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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趟,把钥匙交给她的母亲保存,然后第二天一大早上班前,她又回家一趟,把钥匙拿回来。所以,老宋放在卫生间里的那把钥匙,根本就是假的!我的另一个意思是,他的这把钥匙,也许可以打开保险库,但却不是郑小寒原先持有的那一把。我很奇怪,孟行长,作为她的老板,你为什么就不了解郑小寒的工作习惯呢?!这也应该算是你的失职吧!”
谷丰收说着,又重重地抖了抖他手中的那两把钥匙。这时,我听到孟探风在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就和杨石对望了一眼。杨石冲我摇了摇头,随后就专注地等着大厅里的对话。
只听见谷丰收又说道:“所以,我刚才一拿下那两把钥匙的时候,就知道其中至少有一把钥匙是真的。我拿郑小寒那把跟黄沙插在保险库上的这把比过了。老宋在卫生间找到的这把钥匙,跟郑小寒持有的那把是一模一样的!”
孟探风听到这里,忍不住脱口说道:“这不可能!因为宋为迟的那把钥匙不可能是真的!”
这时,连我也听得出来,谷丰收其实一直是在套孟探风的话,没想到孟探风这么轻易地就沉不住气了,他这话一下子就把他想要隐瞒的事情给弄得露馅了!如果他不是知情者,他怎么知道老宋,也就是他的小舅子宋为迟在卫生间找到的那把钥匙不是真的?!
看来这谷丰收还真有一手。
谷丰收还没有说话,孟探风又说:“谷队长,我得走了,这里的事你来处理吧。我现在脑子里有些回不过神来,你说的这些话,我听听就算了。”谷丰收笑着说:“孟行长,既然你认为宋为迟的那把钥匙不可能是真的,那你为什么就不想试试看,我手里的那把郑小寒的钥匙可不可以打开这个保险库的门呢?!”
孟探风笑着说:“谷队长,我正想见识一下你这位‘沙阳神探’的侦破手段呢!如果郑小寒的钥匙真的在你手里,那么保险库里的巨额现金,肯定是不会丢失一文了!”
我在黑暗中狐疑地又看了一下杨石。因为她在发廊时跟我说过,郑小寒的那把钥匙是在她那里的,不然的话,我也不会成为她的合作同伴的。难道她之前说的一切,全都是哄我的?杨石似乎明白了我眼神里蕴含的意思,又沉着地摇了摇头。她摘下眼镜来,在肩膀上擦了擦。这时,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意外的惊惶。我的心随之一凉!
只听得谷丰收跟孟探风说:“孟行长,你等着,我马上去拿钥匙!”
说着,他疾步来到后边门口,嗵地踢开门。我跟杨石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冲到我们两人的藏身处,用手枪对着我们说:“你们两位配合的还真到位!起来吧,该你们出场了!”
24 我心里一凉:这回可能再也难以轻易地从谷丰收手上走脱了!
我看了一眼杨石,只见她脸上并没有惊惶的神色,反而是落落大方地从藏身的地方走出去,站在谷丰收的枪口前,冷冷地说道:“谷队长,你这是干什么?你总不会以为我们是抢劫金库的凶手吧?”
谷丰收愣了一下说:“你们深更半夜的躲在这储蓄所的外面,你们能说得清你们的动机是什么?”杨石说:“是不是凡是在营业大厅四周的人,都应该被视为是嫌疑犯呢?!”谷丰收说:“当然是这样的。我现在就有理由逮捕你们!”杨石说:“既然这样,那么孟行长是不是也应该被逮捕呢?!”
谷丰收说:“你不要转移话题。他的情况不一样。他是农行行长,当然有权利进入营业大厅。”杨石说:“那么,我们作为记者,为什么就没有权利来到现场采访呢?!”谷丰收说:“有你们这样采访的吗?你们的真实动机,肯定不会是这么简单的。”杨石说:“谷队长,那么你说说看,我们应该怎样采访才算不犯法?是不是规规矩矩地呆在宾馆里,等到你们把案情都搞定了后,再由你们把该说的话告诉给我们,然后我们再照本宣科,将它们转告给大众?”
谷丰收说:“我可没这样说!至于你说到犯法,只要是你妨碍我们的公务,就算犯法!更何况…”杨石笑着说:“更何况,你还有我们涉及作案的证据,是不是?”
