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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是你表妹啊。”这会她对我嫣然一笑。
这小妞就是聪明。谢天谢地,她给我打了圆场。
我扑上去,在她脸上重重一吻,钻进被窝,坐在她身边。
“其它没说什么?”我还不放心。
“没有啊”看上去小倩没有一点反常,今晚快乐的情绪一直带到床上。
我悬着的一颗心终于也落在了被窝里,暖和和的。
我拿起电话,拨通了郁莉的手机。
“喂,刚才你打了我的手机的吗?”
“啐!不是我还有谁啊。”
“哦,是老同学,有什么事吗?”
“有事,过来陪我睡觉,我想你了。”
“ 。。。啊?。。。嗯。。。噢”舌头不知道在哪里拐弯,我差点一口呛死。
“跟你开玩笑呢,我在我老妈家里,你那儿有小妹吧。”
“有啊,我表妹在我家。”
“是小蜜吧?”她在电话里咯咯的笑。
“我穷得只剩下个‘光棍’了,哪来的小蜜?”我半句玩笑话估计小倩听不懂。
郁莉早已心领神会,在电话里笑得更骚了。她的媚劲象波浪一样荡漾过来。
我不敢跟她再调侃,说多了怕勾起她的欲望,等会心血来潮用个车子来接我,说要和我共度新年,我可不会象孙悟空那样,分个身子过去。她可是敢作敢当的人,高兴了什么都不顾。我赶忙说了一些祝贺新年快乐之类的话结束话题。
小倩似乎对我们的谈话不感兴趣,仍然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换了我以前的老婆,听到我和别的女人说这么话,早就河东狮吼了,说不定一脚就把我踹下床了。
我一放下电话,她就象一只小猫咪一样蜷缩在我怀里,将双手紧紧的搂住我,生怕我要飞走似的。
我就喜欢她这种乖顺,这种无声无息的柔媚,这种与世无争的恬淡。她总是那么善解人意,知道你需要什么喜欢什么。说实话,要不是她。。。唉~我早就向她求婚了。
“你不嫌弃我吧。”她说。
“不,不会的,我真的很喜欢你!”我第一次那样表白,柔声细语的说。
她抬眼望我的时候竟是满眼泪花。
“我好想好想和你在一起,天天,年年。”她说话时拼命往我怀里钻,把我楼得更紧了。
再差一点,老子的眼泪就掉下来了。我感觉在我生命中,第一个女人这样真真切切的喜欢我,关心我,在乎我。我发誓我的老婆除了喜欢金钱和阴茎,没有真正喜欢过我,从新婚第一夜起,我就后悔这段别人撮和的婚姻。而我在“鸡”窝里奋斗的几年除了得到了肉体的快乐,我是真的一无所有。每次快乐和疯狂之后,留给自己的全部是惆怅和失落,而且一次比一次的厉害。这种快乐就象自慰,过去之后就只有懊丧。没有一点幸福的余味。
只有小倩的抚摸能够穿透皮肤浸淫到筋脉血肉直至心脏。使我感觉到这个世界除了性还有爱!
这个除夕之夜是那样的美好,隆隆的鞭炮声为我祝贺,今夜我是真正的新郎!
春天来了,河岸的柳条吐出了一点嫩嫩的绿,我的春天也会来么?
我骑着满满的一车气瓶颠簸在正在施工的河南大道,钢瓶发出沉闷的撞击声。两岸的柳树在早春三月的料峭中摇摆。但绵绵的春意已经在和煦的阳光中慢慢散开,引诱着还在泥土下挣扎的小草。
但我却依然看不到春的希望。法院已经将我唯一的住所强制拍卖,并命令我必须在一星期内搬离。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执行庭的尹副庭长说我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那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短发,平胸,干瘪。听她沙哑的公鸭般的叫声我还真不清她的性别。鉴别她是男是女的唯一方法就是扒她裤子,可老子一点也没有兴趣。她每次来我家总是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威胁的口气更我说话。
“马达,这是法律,判决已经下来了,我们必须执行!你这种态度就是对抗法律,一切后果由你自负!”
“妈的,谁判的,老子根本就不在场!”
