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吧好吧,今天都随你,我也舍命陪君子了。”
他们每人点了份牛排,要了份甜点。一边观赏夜景,一边浅斟酌饮。桄蹙之中,
享静不胜酒量,红晕泛起。她把剩下一半的酒倒给寒烟。“我不能喝了,再喝就站
不起来了。”寒烟招呼伺应生上两杯冰水,并小声嘱咐了一句。
“你怎么用左手拿刀呀,应该左叉右刀,大记者,”享静纠正他。寒烟一笑:
“这叫个性。我是左撇子,写字都用左手。我就是要和大家不一样。”
“我看你这个性早晚害了你。”
钢琴里奏出了“祝你生日快乐”的曲子。“这是专为你点的,我能有幸和小姐
跳支舞吗?”寒烟站起来很绅士地请享静。他的这份浪漫感动了享静,两人伴着音
乐在舞池里翩翩起舞。
一曲狐步舞曲后,他们彼此都有些惊讶对方高超的舞技。“跳得这么棒呀!又
让我大吃一惊一回。”寒烟赞叹。“你把人都当成土包子了吧?我当跳舞皇后时,
你大概还踢正步那。嘻嘻”享静刺他。
下面是曲探戈舞曲。寒烟大学时期就钻研过探戈,工作后,又专门学过国标,
曾被称为探戈大王,他想露一手给享静看。“国标行吗?”
“别外行了,国标探戈不是固定舞伴行吗?别露怯了,这里又不是表演的地方,
咱们跳慢步吧。”
他们朝暗处摇了过去。寒烟轻轻地搂着享静的腰,对方腰肢的柔软令他吃惊;
享静双手搭在寒烟的肩头,微阖双眼,沉浸在音乐中。“生日快乐,”寒烟轻轻耳
语道。享静浅浅一笑,看进他的眼睛,“你也快乐。”两人温情脉脉对视,谁也没
有不好意思。
享静把头靠在寒烟肩头,他们在原地摇摆。寒烟伏下头,脸颊可以感觉到享静
柔软发丝撩弄,和一股淡淡的女性特有的体香。享静穿着薄纱衬衣,身体的偶然接
触使他有种触电的感觉,他极力自制着。烛光、音乐、微薰、淡香,浪漫如梦,他
们和旋律交织到一体,柔和地摇曳……
乐曲中断了好久,他们依然缠绵相拥。“咱们回去吧?有人看咱们呢。”享静
轻轻摁了一下寒烟肩头,打断了他的遐思。
坐回圆桌后,两人都双肘支在桌面上,托着脸,看着对方。寒烟说:“闭上眼
睛,我送你个生日礼物。”
“不是已经送我件比基尼了吗?别又要犯坏了吧?”享静笑着阖上眼睛。
寒烟从口袋里拿出小红包,掏出一个精美的钻戒。“一二三,变。”
享静睁眼,惊喜地叫了一声:“哇,这是送我的?”她小心翼翼地夹起戒指。
摇曳的烛光下, 银白的钻石发出耀眼的闪烁。那是个造形精巧的14K白金戒指,一
个象袖珍皇冠般的飞檐上,镶着三粒晶莹发亮的钻石。
寒烟给她戴上,配在享静细腻白皙的手指上非常典雅。
享静脸上掠过一似暗影,慢慢脱下说:“这礼物太贵重了,我承受不起,你留
下给郑雯吧。”
“我就知道你会说这句。这是膺品,假钻。我有多少钱给你买这个。我本来就
是给郑雯买的,她套不进去,逼着让我退,才16块钱,我费那劲干吗?今天正好转
送给你,可没有其他的意思啊。”寒烟快速解释。
“真的?肯定在骗我。我才不信呢!反正我不要。”
“随你便,不信你就问去,国外都流行带假首饰,傻子才买真的呢,你要不喜
欢,我就扔了它,”寒烟假装要甩手的样子。
“别,别,我先替你保留吧,但我可不会戴它,哪天我得写信问问郑雯。”
“好吧,随你。”
“嗳,我想问你个事……算了,以后再说吧。”
“那我问你个事吧,今天快乐吗?”
“你快乐吗?”享静笑着反问。
“来这两年多了,不瞒你说,今天是我最快乐的日子,郑雯在时我都……”
“嘿,别说了,背后说人坏话可会变成大黄狗,嘻嘻,咱们回家吧。”
小周在公寓门前摁铃, 207室没有回音。他知道享静和寒烟还没回来。于是,
又走回街角车里等。
远处,寒烟的车回来了,寒烟和享静下车,两人手拉手,显得很亲密。小周不
动生色地看着,摸出根烟抽了起来。
寒烟上完厕所洗手,转头发现享静的泳衣换了地方,不禁笑起来。享静刚好走
过来,问:“笑什么呢?”