谷丰收说:“事实难道不是这样的吗?!你们心里自然很清楚,是不是还要我把证据拿出来?”他用枪指了指我的脑门,示意我站起来,说:“你们都跟我倒大厅里来。”杨石抹了抹脸,径直走进了大厅,我稍微顿了一下,也跟了进去。
杨石大大咧咧地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一个警官不知哪里找来一块毛巾,递给了她。杨石冲他笑了笑,看了一眼毛巾,就把它递给了我。我也不管毛巾脏不脏,拿着就擦起了脸。孟探风对我说:“这不是秦记者吗?你怎么在这?”我说:“我本来是想到储蓄所来亲身经历一下气氛的,没想到谷队长将我们当抢劫嫌疑犯了!
”孟探风一连声地说:“误会,误会了!”他又问我,杨石是谁?我说她就是晚上吃饭时缺席的那位女记者。孟探风打量了一下杨石,眼神忽然有点错讹,笑着说:“原来是杨记者,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
杨石说:“我已经不止一次来过沙溪了。孟行长,你们农行这两天接连出事,你麻烦来了!”孟探风苦笑着说:“那还不是。都是我平时工作做的不到位。现在破案的事,全都拜托公安局的同志了!”谷丰收冷笑说:“我看是你的工作做得太到位了!孟行长,你不是想知道郑小寒的那把钥匙的下落吗?”他盯着杨石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把钥匙就在她的身上!”
虽然我已经知道郑小寒的钥匙在杨石身上,但是这话由谷丰收的口里说出,我还是忍不住大吃了一惊!我看了眼杨石,只见她极力地在保持着镇静,但眼神也有些迷惑了。孟探风呆了一下,笑着说:“谷队长,你不是开玩笑吧?这怎么可能呢?!”
谷丰收点着一支烟,说道:“杨记,如果我没说错的话,今天晚上你这是第三次到储蓄所来了!”我心想,昨晚五点左右我跟杨石来过一次,现在这应该是第二次才对。谷丰收看着我,接着说:“你和她一起来过两次,但是在晚上八点半左右,她趁着值夜班的人还没来,自己一个人又来过一次,是从后院开门进来的。”他转向杨石说:“可惜,杨记,那时我正好就在附近。至于你进了营业厅后做了什么事情,你自己应该心里有数!”
杨石目光无动于衷地盯着面前的桌子,没有反应。谷丰收接着说:“你离开储蓄所后,我跟了你一段路,后来被你走丢了。这事我对江局长也没提起过,本来是想等今天白天时再跟你对质的,没想到你果然又来了!而且还带了秦记做帮手!”他看着我说:“你们躲的地方也太不隐蔽了!你们可能忽略了,这个后窗户有一扇是开着的,而且正对着你们藏身的方向。”
我抬眼看了一下窗户,果然隐隐约约地看到了那棵棕榈树。谷丰收说:“你们不知道,我的夜视能力是怎样练出来的。当初在战场上,我曾经无数次地通宵潜伏在暗夜中,眼前十几米外,即便有一支苍蝇飞过,我也看得出来!”
孟探风听得张大了嘴巴,问杨石道:“杨记者,晚上你一个人到储蓄所来到底干什么?不会也是采访吧?!难道郑小寒的钥匙,真的在你身上?!”谷丰收吸着烟,冷冷地盯着杨石说:“杨记者,把钥匙交出来吧!”
杨石瞪着眼睛说:“什么钥匙?谷队长,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谷丰收说:“你要耍赖也可以,反正只要钥匙在你身上,就丢不了!你是不是还要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尤其是你的这位搭档秦记的面,说出来晚上你在储蓄所里都干了什么?!”
我怔了一下,茫然地看着杨石,心想:难道杨石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而我还被她给蒙着?!要真是这样,那我今晚可是稀里糊涂地上了贼船了!
忽然,谷丰收的手机刺耳地叫了起来。他打开手机,听了一下,吃惊地说:“什么?是真的?你到那边后就把他的手铐打开了?好吧,我马上赶过去!对了,江局长,你立即派一位女同志过来,这边有一个女嫌犯。孟行长?他在。”说着,他把手机递给了孟探风。
杨石大声说道:“谷队长,你说好了,谁是女嫌犯?!”
谷丰收冷冷一笑。只听得孟探风对着手机,瞪大眼睛说:“江局长。。。什么,宋为迟逃跑了?趁着上卫生间的时候跑了?他又不是罪犯,跑什么?!…好,好,我们马上就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