“我们通知你了,我们可以作缺席判决。”
我不再多说什么,法律对穷人一向冷酷无情,我就是“杨白老”,你就是他妈的“黄世仁”。除了搬家我别无它法。
中午的时候,那个平胸女人又来了,还带了两名法警。一左一右的象保镖一样护着她。大概上次来我家的时候,我脸红脖子粗的撬手捋臂的露出了手臂上的纹身,再加上当时剔了个光头,把她吓着了。
老子还不是一陀屎,叫别人不敢踩你!你踩吧,就象踩个蚂蚁一样,你尽管踩,老子伤不了你。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搬,如果强制执行,到时候影响会很不好!”
我瞟了她一眼,没说话。
“你真想把事情闹大?我们可是仁至义尽了。”
我再也不想听她公鸭般的叫声,这种声音如同一条蛆放在我的饭碗里,我会恶心的三天吃不下饭。
“今天不是还没过去吗?晚上十二点前我都有权住在这儿。”我冷冷的说。
“好。。。好!我等你。。。”可惜她的胸脯不是气球,铁板一块。任凭她一张一合,胸口还是丰满不起来。
吃过中饭,我请了三个搬运工,叫了一辆小货车,从五楼一件一件的往下搬。
这房子我已经住了将近十年了,虽然只有五十多平米,但终究是自己的,这么多年的朝夕相伴,即使是条狗也会留恋自己的窝。而现在,它再不属于我,我已经被一锅端了。
我站在儿子的小房间,看着墙壁上,门上贴满的漫画图,胸口溢满了醋,酸的几乎将我的骨头融化,
我不会流泪,我他妈的就是一条水里的鱼,谁也看不到我眼泪!
看着楼道口推满了杂物,我还真想不到我还有这么多东西。写字台,旧的沙发,书橱,电脑桌,各种木的方凳,椅子,衣服,被面,衣橱,大床,小床。。。在地上乱七八糟的堆了一大堆。
我感觉我就是堂吉诃德,挺着一杆长枪,老想去同风车决斗,最后总是伤痕累累的以失败告终。
“失败是成功之母”。老师曾经一遍又遍地教育我。但我已经失败几十次了,失败就象吃了避孕药似的一次也没有怀上“成功”这个胎。失败就象切除了子宫的女人,娶了十几个,一个也没怀孕。
我坐在一张破椅子上,一口一口的猛吸着烟,象一个婴儿猛吸母亲的乳房,企图找到吃的快感。
那几个搬运工在装车,车太小,看来要跑几个来回。
我租了一个一室一厅的小套,我得跟车过去整理,摆放。
我打了个电话给小倩,叫她来帮我看看东西。
小倩听说我搬家了风急火燎的赶了过来。
她看着满地的狼藉,问我:“这么回事?”
“我把房子卖了。”
“为什么?”
“我欠银行的钱。”
“那我们可以想想别的办法呀。”
“没有别的办法,我帮不了你,你也帮不了我。”
“别难过,达哥,一切都回好起来的。”小倩在安慰我,看得出,她其实比我还难过。
“没事的,其实现在我反而轻松了,不用再为欠的贷款和利息辗转反侧,彻夜难眠了。”我拍拍她的肩膀说,“真的,我一点也不难过,面包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我朝她笑笑,免得她为我难过。
忙了一个下午,差不多把东西都搬好了,一些旧沙发和椅子等东西送给搬运工作了工钱,这些东西反正也放不下,就不如送人算了。
原来离实验小学很近,现在搬的远了,距离差不多有三公里,我不得不骑自行车去接儿子回家。小倩一件一件的在家帮我整理东西。我到学校去了。
“路上慢点,小心点。”小倩在门口对我说。
接了儿子,我顺路去市场买点菜。儿子坐在后座上一劲的问我。
“老爸,我们为什么要搬家啊?”
“老爸穷,欠别人的钱,老爸对不起你。”
“我长大了,一定赚好多好多的钱给你,我买好大好大的房子给老爸住。”
儿子,有你这句话,老子就是去卖血也要把你培养成人!
回到家,不!那不是家,那不过是间房,不是我的。我只是临时在里面逗留,说不定哪天我就会被扔到街上去,象乞丐一样衣衫褴褛的被城管追着四处奔跑。如果我会郭靖的降龙十八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