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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的跑出来,你们也跟他差不到哪去。”
要说不讲理,还真是包易。
聂思成一脸的赞同,今日可算是扬眉土气了,平日里可都是他们被指着说不好,看看他们这些外在名声好的也有今天。
李习安和易少祖只在一旁看热闹,至于他们吵架的这功夫,高子腾早就被高府的下人带上马车回府了,小宅子不过是院子里被扔了几捆柴,左右邻居怕受牵连打水早就将火扑灭了。
站在胡同口这还能听到那瑶姐大骂是谁坏她把柴扔到了院子里,声音大离胡同口又近,众人都听到了,古言眉头一立,“是你们干的?”
是了,这种事情,在看看这几个人,不是他们还有谁。
包易嘲弄的看过去,“古言,你可别乱说话,我还说是你们弄的呢,平白无故的你们怎么出现在不?别告诉大家你们是路过这里?我们可是在街上听到这面吵闹才跑过来凑热闹的,还在你们后面,你再血口喷人小心我告你去。”
“哼,懒得与你争辩,免得降低了自己的身份。”古言就没看得起过包易。
“臭小子,你说什么?”包易最恨古言这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说着就要上前去打架。
眼看着两伙人又要打起来,李木开大步往胡同外面走,庄启源叫了一声古言,也缓步跟了出去,古言冷瞧着被易少祖和聂思成拉着的包易,又嘲弄的看了一眼李习安,转身大步往外走。
要是他只看了包易,李习安也不会做什么,偏他最后一眼看了李习安,李习安怕谁?手里一直拿着的石头就对着古言的头抛了过去。
古言只听到身后有声,一回头就觉一物对着自己脸砸来,太近了根本看不到是什么,随后鼻子传来一阵刺疼,更是一热,血就从鼻子里流了出来。
“李习安?”堂堂二品大员家的公子被一个小商户人家的遗子给欺负,传出去岂不是让人耻笑。
包易生怕李习安被欺负,挺身拦在李习安的身前,“小爷让他打的,你有能耐冲小爷来。”
“欺人太甚。”古言掏出帕子捂着鼻子,就欲上前去。
身后传来李木开的唤声,他才顿住身子,“咱们走着瞧。”
丢下狠话,才转身大步离开。
包易还挑衅的在后面喊,“小爷等着你啊。”
语罢,包易不无得意的笑起来。
看着庄启源一行人走远了,才回过身拍着李习安的肩,“今天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灭了他们的威风。”
李习安挑眉,聂思成还在一旁不甘,“古言这小子得机会好好收拾他一下,让他知道咱们不好惹。”
“这还不简单,哪天带几个家丁找没人的地方捧他一顿就行了。”在庄子上吃了亏,这次包易是下了狠心要和母亲那里要几个侍卫跟着自己。
四个人在这里高兴,高子腾回了高府里,高夫人问清缘由之后,恨儿子不争气,可看他受这样的侮辱又是一阵的心疼,忙让人带着下去梳洗。
等没有了外人,敏氏才叹气道,“这几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腾哥事事不顺,庄子上面的事情才安顿完,这又出了这样的事,要不要找风水先生看看是不是这阵子犯什么?”
何妈妈眸子闪了闪,“夫人,今儿这事是不是跟丞相府有关啊?这大少爷刚在庄子上有了那事,今儿就被人算计了,许是奴婢想多了,丞相府也不会这么多。”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又是把儿子当成心尖肉的敏氏,紧抿起辰,眼里升起一抹厉色,“腾哥这有外室的事,都半年了,外面也没有什么流言,偏就今天有人故意往院子里扔柴火,把他们逼出来,腾哥又不是总去,我这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那扔柴的人必是盯上腾哥了,知道他在院里才这般做的。”
好不好的,偏偏出了庄子上那件事,儿子就出事了,敏氏不多想都不可能,压下心底的火气,“妈妈去丞相府跑一趟,把这事跟姑奶奶学一下,看姑奶奶怎么说。”
高府比不得那些大世家,可也不能就这样让人算计了,这和打高氏的脸有何区别。
敏氏心疼儿子知道被算计不舒服,却忘记了也是先她算计了丞相府的。
何妈妈不敢耽误,就直接出了府,坐着青篷小马车一路去了丞相府,高氏听说何妈妈来了,心里不由得担心起来,难不成是庄子上那件事情出了什么漏洞?
心下担心,一边让人把何妈妈进来,并清退了左右,连客套都不越了过去,“是不是衙门那里没有安顿好?”
