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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菲菲翻过身来,看着胡、何二位,还是不知从何说起。
胡喻婷道:“大姐,是不是后悔不该让地盘了?我现在就去收拾他们四个家伙。”
“阿婷,别瞎说。”何柳感到谭菲菲眉宇间似有艾怨,而这艾怨,似乎只有女
人生情时才会有的,便张口制止胡喻@。
谭菲菲看着胡喻婷道:“阿婷,你一天到晚总是说男人,是不是以前有过男人?”
“没有呀!”胡喻婷忙摇头辩白,脸却自红了。
何柳好像有些知情,起哄道:“有就有嘛,大姐是问以前,又不是说现在。以
前有过的,怕什么?”
谭菲菲抚着胡喻婷的肩,柔声道:“就是。这里又没有外人,我们姐妹三个说
几句心腹话,以前有男人,大姐也没有理由怪你呀。”
胡喻婷看着谭菲菲,又望望何柳,难为情地点了点头。
谭菲菲的一双眸子放出照人的光来,问道:“阿婷,那时候你多大广
“十五岁。”胡喻婷的头埋得更低,声音也细得快听不见了。
“真小呀。”谭菲菲像是发现了一件稀奇事的宝贝,来来回回在胡喻婷的身上
瞧。
胡喻婷被瞧得受不了了,抬头道:“大姐呀,怎么这样瞧我呀。”
谭菲菲道:“我看也没有什么两样。”
何柳在一旁“扑哧”笑了起来。
胡喻婷道:“我跟他来往了三个多月,后来到大姐的手下,就跟他断了。”
“三个多月,也够长的了。”谭菲菲似有所思,说:“那你们在一起那三个月,
都干些什么呀?”
“大姐。”胡喻婷脸红得像个熟透了的西红柿,羞得开不了口。
何柳也满怀好奇,道:“就是呀,跟一个男人在一起三个多月,该说的话说完
了,干些什么呢?”
“呸!”胡喻婷哗道:“你们坏,我不理你们了。”
谭菲菲捧着胡喻婷的脸,正色道:“阿婷,不是大姐坏,是大姐真的不知道。
大姐这么多年,都是和姐妹们在一起,有时候大姐真是想……”谭菲菲后一句话说
了一半,就咽了回去,也自红了脸。
何柳的注意力全在胡喻婷身上,倒没发现谭菲菲有什么变化,只是一个劲地说:
“阿婷,你就说给我和大姐听一听呗。”
胡喻婷无奈,撒着嘴道:“能怎么样?这不跟电影电视里一样,接吻呀、拥抱
呀,你们好像真不知道似的。”
何柳道:“我们当然知道,现在不是让你说一些具体的细节呀,感觉呀什么的。”
胡喻婷道:“大姐你看她!真的,大姐,我没有跟他上过床的。”
谭菲菲道:“这一点我信,要不,你怎么可以留在‘踏雪无痕’呢?阿婷,跟
大姐说句实话,这十多年了,你想他吗?”
胡喻婷点点头,道:“想。有时候,特别是半夜醒来,看着月光,听着海涛,
心中就想起和他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想着他在我耳边的窃窃私语,回味着他的气味,
追忆着他留在我嘴唇边的热吻……一颗心就碎了似的,飘呀,飘呀。那一会儿,好
像全身都有千百斤力气,想喊,想打人,想杀人!”
胡喻婷的眼中,已有点点泪光。
何柳默默不言。
谭菲菲长长地叹了一声。
胡喻婷一惊,发现自己的失态,忙擦着眼睛道:“大姐,对不起。在您面前说
这些话,真是罪该万死!”
谭菲菲抚着胡喻婶的头,幽幽地说道:“其实,有时候,我也知道姐妹们委屈
的。有时候我在想,当初我定这条规矩,是不是恰当?”
‘大姐,”何柳道:“您别自责。姐妹们都知道,大姐是为我们好。”
胡喻婷也点头,道:“是的,我们都觉得这样也挺好的,于于净净,无牵无挂。”
谭菲菲则陷入了沉思,哺哺地道:“当初呀,我也是悲伤至极,悲愤至极。当
年初创‘踏雪无痕’的时候,一共有五姐妹,江湖上号称‘五朵金花’。后来,就
因为她们四个都有了男人,有的结了婚,生孩子去了;有的被人骗奸、杀害;有的
被人抛弃, 沦落为娼。 由此我看到,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男人的心肠,与我们
‘踏雪无痕’是誓不两立的。我发了誓,‘踏雪无痕’,从此不和男人来往,‘踏
雪无痕’
的姐妹们,也决不准亲近男人。”
何柳道:“大姐,您没有错。在今天,这道理也一样是对的。男人的城府深,
诡计多,表面甜言蜜语,暗地里就下毒手。男人们只会利用女人,而不会真心爱一
个女人的。”
谭菲菲摇摇头道:“可是大姐活到今天,发现这些道理虽是对,却也太偏颇了。”
谭菲菲道:“最近有些事,使我方寸有些乱,我得前后左右想一想。大姐毕竟
也是个女人,知道做女人,有很多难处。”
胡喻婷怯怯地道:“大姐,都是我不好,你不会怪我吧?”
