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里来,承包人不是傻瓜,自然都摊在成本里,而自己应得的那一份照样一分不少拿。于是自然就出现了以劣充好,偷工减料,粗制滥造,质量低劣的工程事故的状况。现在全国每年产生千亿元的“豆腐渣”工程也就不奇怪了。
工程建设是“百年大计,质量第一”,工程建设质量低劣,是对人民、是对后代子孙的犯罪,这个浅显的道理恐怕谁都会懂得。然而,那些索贿的贪官、那些在工程建设上捞好处的干部,还有利用承包妄图暴富的不法之徒们,他们被金钱薰黑了心肠,是变成了魔鬼一样的人,他们怎么还能想到这些道理。王熙凤还知道那些钱该要,那些钱不该要,而现在这些贪婪的敛财者们连王熙凤都不如,竟然拿人民生命财产做赌注。这个“黑洞”不堵死,“豆腐渣”工程就禁绝不了。
《红楼絮语》之22
贾环卖巧姐
《红楼梦》第118回,一向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的贾芸又输了好多钱,不得已便来找本家叔叔贾环借钱。贾环是贾政与赵姨娘所生,是宝玉的同父异母兄弟;他性格乖张、心地阴暗,心术不正。因为他没有出息,凤姐曾说过他几次,他视为对他刻薄,便怀恨在心,要想拿她的独生女,也就是贾环的侄女巧姐出气。
这时他看贾芸来借钱,想到凤姐已死,贾琏又不在家,便趁机向贾芸出主意说:“有人说外藩要买个偏房,你们何不和王大舅商量,把巧姐说给他呢?放着弄钱的事又不敢办。”正商量时,巧姐的舅舅王仁听说竟拍手说是好事;又有银子,我做主。王仁又去找邢大舅,即是巧姐奶奶邢夫人的兄弟。他已经听了王仁的话,又可分肥,便在邢夫人面前说道:“若说这位郡王,是极有体面的。若应了这门亲事,虽说不是正配,管保一过了门,姐夫的官早复了,这里的声势又好了。”他说得天花乱堕一般,邢夫人只顾从个人利益出发,那想到孙女一生命运的好坏,便被这套假话哄得心动,倒叫贾芸快到外藩公馆去回复。那贾环贾芸和王仁邢大舅四个人,都是为了钱串通到一起,听到邢夫人的吩咐如得圣旨一般,巴不得一声儿赶去外藩处去报信。
那外藩郡王不知底细,便打发人来相看那日果然来了几个女人,邢夫人叫巧姐来见,有两个宫人打扮的,见了巧姐便浑身上下的看,又来拉着巧姐的手瞧了一遍。巧姐不知何故,看的倒有些羞臊。平儿看来头不对,便赶着去告诉了李纨宝钗,求她二人告诉王夫人。王夫人知道此事不好,便向邢夫人说知,邢夫人不以为然的说:“孙女儿也大了,现在琏儿不在家,这件事我还做得主。”王夫人听了心下暗暗生气。
这时贾环见宝玉、贾兰出门乡试,自己又气又恨,便想到家里一个男人没有,趁了自己给母亲报仇的心愿。便来到邢夫人跟前说了些奉承的话,又说了如今太太有了这样的藩王孙女婿还怕大老爷没大官做么?然后又提出写文书帖儿,也就是卖身契,给藩王送过去。邢夫人欢喜的叫芸哥儿写了就是了。贾环等几个人眼见把巧姐卖钱的事即将大功告成,欢喜的了不得,赶着到外藩公馆立文书,兑银子去。不想这事被邢夫人的一个丫头听见,告诉了平儿,还说快想办法,不然就要抬走了。平儿正焦急时,巧姐的干妈刘老老又来贾府,知道了这个事后出主意道:“这有什么难的;一个人也不叫他们知道,仍崩一走就完了事了。”于是,平儿带着巧姐,跟着刘老老急急的从后门出走了。
且说那个外藩郡王原要买几个使唤丫头,及至派人相看,回来如实禀明了藩王,才知道贾府是世代勋戚,便说:“了不得!这是有干例禁的,几乎误了大事!倘有人来便说,快快打发出去!”这日恰好贾芸王仁等递送“文书帖儿”,只见藩府门里头的人说:
奉王爷的命说:敢拿贾府的人来冒充民女者,要拿住究治的,如今太平时候谁敢这样大胆?”这一嚷,唬的贾芸王仁等抱头鼠窜的出来,扫兴而归。贾环知事情败露,银子没有得到,王夫人又管他要巧姐,他急得只恨无地缝可钻。直到贾琏回归,巧姐跟平儿从乡下刘老老家回来,父女相见,悲喜交集。这一场贾环骗卖巧姐以失败而告终。
