的关系暧味,这次只是为他们提供一个便利条件而已。为此,他以后的几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