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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会的,我是真的……”
“菲菲,”张劲灵道:“我是一个吃喝嫖赌、无恶不作的男人,你是方叔的爱
女,冰清玉洁,我怎么配得上你呢?”
谭菲菲推开张劲灵,缓缓地站起来,右手向后,只一拉,那一袭枣红的长裙便
飘落下来。谭菲菲三下五除二,将乳罩和内裤摘掉,于是,一具如维纳斯一样完美
的胴体,就显现在张劲灵的面前。
谭菲菲道:“我知道,我冰清玉洁。灵哥,你为什么不来看看这冰清玉洁?你
为什么不来品味这冰清玉洁?”
谭菲菲的胭体如稣,散发着浓烈的馨香。她高挺在胸前的那对乳房,宛若两座
汉白玉似的山丘,红艳的乳头被紫色的乳晕衬托着,尤如两粒成熟的樱桃,鲜嫩无
比勾人心魄。她那欣长而丰满的身段,凸凹处都恰到好处,圆圆的肚脐,就像一口
盛满美酒的窖井,一阵阵醇美的酒香扑鼻而出。两条修长而结实的大腿没有一点赘
肉,看上去尤其光滑结实,让人一见就想去吻去抚摸,就禁不住会意马心猿。在两
腿之间的小腹上,一蓬秀草簇生着,在灯光下放射出迷人的光芒,隐隐透出一点嫩
红,好像被绿叶遮挡着的一枚苹果,让人跃跃欲试去猛啄猛咬。
张劲灵被面前的景致震呆了,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
谭菲菲浅浅一笑,道:“灵哥,你阅人无数,难道还不知道现在应该干什么吗?”
一句话撑起了张劲灵的万丈情欲,他仿佛一个少年,欢快地一把将谭菲菲抱起
来,托着转了三百六十度后,两人一同扑倒在猩红的地毯上。
张劲灵小心翼翼地把谭菲菲平展展地放在地上,像一位绝代钢琴大师一样,十
个手指在她的胴体上快速地弹奏出春天的小夜曲,弹奏着人们在漫漫的黑夜里对光
明的向往,对红花芳草小桥流水大海远离的热爱,对蓝天白云小鸟飞翔的仰慕。他
娴熟的演奏,像高山飞瀑一样一气呵成,没有半点滞留,没有一丝犹豫,甚至不给
人留下方寸之地的想象空间,让人在这样一种高密度高强度的感受中,强烈地感到
灵魂的震颤与欢悦。
谭菲菲被张劲灵掀起的音乐潮淹没了。她感到强烈的音乐像大海里的潮水一样
汹涌着,一往无前的奔驰着,一波比一波更璀璨,一浪比一浪更雄浑,一下一下地
把人抛向遥远的高空,让白云载着你去蓝天邀游。她在天空中俯视大地,便感到腋
下生翅,便听到风在身边惊涛拍岸地呼呼狂响,便觉得自己的心与灵无比的轻盈,
便发现自己早已化为了一片白云,一缕轻烟,甚至一滴水珠。这滴水珠,被阳光加
热着,正在一点一点地气化,一点一点地消失。
这种感受,谭菲菲还是第一次经历着,这与男人间的第一次肌肤之亲,比胡喻
婷吻她时给她的感觉更是强烈万分。
这是一种真正的欢乐,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出来的激情创造,一种此生此世的
极致境界。
在这样的境界中,漫天的云驱散了,祥光毅和,万物勃发,百鸟和鸣,宇宙像
一个宁馨儿,让人留连其中而不知老之将至。
谭菲菲仿佛又回到了少女时代,她在义父的怀里撒着娇,义父把她托在手掌上
的像冰淇凌一样,既怕她化了,又怕她摔了,只有不停地给她讲许多好听的故事,
哄着她欢乐无忧地生活、.天真的地笑着。现在,谭菲菲又笑了。笑声一阵比一阵
高,笑得一次比一次更醉人,仿佛在跟着义父读一首古诗,摇头晃脑地做着各种各
样的鬼脸,拖腔拽调,如歌如泣。
琴师张劲灵还在演奏着,适才还狂风暴雨,这会儿又如涓涓小溪在草地上流过,
透明清纯的溪水在轻风中荡漾着,倒映着绿得沁人心脾的小草小花叶,倒映着红花
青山蝴蝶小黄鸟,有无数的金色小鱼在清沏的溪水中游动,如同游动在空明之中。
谭菲菲这才真正认识了作一个女人的价值。做一个女人真好,如此美妙的世界,
竟是为女人而存在的,只有女人,才是这纯美世界的中心,才值得上帝格外看顾,
