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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太太嘟哝一句:“该天杀!”
吴久夫两道寒光射过去,问:“你说什么?”
吴太太低头道:“我说我该走了,这女孩的事,老爷看着办。”
吴久夫对章沁道:“阿沁,送太太回房去休息。”
吴久夫重又堆了笑脸,说:“就赌你自己,如何?”
“可我也不会打牌呀。”刘媛媛急得直跺脚。
吴久夫这才认真地打量刘媛媛:
刘媛媛个头不高,才及一米六。乳房和屁股长得特别是地方,紧绷绷的,翘鼓
鼓的。皮肤是香港少有的娇好,白里透红。腮边挂着泪珠,恰如“杏花一枝春带雨”。
吴久夫是何等人物,竟被这勃勃青春、浓浓生机给激了一个激凌。
吴久夫笑了笑,说:“我们也不赌什么麻将牌,就赌一件有趣的事,赌一个让
大家开心,如何?”
刘媛媛心想: 又不赌牌D又不赌钱,倒可以试一试。反正事到如今,不赌又有
什么办法呢?当下说道:“既然吴老爷有这份雅兴,我只好舍命陪君子了。”
吴久夫击掌道:“好!这两句话,倒在点子上,有点江湖味儿。太平盛世,荡
荡乾坤,我还能欺侮了你不成。这样,我们就来赌一赌,你是不是处女!”
此语一出,全场哗然。有鼓掌的,有跺脚的,有起哄的。
刘媛媛更是一惊。赌来赌去,原来是赌她这一最大的隐秘。不过,虽难言,却
窃喜,因她自信有必胜的把握,只是脸却红了。红成一片云。
刘媛媛道:“就依老爷的这个赌法,我们现在就上医院。”
此语一出,全场更是一阵欢歌笑语。
吴久夫笑道:“上医院干什么?”
刘媛媛道:“检查呀?”刘媛媛倒不解了,不上医院,怎么赌?
吴久夫环视一周,对人群说:“你们说,我比医院的医生会差吗?”
众人齐声道:“医生把他当脚下的呢。”
“就是呗,”吴久夫望着刘媛媛,道:“既然是我们俩设赌,当然是由我来检
查的。”
他的话又引起了众人的好一阵狂笑。
吴久夫站起来,走到刘媛媛的身边,正义凛然地说道:
“小姑娘,我久爷在香港是何等人物,历来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何况,这一
赌局,是出不了老夫的。”
刘媛媛隐约意识了什么。
当她被吴久夫带到一间豪华的、带着游泳池的房间时,刘媛媛完全清楚地意识
到了她赌的是什么!
赌与不赌,已不由她说。
而为着十万元,为着父亲,她只有这样赌一次。
她自己是人生唯一的赌本。
她似出现了幻境:由人引导着洗了澡,披上幽香的浴毯,躺到了吴久夫的身边。
吴久夫早已沐浴去了,又服下了两粒神药,正躺在一张宽大无比的床上,让药
力在体内一点一点地发散。
刘媛媛走进房时,吴久夫服下的神药正掀起了猛劲儿,浑身的热力都集中到他
那看上去极其萎缩的尘根上,不一会儿,那尘根就像破土的竹笋似的,眼睁睁地瞧
着膨大起来,并顶破笋壳,露出光吉无比的球形头顶。而且,这会儿那竹笋像吸足
了水份,还在继续膨大,一直到生长成一截小楠竹,方才放慢了生长的速度。
刘媛媛闭上眼,把眼泪往肚里流。
她没想到,她的青春她的处女之身,会在此情此景下被一个老头子夺去。
她不想与吴久夫赌下去了。
可是,到了此时,一切已由不得她了。要怨,她只能怨自己的命当如此;要恨,
她只能恨那些绑匪。为了救出父亲,拯救家庭,刘媛媛已经别无选择。
既赌,要就赌个彻底,人生本就是一种赌博,没有钱,就赌人生,赌性命。
红颜薄命,自古皆然。
或许这一搏,果真救了她的全家。
刘媛媛咬紧牙关,无论这一搏的后果如何,她总会相信她的命运会出现转机的。
可是,她仍有几分不放心,闭着眼哺响地说:
“久爷,你可要认赌服输的。”
听小女孩如此说,吴久夫也不禁感慨万分道:
“凭你这么勇气,这份孝心,我吴久夫也会不食前言的。”
吴久夫用粗砺的手指抚着刘媛媛光洁无暇的胴体,心便一下回到了过去。”
那时,吴久夫还在做跟班。一次,老板出美国做生意,扔下徐娘半老的老板娘
独守空间。老板娘空闺难捱,又不敢去外面拈蜂惹蝶,于是把主意打到了年仅15岁
的吴久夫头上。在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老板娘让小跟班陪着在阳台上看星星。
老板娘问:“你这个人叫久夫,一定梦多,你能数清天上的星星吗?”
