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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毅到是一脸的心疼,接过话,“老太太,我知你恼我这个外人过问这个事,可钟毅这些年来受赵将军眷顾,又遇到这事,到底不能置之不理。”
钟毅虽没有多说,却是逼得赵老太太给说法呢。
“这是看我给她受委屈了?”赵老太太冷哼出声。
钟毅一脸的尴尬,冯氏到是会来事,“哪有让客人站着的理。”
一边让钟毅坐下,一边让丫头上茶,才把刚刚尴尬的一幕给掀过去。
梳枝又在一旁求饶,“老太太,奴婢冤枉啊,就是给奴婢一百个胆子,奴婢也不敢给主子们脸子看啊。老太太,奴婢服侍你这么些年,奴婢什么样你还不了解吗?奴婢冤枉啊。”
元喜冷勾起唇角,“妈妈是冤枉,只有我这里不给妈妈面脸,妈妈又拿我是个没有父母再身边的,只以为好拿捏,就任意的欺凌,今儿就是背了个顶撞长辈不孝的名声,我也不能放了你这恶奴再在府里做恶去。”
梳枝在府里什么样,众人心里都明白,可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主子们赏几分脸面,下人们没有压得过的,有什么事也都忍下了,哪个敢出来说。
“二姑娘,奴婢知道你今日心中有气,可奴婢万万担不起欺主的罪名啊,还求二姑娘大发慈悲饶了奴婢这一回吧。”在府里这些年,梳枝何时这样低贱过,心里更是害怕。
赵老太太原只想着梳枝在自己身边服侍这么些年,在府里压一压下人,到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眼下听到她这般对待主子,像发卖下人一样,到底就不能再这么过去。
她又狠狠的瞪了一眼地上趴着的梳枝,到底今日是因为这个办事藏私的下人,让她在小辈的面前失了身份,才开口,“梳枝,你跟在我身边多年,我向来器重你,什么事交给你我也放心,可惜啊,你的翅膀硬了,我这里装不下你这尊大佛了。念在你在我身边服侍多年,我也不罚你了,你现在就收拾了东西离去吧。”
“老太太……”梳枝痛叫一声,趴在地上哭了起来,“奴婢不能再服侍老太太,在这里给老太太磕头了。”
梳枝知道能活着一条命离府,那也是老太太念着情份给自己的脸面了,只要能活命,哪里还敢想旁的,连连磕三个头,一脸凄凄的退了出去。
程氏嗤笑一声,先前什么要死要活表忠心,现在抓了生机,马上就另一副嘴脸,老太太今儿可真是自己打了自己的脸,让这么一个二面三刀的奴才打了脸。
当着外人的面,被小辈指着处事不公,又发落了自己身边的下人,赵老太太压下心底的气,才看直定定站在那里的元喜,“我将这恶奴赶走,现在就说说你要私走的事,沦你有一百个理由,那也站不住理,你可知错?”
冯氏暗抹了把泪,怕元喜再顶下去,在一旁提点道,“二丫头,还不快跟你祖母认错。”
钟毅也一脸担心的坐在一旁,他到希望这个时候元喜低一下头,到底是长辈,这样顶着也不是办法。
程氏玩着手里的帕子,心下到是希望元喜继续倔强下去,让老太太越不喜,名声越坏,她才越高兴,程氏这心里可记着仇呢。
在众人各不依的心思中,元喜才微微福身子认错,“惹祖母生气,是孙女的错,还求祖母怜敏,原谅这一回。”
语气一转,又道,“求祖母看在孙女一片孝心的份上,放孙女回西北给父亲过生辰,圆了孙女的这份孝心。”
语罢,人这才跪到地上。
众人的脸色一变,冯氏暗下摇头,程氏到是高兴了。
“这丞相府是狼窝虎穴不成?让你就这么不想呆下去?要不是你老子说你年岁大了,紧着你的亲事,你母亲又是个不重礼数的,你老子也不会送你回来。”赵老太太胸口闷闷的,越发的不喜下面的元喜,“先前我到没有多想,现在看你这般,越发的不能不管,不然在你老子那边也交代不了。放不放你回去,我拿不得主意,你不是给你老子送了信吗?只管等你老子回信便是,若你老子说让你回去,我立马让你送你回去,多一刻也不拦你。”
抬眼看向下面坐着的钟毅,“你是玉珩身边的人,今儿赶巧也碰到了这事,那就再给她老子带个信回去,省得误了她那片孝心。”
