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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休息。
下午,弟弟祁善堂给给她打了一个电话,告诉说:“姐,我们公司刚刚给北京一个报业集团安装完内部局域网。这单生意是刘庆东主做的,赚了不少钱,今天晚上我想犒劳犒劳他。我们人少,不够一桌,正好,你和我未来的姐夫也当头儿了,咱们就在一块儿吃吧。也没外人,刘庆东是我的同学,你也认识。上大学时,我们老回家吃你做饭。”
祁雨亭说:“好吧。我问问他有没有时间,一会儿给你打电话。”
祁雨亭又很长时间没有见到弟弟了,她就这么一个亲人,弟弟的一点点成绩都能引起她高兴。
祁雨亭给严冬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晚上弟弟要安排吃饭。严冬同意后,她又给弟弟回了电话,约好了吃饭的时间、地点。
晚上要同严冬一起吃饭,又能见到弟弟,祁雨亭的心情好象一下子好了许多。下班后,她等到公司里的人大部分都走了后,才走出大楼,又走了一段路,在一个小街口,等着严冬。她每次都是在这个地方等严冬的车,她不想在公司大院直接上车,不想让人知道她和他的关系。
祁雨亭等了一会儿,严冬开着广州本田过来了。她刚刚打开车门,准备进去,这时佟童开着新买的奥迪A6从后面驶过来,在严冬的本田车的左侧停了一下,找开车窗,同严冬和祁雨亭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开走了。
祁雨亭上了车后说:“坏了,让佟童看见咱们俩了。”
严冬一听就笑了,急忙说:“这有什么呀!咱们俩又不是去干什么坏事去了,还怕人家看见。”
祁雨亭说:“我是怕人家知道咱俩的关系。以后公司的人该都知道了。”
严冬说:“我们两个人陪同佟儒和佟童那么长的时间,咱俩儿整天眉来眼去的,人家还看不出来!”
祁雨亭用手捅了严冬一下,说:“谁跟你眉来眼去的,美得你。我看现在是佟童整天跟你眉来眼去的。我怕她知道你已经有了女朋友了,会想不开!”
严冬拉着长声说道:“哎哟哟,你真是冤死我了!我比窦娥还冤哪!人家是美国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公司的大股东,能看得上我吗?我是给人家打工的奴隶呀!我这种没人要的破烂货,你就凑合着接收吧!”
祁雨亭看着严冬那拿腔弄势的样,笑了起来。
两人一路上有说有笑,半个多小时后,来到了位于航天桥以西的黎昌海鲜大酒楼,停好车后,走进了大堂。服务小姐问了问是哪个包房的客人后,就引导他们上了楼。
走进“南海厅”,祁雨亭见里面已经来个四个人。
祁善堂见姐姐和严冬来了,急忙迎过来,另三个人也都站了起来。祁善堂说:“来来来,我来介绍一下。”他拉着严冬和祁雨亭胳膊说:“这位是我未来的姐夫,顶顶大名的华元龙国际集团公司副总经理,不对,是常务副总经理。这位是我亲爱的姐姐,祁雨亭女士,华元龙集团公司的财务部副经理。”然后,他指着另三位一一介绍说:“这位是我夫人,董燕燕。这位是我的公司合伙人,我大学时的同学刘庆东,这位是刘庆东的表姐许菱女士。”
严冬和祁善堂只在祁雨亭家里见过一次面,他的夫人董燕燕是第一次见。
董燕燕和祁善堂结婚后,总是嫌祁雨亭在家里,不出嫁,说了不少祁雨亭的闲话。祁雨亭搬出后,与这位弟媳妇很少见面。如今,祁雨亭无论在事业上,还是在爱情上都有所进展,也从未埋怨过这位弟媳妇什么。
董燕燕见到祁雨亭,开始有点不好意思,后来走过去拉着祁雨亭的手,很亲切的样子。祁雨亭表现出大姐姐的风范,与她有说有笑,问寒问暖的。祁善堂在一旁看着,心里十分的高兴。
严冬握着刘庆东的手说:“听小堂说,你们合作的非常好。最近又完成了一个大项目,祝贺你们。”
刘庆东说:“与您相比,我们根本算不了什么。”
严冬说:“不能这么说,我们公司虽然大,但大有大的难处。”
祁善堂早已把菜点好了。于是,大家分别落座。
席间的话题自然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是严冬、祁善堂、刘庆东三个男人之间关于经商的话题,各个滔滔不绝;另一部分是祁雨亭、董燕燕、许菱三个女人之间的家常里短的话题,人人能言善辨。
祁雨亭本来今天挺累的,但看见弟弟与刘庆东合办的公司能够取得好的业绩,再加上弟媳妇董燕燕对自己的态度也好了许多,所以心里十分的高兴。她同董燕燕和许菱聊的很热乎。
董燕燕和许菱不断地打听着华元龙集团公司的情况,问这问那,祁雨亭就一一加以介绍。当聊到跟龙骧有关话题时,她猛然间想起弟弟曾跟她说刘庆东的表姐许菱曾在温欣开的西四珠宝店干过。
于是,祁雨亭便问道:“小许,听你原来在我们老总夫人的珠宝店里干过。”
许菱说:“我听我们祁总也说起过,我原来的那个老板的丈夫是您公司总经理。”
祁雨亭说:“那个珠宝店我去过两次,挺不错的。怎么离开了呢?”
