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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旧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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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手。虽说来不及收回锄头,但力道已及时地得到了控制,在伟志的头上就碰出了

一个窟窿。老师立即就让大家不要再干了,自己带伟志去包扎。在张修骞老师调走

之后,这个学校换了好几任老师,他们都管不好学生。而张修骞老师却能够一声令

下,同学们皆俯首听命,他凭的什么,就是严厉。即使他已不在这个学校了,但现

在的学生见到他,也会感到害怕,就因为有过去的学生们口传言续。有一次也是劳

动课,张修骞老师还是自己带头儿干,他拿我的工具干活,一个用力竟然把我的工

具给搞坏了。当时我爸对我也特别严厉,甚至可以说严厉得不近人情,明明是老师

搞坏的,可我还不敢对我爸爸说。爸就罚我不准吃晚饭。最后还是张妞妞——老师

的女儿——吃过晚饭后来找罡荣(我叔叔的女儿)玩儿,她见爸罚我不准吃晚饭,

赶紧 去对她爸说了,老师马上过来对我爸讲明了情况,爸才让我吃饭。 当时我对

老师的害怕也由此可见一斑。还有一个学生叫做张国红,比较调皮。他被开除的次

数不下四、五次,每次都是他奶奶去给老师说好话,让他再上,老师从来没能使张

国红彻底的屈服,但他也怕老师。



    其实,最能说明我们怕这位老师的还不是上面的事儿,而是出现在老师的外甥

女以及女儿身上的几件事。

    张修骞老师自己是独生子,很希望有个儿子,可偏偏命中不该有子。生下第一

胎,是个女孩;就是前边提到的张妞妞,第二胎还是个女孩;叫张晓晓。以后计划生

育政策紧,无法再生,做过绝育手术之后,他怎么也不死心,就跑到武汉,去抱养

了一个儿子——张修骞老师有一姊一妹而无有兄弟,姊姊在武汉——这个儿子虎头

虎脑的,这里说的是他的大女儿张妞妞。当时张妞妞还不到入学年龄,但因为父亲

是教师,就早早地在学校玩。她刚到校,只是为了不在家中闹而已,她还什么也不

会,只坐在后面,实际上张修骞老师对自己的女儿是很严的,他若在,女儿是怎么

也不敢放肆的。有一次,张修骞老师没有来上课。张妞妞一时来了兴致; 想学写

字,可没有本子,于是,张妞妞就在班级里发布了一条命令:全班同学,每个人给

她一张纸。现在看来,一张纸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那是小学生,小学生们的作

业簿都很簿,当时那些印刷厂家也真会胡弄人,一本作业簿竟只有十多页纸,多者

二十页左右,少的只有十一、二页,这么簿的本子怎么能经得起撕页。张妞妞本来

无有本子,可这每人收一张纸,订成本子就比我们的都厚多了。但我们都不敢说不

给,她一说要,我们都得给。想来可真够窝囊的,我们的年龄都比她大,却都得听

她的这个本不合理的说法。

    另外一回说的是张修骞老师的外甥女,叫俊吓,她是修骞老师姐姐的女儿。张

老师的姐姐,家本在东关,姐夫是高中教师。修骞有个堂妹,叫做张金玲,与我大

哥哥本是一同上学,可我大哥哥早就上了大学,而张金玲却屡败屡战。败了要想再

战,无有关系是很难再入学复习的。张金玲的父母就抓住张修骞的姐姐这根救命稻

草,年年复习,总共是高三上了整整九年,比抗日战争还多一年。最后考上了一个

中专,煤炭系统的。修骞的姐夫次次拿着老脸去给学校说情,次数多了,不但其他

老师有意见,自己也觉脸上过不去。不记得凑了个什么机缘,就调到武汉去教书了,

这里说的就是他的大女儿俊吓。俊吓的年龄与我小哥哥差不多,一天下午; 因张修

骞老师有事就提前走了,让学生们到时候就自己放学。老师这一走,可就是她俊吓

的天下了,一起哄,就全教室大乱,学生们全都闹了起来,俊吓一个人把全教室的