毕竟一个是丞相府,谁敢得罪。
“姑奶奶放心,夫人听了你的话,拿了一千两银子,那边只面上让人去看看,这事就过去了。”何妈妈这才压低声音把高子腾的事说了,“夫人让我过来问问姑奶奶的意思。”
“什么?”高氏一脸的骇然,“腾哥养了外室?什么时候的事?大嫂也知情?”
紧接着骂了一句‘糊涂’,高氏难以抑制的大了声音,“瞒得我好紧啊,早知这样我哪里还敢动二丫头的心思,纵然就是二丫头名声破了,腾哥这在外面养外室,府里的长辈也不会同意。”
高氏就差说出真是‘害我不浅了’。
何妈妈也一脸的尴尬,“腾哥向来性子稳重,夫人知道他不过是一时新鲜,也就没有当回事,哪知道今日就被扯出来了。”
高氏如此精明,哪里会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脸色不郁,“左右现在这事也不成了,我现在生这气也没有用,嫂子担心的事我还不知道,一会儿我就让人去打听,妈妈先回吧。”
奈何何妈妈是高氏母亲身边用过的人,此时因为瞒着高子腾养外室的事,高氏也给不了她好脸,何妈妈也不敢多说,道了谢这才告退。
也不怕何妈妈才出声能听到,高氏忍不住怒道,“何着我处处为他们打算,却什么事都瞒着我把我当成外人,我是脑子被踢了还给张罗这个不成?”
抱痕在一旁轻声的劝着,到底高氏也知道事情轻重,让桐叶出去打听府里有没有什么消息。
第四十一章:赏荷宴
三房这几天频频和高府那边走动,传到杨老太太的耳里,少不得又惹来一肚子的气,到是四房那边,赵玉尉回来后,见妻子眼睛哭的红肿,不由得皱起眉头。
待一听到是因为什么,不由得大发雷霆,“胡闹,爷一天天就转着你院里的这点事转不成?那是老太太发的话,难不成你让爷去驳了老太太的面子?且不说她原本就有错在先,陷害房中的姐妹,几房的眼睛都在那盯着,老太太这处罚的已是轻的,你竟还不知足。好在大嫂不在府中,就以大嫂那脾气,元婉少不得一顿板子。本来若是小事也就罢了,这可是关乎丞相府声誉的事,今要宽了一次,下次就难管,不如现严厉些。”
这又放下脸来,喝道,“这事你真以为父亲不知?不过是装不知道,到底念着这些年来疼惜元婉的,你还在这里抱屈,真是不知所谓。”
程氏听了,又见他立眉,知是恼了,也不敢再诉委屈,只捡贴心的话说,“老爷说的,我又何尝不明白,更是不敢忘。可有几句话哪怕老爷会恼了我我也要说出来,若说父亲顾念着咱们元婉,却也偏着元喜,那丫头都要偷偷的跑回西北去,这么大的事只说了两句,大伯这些年来一直不在府中,万事由着二房做主,一样是儿子,老爷心里不在乎,我心里却不舒服,除去三房和咱们房一样,看看五房,小叔子每天谈诗作画,母亲那里何时说过?树倒猢狲散,眼下还好好的就分出三六九等来,若真有那么一天,亲兄弟又算得什么?”
母亲偏心五房,大哥位高远在边关,二嫂又是表妹,相比之下三房和四房就被冷落了些,赵玉尉何尝不明白这个理,可他一个当儿子的,如今孩子都长大要成亲了,眼看要抱孙子的人,再去争这口干醋也落不下脸来。
妻子诉委屈,赵玉尉却什么也不能做,只觉得自己无能,一时之间,脸色越发的难看。
却又于心不忍,“依你说,要怎么办?母亲偏疼小五谁不知道?就是父亲也睁一眼只闭一只眼。”
程氏就等着这句话呢,她早就心里有了算计,掏出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我也没有旁的想法,老太太那偏疼谁,咱们做晚辈的自然是要承着,只是元婉是我身上掉下来的,我不能不管,二丫头在庄子上收留了国公府的小侯爷,才我听前面的门房说国公府的婆婆送了贴子请府里的姑娘明日去府上赏荷,元婉求了太子,这次请的贴子里定是有她的,老太太自是不会让人去,到不如老爷拖人去国公府送个信,只说五丫头在家庙里为长辈祈福,若是国公府不去接人,那我就死了,只当是元婉的命,若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