拐卖妇女之事,自古有之,尤其是到了今天,更加猖狂而嚣张。自改革开放以来,打破了农村的封闭状态,为广大农村敞开了一个广阔的窗口,使一些农村女孩子被外面的世界所吸引,产生进城作工挣钱的强烈愿望。于是,一些不法之徒趁机以招工、进城、为她们介绍工作为幌子,一些思想单纯、毫无鉴别能力的农村少女,经不住这些甜言密语的诱惑而上当受骗,被拐卖到贫困地区。他们丧心病狂的拿女青年的一生命运做为捞取钱财的资本,因而有无数女青年落入深渊,在心灵和肉体上遭受极为痛苦的折磨。据有关部门统计,自90年代以来,每年都有几百起、上千起的拐卖妇女案件,被拐卖的妇女成千上万。有些拐卖妇女犯罪团伙已经发展成跨省性的,有组织有计划的拐骗、运输到出卖实行一条龙的手段,其规模、人数更大,其手段更加隐蔽。
这是一个拐骗农村少女的典型案例:一天,四川一个山区的村里来了个中等身材的中年人,乡中学毕业生王苹在溪边挑水,这男人便走上前问村长家怎么走?王苹指给那人路,可他却站着不动。他操川北土话主动告诉她,他在山东的一个油田做人事工作,这次回家乡是招工来的。王苹怦然心动,又看那人貌虽不扬,但夹个文件包倒也像个干部。经她询问,他告诉她这次招的是国家正式工人,他们单位还准备成立一支女子车队,已经招了二百多,现在要是愿意去我这有张表填上。王苹接过来看到上面盖着红戳子不能不相信,便欣喜的问我还有几个同学学习都蛮不错,那个人都同意了,那人又告诉了他住的旅馆地址,叫她们填上表格,找到他还要面试。王苹拿着5张表,找来她的4个要好的同学,每人拿到一张表,都欢喜的跑回家去填写。每个姑娘家也都以为这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不能错过机会,简单的收拾一下行装,便在当天下午步行20多里,来到乡里那家旅馆找到那个中年招工“干部”住的房间。他见5个姑娘来,便装腔作势一一询问有关情况,又补发几张招工登记表。几个未曾阅历世面的姑娘至此已深信不疑,内心里憧憬着当国家工人的未来。这天夜里,这个招工“干部”把王苹叫到他的房间,把她糟蹋了,未来的憧憬、虚荣、羞涩心,使姑娘忍气吞声。翌日,“干部”带着5个姑娘坐上长途汽车从乡里出发,后又坐火车,下火车又坐汽车,路上每到一地住下,他就轮流奸污这几个姑娘。到了油城,又租一部三轮车把姑娘载到了最贫脊的黄河滩上一个农村里,5个少女在村头上被几个三四十岁的汉子围住瞧看后,便跟这个“干部”叽叽喳喳讨价还价,之后他接过这些汉子们交来的大叠钞票,塞进手提包里便匆匆的溜走了。然后5个大汉一人来抱一个女孩说:“走!跟俺回家去!”、“你是俺的媳妇哩!”在这远离亲人的陌生地方,几个弱女孩无效的呼救,徒劳的挣扎,也没有逃出被卖给这5个男人做媳妇的命运。在这里没有法律,用不着登记,有钱能买到东西,也可以买到媳妇。这5个姑娘被披着“干部”外衣的人贩子卖了25000元便逃之夭夭了。这种骗子的骗术并不高明,但许许多多的农村少女当发觉自己已经受骗被拐卖时,已悔之晚唉了。
我们国家有严禁拐卖妇女儿童的法律,这些年也不能说公安司法机关没有加大对拐卖妇女案犯的打击力度。但是,为什么拐卖妇女的案件仍然绝禁不止,还时有发生?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是拐骗妇女贩卖市场需求量大,许多贫困地区妇女外流,男子过剩,只好通过非法买卖来寻求配偶;而当地党组织基层干部视而不见,甚至同买方串同一气,同情和包庇,对拐卖妇女的人贩子既不举报,也不抓获打击。所以,非法买卖妇女的法律在这里已无效力,拐卖妇女的罪犯有了这一层保护、后台,也就成为屡屡得手的根本所在。
还有一种拐卖妇女的骗子,为迎合部分女知识青年的想进名牌大学、想做“白领丽人”的欲望,便以此许诺为诱饵,出现许多件拐骗贩卖女硕士生、女大学生的案件。四川某大学学财会专业的女大学生莉莉在回家取生活费返校时,因天晚住进一个小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