人追得全校乱窜,虽说也是嘻嘻哈哈的,但别人都不敢动她俊吓一下,而俊吓却敢

动别人,别人就只能吃亏。毕竟目的是玩,但这玩的规则太不公平,可孩子们么,

只要能玩,多少吃点儿小亏也不在乎。后来由于俊吓失手,一个石子把一个学生的

头打破 了,修骞老师知道后,把俊吓批评得挺厉害。

    接下来说说同伴们。

    我们这些娃娃,不象现在的小孩子们一样,有许许多多的玩具,我们什么也没

有,只能因简就陋,做一些玩具。比如,用树枝当做枪来玩打仗。要么就疯跑,摔

跤,有一个叫张信志的,他很软弱,可以说乡邻间干什么都不怎么看重他,但他有

个儿子叫龙君(其实龙君有姊妹四个,二个姐,一个弟),膀大腰圆,与我同岁,

但块头儿比我却大得多。他家的院子有一年却突然陷了一个坑,挖了以后,只发现

里边儿有架人骨头,我们就玩这死人的骨头。我们大大小小差不多年龄的孩子们几

乎都经常在一起玩儿。有一年下大雪,我们就玩摔跤。两个人摔,输方下,然后再

上人与胜方摔。这样,我们可以一直玩一个中午。作民是常胜将军,当然了,他比

我们大得多,他可能是属马的,生于一九六六年。后来他提议,把我们这么多人分

做两班人马,他带一班,我小哥哥带一班,两个班头儿确定了之后,下边的属员都

自由,谁若愿意跟作民一班就随他,若愿意与我小哥哥一班也可以,这样一自由选

择可就麻烦了:作民岁数大,块头儿也大,对于摔跤来说——我们那儿  叫摔跤做

放跌——优势当然是很明显的了。玩儿的人呢,一个个都跑到作民那边儿,小哥哥

这边儿,只剩下我与小哥哥二人。我觉得这简直是奇耻大辱:都不愿与我们兄弟二

人一班,为什么呢!我就出奇不意地一下子扑过去;猛地把龙君给推了个仰面朝天,

由于大伙儿正在说话,我这样猛地一下子袭击,虽说不光明正大,但却解气,龙君

当然是哭了,于是大伙儿不欢而散。要说呢,谁让我们弟兄俩身体都不强壮呢。



    我家有一棵梨树,向阳、作民、龙君家也有一棵梨树。我们一群小孩子绝对公

平,不管谁家都偷。志强家呢,就用好多极刺人的荆棘绑围在杏树的枝丫上,这可

难不倒我们这一帮小贼。干正经事儿我们不在行,偷果子吃我们可都是一个顶几个

的行家里手。

    我们还给鸡崽扎针,把鸡们追得满世界乱飞,毕竟鸡子无人的气力耐久,鸡跑

不动了,我们就可以抓住,用缝衣服的针在鸡翅膀上边儿扎一下,说是给鸡打了防

疫针——那多年不知为什么老给小孩子打防疫针。记得有一次到学校给我们打针,

我们吓得抵住教室门不让医生进,但老师一到,自然就得打开门——老师是学生的

克星哟,对于小学生们来说。医生打针时,先对我们说:根本就不疼,只是象蚂蚁

咬了一下一样。同学们就戏言:“这只蚂蚁可是大蚂蚁。”医生说:“是有些大”。

医生说得很真诚,不知道他是否真的明白学生们这句戏言中的幽默; 学生们是说医

生是只大蚂蚁。曾有几个学生的胳膊上由于打防疫针而发炎化脓了。那几年怪多了,

人打防疫针——说是小孩子防天花,牛、羊、猪、鸡统统都打过好多次,我自己现

在胳膊上还有三个斑痕,就是说打过至少三次防疫针。打防疫针我们见得多了,也

就学会了。有一次我们给鸡打防疫针,没想到打的竟然是自家的鸡,被妈妈臭骂一

顿了事,但这鸡第二天下的鸡蛋就是一个软壳蛋。

    另外,我们去偷果子,被大人们抓住后,我们就给大人撒泼,大人们丝毫没有

办法。我们为了编手枪而去偷 拔田地中的高梁秸。我们去折好多迎春花藤, 来编

穆桂英挂帅中的帅帽……在我们一群伙伴中,龙君个子最大,几乎总是个头头儿,

而我呢,总是军师参谋之类出主意的主儿。

    小孩子们无顾忌, 纯洁,我们也与女孩子们玩。一次,是在学校, 那天上自

由课,随便玩儿,于是,我就坐下,雍芍在我的脑袋上一连扎了七、八只小辫。当

然了,男孩子头发短,都是朝天的角、刺。我自己看不见,可能样子很滑稽,但我

自己心中觉得洋洋得意——与众不同呀。我妈妈也笑了,因为我们姊妹之间只有一

个女孩,妈妈就说,若我真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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