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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舒又道了谢让荀生出去送人。
才阴着脸回了花厅,不好说弟妹,只能喝向四老爷赵玉尉,“你还当赵府是以前吗?人家过来已经是给面子了,竟还嫌弃来晚了,你有能耐你去请一个试试,不知好歹的东西,只知道四处得罪人。”
赵玉舒这阵子竟低三下四做孙子了,今日却要因为弟妹的一句话而给一个小小的太医赔不是,这根本就是对他的羞辱。
赵玉尉的脸也红红的,“大哥,是我管教不严,回去我说她。只是你看庄府这件事怎么解决?”
老太太醒了,这人也不用担心了,那眼前最重要的便是庄府的事情。
赵玉舒拧着眉,“问问母亲再说。”
赵玉舒不想用侄女的名节去低头,可真到那个时候也只能那样做,而且这事也不能他们去做,要做也得宅里的女人们去做,父亲那边到时知道了,也不会怪到他们身上。
赵玉尉先前只是转移话题,哪里会把事往自己身上揽,何况还是听到二哥说听母亲的,自然是满口应下,三人移到里屋,赵老太太正骂着。
“你们说府里哪里亏到她了,她这样不看不得府里好,现在把庄府得罪了,可怎么办?我一个老太婆也活不了几年,府里好坏对我来说都一样,有口气的就行了,可是你们呢?你们的儿女还没有成亲,你们才多大?我两眼一闭腿一蹬行了,可是撇下你们我怎么能闭上眼啊?”
赵老太太说的自己处处为儿女着想,说到最后呜咽的哭了起来。
冯氏几个也不敢说话,只静静的站在一旁听着,除了坐在床边的冯氏,高氏和程氏还有包氏都站在一旁,赵玉舒进来后看到母亲在哭,大步到了床边,“母亲。”
赵老太太看到儿子,眼里的泪流的更猛了,“老二啊,娘心里苦啊。”
“母亲,你放心,有我们在,定不能让府里再出事。”赵玉舒看到母亲这样,只能捡好听的说。
赵老太太紧紧的拉着儿子的手,“让二丫头去庄府认错,就是负荆请罪也得去,用她一个人的名节能换来府里的平安,总好过府里的这几十口子都跟着遭殃强啊。”
这是在逼着赵玉舒表态,冯氏在一旁看了暗暗着急,这得罪大房的事,母亲怎么能让二爷做啊,其他三房的人到是嘘了口气,纵然心里赞成这个决定,却也不想得罪大房,眼下比起来,在西北的大房那可有着兵权呢,跟他们还不同。
“我知道了。”面对母亲紧盯着的目光,赵玉舒只能硬着头皮应下。
赵老太太才松开儿子的手,“你也不要怪我逼你应下这事,你父亲如今不在府里,上面正愁抓不到府里的把柄,我不能眼看着府里就真的败落下去。”
“儿子明白。”赵玉舒知道母亲为他们着想,再想到刚刚自己还有私心不想应下,怕得罪大哥,就有些心虚,“这事我去安排,明日就让二丫头去庄府认错。”
赵老太太见儿子脸上的不满没有了,才点点头,“我也累了,你们都回吧。”
冯氏原本要留下,赵老太太却不让,只留下身边的丫头服侍,让众人都各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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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商议(一)
出了梧桐院,在岔路口要分开的时候,赵玉舒开了口,“都到我那边坐着商议一下二丫头的事吧。”
三房的高氏二口子没有吱声,高氏心里不愿意,却知道不用她开口,四房和五房那边也忍不住,包氏是个精明的,就是心里不愿也会暗下里说,不会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果不其然,程氏跳了出来。
“二伯,刚刚在老太太那你也 应下了,这还有什么商议的,明日让二嫂带着二丫头去庄府认错就是了。”程氏捂着肚子,“我这有身子了,之前只顾着老太太,到现在还没有用响午的饭呢。再说我四爷又是没有主意的,这府里多是二伯做主,二伯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就是了。”
程氏可不管三房和五房说不说,四房是不能受这个气,有好事的时候二房和五房顶着,一出事了,就把三房和四房拉上了,天下可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赵玉尉这次没有拦着妻子,赵玉舒看到兄弟低着头默认,心下不快,“老四,什么时候你们四房由个妇人当家了?”