许菱低了一下头,双只手干搓了几下,又抬起头看了看祁雨亭,语速很慢地说:“说起来怪点不好意思的。不过,咱们都跟一家人差不多了,我也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祁雨亭说:“珠宝店的生意不是很好吗?难道是因为工资不高吗?”
许菱说:“祁姐,不是的。我原来在一家宾馆,因为与管理人员的关系没有处好被辞退了。后来才到珠宝店当营业员的。我原以为那里的工资应该不低,可是到了珠宝店干了不到两个月,才觉得珠宝店每天卖不出几棵钻石去,营业额不是很大,所以工资不是很高。那里的管理非常严格,说句不太好听的话,他们就像看贼似的看着我们这些营业员,不让我们进这里,不让我们进那里的,反正挺严的,我们都有点受不了。另外,到了那里以后我才知道,店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一般情况下,营业员不能超过二个月就得换掉。我把那里的情况跟表弟说后,他又跟祁总商量。祁总才同意我到他们公司上班的。所以,祁姐,我要感激您和祁总才对。”
董燕燕说:“许菱来我们公司以后,工作很出色。这次报业集团的内部局域网络工程建设,她没少跑前跑后的,把她和刘庆东算是累着了。”
这时祁善堂大声说:“诸位,咱们别分帮行不,来来来,大家把饮料举起来干一个。”
之后,大家又闲聊了一会儿,就各自散去了。
严冬开着车对祁雨亭说:“今天的饭局是最轻松的,没有工作业务的压力,没有需要拉关系、扯近乎的人,又不喝酒。真是不错。”
祁雨亭没吱声。
严冬接着说:“你弟弟他们干得还真不错,公司人不多,大家又团结。刚才他说想买咱们公司的商品房呢。”
祁雨亭说:“你可真够可以的,这些事我弟弟从来不跟我说,你倒像是成了善堂的亲哥哥似的。”
严冬说:“我是他亲姐夫才对!”
祁雨亭拍打了严冬一下,说:“谁说要嫁给你了!”
严冬继续边开车,边滔滔不绝地说着,祁雨亭没再搭什么话。严冬转头一看,见祁雨亭歪着头,在座上睡着了。于是,他把车速降了下来,尽量使汽车平稳。
52
祁雨亭确实是太疲倦了,回到家里倒头便睡,一只手还紧紧地握着严冬的手。
严冬坐在祁雨亭旁边,心痛地看着一身疲惫、熟睡的她,用手抚摩着她的脸。他坐了一会儿,松开祁雨亭的手,蹑手蹑脚地走开了,生怕出一点动静。
第二天早晨,祁雨亭醒来后,感觉到精神状态好多了。她一边刷牙一边想,人们常说“恋爱中的女人是最愚蠢的”,这话一点不假,前天晚上还胡思乱想的,一会儿怀疑龙骧,一会儿怀疑齐德贵,一会儿又怀疑严冬,昨天又跟严冬在一起那么开心。也许是自己真的多虑,干脆不要去想那么多的事了,生活中还是美好的东西多一些。
一上班,佟童把祁雨亭和财务部经理贾西贝叫到办公室,说:“北京市对新建居民社区的整体布局又有了新的规定,主要是强化绿地面积,对较大的社区要增加社区管理功能。因此,公司在南城的建设计划有关部门要求进行修改。经过公司多次研究,在原来的计划的基础上做了较大的调整,主要是按政府的要求,扩大的绿地面积,增加了一个公安派出所和街道办事处的建筑。其中,绿地部分国家不投资,派出所和