吴久夫只想让老板娘欢心,那知道她心里想着什么,于是想也不想地回答说:
“十万八千颗。这是我数了好几年才数出来的。”
老板娘笑了,说你这毛孩子也想哄我了,该罚。吴久夫想你又没数过,未必你
能数得清。于是说,只要老板娘数清了,你要怎样处罚小的都行。老板娘看了看他,
说:
“小孩子不小嘛。我数清了,就让你做一件事,你可愿意?”
吴久夫说:“做十件也行。”
老板娘说:“不反悔?”
吴久夫挺了挺胸,说男儿汉大丈夫,一言既出,绝不反悔。
老板娘说,你说全香港多少人,全世界多少人?
吴久夫刚到香港没几年,只知道全港有三、四百万人,大陆有四万万人,全世
界多少人,他却答不上来。
老板娘说:“天上一颗星,地上一个人。你可听说过?”
吴久夫眨了眨眼,点点头,说:“听说过,但是人比星星多的。”
老板娘说:“全世界20多亿人呢!天上当然有20亿颗星星了。书上说,光银河
系就有10多亿颗恒星,加上大大小小的行星、流星,总数就在20亿左右。你认不认
输。”
吴久夫听说有书为证,不服也得服,低着头,只有认罚。
老板娘见他狼狈样儿,“扑哧”一笑,把他拉到身边,一把扯掉他的裤子,捏
住他刚长羽毛的小鸡鸡,淫笑着,说:
“我要罚你这毛没长齐的小鸡鸡吃水,你服不服。”
吴久夫知道老板娘说的是什么意思,吓了个半死,半天才说:“老板回来会割
了我的小鸡的。”
“我一样可以把它割下来。”老板娘见小跟班不从,变了脸,手上的力便加重
了。
吴久夫痛得大喊大叫,只得服了老板娘的惩罚。从那以后,只要老板外出,老
板娘便不放过吴久夫,把少不更事的吴久夫弄得面黄肌瘦,手足无力。
于是,吴久夫发誓,他要搞一百个女人以泄心头之恨。
后来,吴久夫发达了,一百个女人也搞过了。可是,对早年夺去他童子之身的
恨仍未消,他又重新立誓,要搞一百个处女,不足此数,此恨难平。
当他成为一方霸主后,倒底搞过了多少处女,吴久夫自己也数不清了。
吴久夫抱着刘媛媛,将脸埋在她的双乳间,久久没有放开。
剧痛停止,刘媛媛幽幽地道:“我赢了。”
吴久夫道:“你赢了,这会儿,你父亲早该回家了。”
“你没真心跟我赌。”刘媛媛道。
吴久夫道:“明天,你家那小杂货铺会重新装修、扩大,成为一个高级商场。”
“其实我们也不想要这些。”刘媛媛摇摇头两行泪长流。
吴久夫道:“你就留在我这儿吧。”
从此,刘媛媛在“逍遥山庄”横空出现,成为吴久夫手下的得力干将。
现在,吴久夫在刘媛媛的陪同下,坐在书房等范才良的到来。
吴久夫明显有些老态了,半倚在太师椅上,闭着眼,似乎想养神,嘴里恨恨地
骂着,右手掌里,玩着三颗核桃。
刘媛媛早出落得典雅、高贵、风韵十足。她看看表,轻声说:“久爷,该到了。”
果然,门外响起一串脚步声。
范才良在章沁等人的簇拥下,风尘仆仆进了吴久夫的书房。
范才良躬身行礼,问安道:“师父好!刘姨好!”
吴久夫睁开眼,胡须中藏着笑,说:“我还以为范主办不肯领我这份情呢。”
范才良惶恐,道:“师父召唤,弟子安敢不来。”
“哦,”吴久夫意味深长:“看来,你还没有忘本。”
“弟子不敢。”范才良低头答。
“好,好!”吴久夫赞许道:“知道你这段时间忙,你师兄回来,也没有去打
扰你。现在,你们就见一见吧。”
范才良闻言惊出一身冷汗,抬起头向门口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