被点着名了,赵玉尉装不了傻了,喝了程氏一声,这才回道,“大哥,二丫头的事还有什么商议的,这一天都没有用饭了,要不先吃了饭,再商议吧。”
只要回了自己院,他就找借口出府,自是能躲过去。
赵玉舒冷哼,“都到我院子来。”
也不看赵玉尉,转身大步走了。
看三房和五房跟了上去,赵玉尉没有法,只能不甘不愿的跟上去。
众人聚到了花厅里,冯氏让人上茶,又让人去准备饭,“一会儿就都在这边先简单用一口吧,不然回去再用,还要些时辰。”
众人有 异议也不敢说出来。
冯氏就命了身边的安兰去大厨房交代。都安排妥当了,赵玉舒的半盏茶也进了肚子,这才缓缓开口,“二丫头的事你们也看到了。今儿老五又把人打了,还说出那番的话来,传出去 让人怎么看赵府你们心里也清楚。”
回过头交代冯氏,“到时你告诉府里的下人一声,把嘴都闭紧了。”
冯氏心下大惊,不知道五爷打元喜的事,只等想过后再问,面上应着自家男人的话。
赵玉舒才又看向包氏,“老五也是当爹的人了,性子还像个孩子。你是他媳妇,没事的时候多劝劝他,我看今日二丫头的话就说的很好,以其昏昏,使人昭昭。他自己还不明白就去教育别人,怎么能让人任服?再说当叔叔的当众打侄女的脸,这也说不过去,得了空你过去跟五丫头那边说几句好话,再不济还有大哥那边,总不能让人说咱们欺负孤女的话来。”
包氏忙站起来应下,才规规矩矩的坐下。心下苦笑,她要真能劝了五爷,五爷也不会现在只是个举人了,面上却不敢说出来。
赵玉舒很满意包氏的态度,看向程氏就有些不喜,转身问向冯氏。“让你查昨晚可有什么异样之处,查到了什么没有?”
他的话让程氏心里一惊,总觉得二伯似乎知道了些什么,紧拧着帕子面上不敢表现出来。
冯氏也奇怪老爷为何现在问,到也没有犹豫。“我让人查过了,前院有两个小厮曾到过四房的外院,让他们两个去指认,却认不出是哪个丫头,只说收了银子,足足有五十两,银子还没有动,人被关了起来,只等着老爷做主呢。”
一听四房,程氏像被猫抓了一样,跳起来,“二嫂,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谁知道是不是那小厮受人指使诬陷我们四房,无缘无故的我们四房吊死个丫头做什么?你可不能这样冤枉我们。”
都说越是心虚越是惊慌。
程氏这副样子,反到让人多想了。
见众人都看过来,程氏也知道反应的太激动了,“这府里真该好好管管了,下人四处烂嚼舌根,才在老太太的院里,还听说二丫头跪 着不起,只让老太太还她一个清白,说是下面的人传她在外面租了宅子存了粮,一个闺中的姑娘哪里会做这些,都是那些个下人掀起的事。”
为了掩饰心虚,明明是自己散出去的话,程氏也拿出来说事,先弄过眼前这关才行。
冯氏听了却不高兴了,“按弟妹的话,这府里是我没有管好了?既然如此,明儿个我就跟老太太请辞去,这府里的事谁能弄明白谁弄去,省着我出了力还换不来好。这是不是下人乱说背后没有人搞鬼,一查便知,我说的不过是那小厮自己招的,真假还要老爷去审才是,既然四弟妹有异议,我看不如就四房一起审,也省着说我们二房做事不公。”
冯氏也看出来了,这程氏根本就是心里的鬼,却在这里贼喊捉贼,又推二房管家不利,冯氏哪里会应下这个错,当场没有指着程氏骂已经好不错了,程氏也知说错了话,却也捥不回来,只能气冲冲的坐在那里。
在场的都不是傻子,自然都看出来程氏的心里有鬼。
赵玉尉万没有料到程氏还满着自己做下那种事,心里有气,也知此时不能承认,面不改色道,“二嫂也莫生气,下人这样诬陷我们四房,到底说不过去,毕竟我们四房与那个丫头也没有什么厉害关系,做她动手做什么?况且那两个小厮也说是四房的下人,却认不出是哪个,那这个人到底是不是跑到四房以假乱真当四房的人也不无可能,还是审过再说吧。”
赵玉尉最会做移开接木的事,“二哥,二丫头租宅子存粮是怎么回事?现在的粮就是有银子也买不到,京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