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门把喀嚓地转开。门打开後,道田走了进来。他看到眼前的真弓便立即往前卧倒。
白袍的男人。不幸运的是他的枪比他的人更早进入真弓的眼 。男人刹时也意外得愣住了,没想到面前有个枪口。不过,男人以为他会赢,因为警官是不会马上扣扳机的。但在此瞬间,强烈的冲击打在男人的腹部。
真弓几乎是无意识地扣动了扳机,枪身随着轰响往上弹起。正对面的白袍男人一下子就往後退了将近二公尺,然後按着腹部,瘫倒在走廊上……
「真弓小姐,你没事吧?」
好不容易站起身的道田问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小心……」
道田走到走廊,确定男人死了,而後取回手枪。回到病房时,真弓还在地板上坐着发愣。
「真弓小姐,你哪里受伤了?」
「没有啦。只是……吓得站不起来了!」真弓摇着头说。
4「这一带很平静嘛。」
翌日,淳一拜访镇上的派出所,假称是报导撰稿人,与名叫川名的警察聊了一阵子後说道。
「是啊。」
外表年约四十岁的川名警察点头说:「发生的案件不外乎是谁掉到河里、摔倒了,或是调解夫妻吵架之类的事。」
「没有什麽杀人或暴力的事件吗?」
「没有。嗯……不过……」他欲言又止。
「什麽?」
「那倒不是这里发生的事。」
川名警察略带歉意地说:「大约是在一个月以前,通过这里车站的列车曾经发现过 体。」
「哦,是被谋杀的吗?」
「对,被勒毙的。好像是抢匪干的,没有留下什麽行李或东西。」
「歹徒呢?」
「很遗憾,还不知道。更奇怪的是……」
「什麽?」
「被谋杀的女人身分不明。」
「这也是……」
「因为没有留下任何可知道身分的东西。警察只好等着看哪一天会有人通报人口失踪。」
「好可怜啊。难道没有亲人吗?」
「恐怕是没有。」
「可是……这麽说也许过份,可是那个女人,是女人吧?」
「是的,年纪差不多是四十五、六岁。」
「只要调查那个女人是在哪个车站上车的,不就可以知道是哪里的居民了吗?」
「这一点也是很奇怪。」
「怎麽说?」
「每个车站都说没有看过那个女人。嗯,也许是看过就忘了也说不定。」
「说的也有道理。」
淳一点点头。离开了派出所,他在小镇上逛了一下,然後便回到旅馆。
「工作有进展了吗?」老板娘来房间递送报纸问道。
「托您的 。」
「那太好了。」
翻开报纸,淳一猛然一惊。是一则昨晚医院那个女孩被袭事件的报导。不过一看下去,他就浮起了笑容。那家伙,干得不错!
* * * * * * * *进入病房时,真弓吓了一跳。
「亲爱的!」
「声音不要那麽尖锐。」
淳一笑着说。「对病人不好。」
「少装蒜。这叁天你到哪里去了?」
「调查那件事啊。」
「什麽话。我面临了生死决斗的关头……」
「我在报上有到了,大英雄。」
「看到也不打一通电话来!」
「别那麽火大嘛。」淳一亲了一下真弓。
「……那你发现了什麽呢?」
「嗯,大概都摸清楚了。」
「对不起……」这时床上传来微弱的声音。
「啊!你醒来了。」
「麻烦……给我水………」
过了二、叁分钟镇静下来後,女孩终於开口了。
「我……我叫楠本牧子。」
「你母亲是楠本香代,是那幅画的模特儿吧。」
「是的……听说我是汤岛龙王和我母亲所生的女儿。」
「哎!」真弓不禁惊呼。
「当然母亲没有跟我说父亲是谁。她把我寄放在亲戚那里,偶尔才见得到而。」
「那幅画一直在你母亲那里吧!」
「是的,母亲不让任何人看到,不过在我十五岁的时候,她头一次拿给我看。也是在那时候她才告诉我父亲的事情。」
「了解了。请告诉我你在那个百货公司出现之前的经过。」
「一个月以前,母亲寄来一个包里,里面有一封信和那件白色洋装。信上说,父亲的亲戚查出母亲拥有父亲的画,强迫母亲让出来。母亲虽然坚称不知道而将他们赶回去,可是判断迟早会被追索回去,不能再这样子藏着,所以便决定把画交给我。然後为了证明我是正当的持有人,便把当模特儿时穿过,後来则慎重保存的白色洋装寄给我,而画因为不能用寄的,就约好在x月x日於N这个小车站的月台会面。母亲知道父亲的亲戚想尽办法也要把那幅画夺走,所以选在不引人注目的地方。当天,我去了N车站,可是母亲最後并没有出现,而且还行踪不明……这时候我看到那幅画被找到的消息,吓了一大跳,便跑出亲戚的家,再去那个百货公司展示会场前面,可是又不想被人看到我和那幅画很像,就躲到晚上,想一个人偷溜进去看。我不知道会有人看着……」
说着,楠本牧子不好意思地低下眼睛。真弓则无法释怀地问道:「可是,到底是谁要她的命呢?」
「那是……」
淳一话既说出,即凝视着楠本牧子。「……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伤心的事情……」
* * * * * * * *展示会结束以後,主张画作所有权的叁方人士:发现的站员埤先生、汤岛家的代表,以及画商叁人举行了记者会。
人人都坚持自己的权利,互不相让,几乎有演变成全武行的迹象,而记者也乐见这样的发展。
真弓静观着这个情况,待争吵告一段落之时,便毫无顾忌地来到叁人面前,一时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沈默下来。真弓冷静地说道:「我是警视厅的人。
埤先生,我以杀人的嫌疑逮捕你。」
埤脸色发青。真弓继续说:「这幅画的模特儿楠本香代在N车站等候女儿时,你和她谈起对画的爱好,知道香代小姐所带的画是汤岛龙王的画时,很想拿到手,於是就当场把香代小姐勒死了。然後从
体身上取走会 露身分的东西,再把 体丢在正好驶来的列车座位上。 体一直到终点才被发现,因此没有人知道她是在哪个车站上车的。当她女儿来的时候,你已经和其他站员交班回家了,所以不知道她有女儿。可是你在这个会场前看到来看画的牧子小姐,很惊讶她和画中人很像,才知道了她的存在。你怕牧子小姐的证词会让你杀人的事情败露,也担心她会取回画作的所有权,所以就雇了职业杀手去谋杀牧子小姐。没有错吧?」
「不,不对,我根本不知道!」
「可惜警方已经在你家找到了楠本香代所戴的手表和戒指了。」
埤颓丧极了。在他被带走之後,真弓面向其他两人说:「你们愿不愿意承认那幅画是楠本香代的女儿的?」
「我是知道有这麽一个人……」
汤岛家的代表心不甘情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