“我笑……哈哈哈,真逗。”
享静意识到了缘由,脸一红说:“你才逗呢,真没发现你还那么心细,那么傻,
你呀你,让我怎么说你这人?”
“知道我体贴了吧?告诉你,我要是柔情起来,天下无双,没找上我这样的老
公后悔了不是?”
“哼,真找上了,结婚三天就连自己的臭袜子都不洗了,你们这些男人都一样。”
“我就不一样,要不咱两假装过家家试试。”
“免了吧,我害怕。嗳,二牛怎么还没回来?”享静转移话题。
“他留话说今天他在女朋友家住,看来,这小子还真和那香港女孩成了。”
卧室里,享静穿着睡衣,靠在床上看电视,寒烟坐在地毯上。时针指向12点。
享静不断地用遥控器换台,固定在一个晚间逗笑节目上。寒烟问:“我能坐床上吗?
腰疼。”
享静笑笑,没说话,往里挪挪身子,给他空出地方。寒烟一翻身靠坐在床一侧。
“还是床上舒服。”
“你伤已经好了,以后别想再睡床了,睡你的垫子去。”
“我不管,我今天困了,我先睡了啊,”寒烟耍赖侧身躺在床上,装睡。”
享静想推他下去,突然,发现寒烟头上有根白发。“寒烟,你都长白头发了,
老想心事,瞎操心什么呀?来,我给你拔了吧。”
寒烟坐好,享静探身过来,小心地替他找白发。寒烟的视线正好齐平享静的胸
部。两颗樱桃般的乳头将薄薄的睡衣撑起两个凸起,缝隙中,他窥视到享静半只上
翘的乳房,一阵冲动使他失去自持,一把将享静拥在怀里。
享静全身颤抖着,被他的失态震惊,但当寒烟的热唇触到她的唇时,她发出一
声轻轻的呻吟,身子软了下去。
寒烟将享静柔软炽热的肉体压在身下,享静的手胡乱地抚摸着寒烟的头发,头
甩向后面,发出轻轻的娇嘀。她被寒烟的热烈轰炸得失去了控制,但不久便恢复了
理智。她轻轻地求道:“寒烟,别这样,别这样……”
寒烟想解开享静的睡衣,享静坚决地挡住他的手说:“寒烟,你这样就把一切
都搞砸了。真的,你冷静点……”
寒烟不管不顾,享静突然用力推开他,坐了起来。他们两人喘着气,红晕满面。
享静把睡衣扣好,对低头发傻的寒烟说:“都怪我不好,我不该惹你。这样对咱两
谁都不好。”
寒烟不说话。享静抚平他的头发,说:“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何尝不如此,可
是……可是不行。
寒烟重新躺到床的一侧,闭眼不说话。
两人中间分开一条明显的界线,各自躺着,半天无语。
“你生气了?”
“没有,我生什么气?”寒烟闷声说。
“和你商量个事行吗?”享静小声说。
“说吧。”
“你说……你说,咱们的关系怎么处?”享静幽幽地说,眼睛并不看他。
“任其自然呗。”
沉默了片刻,享静说:“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是个重感情的人。我原来一直天
真地想我们彼此能守住最后一块阵地,只是兄妹相待,在苦海里彼此关照,但是,
我忘了你是个男人,今天这事都怪我不好。”
寒烟不说话。
享静继续说:“如果我们都不要命的玩火,我们都会被烧死。我倒不要紧,可
是……可是你有……哎,你要是陷进去拔不出来,我就把你毁了。”
“怎么可能?只能是我毁了你,我对不起你。”
“你知道,我……我有一个人是万万不能伤害的,这你清楚。”
寒烟无语。
“我们有件事是不能做的,否则……否则,只能给我们带来痛苦和良心上的折
磨。”享静依然慢慢地说。
“我知道,我根本就没有越过那根线的资格。我根本就不配。”
“你误解我了,我是说有些事我们只能藏在心底,有时候……有时候生活就是
这么残酷。”
“那好,我就要你一句话……你……你爱我吗?”寒烟坐起来,看着享静。
享静把身子背向他,颤声说“我……我怎么跟你说呢?No,Idon't。 我相信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