钟毅忙站起来抱拳应声,“贤侄定不负老太太所拖。”
听得出来老太太话里的嘲讽,也全当不知。
“祖母,不知道我的奶嬷嬷什么时候放出来?”元喜可还记着房妈妈的事。
现在一时走不了了,只能等父母那边的信了。
“我这老太婆可不敢再拿担你的人,我也累了,你们都下去吧。”赵老太太不多往下看一眼,也变向的回答了元喜的话,又吩咐身边的冯氏,“剩下的事情你安排吧。”
冯氏不等应声,那边程氏站了起来,脆声道,“老太太,既然二丫头回府了,五丫头是不是也让人接回来?老太太可不能偏心,一样的孙女,一个在府里一个在外面受苦,万没有这样的理的。”
第三十七章:准备
钟毅一脸的尴尬,人家内宅之事,他也不好多听,作揖先退了出去。
上面坐着的赵老太太待看到外男退出去,便毫无顾忌的大骂出声,“在这府里,还能有谁整日里不安稳,除了你还有何人。你既然不要体面,我到也就不给你留体面。你口口声声说在外面受苦,那我问你,当日是因何时把人送出府去?这才几日的功夫,你不会就忘记了吧?记不起来,我就找人与你说说。”
冯氏到没有先前那样担心了,垂下眼帘,一副恭敬的侍立在一旁,程氏向来不安份,巴不得她闹起来。
除了四下里侍立的下人,离门口的是站在那里的元喜。
“老太太,你这可就冤枉五丫头了,这些年来五丫头是你看着长大的,性情什么样你是最了解的,本来我是舍不得这个脸面求老太太开恩,可姑娘到底还有两年要及笄了,大户人家这个时候都订亲了,五丫头却连家都不能归,求老太太给个体面,让五丫头回来吧。”程氏吱口不提那事,只在这里认错。
也知道此时只能拿着五丫头的婚事做说法,程氏虽别的不懂,却知道如今朝中并不稳定,府里正拉拢各方的势力,联姻却是首要的事情。
赵老太太心中何不知道这个理,可五丫头的事却是连着太子那边,人不在府里太子那边都惦记着,正如老爷说的,把人送到家庙里,等慢慢那边淡了,再把人接回来。
若是往日里程氏这样说,赵老太太定会上心,此时却不同了,哪里会被程氏几句话动摇了,“想要体面,却做挑唆家中姐妹的事情,就等她反应知道错了,再接回来也不晚,不然就是接回来了,嫁出去丢的也是赵府的脸面,惹人耻笑,到不如一辈子不嫁的好。”
任程氏如何苦苦哀求,赵老太太就是不为所动,抬眼看到站在那里还没有离开元喜,这些年赵老太太没有被抚过面子,今日当着外人的面却被自己家的孙女抚了颜面,心中就恼了几分,被程氏磨的心中甚烦,看元喜也越发的不顺眼。
“你还站在这里做甚?先前不是已说明白了,你回不回去只等你老子的信。”
元喜耸下眼帘,“今日在庄子上,有恶人想对我不轨,说来也功,正好三婶子的娘家侄子碰上,一句话就把歹人吓跑,原本想着不惊动府里的长辈,就让家丁去衙门报案,急着回来也不知道那家丁是回了庄子还是回了府上?”
程氏正恼着当着元丫头的面丢了体面,听到老太太骂元喜,气到消了些,不成想听到这样的事。
屋里的其他人也是一愣。
冯氏关心的看着元喜,才松了口气,“好好的怎么出了这事?你这孩子也是,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让人报到府里来?好在没有出什么事,不然让你祖母怎么跟你父母交代?”
心下却品出了元喜话里的意思,一时之间不敢确定。
赵老太太却骂道,“你个闺中的姑娘,到庄子外面乱走又像什么样子?不然哪里会遇到这样的事情,活该受了惊吓,怨不得旁人。”
“是,祖母教训的事。只是孙女不明白,三婶子的侄子一个文弱书生怎么地就一句话把歹人吓跑了?我身边的绿竹虽只是个丫头,却是学过拳脚的,一个人对付两三个到不成问题,算上家丁,都没有把那歹人吓跑,这就怪了。孙女是个没脑子的,只觉得这到像人说的那些京中坏心子人弄的仙人跳,也不知道是不是多想了,若是多想了,到是辜负了三婶子侄子相救的一片好心。”元喜不动声色的款款说着,“我在西北的时候,就常听父亲说京城好,却不想在自己家的庄子上还出了这样的事。”
冯氏低头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