谭菲菲看着胡喻婷,忽然笑了,道:“大姐是在向你讨教,怎么会怪你呢?”
何柳道:“就是,让你谈谈感觉的,还没谈呢。”
“嗯,”胡喻婷撒娇道;“大姐,要羞死人的。”
谭菲菲道:“这样吧,小不要你谈了。阿婷,你还记不记得他是怎么吻你的?”
胡喻婷点点头,那神情在说:‘’这样的事,怎么会忘记?”
谭菲菲道:“你照他的样,吻大姐一个。”
“大姐。”胡喻婷捂着自己的嘴巴,说:“这样不可以的。”
谭菲菲道:“怎么,嫌弃大姐呀?”
何柳也在一旁帮腔:“就是呀,大姐还不比你那个傻小子漂亮?”
胡喻婷还是摇头,说:“这不一样的,不是漂亮不漂亮的问题。”
谭菲菲道:“阿婷,别怕,试一下,让大姐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何柳道:“勇敢点儿,阿婷。”
胡喻婷凝神半晌,鼓足勇气,将双唇按在了谭菲菲两片鲜艳欲滴的唇上。
只这一吻,便让谭菲菲感到了全身的舒泰。
胡喻婷的厚唇热得发烫。初吻谭菲菲时,本只是想让她尝一尝被人吻的滋味儿,
谁知两人相吻时,胸乳相撞,两体相交,胡喻婷便有了一种激情,仿佛当年她与那
男孩接吻时一样,便有一种想把谭菲菲紧紧地搂在怀里,或被人紧紧搂住的期望。
在这种欲望的驱使下,胡喻婷的一双胳膊便紧紧地箍在谭菲菲的身上,稍一用力,
俩人一下子便珠联璧合成为一体了。
谭菲菲感到了胡喻婷心里的变化, 』O跳陡然加快,嘴唇便牢牢地贴到胡喻婷
的热唇上。她感到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兴奋像电一样击向自己的心脏,使她浑身抑制
不住地哆嗦起来。谭菲菲张开小口,想喘一喘气,却感到有一条柔柔的小舌滑入了
她的口中。她开始是用自己的舌失去与它碰撞,继尔便情不自禁地去吮吸它,从那
温滑如玉的舌尖上吸食着甜甜的津液,到了后来,谭菲菲便有了一种新的渴望,想
把她的柔舌深人胡喻婷的嘴里。她这样做了,温香如玉的柔舌进人到了胡喻婷的口
中,胡喻婷贪婪地吮吸着,谭菲菲产生了
一种被人从地面上提升到高空的感觉。
谭菲菲仿佛长出了一对翅膀,尽情地在空中飞翔飘动。
这时,有一朵白云从海上飘来。洁白的云,像棉花一样又软又酥,她伸出手去,
一下便抓住了那朵白云,整个身子便陷进了一架巨大的棉床中,四肢全进去了,她
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也不能看到自己的手指。于是,谭菲菲不再挣扎,也不愿意去
挣扎。这棉床充满了温暖,散发着温馨,就像母亲柔软的胸脯,谭菲菲在母亲的怀
里,心里充满了幸福。
正当谭菲菲在母亲的乳房上吮吸乳汁时,一个眼睛细小,棱角分明,纳言敏行
的男人来到了她的身边。这男人的手臂那么有力,只一下,便把谭菲菲抱人了他的
怀中。那男人用粗短的胡须在她的柔脸上蹭磨,痒痒的,谭菲菲想笑,于是便笑出
了声。
谭菲菲被自己的笑声惊呆了。这笑声怪怪的,像在呻吟,而这种呻吟的笑,正
恰到好处地表达了她内心的快乐。
谭菲菲想,一定是自己这些年来缺少笑的原因,才把欢乐的笑声变成了长吟。
她在心里不断地告诫自己,今后在姐妹们面前,要多一点笑颜,甚至像男人们一样
哈哈大笑,这样,“踏雪无痕”的姐妹们才不至于丧失了笑的功能。
何柳见两人紧紧地搂在一起,两张唇谁也不愿主动离开,她才知道,原来接吻
居然如此有趣,如此令人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