才值得宇宙去为她们而永恒。难怪男人们常说:一个漂亮的女人就是一部真正的好
书,一个漂亮的好女人,才是一部永恒的奇书。
男人喜欢读好书,男人更喜欢读奇书。谭菲菲自信是一部奇书,她把这部奇书
一页一页地打开来,细细地品读着,读得那么认真,那么专心致意,那么温情似海,
那么全身心投入。他像爱惜初绽的花朵一样,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画笔,
饱蘸激情的色块,轻轻地在她的身上腰上留下了他的烙印,留下永不磨灭的印
记。
纹身虽然充满了激情的快乐,亦不乏欢偷的痛苦。当张劲灵的画笔尖将她从女
孩变为女人时,一阵疼痛使她浑身一阵痉挛。女人毕竟是女人,再坚强的女人也有
脆弱的一面,当“踏雪无痕”的掌门人发觉自己正在刹那间完成向成熟女人的过渡
时,38年来精心呵护,实际上构成了她生理上最敏感最脆弱的神经系统,倾刻土崩
瓦解了。张劲灵拨动了她那根最敏感的神经,让她在欢乐中感到了疼痛,使她在痛
苦后倍感到了人生的欢乐。
谭菲菲被巨大的欢乐冲击着,开始是嘤嘤而哭,继而是长久地呻吟,到了后来,
简直是急风暴雨般的歌唱了。
她在歌唱人生的美好。
她抬起头来,见灵哥正以一种前所未见的眼神瞪着她,灵哥那双细小的眼睛一
下睁大了,久久地看着白丝中的那几朵鲜艳的桃花,有眼泪在眸子里滚动着。
谭菲菲在痛楚中第一次体味到了肉欲满足后的安全感,她摇了摇张劲灵的胳膊,
问道:“灵哥,是什么感觉?”
“是地震。”张劲灵睁大着眼回答。
谭菲菲回到“踏雪无痕”的总部,回到自己的卧室,幸福之情仍溢于言表。当
她将哼哈二将何柳、胡喻婷召到卧室时,仍禁不住偷偷乐。
“大姐一定得了什么宝贝了。”胡喻婶一进门就看出谭菲菲的神韵不同以前,
也跟着傻傻地乐。
谭菲菲撇撇嘴,道:“看阿婷那点想象力,大姐什么宝贝没见过。”
何柳道:“大姐肯定是为了什么心事。”
“胡说。”谭菲菲怕对方看出真正的由来忙制止。
何柳道:“我的确是胡说。我小时候见我姐收到男朋友的信的时候,也是这么
一副表情。我就问姐怎么这么高兴,高兴得不同以往,姐说,她这辈子的心事了了。”
“越说越不像话。”谭菲菲笑骂道,自己的脸却先红了。
胡喻婷呆头呆脑地道:“问题是大姐并没有男朋友,又有什么心事呢?”
谭菲菲脸上更挂不住了,白了胡喻婷一眼,道:“行了行了。这个阿婷,一说
男朋友就陷进去拔不出来了。我问你们,太子手、长空一剑对今天下午的事怎么看?”
何柳道:“也没有什么特别。马颜飞很不服气,一下午都在骂骂咧咧的,是王
樱红压着。周培代和冯雪峰都召集手下训了话,会不会有什么动作,一下子还看不
出来。”
胡喻婷道:“我看那冯雪峰倒是个做大事的人,言语之间,都偏向我们一边。”
谭菲菲道:“阿婷,怎么偏向我们一边的人,就是干大事的?你自己,不要偏
向别人。”
胡喻婷一下子脸红了,道:“我是说正经的事,你又胡猜。”
谭菲菲咬着牙道:“这个人,风流倜傥,不知骗了多少女孩子。千万不能让人
把‘踏雪无痕’都看轻了。”
“小妹谨记!”
谭菲菲的话颇有份量,今何柳、胡喻婷顿感事情严重。
“那个小妹呢?叫什么?对,阿红。”谭菲菲问。
何柳幽幽地答道:“已经火化了。”
胡喻婷道:“我们晚上将骨灰送到她家里去,她妈妈哭了,她爸爸赶我们出门,
骂我们,还说,他们根本就没有这个女儿。”
谭菲菲一拍手,怒道:“真应该把那个混蛋糊涂老爹给烧了。”
胡喻婷道:“是,小妹这就去。”
“回来。”谭菲菲制止道。“蠢孩子,真去?!”见胡喻婷委屈的样子,又道:
“我说的是气话不算数。”
在平常,“踏雪无痕”的掌门人可要言出如山的,别说烧一个老爹,就是满门
杀绝,也只是一句话。
谭菲菲转向何柳道:“明天,打听到那老家伙不在的时候,给阿红的妈妈送点
钱去。再问问她,家里有什么难处?
阿红是‘踏雪无痕’的姐妹,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